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狮一只提示您:看后求收藏(10、第 10 章,皇后你笑一个,酒狮一只,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孟辰本是骑马来的,因为一些不可与人言的心思,他让石桢给准备一辆马车,送自己回别宫去。
石桢自然无有不应,便让人备了辆马车,因马车还得还回来,干脆让自家车夫跟了去。
孟辰就带了两个随身侍卫张平、张安,此时他们便骑着马跟在马车后。
石家的官职在这个贵人遍地的京城还不够让人忌讳的,所以那马车在外人看来颇为低调,没引人注意。
孟辰其实只是想在马车里好好回味美人在怀的滋味罢了,他拿出袖袋里藏着的那朵绒花,不过是一朵没甚出奇的小饰品,也就是妆在石薇乌发堆云的头上,显得可怜可爱。
他从来不曾注意这种女人家的东西,绒花将石薇衬得多娇俏,他也察觉不出来,只认为那是本人天生丽质。
此时将那绒花握在手里,却觉得石薇配这小花正好,看起来又惹人爱怜得很,不过他又想到,自己打仗这两年,积存了不少奇珍异宝,不乏他从没放在心上的钗布之类,现在石薇穿得如此简朴,自己就该送她一些好东西,她那么美,金银珍珠打扮上,肯定也是另一种雍容华贵。
他在马车里胡乱臆想着,忽然马车停了下来,他听着外面动静,眼神闪过一丝犀利。
“告诉里头你家主子,别以为傍上了人,就不管不顾了。”
外头那人是压低声音说的,只有车夫跟车内的孟辰听得见,孟辰又听后头侍卫骑马靠近的声音,外头那人彷佛是忌惮侍卫,说完这句话,脚步匆忙地走了。
孟辰掀起马车窗帘,骑马接近的是侍卫张平,他朝张平递过去一个眼神,那张平便知机,悄悄的翻身下马,徒步跟了那人去。
石家的车夫正手足无措,孟辰让他靠在路边,才问他:“方才谁跟你搭话?”
石家车夫知道车厢里是天潢贵胄,头也不敢抬,对着车帘诚惶诚恐道:“小的也不知,一个约莫五十来岁的男人,把这东西塞到小的手里,又说了方才那番话,自顾自便走了。”
孟辰让他把东西递进来,发现是一方帕子,浅浅的水红色,一看就知道是女用的,料子不错,边角上绣了一朵蔷薇。
孟辰双眼瞇起,瞪着那蔷薇,他捏捏帕子,发现里头还夹了张纸条,便翻开来看,看完,他眼神变得极度危险。
窗外另一个侍卫张安骑马靠过来,低声禀报:“主子,来人约莫五尺二寸高,身材肥胖,肤色微黑,颊边有两个痣,身着藏青绸缎。”
他身边的人,都在战场打滚过,观察人的细微之处自然不是石家车夫比得,既让张平跟了去,孟辰也不费心思猜是谁,只是想着,方才那人的语气,看起来彷佛不知马车里坐的是他。
就算后头跟着他的侍卫,但这几日七皇子派人守着石家,众所周知,故而可能他猜不到孟辰会坐着石家的马车出来。
而听那人话里的威胁,看来是认定石家的主子看到这方帕子,定会心生警惕,让石家的人别以为傍上七皇子,就不管不顾了吗……
孟辰看着帕子上那朵简单素雅的蔷薇花,面色阴沉。
马车停在路边约一刻钟,张平悄然无声的回转了来,在窗帘旁低语:“主子,那人进了安达侯府角门。”
孟辰冷笑一声,随即掀了车帘,动作极快的拉过张平的马翻身而上,扬高音调吩咐:“让人都往安达侯府去!”
张平知道他指的是自己的人手,忙喏一声,张安也骑马跟了孟辰去,张平便去通知其他侍卫了,他脚步极快,迅速就在街上没了影。
余留石家车夫,一脸呆滞的留在原地,他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片刻才回神,得赶紧把这事告诉少爷才行!便急匆匆的拉车回了石家。
孟辰快马来到安达侯府,最近这几日因冯忠凯得罪七皇子的传言甚嚣尘上,安达侯府门可罗雀,孟辰下了马来,让张安上前大力砸门。
里头的门子被震天响的敲门声吓了一跳,正心想哪个不长眼的敢这么用力敲安达侯府大门?纵然二少爷得罪七皇子,可安达侯府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谁敢随意欺侮?
门子开了一小缝,脸色不悦的正要开口斥责,谁知被一阵大力给推开了门,他‘哎哟’一声,跌倒在地。
“哪个短命鬼……”
那门子还未骂完,嘴上就被张安的脚给踩住,张安居高临下冷道:“放肆,七皇子殿下在此,嘴里放干净些!”
七皇子的侍卫们在军营里也沾了些兵癖毛病,说话行动自然不似一般侍卫规矩,那门子被吓傻了,登时不敢再说。
在大门附近伺候的下人,听到这话,忙脸色惨白的往后头通报去了。
孟辰也不急着进去,就站在安达侯府前,任一众路人围观私语,不多时安达侯府前便被挤得水泄不通,只众人不敢接近孟辰,留了一块地给他。
孟辰在京里的一众侍卫们片刻后纷纷赶来,有十余人之多,孟辰才扬手。“给我把门砸开。”
里头还在地上不敢爬起来的门子听了,顿时心惊胆颤,七皇子您老开玩笑吧?门本就被您侍卫推开了,现在还要砸门,算哪招?
