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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赛马后,缇青公主不再无缘无故的找茬了,虽然两人还是拌嘴,不过和谐了许多,但让莫水寒感到困扰的是:缇青公主也不知哪根筋不对了,居然搬回了他们的新房住。
莫水寒一边将自己的东西放在榻上,一边问道:“你不与你那些面首厮混了?”
缇青公主一脸媚笑的走近他:“我这不是有你了嘛。”
“我可没那能力。”
“没关系,好歹夫妻一场,我帮你治?”说着缇青公主就准备扑上他的背,莫水寒迅速往旁边一躲:“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缇青公主冷哼一声:“不解风情。”
莫水寒翻了个白眼:“谢谢夸奖。”
吴国皇帝气了两天,应该是认命了,毕竟成亲已成定局,总不可能马上和离,于是派了个太医过来给莫水寒瞧病,看看还有没有治愈的可能。
莫水寒很配合,期间还拉扯一些闲话:“王太医在宫里多久了?”
“已经十多年了。”
莫水寒哦了一声:“那您的资历可是很老了,想必医术应该很高明,各种疑难杂症都见多了吧?”
王太医谦虚的笑笑:“驸马抬举了,下官只是对这方面比较擅长,宫里每个太医所擅长的病症都是不同的。”
莫水寒恍然大悟:“王太医,不瞒你说,我这个病是被吓出来的,当初被仇家追杀,不小心吓出了病,事后我也找人看过,可大夫都说心病还须心药医,要找一个能帮我解开心结的人才行,是这道理吗?”
王太医放下把脉的手,摸摸胡子:“如此说来也对,既然是吓得,按理来说就要把心里的惊悸给发出来,如此方可病愈。”
“那王太医,您知道怎么治吗?”
王太医沉吟了一会儿:“老夫才疏学浅,暂时没有法子。”
“没关系,王太医,您想想太医院里有没有比较擅长这方面的,可以推荐来给我瞧瞧,毕竟有损男人尊严,就有劳您多费心了。”
王太医连道不敢。
一旁的缇青公主不耐烦的嘀咕:“话真多。”
送走王太医,缇青公主问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这病是被吓出来的?”
莫水寒敷衍:“我哪能事事都告诉你。”
缇青公主也不多问,拿出一份大红请柬:“明晚宫里设宴,我们一同参加。”
莫水寒漫不经心的问:“你们自家聚席还要发请柬啊?”
缇青公主说道:“什么自家聚席,明晚是太后寿宴,去年有几个地方遭了灾,太后特意不让大办,只明晚宴请各位大臣就行了。”
莫水寒心中一动:“这么说宫里明晚很热闹。”
缇青公主点了点头,莫水寒眼睛一转:“我出去一趟。”
太后寿辰,公主作为晚辈要提前过去,皇宫里面不能坐轿,莫水寒趁着下人赶轿子的时候对两个不起眼的小厮使了个眼色,两个小厮便趁人不注意悄悄隐了下去。
缇青公主今日还算给面子,没有主动惹事,献上礼物就安安份份坐在一旁,小声给莫水寒说着来往的官员家属。
可偏偏有人就是见不得安宁,非要上来刺两句:“当初还担心二姐姐因尹公子之事而无法释怀,不想仅两年过去,二姐姐就与驸马琴瑟和鸣,倒教妹妹白担心一场。”
缇青公主当场就翻了脸:“昨晚吃了大蒜就闭上你的臭嘴,别熏晕了一屋子人。”
“你…”方才找茬的公主眼神一厉,随即又立刻收起,变成楚楚可怜的神色:“妹妹不过是心疼姐姐,姐姐不领情就算了,何必出口伤人。”
缇青公主一扔筷子,站起身严厉的瞪视着她,本就有些张扬的神色更加显得咄咄逼人:“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本公主称作姐妹,不过一个洗脚丫头生的…”
“放肆!”吴国皇帝怒斥:“对自己妹妹就口出狂言,你还有没有规矩?”
缇青公主冷哼一声,恨恨的盯着他,莫水寒在一旁嗤笑,站起身恭敬的问道:“请问陛下,听说贵国这几年来都习的是孔孟之道,可有此事?”
吴国皇帝不解,却警惕的看向他:“是有此事,驸马有何见教?”
莫水寒再问:“几位公主可有习得?”
“公主乃是天下之表率,自然是习得的。”
“既然如此,陛下该将当初派往大镜修习孔孟之道,后又回国传业解惑之人抓起来,治他个欺君之罪。”
吴国皇帝神情一冷,威严的问:“驸马这是何意?”
