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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气味又是那样猝不及防钻入全身毛孔,石薇不禁起了鸡皮疙瘩。
孟辰的身材壮硕高大,完全把娇小的她拢在了怀里,她直觉去推开他的铁臂,想反抗这种令人心慌的接触,孟辰已低下头来,在她耳边悄声道:“可别招你哥进来。”
石薇的手僵在他臂上,孟辰身上有种清冽的香气,她从未闻过这种熏香,彷佛天生自带,让人头脑一醒后又带着极细微的苦涩,他的胸膛壮硕,却不硌人,让她感觉彷佛贴在极舒适的棉枕上。
她只一瞬的迷茫,孟辰低沉的声音钻入耳朵,好似连心都痒了起来,他的声音颇为沙哑,暗示着声音的主人此刻不单纯的心思。
石薇也不过呆愣片刻,立即不悦起来,这人还真够大胆的,哥哥就在门外,竟敢这样轻薄她!
不过她确实不想让哥哥看到自己跟孟辰纠缠不清的样子,她想拿手去推拒孟辰,好隔开些距离,但孟辰简直像不可撼动的大树,她想把手放在自己胸前都困难。
孟辰深吸口气,恣意地汲取她的馨香,西边的官员向来对他敬而远之,纵使有些侍女,不过容貌普通,行为粗鄙,他压根看不上眼,故而一直没开过荤。
他自尊极高,既没有亲娘替他打算,离京时才十五岁,敦淳帝还来不及关心他这等隐密房事,熬得久了,他更是不肯轻易让人知道自己还没行过那事。
后来随着军功建立,西边的官员富户少不了献媚的,他当时正沉浸在终于找到自己想做的事的兴奋中,对这等琐碎小事根本没有心思,再者想着自己如今身价水涨船高,西边的姑娘到底不似京城贵女,他总觉得配不上自己。
所以一个也没看上。
抢亲那天,看见石薇国色天香的美貌,他大喜过望,果然还是京城贵女才有这等风范,富贵书香养成的女子,才有这等气质与姿容!
他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所以抢亲那日才表现得如此急不可耐,好在石薇是未出阁的姑娘,对于他那生涩强硬的吻技,也无所察觉。
只是孟辰这几日夜夜想到石薇那柔软的红唇,纤细的身段,越发想念这难得的美人儿。
他竟有些了解冯忠凯为何用尽手段也要娶得石薇了,那样的美人儿,一见倾心,害得他辗转失眠,不早日把人抢来身边,真是睡不好觉。
所以今日一见石薇,她一身单薄的淡粉色裙衫,因是夏季,不过外加了件透明飘花罩衫,愈显得清丽脱俗,冰肌玉骨,孟辰想起夜里那些不可与人言的梦境,只觉全身血脉贲张,恨不得将人揉到自己骨里。
他其实还是有些顾忌石桢的,本是打算抱一会儿就好,但闻着那令人酥麻的女儿家香气,抱着那娇娇软软的身段,他哪里控制得住?当下便要低头去吻石薇。
谁知石薇抵不开他怀抱,竟双手覆在自己脸上,牢牢盖住红唇,只露出那带着防备,如小鹿般湿润的大眼。
孟辰一愣,低笑着悄声道:“怕了?”
石薇掌心底下早已红了脸,听这捉弄的语调,更是连耳朵尖都泛红,她只倔强的摇摇头,一句话都不说。
孟辰把人抱得更紧,几次想拉下她的手,但一握住那柔若无骨的手腕,便心中一软,到底只在那粉嫩的颊边窃香几口,然后便将她压在自己胸膛,叹息一声。
“我方才已同你哥说了,等皇子府建好,就把你接过去,到时候,你再这么不识相,我可不会如此轻易放过你。”
他话里带着威胁,却又充满隐晦的暗示,石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孟辰才刚回京,皇帝肯定要多留他在宫中久些。
其他皇子也长大成人了,这孟辰本就得皇上欢心,又建奇功,皇子府的位置与规模,只怕有得扯皮。
她心中略定,看来自己嫁给孟辰做妾,也没这么快。
虽已做了心理准备,但能够拖延越久,自然越好。
孟辰还舍不得放开她,石薇便胡乱想着,从前只知道他霸道,却不知道他霸道到这种地步。
哥哥当上七皇子伴读时,自己年岁还小得很,因年纪小,有时七皇子来石家,自己也不用避讳,而皇上那时又喜欢见到七皇子跟伴读相处得好,甚至恩准自己时不时也到宫中去,不只是她,其他皇子皇女的伴读家人,规矩妥当的也经常进宫陪伴游玩。
她还记得有一次孟辰跟兄弟打架,打得狠了,几个皇子竟都面上挂彩,避在寝殿里休养不敢出门,哥哥带着还五岁的她,去孟辰的居处探病。
她每回进宫都极乖巧,不多看不多言,那孟辰已经十三岁了,向来是个没事也要惹事的,看她年岁小,经常嘲笑捉弄她,那回就忽然捏自己的脸,还说了无聊的话,她记得自己当时很不高兴,竟直言他伤成这样,可见不擅打架,让他还是别打了。
那时孟辰还愣了下,脸色很不好看,哥哥连忙为自己道歉,孟辰虽喜欢嘲弄她,但跟五岁的小孩子他还不至于计较记仇,所以这事便轻轻揭过。
石薇想起孟辰抢亲时对她说的话。
“把刀放下,再怎么你也打不过我的。”
难道孟辰连当年这种小事也记得?
