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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进太后的宫殿,就有一股荫凉扑面而来。我带着诗蕊行礼,笑道:“太后这里好凉爽。”太后斜倚在凉榻上道:“人老了,就受不得溽热。”我凝眉道:“可不能说老,太后千秋鼎盛着呢。”伸手探了探太后的手背温度,有一丝沁凉。“太后方才吃冰了?太后病体才愈,是不能吃冰的。”

竹息捧来冰碗,附和道:“可不是,奴婢多说了几句,太后就嫌奴婢烦,要撵了奴婢出去。”太后听闻竹息拆台,瞪她道:“多嘴。”竹息跟着太后几十年,早已摸透了太后秉性,知道她并不是真的生气,也不在意。但到底没有再说,将冰碗呈给诗蕊道:“这碎冰上厚厚的浇了一层果酱,酸酸甜甜的滋味不错,帝姬尝尝?”

诗蕊双手接了,微微福身道:“诗蕊多谢竹息姑姑。”我看着诗蕊拿着银勺舀着吃,连忙道:“尝个滋味也就罢了,可不许多吃。”转头向竹息笑盈盈的解释道:“方才顶着烈阳走来,诗蕊晒出一头的汗水。这一热一冷,小孩子身子弱,本宫怕她经不住。”

竹息连连道:“哎哟,看奴婢这记性,真不中用了。幸亏湘妃娘娘看着,否则奴婢真害了帝姬。”我打着团扇,掩嘴笑道:“太后最疼胧月和和睦,只有姑姑专疼咱们诗蕊一个。——本宫也不过白嘱咐一句。”

太后指着我笑骂道:“你这猴儿,哀家几时不疼诗蕊了?”赌气似的向竹息道:“快去将哀家才得的红珊瑚手串取来赏给诗蕊,打一打某人的嘴。”竹息应了一声,忙忙的去了。我轻轻打了嘴两下,逗趣道:“臣妾错了,太后也是疼咱们诗蕊的。”诗蕊咯咯笑了两声,起身行礼道:“诗蕊谢太后奶奶的赏。”太后慈爱的叫她起来。

看见诗蕊,便不由想到她母妃,于是问道:“明贵嫔的胎怎么样?”我答道:“太后放心,明妹妹的胎健壮着呢,方海每日都要来请平安脉的。”说罢,笑了一笑,续道:“今日明妹妹胎动,倒把诗蕊吓了一跳。”诗蕊应景的撅着嘴巴道:“母妃骗诗蕊,说弟弟在和诗蕊打招呼。可诗蕊都没有听到弟弟说话的。”

太后听她天真的童言童语,心情大好,道:“再过两月你弟弟就出来和你打招呼啦。”诗蕊道:“湘母妃也这样说。”她仰起小脸,迟疑道:“弟弟出来后,会不会和予沵弟弟一样?天天吃吃睡睡,都不和诗蕊玩。”太后道:“小孩子都这样,你小时候也是。”诗蕊哦了一声,皱巴着脸,有些听不明白。

竹息取了珊瑚手串回来,为诗蕊戴上,领着她到一边玩儿。太后说了会子话,抿了口茶歇了歇,突然道:“皇上最近常往未央宫去?”我措不及防有些怔愣,道:“不止去未央宫,也常来臣妾的长杨宫,昌昭仪的永昌宫,顺贵嫔的长春宫,祺贵嫔的翠微宫。偶尔也会去看看翠婕妤、徐婉仪和滟常在。”

太后将茶盖叮一声扣在茶杯上,不悦道:“一个行止粗鄙的宫女,一个与畜生为伍的驯兽女,一个出宫清修却趁机勾引皇上败德之人。哼,你看皇上宠幸的都是些什么样上不得台面的人!越发的不像话了。”

我尴尬的立着,为玄凌辩解道:“菀容华未出宫前就是皇上身边的解语花,最体贴圣意的。如今分别四载重逢,又怀有龙裔,皇上偏爱她一些也是常事。”

有些人,你喜爱她的时候,她的所作所为,你总能从好的方面去想。但一旦你厌恶她的时候,她做下的事情,人却会从最恶毒的角度去揣测。而太后对甄嬛正是由从前的喜爱变成现在的厌恶。她听到“解语花”三个字,不由联想到乾元十五年的时候,加封钦仁太妃,玉厄夫人等先皇后妃时,甄嬛从中建议。又想到,平汝南王之乱时,甄嬛及甄家在里面的功劳。种种干政事迹。后来玄凌为了保护她,以禁足为由罚她到无梁殿思过的用心。和甄嬛扳倒华妃时的利落和狠辣。太后微微眯起的眼睛深邃的似一潭无底的湖水,表面平静而内中暗流湍急。

