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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夜晚没有皓月星辰,却有绚烂烟火。

子时一过,漆黑的天空中猝然乍现一簇又一簇的烟火,将左时戏那张欢喜的小脸照得异常明亮。

“呐,可别说我没给你准备惊喜啊,这烟火可是从江南走水运过来的,昌都的烟火可没这么好看。”左玄裳抱着双臂倚在门框上,懒洋洋地说道。

虽然很不情愿,但左时戏还是极快地道了声谢。趁着烟火还没放完,一旁的池墨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蹲下身子递给她。

左时戏迫不及待地将它打开,里面是一块串着绳子的,和田羊脂玉制成的平安扣,其光泽洁白无瑕,莹透纯净。但凡是懂玉的人,都知道和田羊脂玉乃玉中极品,向来只有帝王将相才有资格佩戴。

饶是左时戏这种不懂玉的,也实实在在被这一块如同凝脂的美玉给惊艳到了,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哇”。

池墨接过她手中的平安扣,边戴到她的脖子上,边道:“白玉最是养人,和田羊脂玉又象征着美好高贵,吉祥安谧。因此,我希望少主这一生都能平安顺遂,安乐无忧。生辰快乐,时戏。”

“谢谢池哥哥。”她眉开眼笑地搂住他的脖子,同他紧紧拥抱了一下。

两副面孔看得左玄裳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看在她生辰的面子上懒得同她吵架,独自一人回了房间。

望着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里,池墨转过头来对左时戏忽然问道:“时戏,能不能告诉哥哥,你为何如此讨厌玄裳啊?”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她愣了一愣,随即垂下头沉默了片刻,“爹爹去世的时候,我虽然年纪小,但我记事很早。我记得很清楚,爹爹陪伴我的次数屈指可数,相反,他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了左玄裳身上。

明明我也可以习武,我也可以修习七无决,爹爹的期望我也可以努力达到,可为何爹爹偏偏把所有的期望都给了她?真不知道,到底我是他的亲生女儿,还是她左玄裳才是他的亲生女儿?”

原来这就是她一直以来讨厌左玄裳的原因,池墨微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傻时戏,正是因为你是老城主的女儿,他才不舍得让你受这些苦啊。他之所以如此严苛地训练玄裳,就是因为想让玄裳有足够的能力,可以护你一生安康无虞。”

见左时戏眼里似乎并不相信,他又道:“你知道老城主去世前,对玄裳说了什么吗?其实我偷听到了,我悄悄告诉你,你不许跟玄裳说哦。”

她点点头。

“老城主说,你虽然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却可以决定自己的未来。他让玄裳以命发誓,绝不会让你卷入这江湖的纷争中来。现在,你可明白了?”

“好像明白了,又好像不太明白...”左时戏费解地挠了挠耳鬓,“所以爹爹还是最爱我的,是吗?”

“当然是啊。”

“嗯...我信哥哥。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今后尽量不同她作对吧。”

池墨以笑回应,随即唤来左景将她送回忘仇院。在她的身影同左景一起消失在空气里后,他的笑容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盛满心疼的眼眸。

是啊,老城主最爱的是左时戏。左玄裳于他,不过是保护自己女儿的一个绝顶工具而已。

没人爱她。

他还记得,自己被左玄裳带回修罗城的第二年,也就是左时戏四岁的时候,她跑着跑着不小心摔了一跤,当即哇哇大哭。

老城主将她抱在怀里哄了半天,而后便派人十二个时辰轮流守在她旁边,生怕她再一个不小心伤了自己。

也是那一年,老城主命左玄裳仅带十人清缴一个小门小派,那时候她的心法还不够成熟,因此清缴回来时几乎浑身是血,而老城主只是夸了一句“做得不错”。

后来他截下送药的仆人,自己亲自给她送过去,这才看清她身上的伤势。白皙的背上划了一条整整一尺长的伤口,其他地方的小伤就更不用说了。

因为涂药困难,那日还是他帮忙上的药,可他知道,平日里的伤口都是她自己涂的,上完了药翌日继续修习,一直如此。

城里的人都觉得,左时戏小小年纪便失去双亲,甚是可怜。但在池墨心中,却从未给过她一丝心疼,至少她是被人深深爱着的,哪怕老城主已经逝去,但却为她安排好了此后康乐无虞的人生。

可他心疼的那个人,却从未得到过左时戏从出生就拥有的东西。

万籁俱寂的夜里,左玄裳的房间早已熄了烛火。睡意正欲拖着她进入更深度的睡眠时,一双有力的臂膀忽然从背后缓缓搂住她的腰,紧接着熟悉的味道钻进她的鼻子里。

已经睡着了一半的她陡然清醒,回身望了一眼他的轮廓,又埋进他怀里带着轻微的鼻音说道:“你又不听话了,我没让你进来。”

