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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妃和左相一路来到花园的亭子里,四周看了看没人,左相这才开口:“阿阮,今日委屈你了!”
今日?莫水寒仔细思索,想起皇后用午膳时好像是说过:左相的夫人进宫请安,不知为何与辰妃发生了争执,左相夫人被罚跪宫门两个时辰,结果一向与这个继母不和的萧恒得知了此事,居然闯进来替继母讨公道,与辰妃争执起来,甚至公然打了辰妃身边的太监,按理说这本是杀头的大罪,然而辰妃不知为何不但没有怪罪,甚至还在皇后赶来处罚萧恒时为他求情,只说是亲戚之间玩笑忘了分寸。因为当事人都不计较,皇后当时又没在现场,再加上左相手握重权,她也不好再做处罚,只能让他跪了一个时辰放他回去。
辰妃用帕子擦了擦眼泪,扭过身子:“你只管心疼你的妻儿,哪里会管我的死活?”
左相将她拥进怀里:“我怎么可能不心疼你?但是她毕竟还是萧夫人,我们又用得着她娘家的势力,你放心,等到将来……我们儿子登上皇位,我们之间没有掣肘,你再想如何处置她,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辰妃叹了口气:“我倒不想什么皇位,我只想和你……可是我又能如何呢!”
左相严肃的看着她:“你不能有这样的想法,皇上已经没有儿子了,要是五皇子不继承皇位,等待他的、等待我们的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你想眼睁睁看着我们的儿子死吗?”
辰妃惊的直摇头:“可是、可是……五皇子还小,他即便登上皇位又能如何呢?”
左相掰着她的肩膀:“你放心,我自然会帮他,等到那时,你想和我在一起也好,想处置那泼妇也行,到时都由着你,但是在此之前,你必须要帮我!”
辰妃甩开他的手,转身背对着他,凄笑一声:“你是真心想和我在一起,还是为了皇位?等到五皇子真的登上皇位那天,你还会留着他吗?还会想起他是你的亲骨肉吗?”
左相走到她面前,生气的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做这么多难道不全是为了你们母子吗?要不是为了让他坐上皇位,我何必这么辛苦?”
辰妃摇头,神情有些凄凉:“有时我真的看不明白,你对我、对五皇子究竟有几分真心?你做的这一切,到底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私心,还是当真为了我们母子?”
左相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阿阮,你要相信我,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儿子。”
辰妃低头叹道:“但愿吧。”
左相又看了看四周:“我虽然让人把手在外面,但还是不宜久留,你借着九公主他们如今还住在宫里,帮我试探一下那个九驸马到底是何来历,我总觉得有些不踏实。”
辰妃不解:“他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左相摇头:“我也不知道,你先探探他再说吧。”
等到两人离开许久,莫水寒才从花树后面走出来,影一请示:“公子,要不要属下派人保护您?”
莫水寒抬手阻止:“不用了,王昭和凌石也该回来了。”
然后又问影一:“付弈最近有什么动静?”
影一回道:“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过他最近似乎情绪波动很大,对于萧家小姐也没了耐心,好像不愿意再和她纠缠下去了。”
莫水寒冷下脸:“你盯紧他,千万不要把火烧到我们头上,更不能让那个萧小姐将目光对准我!”
影一领命而去,莫水寒缓缓往九公主的宫里走,脑海里却在思索萧夫人的娘家——内阁大臣贺明升,此人深得圣上信任,萧裕守很多消息都是通过他得知的,并且圣上很听他的话,有时萧裕守想做的事都是他在帮着斡旋,最重要的是,他的妻子是邻国吴国的郡主,一向与吴国关系密切,这可是萧裕守一大依仗,自己必须想法子拉他下来,破坏他与萧裕守之间的关系,这样那位邻国郡主才会与萧裕守反目。
“九驸马,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冷不防一道声音打断莫水寒的思绪。莫水寒抬头看去,见五公主正坐在一旁的石凳上,莫水寒行了个礼:“五公主还没休息?”
