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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乾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踹懵了,上一秒他还温香软玉在怀,下一秒就孤寡一人坐在冰凉的草地上,他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坐在地上,抬头看着坐在冰棺里的封止渊,心里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大串。

怎么回事,他的小渊儿怎么会这样对他?难不成是还在生正邪大战上自己自作主张的气?

傅斯乾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一定是因为正邪大战上的事吓到他的大宝贝了,如今不知封止渊找到鲛林蝶海又费了多少工夫,肯定心里正憋着气,这样看来,踹他一脚也算是轻的了。

傅斯乾压根没往其他方面想,他潜意识里对于前世的事是能避则避。

反观封止渊,满心怒火与不爽对上傅斯乾那一脸迷蒙的表情,就跟哑了火似的,心里边也在想,这人有没有前世的记忆,知不知道前世发生了什么事,万一不知道的话,自己在他面前发火不是无厘头吗。

上辈子是祸世魔头,这辈子也不遑多让,魔尊大人自问不是什么讲道理的人,爱谁谁,普天之下他也就跟眼前这人讲道理了,无论前世的事,还是这辈子的事,即使要报复,也得正大光明的报复。

不然说出来多没面子。

封止渊暗自思索了下,不准备叫幕后策划这一切的人得逞,想着自己先将这事放心里,旁敲侧击问一问,看看傅斯乾有没有上辈子的记忆。

“师尊,你没事吧?”

熟悉的称呼脱口而出,叫习惯了,他一时半刻也没想着要改口。

明明当初不愿意拜这人为师,现在倒好,不是师徒了还这样叫,封止渊默默腹诽,觉得傅斯乾绝对是他的克星无疑,总能勾着他,让他变得不像自己。

没用灵力只是踹一脚能有什么事,从冰棺里踹出去就跟从床上被踹下去一样,傅斯乾听到他这话就想跳起来,跳到半截突然想到点不一样的东西,然后就跟断了腿似的跌回了地上,面容扭曲,压抑着声音,极其轻微地呼了声痛。

封止渊下意识从冰棺中跳出,拧着眉蹲在傅斯乾身旁:“怎么了,受伤了吗?”

傅斯乾不说话,只默默抱着腿,活像被严重伤害了的小可怜,委屈得耳朵都恨不得耷拉下来了。

若是知道前世的事,哪里还有脸委屈?老流氓再不要脸,也不会不要脸到这种地步吧。

然而封止渊低估了傅斯乾脸皮的厚度,他默认傅斯乾不知道上辈子发生的事,自己心头一虚,讪讪地扯了扯傅斯乾的袖子:“师尊,我不是故意的。”

傅斯乾垂着头,眸中划过一道精光,装可怜好像有用!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略带沧桑地抬起头,看着封止渊问道:“是师尊不对,不该没经过你同意就抱你亲你,叫你小情儿,小渊儿,小——”

封止渊一把捂住傅斯乾的嘴,实在不想听这人再说出什么类似的称呼,听得他一股血直往脸上冲,热得慌,还臊得慌。

傅斯乾眨眨眼,那双锋利的眉眼中露出些许暗色,随即便掩饰下去。

下一秒,封止渊就跌坐在地,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这人,这人竟然舔了他的手心!

“你,你……”

魔尊大人脸皮薄,支支吾吾好半天没说出下文,像是丧失了言语功能,只会说一个“你”。

傅斯乾瞅着他那羞愤的模样,冷雪般的面容瞬间化成了水,显出几分温柔缱绻的意味,明知故问道:“我怎么了?”

封止渊恨得牙痒痒,终究没从这位便宜师尊身上学到什么老流氓的精髓,说不出那些孟浪之语,只能把这事咽下,自个儿别扭着。

傅斯乾看这小模样看得心软,恨不得把人揉怀里好好磋磨磋磨,连带上辈子的份儿。

他倒也不是想隐瞒前世的事,只是觉得两个人能在一起,相爱是第一要件,其他的事都可以关起门来说。

且不说前世的事尚有蹊跷的地方,就算查清后真的是他负了封止渊,也该两人心平气和地谈,直接扔出个前世来,算什么意思?