说是这样说着,抱着他的姿势却不曾动过。

“明日再罚我。”池墨有规律地轻拍着她的背,直到怀里的人呼吸逐渐绵长,他才在她发顶轻轻烙下一个吻,同她一起睡去。

*

翌日,初晨的阳光刺破白云照进屋内。池墨难得一次没有早起晨练,继续抱着还未醒来的左玄裳,再次睡了过去。

冬日里的被窝还真是懒惰的源泉,暖烘烘的,让人舍不得离开。因此左玄裳在临近巳时醒来之后,仍是抱着身旁的大暖炉不肯起床。

二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比如:

左玄裳:你晨*了。

池墨:我知道。

左玄裳:你有想过,为什么男人会晨*吗?

池墨:......没有。

左玄裳:好吧。

气氛安静了片刻。

池墨:不起床吗?

左玄裳:你要起吗?

池墨:你想起吗?

左玄裳:不知道,你想起吗?

池墨:......你是不是想再躺会儿?

左玄裳:......不是啊,我是觉得你不想起,所以大发善心想要陪陪你,难道你想起吗?

池墨:我......好吧,我不想起。

左玄裳:那再躺会儿吧。

池墨:......

这样的场景终于在左惊敲响房门时,才得以结束。

经过半个月的排查,三个月内与平常行为不符的有三百七十三人、无故缺席训练的有六百六十五人、通报过或擅自下山的有一百八十一人。

而其中无法解释原因,以及审问核查过后发现可疑的,加起来一共有二百五十五人。

这些人现下全被关在地下监狱的第一层里,虽还未用过刑罚,但到底是修罗城的弟子,深知地下监狱的恐怖。听着周围不断传来的惨叫和哭嗥,他们止不住地瑟瑟发抖着。

门口忽然照进来一道刺眼的白光,左玄裳逆着光走下来,一直走到他们面前,抱着双臂扫视众人。

“你们现在有三个选择。”她伸出手指,宣示着他们接下来的命运,“一、坦白你们无法解释的可疑行为。二、向我举报这个牢里任何一个人可疑的原因。三、去地下三层。”

原本在说前面两个的时候,众人脸上还有犹豫,可当听见第三个选项时,所有人的脸色皆是一变,接着很快便有人第一个举起了手。

“我要举报!”那人将旁边的男子一指,“他那日之所以急匆匆下山,是因为偷了城主好几片琉璃瓦,避免夜长梦多想赶紧卖出去!”

那人脸色瞬间煞白,忙跪下不住地磕头,边磕边喊:“城主饶命!城主饶命!”

左玄裳举起两指勾了一勾,身后的影卫立即走过去将他带出来,而后二话不说地在众人面前剁掉了他的十指。

这一幕看得众人不寒而栗,忽又听见她道:“我说话算话,你既是举报属实,若是你现在坦白你的可疑原因,我便可饶你一命,放你完完整整的离开修罗城。如若不坦白,那你便等着别人举报你,亦或是...去地下三层吧。”

“不!我坦白!我那日无故缺席训练,是...是...偷偷溜下山,去了青楼...”

话音刚落,她再次示意影卫将他带了出来,“先关进普通监牢,若是核查属实,自会放你离去。”说罢,当真离开了地下监狱。

剩下的人见状,纷纷有样学样,一时之间一大半的手都举了起来,争着抢着举报同门师兄弟。

左玄裳没那么多时间在这跟他们耗,将事情交给影卫后,自己便回了主殿大堂,同池墨一起吃午饭。

今日无事,午饭是池墨亲自做的,有她最喜欢的炒珍珠鸡和如意卷。也不知为何,这两道菜她尝过很多人做的,比如自家的厨子、酒楼的厨子、外地酒楼的厨子、菜品当地酒楼的厨子,但是都没有池墨做得好吃。

“味道如何?”

“同以往一样。”

池墨手里的筷子不自觉地戳着碗里的米饭,他犹豫了一下,又问道:“晚上...要不你来做一个菜?什么都可以。”

正低头专心吃饭的左玄裳忽地抬起头来,探究似的看了他半天,“池墨,你知道你自己很奇怪吗?昨日你问我将来嫁不嫁人,今日你又问我要不要做菜,你莫不是......”

他的心跳逐渐加快,生怕被她看出来自己的心思,正当他紧张得吞咽一口时,左玄裳接着将下面那句话补全道:“觊觎我的城主之位,所以盼着我赶紧成为人妇是吧?”

池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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