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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公主您听老奴一句劝,皇上当真在......”
“周福。”周公公跟在苏瑾欢身后尤不死心的试图阻拦的时候,永安帝已经注意到了两人的身影,对于苏瑾欢的出现,若非是顾着有外人在,永安帝此时定然已经从书桌前走了下来。
“皇上这......”周公公闻言为难的看向了永安帝,他也知道自家主子有多喜欢这个女儿,可是,毕竟这会儿其有正事,他这也是按着规矩来,这实在是为难他了!
永安帝对于周公公的处理并没有什么不满,他对其挥了挥手,“行了,此处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
天家不追究,这让周公公松了口气,他满是皱纹的脸上噙起了一抹笑,规矩应道:“是,奴才这便告退。”
这周公公一走,屋内剩下的人便只有永安帝、苏瑾欢、清弄以及一旁带着面具的男子四人,永安帝至少有半年没见过苏瑾欢了,饶是他帝王心强硬惯了,这一会儿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柔情。“瑾......”
“儿臣今日来找父皇,是想问父皇一件事。”相较于永安帝的欣慰,苏瑾欢面上可就淡定的多了,她冷冷的打断了对方的话,语调间无不充斥着淡漠。
话被人打断,这对永安帝来说,绝对是人生少有的经历,殿内还有外人在场,顾及到此,永安帝干咳了两声,“父皇如今正在处理公务,周福。”
“皇上,奴才在。”周公公应声从外方又走了进来。
“带公主去......”
“不必了父皇。”苏瑾欢将自己的背轻轻的靠在了轮椅之上,她略微扬了扬自己的下颌,看起来颇为傲气,“儿臣在何处等不是等,左右儿臣都是坐在这方轮椅上,此处与他处没什么不同,就这里吧。”
父女两的氛围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不妙,周公公伺候了永安帝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不知所措,“...皇上?”
说到底,这件事在情理上或许是永安帝占理,但感情上却绝对不是,永安帝自觉对苏瑾欢亏欠良多,是以面对其如此放肆的态度,他并没有发作,反而看起来相当纵容道:“好生伺候公主。”
“是,奴才遵命。”
苏瑾欢想留下来,其实也不是有多想听永安帝的政务,她这纯属是想给永安帝找麻烦找不快,此时见其当真把自己留下来了,正所谓输人不输阵,她也不露出什么怯意,反倒是相当理所当然的旁听了起来。
张易安自打苏瑾欢进门的那一刻,他的整个身子便僵在了原地,这是他经历了这么多事后再一次看到苏瑾欢,而两人距离上一次分离,足足已有八月又二十天。
她瘦了。
整个下巴都尖了。
这是张易安看到苏瑾欢的第一感。
那双原本狡黠的双眼,此时也平淡的没有一丝波澜,就仿佛失了光彩一般。
仅两眼,张易安的呼吸倏地就有些沉重了起来。他垂在衣袖中的双手渐渐握成了拳头,若非极力克制,恐怕连张易安自己都很难保证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出来。而这一刻,仅仅只是不上前将之拥入怀中,似乎便已然耗尽了他全部的力量。
永安帝到底是帝王,情绪的转变不过瞬息,当他将目光从苏瑾欢身上收回的时候,他满脸宠溺的神色顷刻间便换了几换,忆起一旁的人似乎从一开始便很安静,再一想到其平民的身份,永安帝微笑的看向下方之人,提醒道:“何璋,这是我朝长公主,是朕最得意的女儿。”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张易安闻声回过神来,他连忙敛了敛目,随即对着苏瑾欢跪了下去,压着声音道:“草民何璋,叩见公主。”
以苏瑾欢近来对任何事都不太关心的态度来看,按理说张易安的请安她也该是充作没看见的,不过,也不知是否是太过熟悉彼此的原因,乍一听到张易安的声调,尽管其已经刻意压了数分,但苏瑾欢还是察觉到了怪异。
她心下狐疑,难得抬头看了过去,“你叫何璋?”
