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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意识到自己是做梦的时候,波白已经淡定了。在如斯真实的梦境中,该干嘛干嘛。
于是起床,刷牙洗脸。买一袋子的肉包和馒头,再炖一锅稀拉拉的粥。
食物的香气是最好的闹钟,路飞和艾斯马上有了动静。波白拦着他们去厕所洗漱。
梦中的一天开始了。
看着面前狼吞虎咽的两只,波白放弃第n次无力的“饭桌礼仪训”。啃着苹果看着脸上沾满馒头屑的两小孩以一种超越人类极限的速度争抢肉包,在肉包完毕后继续飞速消灭剩下的大半袋子馒头。波白的脸上一会是因为小孩子胃口好家长欣慰的微笑,一会是想到早上的馒头花了50块而露出的愁容。于是一会傻笑一会唉声叹气的纠结复杂表情在波白脸上盘踞。
-最近两小孩的胃口好像有增大趋势,所以虽然是梦,但是也是现实的真实映射啊!
“嗯?克洛克先生怎么没有出来?”波白有些疑惑地看看挂在门檐上的钟表。平时克洛克应该老早就在沙发那边看报纸来着。
波白来到克洛克的房门前敲门:“克洛克先生起床了吗?”
门内没有反应。
波白转动了一下门把手,是锁着的。
出什么事了吗?波白皱了皱眉头,虽然克洛克大人好像无敌的样子,不过波白还是隐隐有些担心。
-虽然知道是梦,但是太真实了果然不能无视它啊。
波白找出那个房间的配备钥匙,“我进来啰,克洛克先生。”随着钥匙玲玲的响声,波白转过把手打开门。一直安静的门内立刻传来被子微弱的扑腾声。
“克洛克先生?”波白猫着腰进去——好吧虽然她没必要这么心虚但是不知怎么想到这是克洛克大人睡觉的房间就会有无名的压力。
房间里空荡荡的。
“不在吗?”波白疑惑地扫视房间,床铺凌乱扭着团子铺展着。
“克洛克先生平时都不叠被子的吗……”波白走过去抓起被子边缘边感叹边将被子一提——
躲在被子里的小团子立刻原形毕露。
两双大眼——波白是撑大的,团子是本来就大——互相瞪视。
【好吧,让我们切入特写镜头看看波白小姐看到了什么以至于定格了吧。】
床上的小家伙比路飞还要小,完全是顶着包子脸的小奶娃的样子。
-难道又来了一个?波白小姐首先想到的是那个没脸神仙又不打招呼地丢人过来。但是随着波白姑娘进一步的审视,她撑着的眼睛更圆了。
这不是个普通的奶娃。
首先它有一个个性的大背头,不过因为婴儿的头毛一般都十分柔软,所以那个应该是酷酷一丝不苟的背头上挂下一缕毛在额前迎风招展。
雪茄变短变小了,横越脸上的疤痕变小了,连黄金钩子手也变得好小。还有那件因为天气转凉而在前几天出现在沙鳄大人身上的白毛衣领的黑色大衣也变小了。唯有两只肉肉的粉粉的圆圆的耳朵看上去大了一点。
“沙、沙鳄sama?!”波白抓着被子的手抖了,然后一床被子就这么被她抖到了地上。
没错,它就是他——沙-克洛克达尔。目测身高50cm左右的变身包子的沙鳄有些恼怒地丢掉嘴里的雪茄:“你怎么擅自进入我的房间!”板着包子脸克洛克sama严肃道,于是波白姑娘听到沙鳄大人本来低压的成熟男低音变成了一把嫩的娃娃音——还是那种因为发音系统没完全发育好导致说话含含糊糊一不小心就断气还不时爆出几个口水音的娃娃音!