感情不是能随意加减的,说他自私也好,无耻也罢,总之他绝对不允许上辈子的事影响他们这辈子的感情,倘若前世他真的伤害了封止渊,他自然会承担起来,然后一一偿还。

但有一点,封止渊若想离开他,是绝对不可能的。

思及此,傅斯乾心里便有了计较,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先把封止渊哄好,然后想办法查清前世的事,再和眼前人坦白。

他从不打无准备之仗,对于封止渊的事,就更不能马虎了。

手心中还残留着濡湿的感觉,似乎还能体会到舌尖在手心划过的热度,封止渊紧紧攥了攥拳,说不清是要把那点热意尽快消除还是藏起来。

“小渊儿,你——”

话音戛然而止,傅斯乾僵在原地,愣愣地任由他动作,半晌没找回自己的声音。

封止渊越想越气不过,除非情到浓时,不然他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既然说不出,那就只能做了。

他一把抓起傅斯乾的手,赌气似的在那掌心上舔了一口,似乎对于自己这法子特别满意,他得意洋洋地抬了抬下巴:“就这样,你刚才这样,以后不能这样了。”

傅斯乾脑子里的弦瞬间断了,顾不得还在装伤,他猛地翻身,一把将封止渊压在身下。

封止渊脸上的得意之色还没褪下,一双桃花眼微微睁大,显出些许不谙世事的天真,这种表情让傅斯乾瞬间想起了前世的封止渊,那个活泼开朗的小少年,会拉着他的手摇来晃去,会将藏在怀里的糕点塞进他嘴里,会翻遍一整个书局的典籍给他起一个独一无二的名字……那是他的小少年,也是他的封止渊。

从始至终,前世今生。

眼底一片潮意,傅斯乾突然觉得十分庆幸,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突然舍不得做什么事了,他将封止渊扶起,又把面前人发上粘的草叶一一摘下,动作轻柔,仿佛捧着的是自己的绝世珍宝。

封止渊诧异于傅斯乾的动作,不过此番也合了他的心意,虽说他不愿意让别人算计着找傅斯乾报前世的一剑之仇,但那记忆终归是在他心底留下了痕迹。

那是一个小小的结,有这个结的存在,就让他与傅斯乾在无形之中产生了隔阂,他不是能憋住事情的性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发。

慢慢来,结解不开,他注定没办法毫无芥蒂的和傅斯乾在一起。

所以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让傅斯乾恢复前世的记忆,然后查清封渊之战的事,封止渊可不认为那幻境中展现的是全部,在他恢复的记忆中,他和傅斯乾明明私交甚笃,再者说,自己上辈子好歹是祸世魔头,怎么会被傅斯乾一剑捅死?

起码得好几剑。

于是两个人各自怀着各自的心思,都默契的没有再提刚才的事,选择了暂时缓一缓的处理方式。

冰棺的棺盖被傅斯乾一掌劈开了,两个都不是忌讳的人,索性又爬到那棺材里并排坐着了。

刨去晏君行是渊族人的身份与前世的事,傅斯乾把正邪大战后发生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特地解释了自己没及时去找封止渊是有内情的,暗戳戳的给眼前人灌输自己经历了很多事,差点没活下来的思想,以期待他的大宝贝心软再心软,别跟他一般见识。

“所以你这些日子都是和晏君行待在一起?”封止渊状似无意地发问。

傅斯乾满头雾水:重点不是他吃了很多苦,应该先关心关心他吗?

完了,他的大宝贝该不会不爱他了吧?!

半晌没听到回答,封止渊只当他默认了,极轻地嗤了声:“师尊和长陵仙尊关系真好啊,当初比试大会上,就看你俩拉拉扯扯的,啧。”

傅斯乾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咂摸出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跟那坛子里的老陈醋似的,酸得人猛地一激灵。

合着这小祖宗又拈酸吃醋了啊。

傅斯乾心里头美得很,想笑又怕封止渊脸上挂不住面子,只故作惊诧地逗他:“哪有什么拉拉扯扯,不会是你记错了吧?”

