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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过后就要开朝了,今年的春节过的大家都有些提心吊胆,如今一听上朝反而松了一口气,原先为了避嫌不便打探的消息也可以互相讨论一下了。

开朝第一日,圣上并没出现,太监总管徐公公甩着拂尘慢悠悠走进大殿,尖着嗓子宣布:“陛下身体不适,今日暂不上朝,各位大人请回吧。”

底下官员面面相觑,虽然他们年节期间私下是打听到陛下身体有恙,可不是说已经没事了吗?怎么如今竟连早朝都没法上了?

几个与徐公公熟识的,笑眯眯的拉着他寒暄,私下从袖子里拿出小小的荷包快速塞进徐公公的袖子:“一点小心意,就当是迟到的拜年了!”

徐公公悄悄摸了摸,脸上立刻扬起笑容,说话也爽快了许多:“哪里是为了三公主伤心,陛下是中毒了!”

几个大臣大惊,倒吸着气忙急急的问是何原因?

徐公公左右看了看,压低嗓子:“也不知从哪里过来的毒,奇的很!也不要命,就是没办法起床,人时不时的昏迷,御医也查验不出来,只说是不致命。”

几位大人眼睛闪了闪,心思各异的和徐公公又寒暄了几句,就匆匆告辞了。徐公公甩着拂尘讽刺的看着那些脚步匆忙的大臣:闹吧,谁要管不住手,正好趁着这次机会给一锅烩了!

左相倒是沉得住气,得到消息后既没打探也不行动,只勤勤恳恳的办着差事,如果不是早知他的野心,还真以为是个忠臣呢。

四驸马有些担心:“他会上钩吗?”

莫水寒也没十成把握:“不一定,就看他心急不急了。”

左相隐忍多年,也许是这两年他的年纪也慢慢大了,因此躁动了许多,莫水寒他们赌的就是他忍不住这次陛下卧病的机会,会再次出手试探。

为了逼左相出手,莫水寒又提审了三驸马的家人,一点一点放出消息,说三驸马家人快扛不住要交代幕后主使了。

利诱兼逼迫,左相果然坐不住了,召来了他安排在大理寺的探子,探子回话:“这两日是审的挺勤快的,有时是九驸马,有时又是四驸马,两人每次都不让其他人在场,小人也是过后才能看到,三驸马一家的确被折腾的挺惨,他父亲这两日都成了惊弓之鸟,看见人就害怕,依小人看,他应该确实撑不了多久了!”

左相呼吸有些发重:他就知道,这些人留下就是祸害,早该把他们除了!

“你能不能接近他们?”

听出左相语气中的危险,探子忙道:“小人只能在外面看看,接近不了的,四驸马和九驸马早就吩咐了,这些人都是重要犯人,不能有丝毫闪失,给他们送饭等等都有专人负责,我们连插手的余地都没有。”

“两个狂妄小子,真以为他们能力挽狂澜不成?”左相阴沉的拍了拍椅子把手:既然如此,可就不要怪他狠心了!

看到宸妃携着五皇子远远走来,莫水寒和四驸马对视一眼:左相上钩了!

圣上躺在床上装病,宸妃问候了几句,看似关切的背后句句都在打探,倒是五皇子依然纯真懵懂,看见圣上生病心疼的直掉眼泪,小小的身子费力的爬到龙床上,摸着圣上的脸安慰:“我帮父皇揉揉,父皇就不疼了。”

说着又从兜里拿出糖来,递到圣上嘴边想喂他吃,宸妃吓了一大跳,赶紧打落糖块,又是训斥五皇子又是跪下请罪。

糖块骨碌碌滚到莫水寒脚下,莫水寒皱了皱眉,捡起糖块走到有些无措害怕的五皇子身边,抱起他轻声安慰:“父皇现在生病,不能吃糖,等他好了你再送他一块好吗?”

五皇子含着眼泪点点头:“那父皇什么时候能好?”

莫水寒笑道:“只要你乖乖的,他很快就好了。”低下头却从五皇子有些松散的领口瞟见一块小小的胎记,心中不由一揪:那是左相家里的遗传,这个孩子,无论是左相还是他们,注定都要被伤害!

心情复杂的摸了摸五皇子的头,五皇子不知莫水寒心中所想,还乐呵呵的抱着他的脖子朝他笑。

那边四公主也拉起了宸妃,安慰了几句宸妃才放松下来,又稍稍寒暄了几句,见目的达到就送二人离开了。

莫水寒望着五皇子蹦蹦跳跳的背影叹了口气,四驸马从身后拍拍他:“不忍心?”