五公主不在意的摆摆手:“不必多礼,我只是睡不着,出来看看月亮罢了。”
莫水寒见她穿的单薄,便劝道:“公主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天寒地冻的,小心着凉。”
五公主笑了笑,眼睛还是盯着月亮:“你知道吗?在安庆侯府的很多个夜晚,我都是这样一整晚、一整晚的看着月亮,一直到天空泛白才有睡意,然后白天就会睡一整天,这样就不用面对那些屈辱又痛苦的现实,也不用看见太阳,我讨厌太阳,它总是那么热烈,将一切都照的无所遁形,越是这样,越让我觉得自己不堪入目;不像月亮,虽然也明亮的很,但是很温柔,坐在月亮下,我的心都会平和很多。”
五公主的语气如泣如诉,脸上却始终带着微笑,莫水寒心里五味杂陈,问道:“你后悔吗?与他和离……”
五公主嗤笑着摇摇头:“我一开始真的很爱他,当得知他有其他女人的时候,简直痛不欲生,在他不回来的那些夜晚,整晚的失眠,看着他对那个女人露出从未在我面前有过的温柔时,心里犹如刀割。可是人的心都是慢慢变凉的,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就逐渐麻木了,后来甚至觉得他靠近我都很膈应,再后来那个家对于我而言就逐渐变成了一座让人绝望的牢笼,和一道挣脱不开的枷锁,所以我还是失眠,因为心里没有希望,活着与死掉似乎也没区别。”
“你现在已经解脱了!”
五公主低头笑了笑:“是啊,可我还是睡不着,还是喜欢月亮,还是讨厌阳光,可能是习惯成自然吧,我心里还是觉得空空的,没有任何期待。”
莫水寒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劝说,五公主回神看着他,凄凉的笑道:“我很羡慕小九,她从小就最受父皇和太后他们的疼爱,如今又有你这么好的夫君,不像我,总是被忽略的那一个,就连婚事也是最不顺的,有时想想,我这个公主做的,当真是凄惨的很!”
莫水寒听她语气中有些了无生趣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忍:“你是公主,再怎么也比常人好过许多,陛下他们怎能不心疼你?五公主,凡事想开点,你日后的路还长着。”
五公主眼睛一红:“我早就没有路了,我如今身体被毁,除了在这宫里孤老终生,还有什么出路呢?”
擦了擦眼睛又笑着看向莫水寒:“看我,当真是孤单久了,抓起个人就诉苦,九驸马别见笑,这么晚小九肯定在等着你,你快回去吧。”
莫水寒行了个礼告辞,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去看了看,见五公主还是坐在石凳上抬头看月亮,神情凄凉又迷茫。
一直回到房里,莫水寒还是有些心不在焉,九公主在他眼前摆了摆手:“想什么呢?”
莫水寒顺嘴回答:“在想五公主。”
说完话才回过神来,他赶紧低下头看九公主:果然生气了!
九公主气的将手里莫水寒的衣服扔在地上:“你这个负心汉,本公主对你这么好,你居然看上我五皇姐了!”
莫水寒叹气:“你想什么呢?”将方才碰到五公主一事说了一遍:“我觉得她现在的状态有些危险,一个人最怕的不是仇恨,而是了无牵挂,之前好歹还有皇家的需要挡在那里,她虽恨五驸马但是也算有个支撑,但现在她什么都没了,皇宫不再需要她、她自己身体被毁,一个女人什么都没了,你想想时间长了她会做什么?”
九公主吸了口气:“自尽……不、不可能,我五皇姐好歹是公主,不会做这么没出息的事。”抓起莫水寒的袖子着急的说:“驸马,我们帮帮她吧,我五皇姐太可怜了。”
莫水寒安抚她:“我也想帮她,但是需要时间好好想想怎么帮。”
九公主突然抬起头,怀疑的盯着莫水寒:“你平时不是这么热心的人啊,怎么对我五皇姐这么上心?你是不是喜欢她?”
“说什么呢!”莫水寒伸手敲了她额头一下:“我只是想起了我自己,当年我被仇恨折磨的睡不着时,也会一夜一夜坐在院子里,不喜欢阳光、不喜欢人群,更不喜欢别人一家团圆。不过我那时有仇恨支撑,可五公主却没有任何希望和牵挂罢了。”
九公主抱住他的腰:“驸马,你放心吧,我会帮你一起报仇的。”
冬日的夜晚,就连月光似乎都带着一股瘆人的冷意,软塌上方的窗户开了一条缝,是为了防止屋内的炭气呛人,一阵阵冷风从窗缝中钻进来,莫水寒没有盖被子,所以身子冷的发颤,可是额头却亮晶晶的全是汗,很显然,他又做恶梦了。
梦里同样是冬日,可莫水寒却热的厉害,因为外面都是火,他的族人、邻居等等,睁大着眼睛死不瞑目的躺在冰冷的地上,一堆士兵拎着油桶走来走去的将地上全部浇上油,一阵火苗窜起,很快他的乡亲就全部置身火海,里面甚至还有没被杀死、此时一身火花到处打滚惨叫的百姓,而一旁站着的士兵此时就像恶魔一般,指着挣扎惨叫的人哈哈大笑。
莫水寒顺着墙缝往外看去,在士兵的中间,站着几个熟悉的官员,最中间一位莫水寒没见过,却从此死死的记住了那张脸,那是十年前还没有当上左相的萧裕守,彼时的他还不如现在一般喜怒于无形,那张脸上全是狠毒以及没达到目的愤怒,如毒蛇一般盯着大火中的族人。
听到莫水寒的梦呓,九公主熟练的来到塌边坐下:“驸马,醒醒……”
叫了好几声,莫水寒才迷迷糊糊醒来,大口大口喘着气,九公主起身到桌边倒了杯冷茶,动作已不像初时那样笨拙。
莫水寒喝下冷茶,情绪平复了许多,九公主问道:“梦到什么了?”
