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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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们安全了，我去给你倒杯水......你是谁？”

一路上注意着周围会不会有人冲出来，乔涵一直没有往后看，直到走出了安全范围，她才发现自己拉错人了。

“我就是坎迪斯。”芭芭拉·戈登一脸惊魂未定，老旧的妆容被汗水晕染开，脸上一块黄一块白，显得异常狼狈。

深呼吸几口气，平复呼吸她继续说：“对不起，一直骗了你。三个月前坎迪斯......原本在这个职位上的人赚够了养老钱要辞职，我就顺势接替她的身份进来了。”

芭芭拉·戈登说的简单，内里的辛苦只有自己知道。

从出生开始看着爸爸没日没夜为了城市治安发愁，越来越少的头发，越来越高的发际，数不清的无奈和叹息。

芭芭拉·戈登以为未来永远会这样，直到她接替爸爸的位置，成为第二个她。

三个月前，希望突然出现在眼前，蝙蝠侠，他将即将死亡的哥谭从崖边拉了回来，他让少数人看到了希望，这座城市或许还有救。

几次将自己陷入危险，终于见到了蝙蝠侠，他是真实的，芭芭拉·戈登义无反顾的想要加入蝙蝠侠的势力，从一个罗宾当起也好。

可蝙蝠侠拒绝了她，给他指了另一条路。听从黑暗骑士的指示，找到卢修斯·福克斯，接替了坎迪斯的位置，成功的混进了韦恩集团。

在芭芭拉·戈登心中，寡言少语的蝙蝠侠愿意和一个人说话那就代表他很欣赏对方。既然蝙蝠侠已经和乔涵接过头了，那她们不止是韦恩集团的同事，更是蝙蝠侠手下的同伴。

“重新认识一下，我是芭芭拉·戈登。”她不自信的伸出手，然后又立马缩回来：“对不起，忘了你不喜欢和别人接触。”

“我......我是乔涵。”乔涵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芭芭拉·戈登，像是刚认识她一样，为了遮掩皮肤原本的颜色脸上的粉底特别厚，现在黄色的粉底干在一块，加上灰扑扑的衣服，芭芭拉·戈登整个人就像刚在石灰里滚了一圈。

乔涵忍不住说：“你要不先去洗个脸？我去看看黑暗骑士处理的怎么样了。”

楼下的爆炸声停了，局势应该稳定了，她要下去看看警.察们打算如何处理后续，顺便想想joker说的话。

芭芭拉·戈登瞬间知道乔涵想干什么了，哪怕是住在哥谭也有很有人没看过蝙蝠侠，乔涵想去多看几眼也属于正常。

她摆了摆手：“去吧，我先去补个妆。”

乔涵惊了一下，不知道按照她脸上的程度这妆还要怎么补，不过也没多问，点点头往楼下走。

越往下越不安全，说不定哪里有漏网之鱼会出来补一木仓。

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到了第一层，在肆虐后依然燃烧着火焰的狼藉废墟中，乔涵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joker。

被熟悉的重拳击倒在地上后，joker的视野骤然变得开阔，白炽灯灯光刺痛了习惯黑暗的双眸，脸上满是青紫，血水滑过他的嘴唇往下淌。

“为什么还不承认呢？我们都是一样的不认输，疯狂，暴.力加上一丁点的......”突然joker的眼睛惊讶地睁大，单薄的脊背像是疼的厉害开始颤抖起来，发丝黏在了颤抖的脸颊旁边。

如果是其他人蝙蝠侠可能会因为状态不对劲稍微控制着力道，但现在的对手是诡计多端的joker，手软就等于把刀子插.进自己的软肋，joker会笑着拿刀在他的肉里转圈，绝不会手软一下。

直到确定joker再也没有还手的能力，蝙蝠侠才停手抬头看向人群，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群外的乔涵。身后是逃生通道，她刚从楼上跑下来。

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只要解决了joker他的手下就会自动解散，熟练的像是经过训练一样。

尖锐的警报声闯入耳膜，让乔涵感觉脑海一阵头晕炫目，她睁大了双眼，眼看着joker就要被黑漆漆的，或许是她一直猜测的借用黑暗骑士名号的人带走。

比大脑快一步，身体先做出了反应。

在意识回归大脑的时候，乔涵才看到自己的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放在了蝙蝠侠手臂上，也是他没想挣脱的原因。

“joker......”像是触碰到静电，乔涵猛地收回手：“对不起，我只是想问......你会把他关在哪？”

思绪回归到脑海里，再迟钝乔涵也发现了joker是幕后黑手的事实，不然为什么爱穿紧身衣黑漆漆的家伙专挑着他打。

哥谭是没有死刑的，这也是罪犯们肆无忌惮搞事的其中一个原因。哪怕joker犯了再大的错误，他们也只能把他关在牢里，没有权利将他处以死刑。

这句话让蝙蝠侠误会了意思，唇角绷紧成一条直线，蓝色的眼眸如同冰冷刺骨的寒冰：“你想要劫.狱？”

“不是，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想去探监。”乔涵在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下，干巴巴的说：“应该有探监的权利吧。”

蝙蝠侠不想说话，阿卡姆精神病院确实有探视的权利，只是从来没人用过，能进阿卡姆的人八成抛弃了身后的一切，坏事做尽。

哪怕是在外面最忠诚的狗腿子，也会在他们被蝙蝠侠关进阿卡姆的第一时间叛变，生怕蝙蝠侠下一个找到他们。

外面的人和他们撇清关系还来不及，更别提去探视了。

再说有申请阿卡姆精神病院探视流程的时间，joker早就越狱跑出来了，蝙蝠侠不搭理她继续拖着joker往门口走。

乔涵在原地喊道：“他曾经是个好人，我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只是想去看看他，什么都不会做。”

蝙蝠侠脚步一顿，joker是个好人？他的意识在一瞬间诡异的和芭芭拉·戈登达成了同步。

又疯了一个。

鬼使神差下，他转过头说：“阿卡姆精神病院，在郊区。”

“谢谢，你真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