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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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网找了一下百度娘发现克洛克达尔先生的生日是9月5日——早就过去了。而且也没赶上在11月11号祝贺克洛克先生当了这么多年的光棍（喂喂！会被沙刃劈的吧！）。果然如果向克洛克先生要礼物的话会显得很厚脸皮吧？但是……

“克洛克达尔先生,能不能拜托你晚上早一点回来，还有为艾斯准备一样礼物？”早上的时候我对着要出门的克洛克先生说。

我果然厚脸皮吗……

接近傍晚的时候我准备完冷菜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出门。

“艾斯,和我一起出去好吗？”我问客厅里叼着鱿鱼丝和路飞pk拳王的艾斯。

“k——o！”电视机里传来日本腔调的男中音。

丢掉游戏板艾斯抓了把鱿鱼丝走过来：“什么事啊？”

“要去领东西，顺便再去一趟超市好了。”

“所以是叫我拿东西吗？”艾斯抬了抬眼皮看我一眼。

“正解。”

“波白酱,我也要去我也要去！”路飞把剩下的鱿鱼丝渣粉倒进嘴里后撒丫子跑过来。

“很快就回来的，路飞呆在家里好不好？”

“为什么每次被丢下的总是我……”路飞垂头扭着脚趾头。

“……好吧,不过路飞不要乱走也不可以让人发现橡皮能力,不然被警察叔叔抓走再被科学怪人切肚子的话我是没办法救你的哦。”

“咦？！”路飞紧张地捂住肚子，“为什么要切掉肚子？”

“因为大家都没有超能力啊,所以看到路飞的能力会很吃惊然后拿去解剖研究,或者关在笼子里当稀有动物吧。”我严肃的点头，“总之除了艾斯、我和克洛克达尔先生外不可以让别人看到你的能力知道吗路飞？”

“嗯。”路飞点头。

“哟西,那我们上街去吧。”

“这是您定制的蛋糕。”

“谢谢。”我接过蛋糕交给艾斯。

“我们今天晚饭吃蛋糕吗波白酱？”

“蛋糕算是甜点吧。”我和两小孩走出蛋糕店。

“要去超市买点饮料和零食，我们走这边吧,这边离x超市比较近。”

这是一条新路，两边都是一些建筑工地,所以人迹稀少,傍晚建筑工地的工人也下了班就更显得冷清了。路灯早早的就亮了起来，光线在还算明亮的傍晚显得清淡。

我和艾斯走在前面，路飞在身后跳来跳去踩影子。

我不时回头看一下路飞确保他跟上来，结果一个回头后面啥都没有了。

“路飞？！”面前只有一阵冷风小跑过。

“怎么了？”艾斯跟我一起回头。

“怎么突然没有了？”我看着空荡荡的笔直的马路傻眼了。

“是不是拐进里面去了？”艾斯看看一边的建筑工地。

我看看附近也只有这一处入口,下水道的盖子也是关着的,觉得很有可能。

我和艾斯走进建筑工地。越过一堆一堆的沙子砖头向内走去。

“路飞？你在哪里？”

“放开我哎呀坏蛋！”路飞的嗓门在一边的墙角传来。

“路飞！？”

“波白酱！艾斯！”路飞从角落里跑出来扑向我,“有奇怪的大叔！”

“喂，小子，可让我们好找啊,想逮你还真不容易。”角落里走出几个男人，周围也不知不觉被各个角落里的冒出来的男人围住。看上去黑压压的一片，似乎有四五十个人。一个个手上拿着铁棍之类的东西。我抱着路飞警惕地看着说话的那个男的。

“你们这是干什么？请问有什么事？”

“什么事？”男人手中的铁棍有节奏地敲打着手掌，“你问那个小子。”他扬了扬下巴看着艾斯。

“艾斯？”我惊讶，“发生了什么事？”

“不记得了。”艾斯沉着脸思索一会道。

“呸！臭小子！”对方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上星期闯了我们的地盘打伤了我们十个弟兄的事你说你忘了？你耍我啊？”

“你想怎么样？”艾斯把蛋糕放到地上，站到前面。

“要么赔医疗费，要么血债血偿！”

“那个……”我弱弱地发问，“请问医疗费要多少？”

对方瞄了瞄我：“一个十万，十个一百万。”

“这、这么贵？！”我大惊，“你们难道都没买医疗保险吗？！”

“……”铁棍男，“要你管！”

“血债血偿你想怎么偿？”艾斯出声。

“等等艾斯，”我把艾斯揽过来，转脸对铁棍男，“一百万我能不能分期付款？而且我要□□可以不？”

“靠！品牌专卖店都不管□□你特么还问老子要□□！看到没有啊！老子是黑社会啊！”