“我才不会记错。”封止渊冷哼一声,磨了磨牙道,“当时秘境开启有一会儿了,你可是紧紧拽着晏君行的衣袖,跟他聊了好半天。”

听这咬牙切齿的语气是真的笃定,傅斯乾一边在心里乐一边顺着这话回忆了一下,时间太长记不清了,他只能想起自己当时是和晏君行站在一起,还一块聊过几句关于眼前人的事,若是他没记错,那时候两人还在冷战。

傅斯乾捏了捏封止渊的手,慢慢搓开他掌心,手指滑入,跟他十指相扣。

“记这么清,当时就喜欢我了?”

封止渊视线从两人紧握的手上掠过,只当没看见,又默默偏开头,模棱两可地回答:“就是突然想起来罢了。”

是不是喜欢,其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他不懂喜欢是什么样的,那时也没想透对于傅斯乾的矛盾感情。

傅斯乾只当他嘴硬害羞,自顾自地说起那时的事:“比试大会的时候,我们两个是在冷战吧,那时候我把雪中焰融入九灭,你还给我舞了一通鞭子。”

关于封止渊的记忆,都是他藏在心里的宝贝,说着,傅斯乾就忍不住笑起来:“我当时就觉得,小徒弟真美,腰真细。”

封止渊:“……”

腰细是什么奇怪的形容?还有,他的腰真的很细吗?

傅斯乾忍不住举起手,往封止渊手背上亲了一口,罕见地解释道:“当时在想事情,下意识躲开你,让你伤心了,我很抱歉。”

这件事一直压在他心上,当时封止渊的眼神太过凄怆,让他一记记了这么多日子,且每每回忆起来,就觉得欠眼前人一个抱歉。

封止渊不可抑制地想起那时发生的事,傅斯乾的躲避令他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这是他心口的疤,虽迟了这么多日子,却还是被傅斯乾捂热了。

因为让他伤心了,所以觉得抱歉。

封止渊敛了眸,暗暗在心中感叹,他会被傅斯乾诱惑不是没有原因的,这简直是理所应当的事。

他还没感慨完,就听到傅斯乾话锋一转,质问道:“我说了,现在该你回答了,秘境里那叫燕祯的女子,你和她之后还联系过吗?”

燕祯,《至尊神主》中的神秘女子,曾经是自己心目中的非官配大老婆。

傅斯乾想起这事就觉得糟心,去他娘的官配不官配,封止渊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都只能有他一个官配,燕祯算哪块小饼干!

封止渊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燕祯这个名字太久没听过了,他想了一下才想起傅斯乾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名字,随即便有些哭笑不得:“是联系过。”

燕方时,小字祯,又唤燕祯。

他魔界的右护法,怎么可能没联系过。

傅斯乾不知道这茬,顿时炸了毛:“你怎么能和她联系,她那张脸僵得跟鬼似的,你睁开眼看看,你联系她不如联系我。”

傅斯乾一把掰过封止渊的脸,让他正对着自己:“我长的不比她好看吗?”

意识到面前这人误会了燕方时的身份,封止渊眨眨眼,突然一头扎进傅斯乾怀里,笑得直打跌:“你比他好看,你真的比他好看。”

傅斯乾不明所以,手上还是紧紧护着封止渊,不让他动作太大撞到冰棺,又酸又委屈地说:“既然我好看,那你以后不许联系她了。”

刚还说了别人拈酸吃醋,现下就轮到他自个儿了,酸得脑子都不够用了,一门心思都扑在封止渊刚才那句“是联系过”上,本以为比试大会结束就会退场的npc,怎么还带返场的呢?!

封止渊在他身上吃了不少醋,现下好容易逮着个机会,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心念一动,就着仰躺在傅斯乾怀中的姿势,挑着眉戏谑道:“那可不成,我找他有事呢。”

能有什么事?退场npc下岗再就业?

傅斯乾有气没处发,憋得自己一张脸都黑了:“没有事,你也不许找她!只许找我!不然,不然我……”

“不然你怎样?”封止渊好奇问道。

傅斯乾脑海中冒出一大堆少儿不宜的惩罚方式,为防吓着怀里的大宝贝,被他一一pass,最后只剩下一个比较温和不刺激的。

“不然我就把你锁起来,让你除了我谁都见不了?”