“一个什么懵懂无知的孩子,不该为左相的行为所负责。”

四驸马也叹道:“父债子还,世道如此,要怪只能怪他没修到一对好爹娘。”

莫水寒坐在殿前的树下,心思有些纠结:“我有时在想,当有一日我报完仇后,会不会自己也变得如左相那般面目全非。”

四驸马笑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身负灭门之仇还能有如此理智和正义,我私下想过,换作我是你,我做不到。”

然后又说道:“其实宸妃也是个可怜的女人,从始至终她都没有选择的余地,无论对于左相还是陛下。你别看五皇子是陛下唯一的儿子,可他除了被当做储君外,并不受宠,许是因为宸妃不是正经路子进宫的吧,尽管当初为了孩子把她封了妃,可宫里所有人心里都看不起她,太后和皇后对她也更加严苛,她自己心里明白,所以很少出现在人前,基本都是守着五皇子在自己宫里过日子,五皇子也因此有些胆小懦弱,太后和皇后就对他们更失望,此消彼长,就成了如今尴尬的局面。”

莫水寒沉默了半晌,说道:“正义不会因为谁可怜,就能够被掩埋,可怜不是伤害其他人的借口,但愿宸妃能够为她的孩子积积德,别越走越偏。”

莫水寒和四驸马暗中对左相步步紧逼,让左相误以为他们查出了毒药来源,如此沈明升就不得不出面了。圣上正在用膳,听太监说沈大人来了,就知道他们坐不住了:“这个左相,居然如此急躁。”

莫水寒笑道:“他现在已经没有选择了,之前一直隐忍我们拿他没办法,可一旦开始行动,过程可就不由他控制了,三驸马这根线头在不恰当的时机被扯出,他也只能被迫跟着往前走。”

对面的九公主翻了个白眼:“说别人一套一套,你自己还不是毛病一大堆?”

莫水寒反问:“你不是也一样?”

九公主气呼呼的站起身:“我怎么了?”

莫水寒倒是挺冷静的:“看不到自己身上问题的人,才最可怕。”

“臭书生,你再说一遍!”九公主气的把筷子扔了过去:“本公主有什么问题?本公主好着呢!”

莫水寒一躲,筷子顿时扔在了五公主身上,五公主无奈:“你们两个吵架,能不能不要殃及池鱼?”

圣上原本正在换衣服,见状吓了一跳,忙跑过来劝架:“好好的吵着,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莫水寒指着九公主:“她先动的手。”

“就是我动的手怎么着?”九公主手往腰上一叉,趾高气昂的抬起头。

圣上打下她的手:“你都快成茶壶了!难怪驸马不想理你,你每天就这么欺负他的?”

九公主气结,刚想辩解,太监跑进来说沈明升已经到了,她只好瞪着莫水寒匆匆留下一句:“好你个臭书生,心眼够多的,连我父皇都偏着你,你给我等着!”

沈明升带来了一个自称神医的人,说要给陛下看病,说白了就是想来探探虚实,圣上配合着他们把完脉,神医说是下去配药,就在几位公主的千恩万谢中离开了。

四驸马看着二人的背影,回头笑道:“看来他们要动手了!”

莫水寒点头:“我们也可以开始布置了。”

圣上的病断断续续,临时监国的重担没有交给左相和右相,反而交给了四驸马,左相心里有鬼,认定圣上已经不信任他,没几天就开始行动,让沈明升打着解药的旗号送来了毒药。

莫水寒他们又利用宸妃,将陛下根本没病倒、他们设置陷阱就是为了诱沈明升上钩、从他嘴里逼出幕后主使的消息告诉了左相,左相果然上当了,他之前在荆州养的将士被莫水寒给一锅端了,虽说手上还掌握着一支兵权,可目前也不足以与朝廷抗衡,眼下并不是起兵造反的好时机,思来想去,左相只好选择壮士断腕,跑去宫里揭发了沈明升,并且将之前三驸马他们谋反的事情全部栽赃到沈明升头上,逼得沈明升当堂自尽。

同时四驸马又将吴国安插在京城的探子全部抓了回来,圣上又大肆嘉赏了左相一番,一如往常般对他寄予厚望,甚至为了避免朝臣参奏他与沈明升合谋,圣上还特意将左相在此次事件中的表现和功劳昭告天下,看似用心良苦的背后,实际上是让吴国和沈明升的夫人都知道是左相背叛了他们。

左相被算计了一把,恨得咬牙切齿却还要笑着谢恩,他心里怀疑圣上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可又因为此时家里大乱,沈明升的夫人、还有他的夫人皆在大闹,左相无暇分身,只好暂时搁下,命安奉盯紧皇宫动向。

四驸马见左相忙着到处扑火,不由大笑:“他算计了咱们多少年?看了咱们多少笑话?甚至在朝中指鹿为马的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今天总算轮到我们看他的笑话了!”