“……”你不用一直扯着你那件黑衣服强调吧……

“喂，”艾斯扭头看我，“我自己的事我会解决的，你不要插手。”

“什么叫我不要插手啊小鬼，身为监护人我当然有权利插手。小孩子就应该乖乖地被大人保护。”

“路飞也要保护艾斯！”怀里的路飞点头。

“你们只会拖后腿吧。”艾斯淡淡地扫了我们一眼，转脸对铁棍男，“放他们两个走，我会负责的。”

“既然他们和你有关联我怎么可能放他们走啊小鬼！”铁棍男走近艾斯，“我可是很期待看到你被揍的时候那个女人和那个小屁孩的表情呢！”

艾斯抬头阴沉地直视对方：“麻烦手脚快点，我们还赶着回家吃饭。”

“真是讨厌的表情！”铁棍男一把抓住艾斯的头发，“拽什么拽小鬼！”

“喂！你干嘛！放手！”我扑上去抓住铁棍男的手用力掰。

“臭女人，滚一般去。”男人狠狠一个甩手将我甩开。布满石渣的地面使我脚步一个不稳跌倒在地，尖锐的刺痛感在手心传来。

“波白酱！”路飞惊呼一声，随即像发了疯的小狗一样冲上去，“坏人！咬死你啊呜！”

“嗷！死小鬼！！”路飞两排雪白的牙齿扎在对方的屁股上，整个人都挂在对方屁股上。

【为什么会是屁股……】

“哎呀！”下一刻路飞被丢在地上，再一脚踹飞。

“路飞！”我爬起来抱住滚过来的路飞，心疼地给他擦脸上的鞋印。

“嗷嗷！”铁棍男发出惨叫声，我抬头只见他狠狠地飞出去，在碎石渣地上拖扫出平整的一片。收脚的艾斯俯身捡起地上的铁棍。

“你们都愣着干嘛！给我上啊！”倒地的铁棍男嚎叫。

一边一直黑压压当背景的众男似乎突然醒悟般冲上来。

我手忙脚乱地拿起一块板砖却发现所有人潮水般涌向艾斯的方向。

“艾斯！”我慌忙喊艾斯，但是他往我这边看了一眼反而站得更远。

“艾斯……”路飞眼泪汪汪。

没有招呼涌上去就动手的乱战。虽然人多，但是就算都围上去能下手的其实就是几个，艾斯看起来游刃有余，我稍微放心了点，搂着路飞退到一边。摸到兜里的手机，小心地拿出来拨号。

时不时看一下艾斯的情况，手指因为紧张而颤抖，心里默念着地址，按下1、1、0。手机很快就显示“拨号中……”

“贱女人居然敢打电话报警！”背后突然响起愤怒的男声。

我惊得下意识回头只见铁棍迎面而来，一时无法反应直直地盯着那铁棍越来越近……

“波白酱！”路飞抱住我的头。

落到头上的铁棍被橡皮手缓冲，最后落到肩背上。虽然力道已经减缓，但是后背的琵琶骨一阵震痛，把我的眼泪花都逼出来。身边的男人按掉手机再狠狠丢掉。而我在泪眼朦胧中却看到回头看向这边的艾斯被人一棍子砸到额头，鲜血顿时开了水龙头似的从刘海里冒出来将半边脸都冲掉。

“艾斯！”我爬起来向艾斯那边跑去。却被头发上传来的力道狠狠带住脚步。

“靠！臭女人，不把老子放在眼里吗？！跑什么跑？不许动！”

“坏蛋！放开波白酱！咬死你！”

我转头看着对方。

“看、看什么看……嗷嗷！”捂着胯的男人跪在地上。

我收起脚向艾斯那边走去。

越来越多的拳头、脚印、铁棍落在他身上，他回头看到我，被汗水和鲜血模糊的大眼睛露出的光亮竟然近似哀求。

-求求你不要过来……

我听见他那么说。

-求你不要管我……

我听见他那么说。

-我已经习惯了，这点痛不算什么。

-我不会有事，所以拜托你走掉……

我听见他那么说。

可是我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一切。

就算你再强大，对我而言也只是个孩子。

“……不许推开我，”我抱住那个倔强的小小身体，“大人……不就应该保护小孩的吗？”

“对、对不起。”怀里的身体僵硬。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吧……”

四面八方的拳脚编织成黑色的背景。

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无能的我，你其实可以逃掉的，艾斯……

而我只能用这种最无能的方式来守护你……

“波白酱！”小手扯了扯我。

张开眼只看到底下灰头土脸的路飞仰着头看着我，身上还有被踩到的鞋印。

可以想象到他怎么穿过乱七八糟的脚来到我身边……

“对不起……”

我抱着路飞和艾斯痛哭流涕。

真他妈疼啊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坚-挺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