封止渊一听这话就想笑,撩起眼皮想再调侃调侃傅斯乾,却正对上一双黑沉的眼,那双眼中殊无玩笑的意味,满满都是认真,认真到封止渊心尖一颤。

傅斯乾摸了摸他的脸:“怕了?怕了就别和燕祯联系。”

怕?不存在的。

被笑面医囚禁了近十年,只是锁起来,有什么可怕的。

更何况,傅斯乾不是笑面医。

虽然找回了前世的记忆,但封止渊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他相信傅斯乾,相信这人不会伤害他,也许是感情迷人心窍,他在愤怒震惊的同时,还不忘为傅斯乾开脱,上辈子也许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准。

“我不怕,你不会伤害我。”

他这句话,在两个人心中俱砸出一声巨响,他们对彼此有转世还再次纠缠在一起的深刻执念,这绝不仅仅是恨能做到的。

唯有爱。

傅斯乾自然不会怀疑自己对封止渊的感情,那是能将他从异世带回封止渊身边的深刻感情,是他在浮生大梦中追求的执念与痴念,这辈子他舍不得伤害封止渊,上辈子的他连一个名字都当成珍宝,又怎么舍得伤害赐予他珍宝的人。

原本只是对于前世的事有所怀疑,现在傅斯乾彻底确定了,事情绝对有蹊跷。

封止渊暗暗在心里叹了口气,只道自己真是找了一个绝佳的借口,他主观上绝对相信傅斯乾不会伤害他,但神魂上的记忆与退却又是实实在在的,这样就推出了一个解释:前世封渊之战,有他不知道的内情。

封止渊相信这个解释,大过相信傅斯乾会杀死自己的可能性。

“师尊,你之前说,是晏君行把你带到了这里,那他有没有提起过其他的事?”

封止渊思忖半晌才问出这个问题,是晏君行救了傅斯乾,那将自己带来蛟林蝶海的人应该也是他,能布下这一切,晏君行肯定知道前世发生的事,也许可以从此处入手。

其他的事?在没有调查清楚前,他并不准备告诉封止渊关于前世的事,傅斯乾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别打岔,燕祯那事还没说完呢,你好好交代清楚,不然我真把你锁起来。”

一听这话,封止渊又乐了,他属于一乐起来就容易嘚瑟的类型,忍不住往上拱火,当即就从朝思里拿出燕方时给他搜罗来的锁链,在傅斯乾面前晃来晃去:“师尊才是,先把你和晏君行的事交代清楚,不然我就把你锁起来。”

封止渊皮肤白,手腕也细,带着朝思好看,配上黑色的锁链更是绝美,只一眼就能勾了人的魂。

傅斯乾眯了眯眼,将眼前那叮当作响的锁链攥紧:“哪儿来的?”

封止渊眼睛一转,笑得意味深长:“燕祯送来的。”

呕吼,这特么还得了?锁链都送上了,看来这不是退场npc再就业,这是退场npc表演撬墙角。

傅斯乾今儿个才领悟到一句话: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心底涌起一股浓浓的酸涩与戾气,那夹杂着莫名情绪的感觉,逼得他收紧手,摩挲着那微凉的触感,同时脑海中已经自动浮现出这玩意儿绑在封止渊手腕上的画面,那定然是十分诱人的风景,他很期待。

“宝贝儿,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你和燕祯什么关系?”

封止渊心头一震,总觉得傅斯乾这语气有些微妙,听起来莫名瘆人,他是个十分遵循感觉的人,一察觉不妙,立刻就低头服软:“没什么关系,他是我下属,你也认——”

“咔哒”一声。

!!!

封止渊盯着手腕上与朝思挨在一起的黑色锁链,半天没回过神来,满脑子只有傅斯乾曾经说过的话,别说,这黑色还真是挺衬他,瞧着漂亮得——

封止渊:“……”

傅斯乾跟没事人一样,捏着他手腕摩挲了几下:“继续,燕祯是你下属,还有呢?”

