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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六的时候,宫里的旨意就到了,显然是早就准备好了,花朝成了皇后的义女,婚期也找了个相当冠冕堂皇的理由给提前了。今上、皇后甚至太子都送了厚礼,也算是极大荣耀了。但事情落到不同人眼里,自然看的不一样,果然宗亲那边都觉得平王府受委屈了,顾恒安那里甚至接到了不少同情。

花朝又接了周美欣的信儿,周美欣信里都透着喜悦,说这下子她们真成了姊妹,花朝却是回信调侃说日后要喊嫂子的,也不知周美欣收了信儿什么反应。花朝的婚期提到了三月,倒是跟她的时间很挨着了。

日子提前这么多,真是什么都紧张得很,就算再不用花朝操心,可嫁衣总要试吧,陪嫁的人选总要定吧,花家还要忙着搬家,里里外外简直忙得不可开交。好在之前武定伯入京的时候就又带了些人手过来,不然根本支应不开。

这日,花朝正忙着看嫁妆单子,冬天却是匆忙进来了,怀里还抱着两只狸奴,一只是花朝养的那个,另一只纯白的,眼睛一蓝一黄,长得格外秀气漂亮。

花朝还没问哪来的呢,就听冬天苦着脸说,“姑娘,咱家小狮子竟然拐了别家的姑娘回来。”

一屋子人都被冬天的话给惊着了,然后大家又齐齐地大笑,春天过去把狸奴抱到花朝跟前,笑道:“哎呦,咱家的小狮子厉害了啊。这是只波斯吧,谁家的啊?”

花朝的狸奴是只狮猫,索性就叫“小狮子”,平时都是冬天主要看着的。

冬天摇头,道:“都是奴婢不好,前天小狮子就不见了影儿,奴婢当时也没留心,它以前不也猫哪儿角落里躲过两三日的嘛,奴婢以为是家里吵闹,这小家伙又躲起来了。今日就想着再去看看是不是回来了,结果小狮子回来,还多了一只。”

小狮子被花朝养的很乖,冬天把两只抱过来,好像知道要见主子(家长)似的,竟然一路都没闹过,被抱到花朝跟前,小狮子就偎过去了,还有点讨好地拱到花朝怀里,然后那只白猫见了,也跟着偎过去,倒真有点儿夫唱妇随的意思。

花朝看着这两只有点“成精”了的狸奴,在小狮子身上撸了一把,又试探的摸了摸另一只,那白猫先是有点躲闪,很快地就接受了花朝的顺毛。叹气道:“哎,也不知这是谁家的?这么好看的,就被小狮子给拐了。”

说罢,花朝又在小狮子头上敲了一下,故作生气道:“你啊你,好意思的吗?这下怎么办?你倒是开心了,可人家主家丢了狸奴,可不着急吗?你好歹给我示意下,我也拿了鱼干去给你正经的聘回来就是了。你说,多丢人。”

春天在旁笑道:“姑娘这可是为难小狮子了。”

“那如今怎么办啊?就这么养着了?”

倒是一直没说话的非言,接着说:“姑娘,要不去兴王府的庄子上问问呢。当时咱们在庄上时,小狮子不就总溜出去玩儿嘛,您记得老夫人还笑话,别是看上了哪家的狸奴。”

非言这么一说,花朝也想起来了,那阵子小狮子常找不见了,说它是在庄子上地方大,撒欢儿呢,难不成真找到了媳妇啊?

“那就派人去问问吧,表叔他们今年就在庄子上过年的,去问还方便的。”

冬天应声出去,那两只小狸奴却不肯走了,屋里暖和,舒服。春天给抱到一边去,床边除了嫁妆单子,还有花朝准备好的出嫁第二日给夫家亲朋的喜礼呢,这会儿若是什么东西弄坏了,一来不吉利二来也怕来不及准备。

见花朝还在头疼多了只狸奴的事儿,非言笑道:“姑娘,咱家的小狮子也是给您添喜的呢,世子给您聘了一只,您当陪嫁带过去一双,好兆头。”

花朝说烦倒也没那么夸张,又见非言说得这么附会,也笑起来道:“哪有你这样算的。行吧,万物有灵,也是它自己选的。”

“姑娘这操心样子,以后恐是个好母亲。”

非言这话惹得屋里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花朝瞪了非言一眼,此事暂休。

正月十五,今上登基的第一个上元节,说不准也会是最后一个,唯一一个。今上不想大办,但架不住从皇后、太子到一些大臣们,都想借此昭示盛世太平。所以宫里的宫宴据说很热闹,城中大街小巷也都是张灯结彩,虽然没办去年那种奢华的“火树”,但也依旧是个不禁夜。

花朝不出门,就在自家院里点了灯笼,是顾恒安派人送来的兔子灯。拿到的时候,花朝就笑,这是还把她当小孩子吗?竟然送兔子灯。

不过那兔子倒是扎得挺不错,还装了两个轮子,花朝也真拽着绳子让兔子灯在地上遛了一圈。然后那几个丫鬟们也都来了兴趣,冬天打头,大着胆子要去玩了玩,其他几个也都非要上手玩一下。虽然不出门,却也很热闹。

武定伯又被宣去宫里参宴了,花朝在自己院子里玩了会儿便又去找她祖母,她二哥也在,正又在挨训呢。

虽然花朗和董湘的婚事还没正式定下来,花家前两天却趁着上元节,说是给温宁送节礼,却其实是借着名义给董家的,也算是两家心照不宣了。

花朗如今也不好出门,却学着顾恒安和花朝,跟董湘频频通信,董家没说什么,荣蓝郡主却不太高兴。

“祖母,喏,您亲孙女来了,那顾恒安送了那么多,也没见您不同意嘛,您怎么就逮着我念叨啊?”