我规矩的侍立着,不敢打扰太后沉思。片刻,太后问道:“上个月,皇上只招了你四五次?”我心中一跳,羞涩的低头嗯了一声。太后就看着我轻叹道:“你啊,什么都好,只一点不好。年纪轻轻的就去专研佛理,养成了个无欲无求的性子。若不是言语还有点子伶俐、俏皮,可就跟个清修的姑子别无二样了。”她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道:“你自己清心寡欲也就罢了,但你也该为宝哥儿着想,有些东西你纵是瞧不上,也不能不去争一争。”

这是要推我与甄嬛争宠了?我觑着太后真诚慈爱的脸,也推心置腹道:“若不是臣妾心里倾慕……着皇上,若不是为了宝哥儿,臣妾倒是真心想学着端妃姐姐从前的模样,关起门来自己过日子。”我脸上颜色有些黯淡:“白日里姐妹之间插科打诨着也就过去了,而夜里,每每守着床前的红烛,看着那蜡烛一点一点的烧灭,流下点点滴滴的红泪。心里的苦涩就缠缠绕绕的爬满了身体每一个角落,苦了口,涩了眼。

有时候半夜醒来,看着身边空荡荡的枕头,发了癔症,傻傻的想着,若皇上只陪着臣妾一个那该有多好?然而天渐渐的亮了,人也就慢慢的清醒了。皇上他不只是臣妾一个人的夫君,他也是皇后的夫君,是端妃的夫君,是敬妃的夫君,是后宫所有妃嫔的夫君。

从前年少,经受不住这样漫漫孤寂长夜,发了狠的想,臣妾要学以前的华妃,做那后宫最最得意之人。但是,”我露出认命的无奈和浅浅的哀伤,“终臣妾这一生,只能有宝哥儿一个孩子。这样,臣妾独霸着皇上能有什么意思呢?这漫漫长夜多了,也就习惯了。习惯了,也就不觉的难熬了。”

我这一番剖白令太后想起曾经作为琳妃的日子,也是这样苦涩而孤寂的等待。所不同的是,她的日子煎熬出来了,而我正在煎熬着。话说到这个份上,她也不好继续逼我争宠,只好拍了拍我的手略安慰了几句。我唯唯的应下。

出了姬宁宫迎面遇上眉庄,她的眼角眉梢都舒畅着春情,红唇抿着喜意,一双素日里清冷的眼也流淌着风情。我心中纳罕,眉庄一向对玄凌不假辞色,怎么侍寝过后却这般心情飞扬?捏着帕子,视线在她腰腹打转,调笑道:“眉姐姐今日可来的晚了,我都要带着诗蕊回宫了。”

眉庄见我贼贼的眼光,俏脸飞红,唾道:“死妮子,你这是什么眼光?诗蕊跟着呢,你就做出这幅模样!”我伸手握住她的,笑道:“我这是欢喜呢。”探头到眉庄耳边问:“可留了?”这个留,指的是那事过后,留在体内的东西。玄凌子嗣单薄,一般都是留的。但也有例外,譬如滟常在,太后不准她诞育皇嗣,所以玄凌每次招她侍寝都会备一碗避孕汤。而嫔妃自己也可以决定留不留,不留的话,自己私下喝一碗药。

眉庄脸色涨红的几要滴出血来,推了我一把道:“胡咀什么!昨夜皇上用了酒饭之后就回去了,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谑笑着,她一脸春情的模样,说这话完全没有可信度。眉庄见说不通我,这事也实在不好掰开了说,跺一跺脚,奔走了。

我微笑着抬脚继续走着,小钱子却道:“昨夜皇上先去了棠梨宫,后来微醺着去寻了滟常在。奴才认为,惠主子真的没有侍寝。”我脸色大变,豁然转首盯着他:“你确定?”小钱子也知道事情严重,低下头道:“奴才确定。”

眉庄的模样分明是情/事过后才有的,然而以她的傲气,怎能容许皇上在她宫里留宿了之后去寻别人?这样的打脸!我懊恼的抿了抿唇,忽然忆起眉庄与甄嬛一样,也为玄凌戴了绿帽。可是,我这么多年观察下来,眉庄并未与任何外男接触。后宫之大也只有玄凌和侍卫太医们是完整的男人……太医……温实初!