那门子却不敢硬扛,看七皇子这声势就是找碴来的,他连忙狗爬到一边,免得被侍卫砸门误伤。
孟辰的侍卫们也不用武器,只拳脚并用将安达侯府伟岸高耸的沉重朱门给砸开一道道口子,路人们一片惊呼,里头安达侯这时才带着一干下人,慌乱的走了过来。
“住手!快住手!”
身材肥润的安达侯气喘吁吁地大喊,孟辰的侍卫怎会听他的命令?自顾自继续砸门,安达侯气得一张脸铁青,也忘了行礼,质问孟辰道:“七皇子殿下,您这是做什么?若是皇上知道了,您可担得起?”
孟辰冷哼一声,他心情非常不好,鄙夷的睨着安达侯道:“人善被人欺,不好好教你们这群不识相的,还以为本皇子好欺负!”
安达侯气得全身发抖,说不出话来,孟辰算哪门子善人?一回京就抢了他的儿媳妇,揍得他儿子下不来床,还找不到大夫医治,如今又大摇大摆砸门,究竟谁欺负谁?
孟辰见门砸得差不多,才抬起尊步,慢悠悠的走进安达侯府,一干侍卫训练有素的跟在身后。
安达侯府看这阵仗,心中害怕,忍不住退后好几步,结巴道:“殿、殿下要做、做什么?”
孟辰扫了一眼富丽堂皇的安达侯府,淡淡道:“冯忠凯的屋子在哪?”
安达侯头疼得要命,害他儿子那.话儿受伤还不够,这会儿是找补来了吗?
“老臣劝殿下莫要恣意妄为,就算您身负战功,皇上也不会任您这样蹧践侯府……”
他话还没说完,孟辰轻轻摆手,身后的侍卫便一哄而上,直接进去找冯忠凯的屋子了。
安达侯大惊失色,在心中大骂孟辰,自家到底倒了几辈子霉?竟招惹来这尊瘟神?
他尖声阻止也无用,孟辰的侍卫如入无人之境,四处闯门,安达侯暗道晦气,怕了这小霸王,若任他继续找下去,惊扰了女眷还不是自家吃亏?便无奈的追在后头喊:“殿下!殿下还请这些人住手!老臣、老臣带您去忠凯的住处便是!”
孟辰这才停了脚步,安达侯心中万分不甘,路上一边苦劝:“殿下,侯府实在不知您与那石姑娘有亲,如今忠凯受了伤,也没人敢来看,您就不能消消气?放过忠凯一马?”
孟辰眼神凌厉的瞪向安达侯,将那纸条摔在他脸上,骂道:“是谁不放过谁?你们安达侯府强娶石姑娘不成,还想继续坏人名声,本皇子若不给你们一个教训,难道任你们这些渣滓藐视皇家?”
孟辰一下子把事情搞成蔑视皇家的高度,安达侯诚惶诚恐地跪了下来,口称不敢,他小心翼翼的打开那纸条,看完,眼皮重重一跳。
只见那纸条上写了‘卿卿吾薇,此生无缘,来生再续。’
安达侯颤着声问:“殿、殿下……这东西从何而来……”
孟辰哼了一声。“你何不问问你那好儿子?本皇子今日坐石家的马车,被拦下来,二话不说就塞了这张破纸,现在坏人名声这么轻易吗?是不是想要两三句话就生生把一个好姑娘给害死?”
他自然知道递这张纸条的人有多么居心叵测。
而且计谋拙劣,装作不知道车里是他,又丝毫不掩饰行迹。
落了威胁的话,纸条却情意缠绵,这样阴毒愚蠢的诡计,他早就识破了,但他可不耐烦对付这种阴沟里的老鼠,打一次不怕,打他全家,看他还怕不?
安达侯心中七上八下,难道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躺在床上还想着石家姑娘?怨恨石家姑娘没嫁给自己,所以想了这个法子膈应人?
安达侯想为自己儿子求情,又不知从何求起,孟辰打定主意继续往冯忠凯住处而去,他只好跺了跺脚,气急败坏地跟上。
到了冯忠凯房里,那冯忠凯早就听到风声,正忍痛躲在下人房里不敢出来,孟辰的侍卫到处砸门,很快就将他揪了出来。
冯忠凯如今见到孟辰,像老鼠见了猫,全身乱颤,涕泪横流,连连讨饶道:“殿下放过我吧!放过小的……小的再不敢觊觎那什么石家姑娘了!”
安达侯听了这话,只当冯忠凯真让人递了纸条给孟辰,恨铁不成钢的上前打了他一巴掌,骂道:“你是猪油蒙了心!这种东西也敢让人递出去!”
安达侯将纸条也砸在儿子脸上,冯忠凯听了这话,哭声暂歇,不由一愣,捡起那纸条打开看,随即头皮发麻,忙大力摇头喊冤:“殿下!这不是我写的!我没写这东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