“好可爱!沙鳄sama小时候的样子好可爱!”我们的波白小姐荡漾了,于是她一把捞起床上的沙鳄大人蹭蹭。
“可恶!放开我!”克洛克达尔奋力挣扎,但是很快就悲催的发现他现在的力气也变成了婴孩的水平。于是克洛克先生很生气的用钩子手的钩背敲波白的头。
“嘿嘿。”被敲头的一点都不疼的波白对着那张超级q的嫩包子脸傻笑。
“我们去吃饭吧,沙鳄sama。”波白超级狗腿的抱着小沙鳄出去。
客厅里没有人,波白感觉怀里的小团子似乎松了口气般身子有瞬间变得软软的。
“路飞和艾斯大概去玩了吧。”波白注意到怀里的沙鳄瞟来瞟去的大眼睛解释道。
“咳咳,”沙鳄清清喉咙,板起脸,“放我下来。”
波白把小沙鳄放下,沙鳄sama立刻迈开小短腿带着奶娃那种一颤一颤的步子向着餐厅进军。
“那个……吃饭前我们是不是先洗一下脸?”波白在沙鳄大人身后迟疑地开口。
沙鳄拖着小大衣的身板震了震,然后不着痕迹地拐了一圈才走回波白身边,一张小脸淡然得就差没写“刚才我不是去吃饭我只是散步”。
因为沙鳄大人强烈的男儿自尊心不允许他让别人帮他洗脸,所以波白小姐只好脸盆毛巾伺候,乖乖地在一边等着沙鳄大人自己拧好毛巾,自己洗脸。因为力气变小毛巾拧得湿嗒嗒而自己却没察觉的沙鳄大人抹了抹脸后连领口都湿漉漉的。
虽然沙鳄大人一直紧紧抿着嘴努力做到说话不露齿,不过波白在之前他叼着雪茄那会还是注意到沙鳄大人现在的小身板牙没长齐这件事。这样子就没法刷牙了,于是波白小姐准备了一小杯白开水,蹲在地上恭谨地递给沙鳄大人给他漱口。
沙鳄板着脸接过,小心地喝了一口(为了不露出牙齿),鼓着脸颊清洗口腔,然后——咕噜——不小心喝下去了。
波白尽量板着脸不让自己露出一丝一豪的微笑以免刺伤沙鳄sama那颗脆弱的童子心。
沙鳄大人为了掩饰自己的失误,于是干脆淡定着喝完了整杯茶。
然后是吃饭。
因为克洛克达尔先生的胃口虽然不小但是还是在正常人范围内,所以波白早上给他准备的是粥和简单的几样菜。但是以克洛克sama现在的状况,波白不确定对方能否吃青菜、肉片这样的东西。
把饭盛在小碗里,再在里面塞一根调羹,波白把粥端到克洛克sama面前。
“筷子呢?”沙鳄大人不满。
波白立刻呈上筷子。
沙鳄大人的小肉手抓起筷子去夹菜。吧嗒——筷子掉了。手指短短的小手僵了僵,然后淡定地拐个弯抓起调羹舀粥。
喝了好一会粥,沙鳄那淡定的小脸开始上升怒火。终于,他忍不住腾地站起来,小肚腩撞在桌沿上,伸出胳膊抓了一块肉来啃(喝白粥太痛苦了)。然后咬了好久也没见在那块偏大的肉片上咬下一块来。厚厚的肉片一角涂着湿湿的口水,边缘的肉肉被啃得微微的模糊。
“咳、咳。”波白堵住自己的嘴掩住内心喷涌的笑意。抓着肉片的克洛克顿时愤怒了,“看什么看,做的肉难吃死了。”克洛克先生把那片肉丢到桌上愤愤地继续喝粥。
喝完粥被波白抱到地上的克洛克sama迈着小短腿向外走去。那步调看上去挺有节奏感的。
一直淡定地走到厕所门口,克洛克先生终于不淡定了。扭转包子脸对着身后的波白:“我要上厕所!不要跟着我!”说完伸手要拧把手,但是——够不到。暗暗踮脚粉嫩的指尖还是连把手都蹭不到。
波白继续保持一丝不苟的表情帮对方开了门。
沙鳄大人匆忙进入,关上门。