莫水寒拱手回道:“孔孟之道来自大镜,臣也是来自大镜,自幼也算熟读诗书,不敢说对孔孟之道熟记于心,却也有七分了解。在大镜连七岁小儿都知道,孔孟之道讲究的是长幼有序、上下尊卑,这位公主身为妹妹却对姐姐无故挑衅、出言不逊,即便抛开孔孟之道,但凡有礼法的地方,也知道尊师尊长,可陛下非但没有怪罪,反而训斥缇青公主,可见是被那位传授学问的大臣给骗了,他难道不是欺君之罪吗?”
这……吴国皇帝一时语噎,只因缇青公主一向没规矩惯了,向来喜欢惹是生非,所以他方才不过是习惯性的训斥于她,至于谁对谁错却没放在心上,哪料却被这个新来的驸马抓住了辫子。
方才找茬的公主脸色通红,又羞又怒。旁边一风韵犹存的娘娘冷笑:“驸马爷说的振振有词,你当众逼迫陛下下不来台,岂不也有违长幼尊卑?”
莫水寒淡定的回道:“孔夫子曾曰:丘也幸,苟有过,人必知之。连孔圣人都认为自己有错,被别人指出乃是幸运之事,臣自幼熟读孔孟之道,今日不忍陛下被蒙蔽,所以才会当众指出,本意是不想来日被别国耻笑,却不想此举竟惹来娘娘不悦,看来是臣错了。”
这位娘娘也被噎住,太后笑着打圆场:“她们姐妹之间玩笑,驸马认真了。”
缇青公主冷哼:“我可受不起这玩笑,况且我和她也没有那么熟!”
说完拉起莫水寒:“驸马,我们走吧,和这些不懂礼仪之人待久了,小心变得和他们一样胡搅蛮缠。”
吴国皇帝一拍桌子:“放肆!”
缇青公主头也不回:“我也不是第一天放肆了。”
两人脱身出来,缇青公主开心的一拍莫水寒肩膀:“你还真有两下子,我可是第一次看到父皇被人问的哑口无言,太解气了。”
莫水寒心不在焉的笑笑,缇青公主看出来了,问道:“你怎么了?突然不高兴了?”
莫水寒掩饰:“只是想到我这病,今晚我顶撞了陛下,只怕日后太医不会给我用心看病了。”
缇青公主拍拍胸口:“放心,你今晚这么仗义,我也不会让你吃亏的,治病的事交给我。”
莫水寒问:“你知道怎么治病吗?”
缇青公主摇头:“不是有太医开的方子吗?”
莫水寒叹气:“那只能用一时,方子是要不断变换的。”
缇青公主也傻眼了:“那怎么办?你病了这么久,总不会手里一个治病的秘方都没有吧?”
莫水寒白了她一眼:“要有方子我还来你们吴国干嘛?”
“你来这里是为了治病的?”
“原因之一,听说你们吴国有个火凤草,能治百病,我就想过来碰碰运气。”
缇青公主眼睛一亮:“我知道火凤草,宫里就有,不过这草十分难得,父皇看的很紧,不让任何人靠近,这样吧,你给我点时间,我帮你偷来。”
莫水寒一喜:“那就多谢公主了。”
缇青公主没劲的摆摆手:“谢什么,反正你病好了也不是和我圆房。”
莫水寒说道:“你身边那么多男人,还不知足啊?”
缇青公主趴向他怀里:“差你一个嘛。”
莫水寒赶紧推开她:“敬谢不敏。”
晚上睡觉时,缇青公主突然轻声叫道:“驸马。”
莫水寒怔了一下,脑海中想起另一道甜腻腻的声音,不断叫着驸马。他睁开眼睛:“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
缇青公主不解,半趴在床上看向他:“为什么?”
莫水寒声音有些寡淡:“不习惯。”
缇青公主也没多纠结,问出自己方才想说的话:“你真的不想知道尹公子的事吗?”
莫水寒没什么兴趣:“快睡吧。”
缇青公主坐起身:“可我突然想说了: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我们是一个师父,世人都以为我是一厢情愿,巴着他不放,其实不是的,我们是两情相悦,只因为他出身贫贱,想着功成名就后再和我成亲,所以才耽误了很多年。可谁知他却在我们的定亲礼上突然变心,对多清郡主一见钟情,从那以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看到我就冷若冰霜,就连我跟他提起过去的事情他都很不耐烦,竟像是完全忘记了我们过去的情谊。我也从伤心慢慢对他死心,两年前秋猎之时,我叫了他与多清郡主,告诉他们我同意退亲,成全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可就在那时变故突生,一群杀手涌了进来,他丢下我为了保护多清郡主而死,但是临死前却突然回过头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回到了从前,有深情、眷恋,还有愧疚、抱歉等等,我说不清楚,总之很复杂。”
“所以你又爱上了他?”
