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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时,九公主已经离开了,塌边的方桌上放了一张纸条,他拿起看了一下:驸马,你昨晚没有做恶梦哦!
莫水寒失笑着摇摇头,起身开始洗漱,等到收拾完走出房门时,就见春兰和秋菊又堵在门口,熟悉的笑容、熟悉的动作,跟门神一样。
还不等他开口问,就见九公主又端着一个大碗笑盈盈的走了过来,甜腻腻的叫道:“驸马!”
莫水寒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回忆了一下:难道说昨晚她表面装着不在意,实则心里还是在意了,就为了留到今天整自己?
九公主将碗凑到莫水寒面前,带着诱哄的语气:“这个药可是我亲自熬的,对男人身体特别好,你快喝了吧!”
莫水寒捂着鼻子往后退了一步:“不需要。”
九公主又往他面前凑了凑,哄小孩一般:“我保证它不苦的,你就看在我熬了两个时辰的份上,喝一口吧!”
莫水寒远远就能闻到一股恶心的怪味不断传来,神情更是充满拒绝:“公主,咱有话好好说行吗?”
“乖啊乖啊,就喝一口好不好?”九公主见他还是一脸抗拒,继续好脾气的哄道:“要不然我陪你喝?”
莫水寒见她当真端着碗往自己嘴边凑,吓了一跳,赶紧一把打掉药碗:“你疯了?什么东西都敢往嘴里塞?”
九公主耐心哄了半天,见他不但没喝,反而将自己辛辛苦苦熬了两个时辰的药给打翻了,顿时火了,指着莫水寒道:“臭书生,你别得寸进尺,本公主让着你那是我心善,你居然敢打翻我的药碗,你知不知道那可是我熬了两个时辰才熬好的?”
莫水寒讽刺:“为了折腾我不惜浪费两个时辰,我该说你是闲的慌还是耐性好?”
“谁折腾你了?”九公主双手一叉腰:“别不识好歹,你自己身体什么样自己不知道?本公主不嫌弃你,你居然还敢耍性子,我告诉你,这药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沈麽麽暗中拉了拉九公主的袖子,用唇语无声说道:“温柔、温柔……”
九公主一把甩开她,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都是你,说什么温柔乡即是英雄冢,要我温柔温柔,根本一点都不管用!”
莫水寒看她气哄哄的转身离开,不明所以的看向沈麽麽:“公主她怎么了?什么我的身体自己不清楚?我怎么了?”
沈麽麽也一脸茫然:“不是公主说驸马您身体不好,需要大补吗?”
莫水寒无言,索性他今天还要进宫,也懒的纠结此事,吩咐侍雨她们收拾好地上的碎片,又让沈麽麽去瞧公主,莫水寒就匆匆离开了。
皇宫里,圣上直接宣召他去御书房,到那时才发现左相和右相,还有四公主、五公主等人都在,而五驸马则狼狈的跪在地上,再不见之前的春风得意。
看见莫水寒进来,几人反应各不相同,五驸马跪着侧过头,眼神里是压抑不住恨毒;左相则眯着眼睛打量他,似乎在估量莫水寒的威胁程度;右相和四公主还有圣上就坦率多了,皆一脸赞赏的看着他。
圣上笑着招招手:“驸马过来,怎么两个月不见,竟然瘦了?”
莫水寒先跪下请安,这才回道:“父皇是关心则乱,微臣并未轻减。”
左相在一旁不阴不阳的插话:“听说九驸马此次非常英勇,为了揪出幕后主使不惜以身犯险,让其他同去的官员汗颜不已,难怪陛下会瞧着瘦了。”
莫水寒执手回礼:“左相大人说笑了,此次荆州之事能够查清,一起去的同僚皆有功劳,尤其是左相家的大公子,此次他才是主力,若不是有他在下官身后鼎力相助,别说查清荆州之事,就连下官这条命也不一定捡的回来,所以,这次最大的功劳当属萧公子。”
“哦?看不出来萧恒这孩子竟也有这般谋算,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圣上却是很高兴,对萧恒大加赞赏。
萧裕守探究的打量着莫水寒:他将荆州之行的功劳都让给了萧恒,到底是为了巴结自己还是故意的?看莫水寒的样子似乎以为自己要帮儿子和他抢功,所以就顺水推舟让给自己一个人情,若是这样左相虽然因庆安侯倒台之事生气,倒也不会太把他放在心上,但若不是呢?他会不会是为了和自己作对?