厕所里有路飞和艾斯平时用的小板凳。波白听到板凳扣在地上的声音,大概是小板凳不够高,波白同学听到拨弄锁的声音以及最终失败的声音。
门内。
克洛克达尔终于放弃了锁门。端着小板凳来到抽水马桶边。
首先把小板凳放在马桶边,然后克洛克达尔爬上板凳。对比一下马桶的高度和自己腰身的高度,克洛克达尔觉得没有问题,预备嘘嘘。但是就在他把手伸向拉链的那一刻,身子突然莫名向后仰了一下,尽管已经努力地挥舞着手臂保持平衡,克洛克sama还是摔倒了。他的额头砸在马桶边,一缕额毛挂进马桶里。然后再砰的一声滑下来砸地上了。
担心的波白同志闯入厕所的时候看到就是因为身体太小不能控制好自己的沙鳄sama疼得忍不住捂住额头,大眼睛里闪出一层水汪汪的光膜的光景。
波白的小心肝立时就颤抖了。
最后波白扶着沙鳄sama帮他把尿,并坚定地扭过脸发誓绝对不偷看。
因为有一个女性和自己同在一个厕所中的缘故,沙鳄sama一直控制让尿尿的声音尽量文雅一点……
中午路飞和艾斯准时在餐点时间回来。
艾斯看到端坐在客厅的抓着对其而言硕大的报纸的小奶娃愣了愣。
“咦!?这是谁?”路飞惊讶地跑过去。
艾斯托着下巴琢磨着对方的长相:“难道是克洛克达尔……”
小奶娃微不可见的身子一颤。
“……的孩子?”艾斯在片刻停顿后得出结论。
“咦?!是克洛克达的小孩吗?”路飞好奇地伸手戳戳对方的包子脸。
沙鳄大人扭着眉毛释放威压危险地眯起大眼睛,不过因为转脸的动作过□□速,娃娃脸上的嫩肉微弱的颤了颤。
“他看上去比我小,那我不是哥哥了吗?!”路飞看起来很高兴。
“路飞,艾斯,回来啦。”波白的声音从厨房门口响起。
“波白酱偏心!”路飞愤愤指着将挑好刺的鱼肉全部放进疤脸娃娃盘子里的波白。
蒋波白完全没有醒悟,头也不抬地道:“路飞乖,吃完饭记得洗手。”
意识到失宠的路飞觉得心眼都酸了。
“波白酱有了新欢就忘了我了,艾斯。”路飞苦着一张小脸。
艾斯头也不回地继续看电视。
“艾斯你也是!波白酱对你比对我好!你一点都不明白我的心!”路飞愤愤指责。
“笨蛋,吵死了!”艾斯伸手一把按到路飞头上将某个豆丁推倒,继续头也不回地看电视。
趴在地板上的路飞寂寞地画着圈圈,念念有词:“波白酱最喜欢路飞,波白酱不喜欢路飞,波白酱最喜欢路飞……”
晚上在遥控板的抢夺中路飞的哀怨终于爆发了出来。
起因是路飞在看《死神b》时被疤脸娃娃转换到了新闻频道。
于是两人的矛盾由此展开,并迅速地从言语攻击转换成肢体攻击……
“嗷!我的屁股!”路飞捂住被钩子扎到的pp跳开。随即立刻愤怒地挥舞橡皮手:“射杀吧!橡皮拳!”平时总是打歪的橡皮拳终于有一次命中,而且还将对方打倒了,路飞得意地搓搓鼻子。
蒋波白转入客厅看到的就是路飞正刷刷往回缩的橡皮手臂和四仰八叉倒地的沙鳄大人。
“oh!my!”波白受惊地忙过去扶起沙鳄大人,“路飞你怎么可以欺负人!”波白指责以大欺小的路飞。
“才不是!波白酱!”路飞慌忙解释,“我也被打了,屁股被戳到了!”路飞委屈地扯着自己被扎出一个洞的裤子。
“我知道了,”波白拍拍路飞的头,转而对着沙鳄大人谄媚地笑,“沙……咳咳,宝宝不生路飞的气好不好,我带你去洗澡澡。”
怀里的沙鳄瞪了波白一眼。
浴室里沙鳄大人不高兴地扭着小淡眉:“你出去。”
结果波白刚出去就听见沙鳄大人摔进浴缸里扑腾水的声音以及被水呛到的咳嗽声。
