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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八的时候,趁着送节礼,顾恒安还是登了花家的门。虽然还是没见着花朝,心里也觉得好像舒服点。暗戳戳的跟未来岳丈说了许多平王府里少了个女主人多不方便之类的,武定伯花景听得觉得真烦,好想赶出去。

“行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你那点儿小心思收收好。这点时间都等不了,我看我还不如重新考虑考虑。再说,真要说也不是你来,规矩呢?”

顾恒安闻言,立刻觉得晴天霹雳啊,原本是觉着武定伯有时候不是很重规矩的人,他才敢多嘴的,这么说来,哪还敢再放肆啊,讨好地笑笑,道:“伯父误会了,哈哈,我就是说说,随口说说。”

旁边花朗也在,立马哼了一声,然后看到他爹的眼神飘过来,又急忙禁声了。他这段时间老实的很,之前魏贤的事情,挨了他爹的罚,他大哥竟然也送信过来,说等日后还有一顿呢。

武定伯瞧着两个小年青老实了,这才对顾恒安说起正事。

“有件事你去打听看,仔细点,打听不到也没事儿,但不能露了痕迹。”

顾恒安登门,武定伯若不是有事,也懒得见他。

见武定伯说得这番严肃,顾恒安也急忙收敛了神色,道:“伯父您说。”

“之前左家有动作的事儿,后来不好打听了,但这事儿不见得算结束。前几日想起来左家不是要嫁姑娘了嘛,总觉得会有点什么。你去打听打听。”

顾恒安听的皱眉,左家姑娘要先入善郡王府做侧妃,这也是早定下来的,还能有什么。

“伯父觉得……”

武定伯摇头,道:“不觉得什么,直觉。反正你去打听看看。但就记住一点,宁愿打听不到不要露了行迹。对了,之前太子殿下药被换了的事,宫里头裁换了好些人吧。”

这倒是真的,太子的药被换,结果查出来宫里太监跟外头勾结,这是大忌啊,今上那里雷霆震怒,何止是裁换啊,差点是要用鲜血来洗。最后据说还是太子求了今上,以给他祈福的意思,留了好些人的性命,不过,留了性命也不见得就是好事。那些大太监们从高处跌落,还不知道会经历什么呢。

“说实话,我总觉得这事儿出得蹊跷。”

武定伯闻言,先是白了自家儿子一眼,才又对顾恒安笑道:“你说哪里蹊跷?”

顾恒安是什么人?听音知意啊,摆明了未来老丈人考校他的啊。立马来了精神。

“伯父,我是这么想的啊。太子殿下,那个,我直说了啊,年年都要传个几次病重,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还好好的。按理说,太子殿下常年服药,用的什么药都是专人管着的,哪那么容易说换就被换了,还吃了那么久才被发现。而且那些太监们跟外头勾结,不过是为了银子,换太子的药干嘛?太监们都精着呢,还不知道什么事儿能做什么事儿不能做啊?若说是谁指使的,想趁机除了太子,那这做的也太笨了点。而且其他人也没什么成气候的。”

顾恒安口中的“其他人”自然说的是那些被养废了的王爷们。

武定伯点头,叹了口气,道:“太子谨慎,也就是当年着了大皇子的道,所以换药的事……”

以武定伯对太子的了解,即便他一直病着,还能撑这么多年,还能将善郡王教的如此合格,就知他心智依旧不输当年。那换药的事情,实在不像是太子殿下的风格。

见顾恒安犹疑之状,武定伯又继续问道:“如果有一件事,你想做,一旦做了可能会犯众怒,你会怎么办?”

“找个不得不做的理由。”

顾恒安答完,脑子里就反应过来了,定睛地看着武定伯。

武定伯叹了口气,道:“兴许吧,有些伤口一开始没治好,化脓了,那就只能把伤口扒开来,等脓水流出去再接着治。”

顾恒安终于明白,为什么武定伯让他去查消息,却要格外小心了。就好比重新医治的过程,被那些脓水沾上了,说不定会被传染的。可不知道脓水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啊。

“伯父,我明白了。善郡王娶侧妃是腊月十八,还有十日,我会尽心打听的。”

“不是尽心,是小心。其实跟咱们关系不大,善郡王总要娶媳妇吧,满朝文武去了大半呢。可我是武将出身,习惯了进可攻退可守。”

武定伯又白饶了一句。女婿是自家的。

过没两日,顾恒安那里还没什么消息,花朝却是接着了周美欣的信,关键是送信来的是夏天,这是谁都没想到的。

时隔大半年,这是花朝头次又见到夏天。之前虽然让人去私底下找了她,不过是当姐妹叙旧,连夏天自己都变得格外谨慎的模样,不过是匆匆见了一面,后来也就只能暂时放下不管了。

今日见面,果见夏天比以前更是收敛了,花朝就免不了心底微叹,到底宫里那地方走过一圈了的人。

夏天其实是激动的,可她也的确习惯了掩藏情绪,不掩藏的话,或许之前分分钟就没了。

“给县主请安。周姑娘让奴婢送封信来。”

这一声“县主”喊的,满屋子的人都不吭声了。按规矩,这话一点儿没错,可就是听着这么别扭。

“嗯,多谢她了。怎么是你来了?”