莫水寒冷冷的勾唇:“这算什么?今后他且有的忙呢。”

“没错!”四驸马大声附和:“我们一点一点拔光他身上的鳞片,总有一天叫他再也跳不起来!”

莫水寒扣着桌子若有所思:“该叫人去挑拨他的夫人了,要是他夫人知道自己这么多年都不能生出孩子的真相,实际上是左相和宸妃一手谋划,她在其中只是一颗棋子,就是为了给宸妃的孩子铺路,到那时戏才叫真的好看!”

四驸马乐的拍腿:“这事交给我,你这几日赶快交接一下,趁着左相无暇分身之际,赶紧动身去吴国吧。”

一旁原本赌气的九公主一听,瞬间瞪大眼睛:“去吴国?为什么要去那里?”

莫水寒解释:“父皇身上的毒需要吴国的解药,我们不能明目张胆的去要,所以我打算化名过去,偷偷拿到解药。”

还有青和镇的秘密,他必须去弄清楚吴国到底有多少人知道。

九公主腾的站起身:“我跟你一起去。”

莫水寒摇头:“不行,你是公主,前几年吴国前来我朝交流之时,他们的使臣见过你,你要是去了会被认出来的。”

九公主急了:“那可以派其他人去啊,为什么一定要你去?”

莫水寒反问:“父皇身边还有其他能够信任的人吗?”

九公主不说话了,四公主劝道:“小九,九驸马只是去取个解药,他的目标越小越好,你放心,他那么聪明,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四驸马问道:“你打算怎么去?”

“听说吴国的康亲王正和敏亲王争利,而这一任的皇帝似乎有些偏袒敏亲王,尤其是这次发现的一个银矿,明明是在康亲王的地盘上,可是吴国皇帝却有意想让敏亲王接管,我过去帮他出个主意,换个谋士做做应该不成问题。”

四驸马失笑:“真有你的。”

晚上回到寝宫,九公主走到正在看书的莫水寒面前,失落的问:“你是不是早就决定好要去吴国了,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莫水寒放下书,叹了口气:“湘雪,现在正是多事之期,我希望你能先把儿女私情放在一边,等我忙完这阵子,我再慢慢跟你解释好吗?”

九公主红了眼圈:“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心里从来就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妻子?”

莫水寒摇头:“这件事是我疏忽了,这几天事情太多,我给忙忘了。”

九公主扭过头哼笑:“你不是忙忘了,你是故意不告诉我的,你怕我阻止你不让你去吴国,所以你就瞒着我,等到尘埃落定,我就没办法阻止了,是不是?”

莫水寒没有说话,九公主质问:“莫水寒,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你把所有人、所有事都排在我的前面,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有你的抱负,可你真的有把我放在你的心上吗?你的人生规划里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我?你口口声声说我不理解你,可你什么事都不告诉我,我怎么去理解你?”

“湘雪,你冷静一点。”莫水寒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我承认我这次是有些小肚鸡肠了,我确实是怕你阻止我,可并不是觉得你不重要,而是因为我知道:你肯定会担心我,所以才会去阻止,抱歉,我应该提前跟你商量的。”

九公主抱住他的腰,声音有些委屈:“驸马,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莫水寒一愣,笑着弹了弹她的额头:“胡说什么呢。”

九公主捂着脑袋:“可我觉得你最近对我都很冷漠。”

莫水寒没好气的反问:“是谁先在我面前摆公主架子的?”