缇青公主点头:“也不全是,我只是觉得我好像又看见了当初和我互通心意的那个人,我还想不通,为什么一个人可以突然变的这么彻底?陌生的让我都不认识他,可为什么临死前他又变了回来?难道男人的感情都是可以这样变来变去?那我又何必为一个男人守一辈子?”
莫水寒脑海中一闪,猛地坐起身来:“我想到了。”
缇青公主被吓了一跳:“你想到什么了?”
莫水寒快步走下软榻来到床边:“你知不知道你们吴国有一种秘术,可以封存人的记忆?”
缇青公主点头:“听说过,不过已经很古老了,听说都失传了。”
莫水寒严肃的说道:“根本就没失传,现在还有人在用它。”
缇青公主惊讶的捂住嘴:“你是说当初尹大哥是被人封存了记忆?”
“只有这个解释,一个人再变,不可能连自己的过去都丢掉,你想想:他在变心的那段日子里,生活习惯等等有没有什么变化?”
缇青公主努力的回想了一番,突然瞪大眼睛:“我想起来了,他以前特别喜欢吃甜食,可自从变心后,突然就不喜欢了,甚至我做了点心馋他,他都很厌恶的捂住鼻子。”
“这就对了!”莫水寒一拍手:“给他封锁记忆的人不了解他的习惯,所以才会露出马脚。”
缇青公主不敢置信的张大嘴,呼吸都有些颤抖:“所以他不是变心?是我误会了他?到底是谁,竟然会做这么卑鄙之事?”
莫水寒说道:“这个还不清楚,但大抵逃不出康亲王府。”
缇青公主不解:“他们……会秘术?”
“公主,我听敏亲王说过一些事情,康亲王府野心很大,他们甚至私下与大镜的左相也有勾结,曾经就用过这种秘术。”
缇青公主狠狠一拍床板:“别让我抓住把柄,否则我一定让他们不得好死。”
莫水寒说道:“现在我们就是必须找出那个施秘术的人,这样才有证据。还有,您好好回想一下,当初他变心前一段时间,与谁来往比较密切?或者也可以查查他当年的下人。”
缇青公主点头:“这件事我不会放过的。”
查了几日都没任何进展,莫水寒心里着急,便出了个主意:“不如暗中放出消息,就说你已经知道了当年尹公子变心乃是被人封存记忆所致,那人心虚,肯定就会有所动作,我们守株待兔即可。”
之后,莫水寒又悄悄与敏亲王见了一面,联合他一起给康亲王府施压,让康亲王府以为当年之事败露,如果他们当年真的参与了谋害尹公子,肯定会有所行动,到时自己就能找到那个会封存记忆的人,太子殿下就有救了。
康亲王府近来又变得失利连连,再次被敏亲王府压了一头,加上莫水寒和缇青公主暗中相助,康亲王府可谓举步维艰,如今又传出了当年尹公子之事事发,他们果然心虚起来,暗中有了行动。
莫水寒拉住激动的想要找康亲王府拼命的缇青公主:“你先冷静点,蛇才刚刚露头,你这样会把他们吓回去的。”
缇青公主大怒:“封存别人记忆,这个秘术早在多年前就因为其他各国抵抗,而被当做禁术失传,不想他们竟然如此大胆,这可是欺君之罪。”
莫水寒冷笑:“你真以为你父皇不知道?”
“你什么意思?”缇青公主威胁的瞪着他。
“如果我所料不错,这种禁术一向只存于皇宫,那么作为异性之王的康亲王府是怎么知道的?这个世上除了你的父皇,没人能打开禁术的那把锁。”
缇青公主不是没有脑子,她稍稍一想也明白了,不敢置信的跌坐在椅子上:“可他……为什么?”
莫水寒叹了口气:“只能把那个施秘术的人抓起来才知道,可这件事不能通过皇宫。”
缇青公主本来就是个无法无天之人,自然不将什么皇命放在眼里,当下就命令属下将人抓住带到自己这里,她要亲自审问。
趁着缇青公主忙着抓人,莫水寒一人来到一个偏僻的酒楼,要了个安静的雅间,等小二都出去后,他才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道:“跟了一路了,该现身了吧,安大哥?”
隐在房顶的安奉一愣,警惕冷漠的跳了下来:“你一直都知道我跟着你?为什么不说破?”
莫水寒拿出两个杯子,不紧不慢的给他斟了一杯酒:“时机不到。”
“什么时机?”
莫水寒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安奉犹豫了一下,慢慢走过去坐下,莫水寒这才继续开口:“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把你引到吴国来吗?”
“我正等着你告诉我。”
莫水寒笑了一下,继续问:“安大哥当时问我,找哥哥的那位姑娘是谁,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了。”
安奉立刻坐直身子,紧张的咽了咽干涩的嗓子:“是谁?”