花朝接了信来看,一页纸,说的还是诗词,那显然想说的话就不在信上。

“前些日子太子殿下抱恙,善郡王入宫侍疾,将奴婢就又带进宫了。宫里头遇上了周姑娘,周姑娘觉着奴婢不错,赶巧周姑娘进宫匆忙,带身边的人有一个又病了,善郡王便把奴婢给了周姑娘。”

这绕了一大圈,说白了就是为了表明,夏天如今归周美欣,周美欣之前许诺给花朝的,能做到。

可花朝还是有些迟疑,有点犹豫该不该直接问明白点,或者说她该不该再选择相信周美欣或是夏天。

“夏天,这里没外人,你若愿意,大可咱们还像以前一样说话。”

迟疑到最后,花朝还是选择跟着自己心里想的来。

花朝问完,明显地感觉到夏天也放松下来。然后听到夏天说到。

“姑娘,奴婢就怕您不愿意跟奴婢像以前一样说话了。”

终于,感觉屋子里大家都松了口气,气氛比刚开始时瞬间好了许多。就连冬天都跳出来说:“哎呀,姑娘,我刚才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下,夏天姐姐现在变得好吓人啊。”

夏天白了冬天一眼,道:“你能说点儿好的吗?”

这俩人,一个冬一个夏,原本就是最喜欢互呛的一对儿,花朝急忙笑着制止道:“好了好了,你们若想叙旧等我先说完话。非言留着,春天你带她们几个出去收拾一桌子小食来,一会儿你们灌她酒好了。周家那边,我派人令去说一声。”

这话其实是变相的把屋子里给清场了,春天她们自然也识趣,听话地出去。冬天临出门还不忘放话,要让夏天今天醉倒了。

屋子里只剩下三个人,花朝就又收拾了笑容,问说道:“怎么突然过来了?”

“周姑娘让奴婢来传句话,原话就是,周姑娘说善郡王要娶侧妃了,她心里不舒服,想让姑娘陪她去庄子上住两日。”

花朝皱眉,她如今是在孝期里,周美欣找谁陪都不该找她啊,这不合规矩。而且夏天这话似乎特别强调是周美欣的原话。疑惑的又问:

“只是这个?”

夏天点头,复又想了想,又说:“当时奴婢就说了,估计姑娘您不方便,周姑娘却说,就让奴婢原话跟您说。”

花朝听后,又仔细的想刚才夏天那句话,在心底琢磨了好多遍,若是从每一段里截取重点出来,那就是“善郡王娶侧妃”、“不舒服”、“庄子上住两日”。忽然,花朝就想通了。

嘴角轻扬,花朝道:“行了,我明白了,我派个人去跟她说一声,顺便说你被春天几个留着说话了。你去跟她们玩儿去吧,好生歇歇。”

夏天也不多问,在宫里练就的保命功夫就是,绝不好奇。

花朝劳动喜妈妈亲自跑了一趟,毕竟夏天如今还是周美欣的丫头,无缘无故的留人不应当,喜妈妈好歹是管事妈妈,她去说一声还是合适的。

另一边,花朝自己去了荣蓝郡主那里,然后又让人去请了她爹和二哥。也没多说什么,就把周美欣那一句分了三段的话重复了一遍。

花家就没笨人,花朝说完,几乎同时,大家的神色就变化了。

静默了会儿。先是荣蓝郡主则叹气道:“你爹前几日就觉得会有事儿,他啊从小就直觉最准,原来我还总嫌弃他乌鸦嘴的本事,看来是真要不太平啊。”

被亲娘当着子女的面儿嫌弃,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武定伯面色不改地清了清嗓子,开口道:“这样吧,外祖父身体不适,母亲一直不放心,还是再去看看吧。我带着朝儿他们,反正哪儿也去不了,本来就是闭门谢客的嘛。”

周美欣的话从一开始就是一个悖论,明明花朝出不了门,为什么还要提“去庄子上”,又说“不舒服”?所以重点就全归结到了“善郡王娶侧妃”。

其实单纯看并不觉得问题太大,周美欣是正妃,她还没进门,侧妃先进门了,她说不舒服也是很正常的。之前外面就有很多人在传,周美欣纯粹仗着跟太子妃殿下的关系,善郡王应该是更依仗左家的,所以才会给左家体面。但周美欣说这么明显不满意的话,又格外强调一遍,反而就不正常了。

“听说善郡王府准备的挺热闹的,到时候……不然朝儿跟我去吧。”

越热闹越容易出乱子,不然武定伯也不会让荣蓝郡主去找老兴王。其实也是周美欣话里的提醒,庄子上养病的不就是老兴王嘛。只是花朝他们几个身上带孝,出门有点打眼了。但显然荣蓝郡主是不放心的,至少也不放心自家娇孙女。

“爹,顾润泽应该知道吧?没道理兴王府不知道吧?”

花朗这话说得一点没错,兴王府与东宫的关系,还有与他们家的亲疏关系,如果真有什么事,为什么没通知,反倒是周美欣来做好人了?

可能有两种,要么兴王府被瞒着,要么兴王府不能说。

作者有话要说:  下周内应该会完结了。爱你们,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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