一时摸不清莫水寒的底细,左相并没有再贸然开口,反而顺着圣上的意思夸了他几句。五驸马不可置信的盯着左相,想说什么最后又忍住了。
莫水寒心中冷笑:庆安侯府众人都已经被打入大牢,只有五驸马仗着暂时还是驸马之身才能逍遥在外,可笑他们到如今还看不清现实,居然还在指望左相,殊不知他们如今已经没有了起复的可能,所以现在最想要他们性命的人就是左相。
圣上与莫水寒说了几句家常,这才厌恶的低头看着地上的五驸马:“朕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将五丫头嫁了你这么个东西!”
五驸马连忙磕头:“父皇,我知道错了,是我对不起湘仪,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圣上冷哼:“若不是因为五丫头,你以为你还能跪在这儿跟朕说话?”
五驸马又跪向五公主:“湘仪,是我错了,以为你不喜欢我,所以才堵气有了别的女人,是我瞎了眼,看不清你的真心,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补偿你好吗?”
五公主眼泪顺着眼眶打圈,态度犹豫的看向圣上,四公主见状大怒:“好你个忘恩负义的伪君子,当真是巧言令色,到了这时候还想蒙蔽利用五皇妹,打量你做的那些无耻之事没人知道呢?”
然后又转身看向五公主:“五皇妹不要听他花言巧语,我都已经查清楚了,当初你之所以会流胎,就是这个小人暗中指使御医故意打掉的,还有你这么几年都怀不上孩子,也是他给你下了药,他不想让你生他的孩子,却让外面的那个女人怀孕,甚至还要假借你多年无子之名逼你认那女人的孩子做嫡子,为他们一家谋取利益,这种冷血无情、令人发指的畜生,你可不要心软。”
“我没有!”五驸马连忙辩解:“湘仪,你相信我,我虽然不是东西,可也做不出这种畜生不如的行为,四公主心疼你,气我之前对你不好我可以理解,但是您不能用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来诬陷我!”
“诬陷你?”四公主不屑的抬起下巴:“本公主没你那么无耻,来人!”
很快进来两个侍卫压着一个身着御医院服饰的老者,五驸马一看就变了脸色,老者一进来就扑通一声跪趴在地上痛哭流涕:“陛下饶命,罪臣是被逼迫的,这一切都是五驸马逼罪臣做的!”
四公主怒视五驸马:“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圣上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手指颤抖的指着老者:“你……枉朕对你一片信任,还特意派你去帮五丫头调理身体,却不想竟是派了一匹狼在朕的女儿身边,是朕对不起五丫头啊!”
说道最后圣上眼圈通红,语气悔恨又无奈,是啊,圣上年纪渐大,可膝下就一个年幼的五皇子,再加上圣上身体被伤之事当年不知怎的被传了出去,要想再诞皇子根本没有可能,太后和皇后又不像史上其他摄政太后那样强势,朝臣如今心思浮动,私下里纷纷与其他有望继承皇位的皇亲眉来眼去,再加上这两年圣上身体越发不好,这种情况也就越演越烈,圣上有心无力,如何能够不无奈呢?
五驸马一把拉住五公主的衣角,急切又恳求:“湘仪,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你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好好对你,那个女人已经被我打发了,我会改的,你原谅我这一次……”
五公主奋力扯出自己的衣角,冷笑的低头看向五驸马,眼神悲凉又自嘲:“你有什么资格碰本宫?既然你那么喜欢那个女人,甚至不惜毁了本宫的身体,今日,本宫就成全你!”
说罢不再看五驸马,转身朝圣上跪下,语气冷静不带一丝感情:“父皇,庆安侯一家作乱犯上、狼子野心,按照我大境律法,当满门抄斩,女儿虽贵为公主,却也不敢仗势身份知法犯法,所以求父皇主持允我夫妻和离!”
“你……你当真如此狠心?”五驸马不可置信的看着五公主。
五公主看也不看他,傲然的端正身子:“我身为大境朝五公主,下嫁你家本是父皇恩泽,可你一家不思感恩,反而对本公主处处刁难、不时羞辱,此举你蔑视的不是我,而是我皇家的脸面、是整个大境朝的尊严!我若只因夫妻情谊而原谅你,岂不是将皇室脸面踩于地上?将大境朝的尊严跪于你的膝下?”
“说的好,我宋家女儿当如此!”太后扶着九公主的手缓缓从殿外走进来。
圣上忙领着其他人拜过,走上前扶过太后:“母后怎么来了?”
太后威严的眼神扫向五驸马:“当年五丫头为了皇室安稳,才不得不下嫁于这个畜生,我们已经毁了她半辈子,不能再让她继续被糟践,所以哀家今日就替皇上做主,准许他们夫妻和离。”
趁着太后和圣上说话,莫水寒看向九公主,小声问她:“你怎么来了?”
九公主冷哼一声:“就只许你来见父皇,难道我不用进宫请安的吗?”