花朗看见自家妹妹来了,跟看见救星似的,急忙将花朝推到荣蓝郡主跟前。

“二哥,祖母教育你呢,你别攀扯我。”

“我跟你学的,不找你找谁?”

荣蓝郡主摸了摸花朝的小手,热乎乎的,才拉着她坐下,又冲碍眼的孙子道:“你跟你妹妹能一样吗?”

花朗都要被他祖母这两重标准的样子给弄哭了,哎呦喂地哼哼,道:“亲祖母哎,我是您亲孙子吗?这事儿您都念叨我多久了?年前念到今儿了,祖母,我知道错了,成不?您这就是欺负我嘛,爹您不说,妹妹您宠得很,就我没人疼没人爱的。”

荣蓝郡主看着更生气了,瞪着眼睛道:“哭?你敢给我哭?大过年的。好好说话。”

花朗叹气,只得收起哭丧的表情,撇着嘴道:“那您让我说什么啊?我就真是送几封信,送点东西嘛。”

“你跟她还没订婚呢,你是真没点儿数吗?你自己如今是什么时候,你外祖母的孝期都没出呢?你给人姑娘送信送东西,你还觉得我念叨你念错了?”

其实是有点不妥啦,可花朗忍不住狡辩,“那不是没外人知道嘛。”

要不是大过年的不时兴打孩子,荣蓝郡主的拐杖肯定已经敲过去了。哼了一声,道:“你以为你做的多隐蔽啊?是你老子在给你收拾摊子好不好?你老子憋着火呢,我好心念叨你,指望你自己能明白呢。”说完还不忘扭头对花朝说一句,“你说咱一家聪明人,怎么你二哥就是个棒槌呢?”

花朝捂着嘴笑,瞅了一眼旁边震惊到不吭声的“棒槌”,安慰她祖母道:“祖母,二哥也没您说的那么夸张啦。我爹说,这就叫被什么素来着,冲昏了头,反正就是这时候的人都容易这样。您前段时间不也觉得我笨得离谱嘛,二哥之前教训我的时候也聪明着呢。”

荣蓝郡主可不觉得这是安慰,明摆着孙女的话向着她哥。

“得了,知道你们兄妹感情好,还有你们那个爹,就是罪魁祸首。”

“祖母,我爹真要修理我?您说他罪魁祸首,他还修理我干嘛啊?就知道我最惨。”

花朗夸张的模样逗得花朝直笑,荣蓝郡主也有点儿绷不住了,笑道:“你爹不修理你修理谁?你大哥不在这儿,而且你大哥最稳重,你妹妹是娇娇姑娘,那不就是你了。而且谁让你自己总还犯浑。你自己跑去跟人姑娘说嫁娶的话,你爹也就是过年才忍了,哼。”

“不是,这事儿不是过去了嘛,这跟我送信又是两码事儿啊?”

花朝也是看不下去了,她二哥绝对是她爹说的那种,什么素给占了脑子,好心道:“当初爹没跟二哥算账,是因为过年。你最近若是消停些,兴许爹还消气了。等你们正是定亲了,不就顺理成章了。可二哥你这急吼吼的样子,爹肯定觉得你不稳重,两事并罚啊。”

花朗心里明白,却还是不痛快,咕哝一句“他自己做得,我就做不得。”却不敢说什么不满了。

外头是不禁夜,荣蓝郡主祖孙三人也没说早早休息,坐着闲聊,也是想等武定伯从宫里回来。巳时四刻左右,武定伯回来了,竟然喝得有点多的样子。

花朝看她爹有点醉醺醺都觉得神奇了,她爹的酒量是很可以的呢,今儿这是被灌了多少啊。

荣蓝郡主见状,也是急忙吩咐人去端醒酒汤,之前武定伯进宫前就预备下的。又忍不住唠叨两句,“你这是喝了多少啊?自个儿这么大人了,也不知道收着点。”

武定伯灌了两大碗醒酒汤下去,才觉得舒服点,摆摆手,道:“还好,我不装的醉一些,还躲不掉呢。那些个姓顾的勋贵们,把我当仇人似的,哎。”

这么说就能理解了,估计还是花朝婚事引起的,勋贵们不敢跟今上呛声,只能找上武定伯这个今上的“爪牙”。

花朝还没说什么呢,荣蓝郡主就先开口吐出俩字,“活该。”

武定伯揉着头,说是装的,但也的确喝了不少,已经没什么力气反驳他娘的话了。

“顾恒安不在吗?也不知道帮爹拦着些。”

花朝有点迁怒了,武定伯闻言嘿嘿一笑,道:“那小子倒是想上来表现,你爹我没理他。还用他来表现?爹一个人能放倒他两个。那臭小子,娶了我宝贝女儿,我没揍他就不错了,之前你二哥做的对。还要他来做人情,美得他呢。而且,乖女啊,爹也不亏,太子找了一帮人去灌那臭小子去了。”

花朝好想翻白眼,她爹肯定是醉了,不然平时端着面子才不会说这些话呢。

花朗在一旁听的直笑,冲着自家妹妹使眼色,顾恒安如今算起来是太子的妹婿呢,这身份真是很可怜。

过了十五,这年基本上也就算过得差不多了。

十六的时候,武定伯府挂了门匾,虽然没宴客,可登门贺喜的络绎不绝,半条巷子都堵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晚点放。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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