“当今九公主宋湘雪!”
砰一声,安奉猛地站起身撞倒了面前的酒壶,抽出长剑刺向莫水寒的脖子:“妖言惑众,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莫水寒丝毫不惧,甚至还有心情给自己重新倒了杯酒:“安大哥回去后就没查过自己的身世吗?很难查对吧?”
他伸出两根手指,推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安大哥一直觉得陛下身上那块太子遗留的玉佩熟悉,觉得九公主熟悉,你就没想过为什么?当年皇宫大乱,几位皇子皆被烧死,唯独太子殿下的尸体无法辨认;这么多年了,左相在你面前总有一种变态的高高在上,你若真如他所说只是一个卑贱之人,依照左相的性子,他只会无视你,可为什么还要把你认作干儿子?如果是因为看中你,为什么又要想方设法的折辱你?这种种迷惑行为你就不觉得违和?”
安奉慢慢放下剑,低下头有些矛盾:“你想说我是那个尸体无法辨认的太子殿下?”
莫水寒抬起头看向他的左臂:“你的手臂上有两个牙印吧?”
安奉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左臂,莫水寒低头笑了笑:“十年前,太子殿下随先皇后回乡祭祖,路过我家乡稍作停留,我因此与他相识,他见我腿上受伤,得知是被蛇咬的,就说要带我去报仇,于是我们俩跑去了山下捉蛇,却因没有经验,太子殿下直接摸了蛇尾巴,被蛇调转过头咬了一口,还是我把毒血给他吸出来的,要不然早就没命了。”
安奉呼吸有些发紧,心里本来就有的怀疑被直接打破,可他还是有些无法接受:“你说的……我都不记得了。”
莫水寒走到他面前,恭敬的跪下拱手:“现在就有个机会可以解开这一切,太子殿下,大境朝需要您,您的父皇和妹妹需要您,您愿不愿意相信我一次?”
安奉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去扶莫水寒,可莫水寒却执意跪在地上:“左相野心勃勃、恶行昭昭,他残害忠良、排除异己,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如今就连陛下也被他所害,太子殿下,您若还有心,就配合我解开这个谜团,将记忆找回来,将左相绳之以法!”
安奉犹豫半晌,莫水寒也耐心的跪在地上等待,过了许久,安奉才有些迷茫的开口:“你确定我就是太子殿下?会不会是你弄错了?”
“不会!”莫水寒说的斩钉截铁:“我知道是你,一直都知道!”
安奉又沉默下来,好半天才沉声说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他害我亲父、让我们骨肉分离,桩桩件件,我自然饶不了他!”
莫水寒垂下头笑了:“多谢太子殿下。”
“前提是你要找到我就是太子的证据。”
莫水寒抬起头,声音坚定:“我会的。”
莫水寒知道安奉从来都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下了决心就不会犹豫,有了他的承诺,莫水寒心里也松了口气,只要找到解开记忆的法子,一切就都好办了。
缇青公主却想不明白:“我抓那人是因为尹大哥,你这么起劲是为了什么?”
莫水寒敷衍笑道:“为了治病。”
缇青公主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嗤笑:“你还指望他帮你找回男人的自信啊?”
莫水寒挑挑眉:“有何不可?”
缇青公主拍拍他的肩膀:“你指望他还不如指望我,我这么个大美人在你面前,你就一点都不心猿意马?不如你干脆放开一点,和我正式圆房算了。”
莫水寒把她的手从脖子上拎下去,漫不经心的回道:“心有余力不足。”
缇青公主凑近他耳边魅惑一笑:“我不嫌弃你啊,你要跟我圆房,我保你当场病愈。”
莫水寒不感兴趣:“还是算了,我可不想和那么多男宠争宠。”
缇青公主撞了撞他,眼睛一挑:“我把他们都打发了!怎么样,为你散尽后宫,感动吧?”
莫水寒翻了个白眼,撇撇嘴看向她:“完全不需要,那么多美男子,挺养眼的。”
缇青公主拍拍手,摇头赞叹:“我可真是三生有幸,居然能找到你这么大方、大气,不嫉妒又通情达理的驸马!”
莫水寒一边翻着下人新递上来的消息,一边毫无诚意的说道:“谢谢。”
缇青公主坐到他身边,一手撑着额头,一手轻浮的挑起他的下巴:“你就真的对我一点都不动心?我不相信。”
莫水寒冷清清的目光平静的看着她,缇青公主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看什么?”
莫水寒认真的回道:“看能不能发现你哪里长的能吸引住我,结果看了半天,没发现。”
“你……”缇青公主气结:这根本就不是个男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2-1802:15:30~2021-02-1900:56:2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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