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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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你们再不来人就死了。’

查尔斯最后说了这句话就再也联系不上了，托尼.斯塔克相信，不到万不得已查尔斯绝对不会以心灵感应的方式联系他。

查尔斯·泽维尔能力强大，自保肯定没问题，但要想在洛基的军队手下保护小变种人那就是痴心妄想。

娜塔莎安慰道：“托尼，我们保护不了每个人。我们只能尽力做好每一件事，老的时候回想起来不后悔就够了。”

托尼·斯塔克没理她，掌心冰凉，脚步焦躁的来回走：“贾维斯，再加速。”

贾维斯：“已经是最高速了，sir，我建议您好好休息，以应对接下来的硬战。”

“怎么可能休息？”托尼·斯塔克重重的坐在椅子上深呼吸一口气，手指烦躁的抓了把头发，沉默了半响转头拍了拍布鲁斯·班纳的肩膀说：“让洛基再也回不了阿斯加德。”

布鲁斯·班纳闭起眼睛点点头说：“放心吧，我......我控制不了愤怒，不是吗？”

美国队长站在他们身后，低头看着队友，难得一见地沉默不语。

斯塔克出品，最高速战斗式飞行器飞速赶往泽维尔少年天才学院，他们已经预见到了废墟和尸体，或许会有几个幸存者躲在废墟下不敢出声，安静等待救援。

“已到达正上空，请万事小心。”说完贾维斯打开了舱门，高空中寒冷稀薄的风吹过去，在复仇者们脸上留下刀刮似的疼痛感。

托尼·斯塔克率先跳了下去，打开了扩音器喊：“洛基！你......等等？情况不对。”

他心脏猛地一跳，睁大眼睛低头看向灯火通明的泽维尔天才少年学校，没有一点破碎的痕迹，操场上还有正值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们背着老师悄悄约会，像极了正常的校园生活。

是洛基制造的幻觉还是？雷神托尔说他弟弟是仙宫第一法师，在纽约大战没见他用过魔法，没见过不代表没有。

托尼·斯塔克皱紧眉头：“贾维斯，扫描立体影像图。”

“正在扫描......扫描完毕。”

学校各个楼层，正在移动的人都以影像图的形式传到了马克战甲上，每一幕都显得非常真实。

娜塔莎问：“怎么了，托尼？”

托尼·斯塔克看了一会，战甲缓缓往下降落：“情况不对劲，先进去再说。”

高大的树林包围着学校，将喧闹的城市完全隔绝在外，夏季的夜晚闷热又潮湿。墙壁上爬满了藤蔓，托尼·斯塔克看着墙上细小的裂缝若有所思。

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科技与魔法对等，入侵纽约时洛基施展过幻身魔法，肉眼看到他还站在原地，人.体扫描装置发现他已经跑到了另一个地方，只是人的眼睛看不到而已，洛基的魔法还没有练到能欺骗贾维斯的程度。

就在这时校长室的窗户打开了，查尔斯教授推着轮椅到窗边说：“这边。”

托尼·斯塔克赶紧飞过去，直接暴力拆了窗户走进去：“你说谁快死了！？”

查尔斯·泽维尔疲惫的叹了口气，指着角落被五花大绑，嘴巴被布塞起来的洛基说:“你自己看看吧。”

洛基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们，头盔上的犄角融化了一个，另一个如同被浓烟熏成了黑色，两个黄金犄角看上去扭曲到可笑。墨绿色的披风上破了几个被烧焦的大洞。如果忽略体表炽热的温度，他身上的皮衣看起来倒是完好的。

查尔斯·泽维尔摊开手无奈地说：“我要是不护着他，就真的死了。”

“这是他应得的。”弱者和强者的身份突然调转，托尼·斯塔克冷静了几秒说：“你就抽不出一点时间给老朋友发个信息吗？”

“什么？我不是告诉过你事情解决了吗？用它。”查尔斯·泽维尔手指点了点大脑说。

“显然这件事情上我们不能达成共识，又或许是你大脑短暂的失去了作用。”托尼·斯塔克看着查尔斯·泽维尔半响，他已经没有几个朋友可以再失去了，上前抱了查尔斯几秒，语气故作轻松的说：“不过你还活着就好，发生了什么？你们怎么对付的洛基，下次他再来的话我也试试看。”

查尔斯·泽维尔挑起嘴角，温和的笑着说：“是我的学生，我可以保证她是无害的。有人站在光明，总该有人站在阴影里，可没有一次性把底牌全部给对手看的道理。”

查尔斯一直知道乔涵很强，不过看她施魔法的次数屈指可数，也从来没有过这么大的阵仗。

火球挨个砸在洛基身上，随后火球崩裂开，零星的火花以燎燃之势点燃了墨绿色的披风，无论洛基用什么魔法都减弱不了火势。

至尊法师唯一的合作者，至尊法师防备来自外太空的敌人，而乔涵则负责消灭和驱散人类召唤到地球的生物，例如来自地狱的恶魔和上帝身边的天使。

只是这点还要慢慢的和托尼说，不然他一定会用科学来反驳魔法，而查尔斯根本无法反驳，因为不得不承认托尼反驳的理由都挺有道理。

托尼·斯塔克揉了揉酸涩的眉心：“好吧，我知道了。你控制了洛基，你的学生们烧毁了他的衣服。”

查尔斯笑着点点头：“没错，他现在就是这样想的。”

突然‘轰’的一声，校长室的木门被撞开，其他的复仇者没有飞的能力，只好老老实实的爬楼梯。

“托尼！”

托尼·斯塔克后退两步：“哇哦，我在这里呢，警报已经解除了，通知托尔再把他弟弟打包送回去，要是他们关不住的话复仇者可以代劳。”

查尔斯·泽维尔看向破损的窗户和木门，脸上的笑容越发和善了。

学校前期可是很穷的，正好有富人和苦力撞上来，不让他捐点款怎么行？

托尼·斯塔克专心跟队友解释，突然后背窜上一股寒意，他思绪停了几秒，立刻把这股寒意抛在脑后。不管是谁在‘想’着他，都和他没有太大的关系。

*

就在同一时间，乔涵鼻子痒痒的，忍不住的打了个喷嚏，她没有在意这点小事。

过了几分钟，大门被敲响，乔涵抬头看了一眼时钟。

11:48，这么晚了会是谁？

乔涵疑惑的去开门：“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楼顶的邻居一脸,纠结的站在门口，手上拿着一盒感冒药递给乔涵说：“送......送给你，我们要维持友好的邻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