九公主不甘心的反驳:“我那是被你气的。”

莫水寒挑眉:“是哦,你气人的本事也不小。”

第二天用膳时,圣上看两人又没事了,虽然还时不时抬两句杠,不过明显亲密了许多,圣上小声对太后说道:“看看吧,真是两个孩子,床头吵架床尾和,压根不需要咱们操心。”

太后也松了口气:“和好就行,这几日真是愁死哀家了。”

用完膳后,圣上将几人叫去了书房,沉默半晌才开口:“三丫头虽说罪有应得,可她临终悔悟,又帮了我们一把,朕想了多日,还是决定把她葬入皇陵。至于三驸马一家,就念在三丫头的份上,发配边疆吧。”

其他人没什么意见,圣上又叹道:“终归是自己女儿啊,犯了再大的错,做父亲的也不忍心责怪。”

几位公主忙上前安慰,好半天圣上的情绪才平静下来:“朕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最近越发感到吃力的很,可五皇子尚且懵懂无知,朕该如何放得下心呐。”

四驸马劝道:“父皇不必忧伤,所谓天无绝人之路,或许有更好的选择还在后面呢。”

莫水寒诧异的看向四驸马,等到出了御书房,四驸马才解释:“我这几日想了一下,现在我们时间紧迫,左相不是傻子,很快就会察觉,只怕到时免不了一场战斗,然而太子殿下一直待在左相身边,始终是个隐患,我们必须慢慢让陛下发现太子殿下还活着的事实,陛下与太子殿下父子情深,有了这个支撑,将来等发现五皇子不是他的儿子时才不会心生绝望。”

莫水寒点头:“我也有此想法,另外,我这次去吴国时间太长,左相那里根本无法隐瞒,索性就把理由挑明了,若是运气好,说不得还能把太子殿下一起带过去,要是能在吴国找到解除太子殿下失忆的办法,就太好了。”

四驸马垂眸想了想:“也行,太子殿下必须尽快回恢复记忆,不然我们就太被动了。”

既然已经决定好,莫水寒也不耽误,去翰林院那边交接了公务,就打算尽快动身。

九公主忙进忙出的帮他准备东西,见莫水寒悠然的躺在塌上看书,一点都没有舍不得与自己分离的迹象,心中便有些不甘心。

莫水寒正看的入迷,突然感到身上一重,抬起头就见九公主正趴在自己身上,不解的问:“干嘛?”

九公主没有说话,一手拿走莫水寒手里的书,慢慢凑上前来,在莫水寒疑惑的眼神中,轻轻覆上他的唇。

莫水寒眼睛瞬间睁大,身子一僵,下意识的就要抬手推开她,可是垂眸那一瞬却看到九公主眼中的敏感和脆弱,莫水寒心中一揪,原本已经抬起的手臂又缓缓落下,闭上眼睛慢慢放松身子,任由她在自己唇上厮磨缠绵。

九公主感觉到了他的默许,心下一松,缠绵的吻便带了些许的温柔讨好。不知过了多久,莫水寒突然感到她的手摸到自己腰间的衣带上,这才猛然惊醒,回过神一把推开九公主,有些狼狈的仓促逃离出房间,甚至不敢看被他无意间甩落在一旁的九公主一眼。

九公主在周围找了莫水寒许久都没找到,突然听到一阵悠扬的笛声,顺着笛声一路来到后花园,果然看见莫水寒正站在花园中的凉亭下吹笛,即便她不太懂声乐,可还是能听出其中的苦闷和烦躁。

许是太过专注笛声,也可能正在出神,直到九公主从背后轻轻抱住他,莫水寒才突然反应过来,放下玉笛叹了口气:“你怎么来了?”

九公主贴着他的背摇摇头:“对不起驸马,我不该逼你的。”

莫水寒鼻尖一酸,伸手覆上九公主抱着自己的手臂:“傻瓜,是我对不起你。”

九公主转身走到他面前:“驸马,我以后不会再逼你了,要是你真的……力不从心,我们就这么做夫妻也行,反正除了没孩子,其他的也和别的夫妻没区别。”

莫水寒伸手抚了抚她的脸庞:“为什么一定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连正常的生活都给不了你,你可以有更好的选择的。”

九公主依恋的用脸蛋摩挲着他的手:“不要,我就要你。”

“可我怕你有一天会恨我,湘雪,要是有一天你发现我欺骗了你……你就一剑杀了我,但是千万不要为难自己,好吗?”

九公主一把扑到他怀里,紧紧的抱住他的腰:“我才不会,只要你不是背着我在外面养女人,不管你犯了什么错,我都会原谅你的。”

莫水寒伸手揽住她,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心里胀胀满满的,又觉得酸酸涩涩的,明知道这种感情不该沉沦,可他发现自己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

隐忍十年,这是莫水寒第一次发觉有什么东西超出自己的控制,可他却并不想阻止:“湘雪,我想……我可能放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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