莫水寒知道她还在为早上的事情生气,就又好声好气的说道:“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要是早知道你也要进宫,我们可以一起过来。”
“谁要跟你一起过来!”九公主下巴一扬:“对你那么好,一点都不领情,我才不要和你这个负心汉一起过来呢。”
“负心汉?”莫水寒无奈:“这词是这么用的吗?”
九公主眼睛一瞪:“你又想说我不学无术、肚中无墨?”
莫水寒摸摸鼻子:“没那意思。”
九公主撞了他一下,不依不饶:“那你什么意思啊?”
莫水寒轻声解释:“我那不是看你胡乱喝药才着急打翻的吗?那是药又不是糖,能随便乱喝吗?”
九公主这才消了点气,嘟起嘴:“那你干嘛不喝?人家可是熬了整整两个时辰才熬好的!”
莫水寒抚额:“不是,我……我为什么要喝药啊?”
九公主赶紧看了四周一圈,见没人注意他们这才趴在莫水寒耳边小声说道:“你有难言之隐呀!”
莫水寒莫名其妙的回过头:“什么难言之隐?”
九公主用手指上上下下指着他:“就是……就是你之前不是身体不好吗?”
莫水寒以为她说的是之前自己强行用内力受了重伤的事情,就笑着说道:“那个啊?那吃药没用,要慢慢调理的。”
“我就是用药给你调理啊,放心,那些药都是大补之物,没坏处的。”
莫水寒哭笑不得,继续解释:“你可知虚不受补这句话?我如今身体本就没好,那些大补之物于我而言就是虎狼之药,喝了会要命的。”
“这么严重?”九公主大惊:“那大夫是说过什么虚不受补之类,可是他说这个方子很温和,不会对人身体造成伤害的。”
莫水寒说道:“但凡大补之物,不是性命攸关之际,谁也受不住天天吃,哪有什么温和的方子?”
九公主气的鼓起脸颊:“这个大骗子,看我回头不找他算账!”
莫水寒安慰她:“你也别操心了,我会自己调理的,你放心吧,过不了多久就会好的。”
九公主摇摇头,一脸善解人意:“驸马,你别着急慢慢来,我也会再找其他办法帮助你的,不管你能不能好,我都不会嫌弃你的。”
虽然九公主的话听着好像怪怪的,但莫水寒也没想到别处去,就这样,早上还在闹矛盾的夫妻二人鸡同鸭讲的达成了一致,甚至觉得彼此更加贴心,心里还有些宽慰不已。
“小九,小九……”夫妻二人正小声说着话,就听到身后太后在叫她,九公主赶紧转过头:“啊在,什么事?”
太后无奈:“你和驸马天天见面,还没腻歪够?小声嘀咕什么呢?”
九公主看了看莫水寒,转着眼睛敷衍道:“驸马说……好久没进宫陪你们了,所以……我们今晚住在皇宫!”
“啊?”莫水寒瞪大眼睛。
九公主赶紧拉住他,太后倒是很开心:“你们两个有心了,正好哀家方才与皇上说让五丫头也搬回来住段日子,你们姐妹在宫里还能做做伴,索性你和九驸马就在宫里多住段日子陪陪五丫头吧!”
莫水寒看向九公主悄悄摇头,九公主掐了掐他,夫妻二人欲哭无泪的含笑看着太后,僵硬的点了点头。
圣上命人将五驸马带下去,在侍卫抓他的时候,五驸马突然发狂的挣脱开来,指着五公主大叫:“你个狠心的毒妇,看我家落难了就想脱身而出,什么大义?你就是嫌贫爱富,老子之前那么对你,都是你应得的,哈哈,你以为你还能再找个男人嫁了吗?我告诉你没门!你的身体已经被老子毁了,再也生不出孩子了!”
五公主白了脸色,扶着案几摇摇欲坠。一旁沉默的左相突然怒声喝道:“快拉下去,把这个疯子拉下去!”
一群侍卫赶紧强行拖着五驸马下去,一边走还能听到五驸马疯狂的声音:“你生不出孩子了,你被我毁了,这是你的报应、报应……”
圣上气的撑着书桌急喘,左相义正严辞的上前启奏:“陛下,庆安侯府图谋不轨,证据确凿,如今依然不思悔改,竟敢公然羞辱公主,臣请求立即处死他们,以儆效尤!”
“左相这样做,是心虚了吗?”右相也站出来讽刺。
左相怒视着他:“你什么意思?”
右相却不紧不慢,含笑看着他:“即便证据确凿,也要交由刑部签字画押,按律定罪,你借口陛下此时生气,妄图怂恿陛下马上杀了庆安侯府一家,如此一来,世人岂不都说陛下残暴不仁,更有甚者,或许还会借机为庆安侯府一家翻案,原本该死的人说不得反被描述成受冤而死的大忠臣,陛下反而被误会成小肚鸡肠的昏君,你如此险恶用心,意欲何为?”