呃……沙鳄大人也是果实能力者么。波白淡定地捞起沙鳄大人,淡定地脱掉对方的衣服,淡定地给对方搓澡。
回过神来的沙鳄大人发现自己小胸板前光光的顿时一惊。
波白正用打出的泡沫轻轻揉着沙鳄大人的小背头。
“我的发型!”沙鳄大人忍不住哀嚎。不过他并没有意识到他嚎了。
波白为了避免伤害对方幼小的心灵继续保持着面瘫。
洗干净的头发软软地垂下来,为了避免过长的刘海遮住沙鳄sama的眼睛,波白将对方的长刘海连着中央一片头发用橡皮筋扎起来,再把挂下来的短一点的几撮额毛用自己那短脖子的长颈鹿发夹夹住。
波白帮沙鳄搓他的小嫩背。
沙鳄大人为了维持自己的尊严一直抬头挺胸,一丝不苟的光溜溜地坐在浴缸里——其实他的内心已经被轰击地块失去意识了。
热水的蒸汽弥漫,泡沫细致地在小身板上晕染开。
片刻后,那个端正的身姿有弯曲的趋势,然后软绵绵地靠在浴缸上并且开始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等波白把滑下去的某人捞回来的时候,我们的沙鳄大人已经在波白姑娘美好的服侍下舒服地睡着了。
将沙鳄大人打包抱回房间,波白姑娘用柔软的干毛巾小心擦拭对方的湿湿的软头毛。
克洛克达尔被脑袋上的动作弄醒了,他那带着困倦的大眼睛迷迷糊糊地瞅了波白一眼。似乎觉得头被按摩得很舒服,克洛克大人的嫩包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转脸蹭了蹭软绵绵的毛巾继续睡过去。
波白姑娘用指腹蹭蹭对方脸上的疤痕,然后俯下身亲亲那耷拉着额毛的白白的凉凉的小额头。
“晚安。”
【梦境到此结束。】
第二天。
“克洛克达的小孩呢?”路飞问波白。
“什么小孩?路飞做梦了吧。”波白打哈哈。
路飞迟疑了一会,随即释然了:“是做梦啊,太好了。”
艾斯沉思片刻,没有说话。
“克洛克先生要加点醋吗?”餐桌上波白问吃着蒸饺的克洛克。
“嗯。”克洛克没有看蒋波白。
“克洛克先生要不要吃葡萄?”客厅里端着葡萄路过的波白小姐问坐在一边的克洛克。
“不用。”克洛克没有看蒋波白。
“克洛克先生你的衣服。”晚上收好干衣服回来的波白敲克洛克的房门。
“哦。”打开门抱过衣服的克洛克没有看蒋波白。
总之这一天,我们的沙鳄sama都没有和波白姑娘发生眼神接触。
“是不是他小便小到外面被你发现了?”艾斯一脸微妙地经过。
波白眯了眯眼:“原来把尿洒到座便器外面的是你吗艾斯?”
艾斯:“怎么可能!我一向瞄得很准的,是路飞啦路飞!”
因为心虚从刚开始就竖起耳朵的路飞举手反驳:“不是的波白酱!路飞没有,是、是艾斯!”
“我什么时候撒到外面,明明就是你笨蛋!老是尿偏掉!”
“我没有……”心虚地眼睛漂浮。
“要不要尿一次看看?”
“就没有!”额头冒汗。
波白:“……”你们对尿得准不准到底是有多执着啊……
【从夜空迅速拉下视线,某公寓某一层灯光透露出鹅黄色的窗帘,室内传来两个小孩的争吵声。外面夜色安宁,这个城市似乎会有一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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