但是温实初看着甄嬛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而他做为眉庄指定的太医,常常相见下,以眉庄的聪慧,她怎么会看不出来?脑中思绪一团混乱,一刻想着眉庄看不上心有所属的男人,一刻又想着温实初在眉庄人情冷落时的坚定守护。

回到长杨宫,我单独招来小钱子道:“你去打听太医院昨夜是谁当值,都有哪位小主娘娘召唤。”停了停,补充道:“做的隐蔽些,不可让人发觉。”小钱子应下。

半晌小钱子回来禀报道:“昨夜是温太医、卫太医和章太医当值。徐小主胎动不适招了卫太医,惠主子……招了温太医。”我看他形状,似发现了什么惊天的秘密。心中一紧,脱口问道:“温实初是什么时候去的棠梨宫,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小钱子头压的极低,声音含混而细小:“皇上离开后三刻到的棠梨宫,一,一个时辰后离开。”

我拽着帕子的手瞬间捏紧,宝哥儿长大后才蓄起的指甲,在手掌内凿出两个半圆的深痕。眉庄,眉庄!我暮的盯紧小钱子的双眼,寒声道:“你今日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有做。”小钱子扑通跪下道:“奴才今日只跟着主子身边伺候,从未离开过。”我闭上眼,挥手道:“你下去吧。”小钱子如逢大赦,连滚带爬的走了。

眉庄一路行去姬宁宫,她脸上的春意不知被多少人看了去,如此大意,后宫里哪个不是人精,如何瞒得过?可是,那是眉庄啊,我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露出如此大的破绽,引来杀身之祸?!我站起身,提声唤道:“喜儿,进来为本宫更衣!”

捧着人参乌鸡汤去了仪元殿,玄凌正招了大臣们议政。我拦住要进去通报的李长,笑盈盈的道:“皇上为国忙碌,本宫也就不进去打扰了。”顿了顿,道:“公公借一步说话?”李长一怔,为难的看了看仪元殿紧闭着的朱红大门。我道:“本宫只打搅公公一小会子,必不会影响公公办差。”李长哈腰笑道:“是。”跟着我走开几丈。

我看着手指上的护甲套,笑问道:“听说昨夜皇上去了棠梨宫?”皇上招妃嫔侍寝,每夜都会遣人知会我们这些或有位分或有恩宠的嫔妃。是以,皇上去了棠梨宫并不是什么秘密。李长爽快道:“是,皇上昨夜是去了棠梨宫。”

我冷下脸来,道:“怎么本宫今日却听说皇上去了滟常在那里?难道是有人使了什么把戏,特意打惠贵嫔的脸?”李长连忙道:“湘妃娘娘误会了,昨夜并没有人去棠梨宫请皇上。”言下之意是皇上是自己走的。

玄凌自己要走,我也不能多说什么,只是愤怒不悦之色丝毫未减,道:“自菀容华出宫,皇上就从未踏足棠梨宫,连带着惠贵嫔也失宠许多。好容易皇上去了,却不留宿,这叫后宫怎么想?叫惠容华的脸面放哪里搁?”李长苦巴着脸,知道我今日给皇上送汤是假,为惠贵嫔打抱不平是真,唯唯的听着,不敢插话。

我抱怨了一通,接着问:“皇上相继去了惠贵嫔和滟常在两处,彤史上怎么记载的?”李长道:“只记了滟常在。”我大怒,道:“怎么只有滟常在!皇上在莹心殿停留了那么久,若是他日惠贵嫔有喜,彤史上却没有记载,这要皇嗣如何自处?!”

李长擦了擦额上并不存在的汗水,心里叫屈。昨夜他虽然没有跟进去伺候,但他就守在门外。皇上和惠贵嫔有没有做那事,他听得一清二楚,自然是不用记载的。然而,他也知道我是来为惠贵嫔争脸面的,而惠贵嫔又与菀容华关系匪浅,心里衡量一番,道:“奴才立刻就着人添上。”

我不意李长如此好说话,有片刻惊奇。但不拘他是处于什么理由答应,只要彤史上有了这一笔记载,眉庄今日的破绽也就不是破绽了。我重又绽开笑颜,从袖中拿出一个荷包塞给李长道:“公公今日给本宫的人情,本宫记下了。”李长也笑着连道:“不敢。”

目的达到,我甩着帕子,将那汤罐随便丢给李长,径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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