莫水寒紧紧抱着手上的茶杯,指尖用力到发白,神情狰狞又痛苦:“大火……还有路边嘲笑的士兵,他们站在那里看着我的族人被活活烧死,化成灰烬,然后哈哈大笑!”
九公主心头一颤,坐上前抱住莫水寒,轻轻拍着他的脊背:“没事了驸马,都过去了,没事……”
莫水寒抬起泛红的眼睛:“我要去大牢一趟,见见庆安侯,当年我明明看到的是左相,经过多年调查,当年之事也确是左相所为,可为什么在荆州四当家口中,一切主使都变成了庆安侯?难道他们从那么早就勾结在一起了?若是这样,庆安侯手上会不会有左相的把柄?”
九公主低头想了一下:“你不能单独去,左相经营多年、耳目众多,万一他知道你去见过庆安侯,一定会怀疑你的,我跟你一起去,就以为五皇姐出气的名头,找五驸马算账,到时你去见庆安侯。”
莫水寒低下头,感激又愧疚:“湘雪,我……嫁给我,委屈你了。”
九公主大度的笑笑:“没事,你不是有病吗,我能理解。”
“啊?”莫水寒不解,九公主忙住了口:“没什么……”她差点忘了,这可是男人的难言之隐啊。
庆安侯一家被关押在刑部重牢,因为情况特殊,刑部怕出问题,就没在他们旁边放其他犯人,这可为九公主提供了不少便利,她也不顾刑部阻拦,拿着金牌硬是闯了进去,刑部尚书急的跟在她身后团团转,一边打发人赶紧去通报圣上,这可是圣上特别交代过的重犯,要是被九公主一怒之下杀了,他可是要掉脑袋的。
“驸马,求您劝劝公主吧!”刑部尚书哭丧着声音,看向一旁的莫水寒。
莫水寒笑着安慰:“尚书大人不必紧张,公主她有分寸,不会出事的,您放心吧。”
“可是……”
莫水寒把他拉到一边,悄悄说道:“公主的性子您也了解,越是拦着她心里越火,索性您就让她撒一回气,她反而会消气,大人放心吧,我在这里帮您看着,不会让她做出格的,可您要是再拦着不放,我可就不敢保证能劝住了。”
“这……”刑部尚书为难的看着莫水寒。
九公主适时开口斥责:“说够了没有?刑部尚书,你要是再敢看着本宫,看本宫不砸了你的刑部大牢!”
莫水寒笑着看向刑部尚书:“大人,快点决定吧。”
刑部尚书心里直发苦,幸好这时他派去通知圣上的小卒也回来了:“大人,陛下说可以放九公主进去。”
刑部尚书这才松了口气,赶紧让人打开牢门,九公主看了看都在牢中的庆安侯一家,回头瞪着跟在身后的狱卒:“你还呆在这干嘛?还不出去?”
狱卒连忙哈腰赔礼,顺便带着其他人一起撤走,莫水寒使了个眼色,身后几个下人就悄无声息的站在各个口上把门,以防有人偷听。
庆安侯作为整个案子的主谋,被单独关押在一间小牢房里,由粗粗的铁链捆着,莫水寒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庆安侯,你可认识我?”
庆安侯抬起眼睛:“九驸马,久仰大名,没想到老夫竟然是栽在这么年轻一个书生身上。”
时间有限,莫水寒也不跟他兜圈子:“十年前你就该死了,你当年犯下的血债难道忘了吗?”
庆安侯眼睛突然一缩:“你……你是青和镇的后人?”
“果然你参与了!”莫水寒咬牙,眼睛里迸射出强烈的恨意:“说,青和镇灭镇是你还是左相主谋?”
庆安侯鼓着双眼瞪着他:“原来你是报仇来了?你是谁?青和镇不是全部被灭了,连只猫都没逃出来吗?”
“看来是左相。”莫水寒坐正身子,收起方才有些失控的情绪:“你们当初是怎么得知宝藏的秘密的?”
庆安侯闭上眼睛,讽刺道:“驸马爷这么有本事,怎么不自己查呢?”