石薇心中有些复杂,她更倾向于孟辰记得这种小事,不过是想捉弄回她罢了。
后来她年纪渐长,不适合与外男见面,七岁后就再没进过宫。而孟辰虽作天作地,于男女之情却彷佛不甚开窍,不似其他的皇子们,并没有听说过孟辰有什么风流轶事。
只是经常听到他又闯了什么祸,皇上如何替他收拾烂摊子,她当时只担心身为伴读的哥哥,会不会近墨者黑罢了。
直到孟辰为自己惹来了大祸,连累睿王妃流产,她也只是担心,身为伴读的哥哥,会不会被牵连?后来知道孟辰被贬出京守陵,她看哥哥心情不好,安慰许久,心里却松了口气,跟着这样不着调的皇子,只怕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谁知天理循环,自己一家却欠下如今的恩情,把自个儿,也赔上了……
她想得出神,却听外头哥哥焦躁的声音传来:“殿下,你们可谈好了?”
孟辰啧了一声,听得出来很不高兴,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石薇,见石薇竟不肯放松戒备,还拿手盖脸,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本想着今日没亲到人不甘心,可听门扇轻晃,石桢显然快闯进来了,他无法,只好黑着脸,走过去倏地打开门扇。
将耳朵贴着窗纸的石桢差点儿没跌倒,忙站稳了。
石薇此刻早放下了手,故石桢看他们两人面无异色,衣着完好,心中松了口气,忙问:“殿下要问的话,可问清楚了?”
孟辰脸色阴沉,几乎是咬着牙开口:“问清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石薇听到他要走,轻轻吐出一口气,也跟着走到门外要送一送他。
她的两个丫鬟知绿、兰珠站在石桢身后,此时兰珠忽然面色紧张,忙朝石薇使眼色,又拿手比着头顶。
丫鬟们因站在石桢背后,石桢毫无所觉,石薇心中一突,她往孟辰看去,不禁抿紧唇瓣,不知何时,她头上一朵小小的绒花,竟挂在了孟辰的领扣上。
这让石桢看见,又是一场风波,石薇的心提了起来,她往兰珠瞥过去,兰珠向来谨慎细心,一瞬也看懂主子眼里的意思,便忽然惨叫一声,跌倒在地。
知绿也看见了那绒花,但只在旁边暗自心急,看见兰珠假装跌倒,便立刻配合道:“哎呀,兰珠你怎么走路的,竟跌成这样?”
石桢被这骚动吸引过去,便回头去看两个丫鬟,孟辰还毫无所觉,眼神跟着张望过去,石薇便趁机踮起脚,想把绒花取回来。
她手很快,谁知那绒花彷佛被缠住了,一抓竟抓不下来,她呆愣住,忽然不知该怎么办。
孟辰向来对别人近身很是警觉,所以石薇这快速一抓,他其实反射性后退了一下,只是很快察觉是石薇出手,便没移动脚步,却让石薇抓空了。
他低头一看,见那小小的淡紫色绒花挂在扣子上,对眼前这一出戏瞬间也明白了,他朝石薇看过去,勾起一个让人不明意味的笑。
石薇愣愣地看他,眼见孟辰将那绒花取了下来,却不还她,迅速的收进袖袋里,这一切举措十分匆忙,等石桢转过头来,孟辰像个没事人般站在那儿,他也不觉有异。
“丫鬟们笨手笨脚的,让殿下见笑了。”
石桢无奈说道,孟辰摆了摆手,表示不介意,便抬起脚步往外走去,石桢忙跟上去送他。
石薇望着那两个人的背影,五内杂陈,兰珠此时安然地站起身,一脸担忧靠过来问:“姑娘,那绒花被七皇子拿走了,怎么办?”
石薇恍然一下,怎么办?不久后,自己整个人都是他的,一朵小小绒花,又算得了什么?
她神色淡然地对两个丫鬟道:“不必在意,不过一朵绒花而已,说不得殿下等会儿就丢了。”
自己于孟辰也不过是还没得手的妾室,所以他能够如此随兴的轻薄自己。
今日还能留朵绒花在他身上,岂知后日他又留了多少其他女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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