“回公主的话,是。”
苏瑾欢双眸微动,继续道:“抬起头来。”
早在张易安以谋士身份入南唐军营与裴氏一族作战的时候,他便在脸上带了一块面具,后面因为要进宫的缘故,寻常人不得掩面,是以他便带上了楚离特制的人皮面具。面对苏瑾欢的命令,张易安一面庆幸于纵使他如此她也能凭直觉感受到他的特殊,可另一面,为了苏瑾欢好,他却是又不得不努力将自己的情绪瞬间收敛起来。
他不能。
他不可以再继续给她希望。
他之所以回来,是因为实在思念她的紧,他想看她最后一眼,一眼就好。
南唐皇室已经容不下他,这是张易安根据苏瑾欢前后对永安帝的表现以及那日的事分析出的结果。除此之外,自家公主现如今如此态度与神色,这多半是以为他已经不再的缘故。
他爱她不假,可是,他是太监,这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张易安清楚,只要他是太监,曾经或许他二人还能私下温存,但自皇上决定对他下手的时候开始,他与她便再无任何可能,无论明面还是私下。
他的存在,对永安帝来说是耻辱,是威胁,对苏瑾欢来说则是拖累,是黑点,她才十五岁,她有着尊贵无比的身份与世人少有的才华,她该值得更好的,而不是委身于他这个阉人。
尽管一开始,张易安的心中便有了决定,可是,当再次见到苏瑾欢,什么放手,什么默默守候,张易安竟然顷刻间便忘了干净。
若非尚有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功亏一篑,恐怕仅是与苏瑾欢对视的那一眼,他便早已溃不成军,不打自招。
苏瑾欢趁着张易安天人交战时已经看清了其此时的容貌,看完之后,她的脸上或多或少有些失望。
除了那双眼睛,其他的地方没一个与她念叨的人一样,苏瑾欢本想收回目光,可是,她心中怪异的感觉此时不仅没减,反而又增加了数分。
这人......
永安帝瞧苏瑾欢盯着殿前之人发愣,那模样,可不像是厌恶的样子,这让永安帝心下未免一喜。
自己女儿自那宦官死后,便对任何事都兴趣泱泱的样子,哪怕他这边特意在世家弟子中搜罗了文武全才又与那人相似的卿九送去,也没见她提起什么兴趣,这下可好,直接歪打正着,这个消息对永安帝来说,无疑是近来难得的好事。
不过,帝王的心思,又岂是那么好琢磨?
永安帝心中想的是一回事,可做却是另一回事。
在他看来,何璋只是一介布衣,背景身家尚未调查清楚,虽说其是个有才之人,但脾气却有些古怪,能不能胜任还需观察,不能轻易断定。
苏瑾欢自是不知,她这边仅仅只是多看了几眼伪装成何璋的张易安,她的父皇便已经想的老远。话说回来,永安帝之所以如此,这也得归功于之前苏瑾欢对其的态度。
太医已经确诊,永安帝被人下了五石散,这是让男子断子绝孙的药,这也就意味着,除了目前仅剩的三位皇子外,永安帝再也不能有多的子嗣,更遑论皇子。现如今只有太子苏瑾晏尚还有些指望,苏瑾欢身为南唐嫡长公主,皇室素有嫡长公主掌暗部的传统,永安帝清楚的知道自己女儿的政治才能,作为帝王,他也怕他百年之后,南唐后继无人,当真如裴钰之所说的那般毁在他的手上,是以,尽管他目前正值壮年,但他却不得不为今后打算。
永安帝的打算很简单,他一是想修复与苏瑾欢的关系,二是想让苏瑾欢接管暗部。而众所周知,嫡长公主一旦接管暗部,则意味着终身不能嫁人。
这也是为何永安帝目前会主动给苏瑾欢送人的缘故,他让卿九过去,如何接受全看其自己选择。
若自己女儿当真是喜欢这个人,永安帝会考虑让其成为驸马而放弃让苏瑾欢接掌暗部,可若自己女儿只是将之当成了是那人的影子,那么,永安帝不介意下一届暗主多一个甚至许多男宠。
屋内没人说话,大家各有算计,事情的最后,反倒是苏瑾欢先回过了神来。她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转而看向永安帝冷冷的问:“父皇,这人是谁。”
永安帝闻声思绪回用,他看向苏瑾欢,爽朗笑道:“瑾欢这便不知了,这可是我南唐灭了裴氏一族的功臣,朕今日特意宣其进宫,便是要犒赏他的。”话说到这里,见张易安尚跪在地上,永安帝这才想起自家女儿似乎尚未让其起身,遂道:“何璋,快起来回话。”
张易安规矩的行了个礼,“草民谢过皇上,长公主殿下。”
眼看着对方起身了,苏瑾欢双眸微微动了动,“何璋是么。”
“是。”
毫无征兆的,苏瑾欢倏地抬头看向堂前之人,冷笑道:“父皇,这便是你又要送予儿臣的人选?”
作者有话要说: 两只对手戏即将开始\(^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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