“胡说!”左相也大怒上前一步:“我对陛下忠心耿耿,只是见不得陛下被人如此侮辱,右相欲加之罪,却口口声声都在保庆安侯府,简直用心险恶,倒是我要问问右相大人,你所图为何?”
右相却并未生气:“不管什么官员犯罪,都要经过刑部签字画押,然后才能定罪,左相这么着急,到底是为陛下着想还是自己心虚,怕刑部审出什么?”
左相冷嗤:“谁不知道,那刑部皆是你的门生,怎么判还不是你们一句话?”
“大境朝的律法总不是刑部定的吧?”右相讽笑:“左相大人要是不放心,等判决下来,您可以亲自查查律法。”
“够了!”圣上气的拍了拍桌子:“堂堂国相,如此争执成何体统?”
左相心里不服气,眼睛一扫,居然把矛头对准了莫水寒:“此次庆安侯之事乃是九驸马查出,不如就请九驸马说说该如何处置?”
这简直是变相威逼莫水寒站位,九公主本就从得知左相居然杀了莫水寒全家后,就对他心怀怨恨,此时哪里还能忍住,腾的站出来就要找他算账,莫水寒忙拉住她,见圣上也看着自己,便说道:“左相与右相所言皆有道理,两位大人都是一片忠心,微臣资历尚浅,不敢妄加评判。”
左相笑道:“驸马爷谦让了,您能在荆州查清其他人多年都无法查清的案子,就足以说明驸马爷才能不俗,此时又何必客气呢?”
莫水寒将生气的九公主挡在身后,徐徐说道:“此事说白了,两位大人所争执的无非是按律法办事还是先为陛下和五公主出气?都是一片忠心无需争执,要想解决也很简单:先按照朝廷律例交由刑部画押,让其他人无话可说,若是陛下和五公主觉得委屈,那么按照律法还有一套处罚标准,那就是全家作为罪奴流放边关,男人为奴女人为娼,世世代代未经赦免不可脱离贱籍,这惩罚可比死要受罪多了,让他们每日每夜都活在痛苦和折磨当中,陛下和几位大人可觉解气?”
几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一脸清冷的莫水寒,左相眯起眼睛:这个莫水寒,到底是有意保庆安侯的性命,还是当真只是为了给陛下出一口气?
“驸马爷看着如皎皎明月,不想竟有如此心思!”左相就差明说莫水寒阴毒了。
莫水寒笑了笑:“左相大人说笑了,下官不过是将方才您与右相大人的意见综合了一下,又按照律法稍微添加了一些而已。”
右相眼睛一亮,对圣上提议:“陛下,驸马所言甚是,臣也觉得此方法最好,既能震慑其他人,又让他们无话可说。”
圣上考虑了半晌:“就依照驸马所言,庆安侯实在可恶至极,朕必须要给他一些惩罚!”
“陛下……”左相急忙想阻止:“微臣觉得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还是不能留下庆安侯性命。”
圣上摆了摆手:“朕意已决,左相不必再劝。”
右相忙上前保证:“陛下放心,臣一定让人将安庆侯一家看的死死的,既防止他们再与其他人勾结;另一方面说不得还能吊出他的同党,臣一定让他们有去无回。”说着还意有所指的看了左相一眼。
圣上赞同:“右相言之有理,就依你所言。”
左相没有再说话,低下头眼睛里闪过一丝狠毒。
五公主苍白着脸色站在一旁,听闻庆安侯一家结局,闭着眼睛流下两行清泪,表情似是悲伤又似是解脱。
刑部处理案子很快,不出几日安庆侯一家的罪行便已经全部纪录入案,而五公主则在庆安侯一家定罪当日,就以不能以公主之身而让犯罪之人逍遥法外为由,与五驸马当场和离,再加上莫水寒等人私下运作,五公主名誉不但没有受损,反而被百姓称作识大体明大礼。
因为太后的懿旨,莫水寒和九公主不得不回宫居住,这对于莫水寒来说,很多事情都很不方便,只能找机会悄悄出宫去办。
晚上,月朗星稀,朱红的宫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紧接着影一就带着莫水寒从宫墙跳下,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见没人过来,两人便动作迅速的向宫里走去。
进了后宫的花园,影一轻声说道:“公子,属下就送您到这里。”
莫水寒点头,正欲说话,影一突然将他拉到一棵茂密的花树后面,轻轻嘘了一声。不一会儿,两个人影便出现在花园,莫水寒捂住嘴巴:居然是辰妃和左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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