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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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joker出来搞事首次零伤亡事件，韦恩大厦底下的几层基本破坏的差不多了，阳光从裂开的窗户缝里透进来，带着路人探究的视线。

卢修斯·福克斯没有让路人看韦恩集团员工工作的爱好，大手一挥批准他们回家休息几天。

乔涵跟着人群往回走，卢修斯·福克斯叫住了她。员工们离得远了看得不清楚，卢修斯·福克斯对刚才发生了什么一清二楚，眼前的少女或许是joker的朋友。

“等下，乔。”快走几步到乔涵身边，等到周围没人能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了，卢修斯·福克斯轻声说：“不要在公众面前和joker走的太近，刚才有蝙蝠侠在，他们误以为你是蝙蝠侠的狂热粉丝。你应该感谢我没有直接开除总裁秘书的权利，不过关于这次事件我会如实告诉布鲁斯·韦恩，由他来决定要不要把你继续留在公司。”

“谢谢，我会主动递交辞呈的。”乔涵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说：“他......joker做过什么？”

卢修斯.福克斯简言意会道：“哥谭的犯罪王子，抱歉，或许你没有看清工作合同，三个月内实习生没有主动辞职的权利。”

“具体恢复上班的日期等短信通知。”说完他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一副自己很忙的样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乔涵皱着眉站在原地，她几乎已经快要习惯被麻烦包围的感觉了。一点生气的想法都没有，工作没了再找就是了，要她赔偿肯定是赔不起的，只能去问问joker有没有存款赔偿韦恩集团了。

她先是回家等了一会，楼上始终听不到动静，加吉是joker的手下，现在指不定跑路了。

空等着没有意义，乔涵在手机上搜了哥谭犯罪小王子，一堆无意义的内容和广告，其他城市对哥谭知之甚少。

她一条一条往下翻，大脑自动过滤了信息，最终找到了两条有用信息。

‘哥谭犯罪王子再次越狱。’

‘joker带来的是恐惧还是狂欢。’

就差把joker=哥谭犯罪王子直说出来了，乔涵不知道记忆中老实的青年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无法替对方辩解一句，同时也摸不清对方现在到底什么想法，乔涵没有天真到以为自己劝几句就可以让joker弃恶从善。

从良知和完善的社会法则来说，哪怕她是joker的朋友，能给出的建议只有牢底坐穿这条路可走。

一般罪行自首能判的轻点，joker已经是危害社会治安了，哪怕他完全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法官也不会给他减一天刑。

乔涵烦躁的抓着几缕头发在指间缠绕着，卢修斯·福克斯会把事情告诉布鲁斯·韦恩，如果boss直接同意她辞职还好，最怕的就是他突然脑抽又想了什么奇怪的主意。

天哪，她该怎么办，当初为什么会来哥谭？

哦，对，是因为穷。

别看法师们随手一个魔法下去风度翩翩，动作行云流水，一个大招下去死一片，其实大家都是穷鬼，包括至尊法师古一。

不然为什么大家练的最顺手魔法都是还原和进入不同纬度，还不是因为打破东西赔不起，不同纬度破坏东西又没人追着来要钱。

乔涵异常沉重的叹了口气，倒在了沙发柔软的靠垫里，到底还要多久才能把欠的助学贷款还完啊。

*

“哈哈哈哈哈哈，恭喜你拿到好人卡一枚，布鲁斯。”

布鲁斯.韦恩刚一脚踏进家门便听到养子毫不留情的嘲讽，小少年丝毫没有察觉到危机感，一跳一跳跑到他面前说：“第一次收到好人卡的感觉怎么样？足够印象深刻吗？善良的大好人蝙蝠侠先生。”

“太令人感动了，要知道这么多年您可从没有得到一句称赞。”阿尔弗雷德轻轻把小少年往自己身后拉一拉，倒了杯红茶：“理由，老爷，我想知道您告诉她位置的理由。”

布鲁斯.韦恩接过红茶，目光晦涩不明：“乔涵资料上写的很明显，高中在哥谭，大学毕业于常青藤，毕业后直接来了哥谭。joker不是外来者，他们大概在六七年前就认识了，那时候可没有人听过joker的名字，我可以直接知道他的身份。”

阿卡姆精神病院布满了摄像头，他们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细微的面部表情都会传到蝙蝠洞里。

阿尔弗雷德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想查到joker的身份有无数办法，乔涵从来没有试图遮掩过活动的痕迹。再说了，乔涵看上去就不知道怎么骗人，joker可不是。

“我一直以为您对他的身份不感兴趣，看来是我想错了。”

沉吟了片刻，阿尔弗雷德决定放过这个话题：“如果您还没有到我这个年龄的话，您应该还记得迪克少爷是名学生。”

布鲁斯.韦恩罕见的面露疑惑：“我记得，可现在是暑假。”

“没错，看来一直跳级的老爷并不知道有个考试叫开学测验。”

布鲁斯.韦恩：“......”确实不知道，他的学业生涯就是跳级、跳级、跳到最后直接辍学，一个人浪迹天涯，每个月按时按点给阿尔弗雷德寄一封信。

阿尔弗雷德继续说：“迪克少爷期末的成绩可不太乐观。”

布鲁斯.韦恩毫不犹豫说：“取消罗宾巡逻，恢复日期待定。”

阿尔弗雷德把今日份的小甜饼摆在桌子上，笑着说：“我十分赞同您的决定。”

迪克抗议道：“不行！你不能剥夺我夜巡的权利！我已经在看书了，我保证开学时候会给你们满意的成绩。”

“事实上我能，我一个人能搞定......不，把闪电侠叫过来，我记得他最近很闲。”布鲁斯.韦恩突然改变了注意，眼下正好有一个算不上借口的借口。

“我非常赞成您的决定，我这就为您联系闪电侠先生。”阿尔弗雷德有意无意的说了句，然后轻飘飘的推着餐车回去了：“希望她别是下一个哈莉.奎茵。”

迪克本来还想打趣一会，眼角看了一眼布鲁斯.韦恩的脸色，瞬间吓得往外跑：“阿福忘了我的小甜饼，我去拿一份！”

布鲁斯.韦恩看着桌子上两份小甜饼和红茶，无奈的笑了一声，想在阿尔弗雷德手下吃两份小甜饼可不容易，今天全当给自己加餐了。

蝙蝠侠最强的助手罗宾，如今还只是个小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