莫水寒见他打定主意不愿配合,便反讽他:“可怜你坐在这里犹如丧家犬般,左相却锦衣玉食极尽享受。”
庆安侯嗤笑:“你不也是一样?找了半天仇人却只找到了我,奈何左相不得。”
莫水寒道:“我找错了仇人没什么,大不了再重新找就是,反正我的命还长着,不像你,被左相陷害进牢狱,子孙皆入贱籍,反而对他忠心耿耿,事到如今你还觉得他会来救你吗?”
庆安侯闭上眼睛:“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
莫水寒继续说道:“庆安侯是不是以为你拿着左相的把柄,他就一定会救你?我告诉你,他只会杀了你,因为只有死人才是最能保守秘密的。侯爷恐怕还不知道,送你家子孙入贱籍,让他们世世代代为奴为娼,就是左相提出来的建议,我想他应该是恨透了你威胁于他吧?所以他才会要你的子孙世世代代都恨着你,连死都不放过你!”
庆安侯瞪大眼睛,铁链被他抓的哗啦作响:“你有什么凭证?再说他要是恨我,大可以顺水推舟杀了我,何必要浪费周折免了我们的死罪?”
“你以为你还活得了吗?”莫水寒冷笑:“要不是这刑部与左相不对付,你早死八百回了,不过你也别放心太早,刑部不可能永远护着你,很快你们一家就会被流放边关,到那时,我想要出个意外,死一两个犯人,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庆安侯又闭上眼睛:“我不相信你所说的,毕竟比起害自己的罪魁祸首,还是当初的盟友更可靠些。”
莫水寒站起身打量了牢房一遍,回头说道:“你与他合作这么多年,他告诉过你青和镇当初其实是有后人逃脱的吗?他之所以瞒着你,就是为了把这笔血债记到你的头上,如果我没猜错,荆州的四当家一开始应该是左相的人吧?可你知道我是怎么找出你的吗?就是他告诉我的,是他主动咬出了你,将一切都推到了你身上,要不是当初我亲眼看见左相,估计也要相信他的话了。”
庆安侯心里已经明显动摇,可是又想到自己如今犯罪证据确凿,即便自己告诉了莫水寒也不能免罪,一样要流放,他只能相信左相,只有保住他,等将来左相成功夺取皇位,自己一家才有机会回来,否则就彻底没机会了。
莫水寒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别做梦了,要是左相真的成功了,你们一家才是第一个被除掉的,没有人会喜欢留一个污点在身边,尤其这个污点还能随时随地威胁他。”
“那你呢?”庆安侯闭着眼睛反问:“我告诉你又有什么好处?还不是一样的结局,最起码我现在还能赌上一赌。”
莫水寒道:“你们一家是死有余辜,若是连你们都能赦免,这些年被你们害死的那些无辜之人他们的冤魂该如何安放?不过稚子无辜,若是你告诉我的东西价值足够的话,我倒是可以将你那个刚刚出生不久、手上还没染上血债的幼子和小妾救出来,给你一家留个干净的血脉。”
庆安侯手指一动,又沉默下来,莫水寒也不着急:“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不过恐怕你早快些做好决定,我想今日我来过牢里的事情一旦被左相得知,他就该杀人灭口了。”
庆安侯还是没有说话,莫水寒走到门口,留下一句:“若是你想通了,就将事情真相写份血书递给我,我想你应该不希望你刚出世的儿子,替别人背负着莫须有的血债一辈子吧?在你没离京之前,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若有需要喊一声就行,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五驸马被九公主狠狠收拾了一顿,此时正缩在角落喘息,九公主看见莫水寒出来,也懒的再管他,跑到莫水寒身边小声问:“怎样了?”
莫水寒没有回答,而是指着恐惧的五驸马看向九公主:“你把他怎么了?”
九公主一脸无辜:“我没干嘛啊!”然后又揽住莫水寒的手臂撒娇:“是他自己太柔弱,经不住折腾,你放心吧,不会出事的!”
莫水寒皱眉:真的是这样吗?他怎么看着不像呢。
“湘雪,我可是给刑部尚书保证过,不会让他出事的。”
九公主点头:“放心,我很听话的,没怎么折腾他,不信你一会儿让刑部人员过来给他检查嘛。”
一直到马车上,莫水寒才跟九公主解释:“他如今把希望都压在左相身上,不肯合作,不过我相信只要我们今日之行被左相得知,依他的多疑一定会动手的,安庆侯最在意的就是他那个刚出生的儿子,只要左相动手,他就会招认了。”
九公主有些担忧:“他手上真的有证据吗?”
莫水寒摇头,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事情过去太久,即便有证据都已经打扫干净了,不过没关系,我要的是安庆侯的口供,将来不管我们用什么明目绊倒左相,有了这份口供,当年的案子都会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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