封止渊这回确定了,傅斯乾是真的不对劲。

他缩了缩脖子,也不再卖关子,直接把所有事都说了出来:“燕祯就是燕方时,小字祯,他是烟华楼的楼主,也是我的右护法,之前说的联系就是指他处理我安排的各种事务。”

傅斯乾骤然收紧手,低声笑问:“你的,右护法?”

他刻意加重了“你的”两个字的语气,那笑也跟掺了冰似的,听起来有种秋后算账的味道。

封止渊没由来一抖,拽着那链子往上蹭,直到把手塞进傅斯乾手心,指尖轻轻挠了挠,跟只奶猫似的,软的不得了。

“是我的,也是你的,不是说好了要嫁给我,难道你要反悔?”

明知他是在转移话题,傅斯乾还是忍不住笑意,从心底泛起的甜渐渐消磨掉方才的戾气:“我怕你反悔。”

这就算是哄好了吧,封止渊长出一口气:“我才不会后悔。”

傅斯乾握着他的手摇了摇,视线却一直停在那叮当作响的锁链上,良久,才垂下眼皮,遮住眼底疯狂的热意:“想娶我,总得拿点聘礼吧,小渊儿能给什么我想要的聘礼?”

他这话说得有意思,聘礼倒是轻的,得让他想要才是重头戏。

傅斯乾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等着怀中人发问,虽然想要的东西能直接送进怀里最好,但是他也不介意提醒封止渊一下。

瞧着那锁链,还有锁链旁边的朝思,封止渊灵机一动,坐直身子,从怀里摸出一个与朝思别无二致的玉镯,擎到傅斯乾面前:“这个怎么样,这是暮想,和朝思是一对,你要是戴上,就像告诉别人咱们俩是一对一样,怎么样,想不想要?”

精神上表示抗拒,身体却无法拒绝,尤其是那句“告诉别人咱们俩是一对”,直接戳中了他心里最软的地方,哪里能拒绝?

傅斯乾无奈地叹了口气:“想要。”

眼看着封止渊兴高采烈地把暮想戴到自己手腕上,傅斯乾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感慨,失去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封止渊不晓得这老流氓心思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乐颠颠地把手凑到傅斯乾手边,让两个形制相近的玉镯挨在一处:“当初逼着我戴这镯子,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得戴吧。”

可不是没想到,还没想到有一天会栽到你身上。

傅斯乾恨恨地把人拉进怀里,吃不着,只能抱着解解馋了。

“对了师尊,我怀疑是晏君行把我带到这里来的。”封止渊把幻境一事隐瞒下,将在山沟沟里看到的事说了一遍,最后疑惑道,“那流姝若是藏兵阁里的器灵,流霭会是谁?”

傅斯乾思忖片刻,猜测道:“会不会是遮日的剑灵?当时藏兵阁中只有你我、流姝和剑灵,那剑灵既然认识你,又和流姝在一起,保不准就是那剑灵。”

“可是剑灵能离开遮日吗?遮日不是在你这里?”封止渊皱眉道。

傅斯乾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向上,一柄长剑骤然显现的他手上:“自从开启遮日的封印后,我就隐隐有种感觉,遮日很可能与我结过印,现在找回身体,我能确定遮日确实是我的本命法器,并且它没有剑灵。”

封止渊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对于遮日,他似乎是出自本能的抗拒,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把剑上辈子这辈子都捅过他,尤其是恢复了前世的记忆后,一见这把剑,他就忍不住心口打凉。

察觉到他的动作,傅斯乾眼底闪过一丝暗色,立刻将剑收回了丹田灵府。

封止渊暗自松下一口气:“这么说,当日出现在藏兵阁中的剑灵其实是假的?”

傅斯乾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背:“应该是这样。”

“能伪造成遮日的剑灵,还能开启所谓神剑幻境,那流霭不简单。”封止渊说完又补了句,“跟他一伙的晏君行也不简单。”

傅斯乾哪能不明白他的心思,笑意愈浓:“晏君行太会算计,不是个好相与的人,离远一点比较好。”

封止渊深以为然:“没错没错。”

他话音刚落,远处就飘来一道传音符,这传音符是魔界特制的,封止渊看着傅斯乾,沉声道:“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夫夫携手闯江湖,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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