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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着墨魁喝了药,玉琪他们都下去忙了,丫鬟打了水正准备给她擦擦脸,听到身后一阵脚步声,莫水寒走过来轻声说道:“你出去吧,我来照顾她。”

沾湿巾布,轻柔的擦去她脸上的血迹,莫水寒轻叹:“你这丫头,平时那么爱美,以前连我动一下头发都不让,现在却把脸弄的这么脏,醒来看见了,只怕又要哭鼻子。”

眼神一晃,看见她手上缠的厚厚的白布,心里狠狠缩了一下:“从小那么怕疼,就连爹要教训你都是我替你挨的打,蚊子叮一口都能找我闹半天,怎么就能狠的下心划破手腕?以后不想弹琴了?不怕留下疤了吗?你这丫头,诚心让我心疼是不是?”

“从小就最疼你,连玉琪他们都越不过你,却把你这丫头惯的无法无天的,现在连自杀都学会了!”

把蓄在眼眶里的眼泪用力眨回去,又帮她把额前松散的头发往耳后拨了拨,莫水寒疼爱的抚了抚她的脸:“快醒来吧,傻丫头,我怎么舍得扔下你呢。”

擦完脸,把铜盆移到一边,又帮着墨魁掖了掖被角,莫水寒叹了口气,看着她苍白的脸庞既心疼又无奈。

丫鬟轻轻走过来:“公子,您忙了一夜,奴婢来照顾吧,您休息一会儿。”

莫水寒摇摇头:“没事,你去休息吧,我在这看着她,心里也踏实些。”

不得不说,墨魁这次确实吓到莫水寒了,他现在根本不敢离开她身边,生怕她再出什么意外,丫鬟劝不动,只好轻手轻脚的退下了。

屋里静悄悄的,墨魁醒过来时已经傍晚了,她睁开沉重的眼皮,先是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又赶紧闭上眼,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慢慢睁开眼,四周环视了一圈,就看到趴在自己床边睡着的莫水寒。

之前的记忆汹涌而来,墨魁心里一阵尖锐的疼痛:又活过来了吗?

静静的看着莫水寒的睡颜,她伸出想要抚摸一下,动作又顿在半空,失落的将手收回去,头撇向一边不再看他。

莫水寒睡的并不踏实,揉了揉脖子醒过来,先看向床上的墨魁,等看到她背对着自己,立刻惊喜的叫道:“墨魁,你醒了?”

墨魁没有转过身,莫水寒小心翼翼的凑上去看了一眼,见她确实睁着眼睛,这才松了口气,微微讨好的问道:“你睡了一夜又一天,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墨魁还是不说话,莫水寒垂下头:“你就是跟我赌气,也先要填饱肚子吧。”

一个人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另一个人却像没听到似的,莫水寒也有些无力:“你先好好养身子行吗?有什么话,等你养好身子我们再慢慢说,一切都能商量对不对?”

见她还是不理自己,莫水寒叹了口气,有些失落:“那我去看看饭菜好了没,你先好好休息一下。”

怕她再想不开,莫水寒叫了门口的玉琪进来守着她,等莫水寒走远了,玉琪才劝道:“墨魁,公子守了你一夜一天,他特别担心你,昨晚我看他守在你床边偷偷哭了,说实话,这么多年,我从来没见过公子像昨日那么恐慌过,他是真的很怕你出事。”

墨魁擦了擦眼泪,还是没出声,玉琪坐在床边叹道:“你看他几时这么低声下气跟人说过话?就连九公主那,公子都没这么讨好过,你呀,是这个世上唯一一个能让他这么伏低做小的人了。我知道,你是觉得他有了新的生活,心里已经没了你的位置,可你真的冤枉公子了,他嘴上不说,心里其实特别记挂你,其实你从来都没有走出过他的生活,对于公子来说,他对你的牵挂从来都没终止过,你在他心里的位置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

端着饭菜进来,莫水寒先小心翼翼的看了墨魁一眼,给玉琪使了个眼色,玉琪好说歹说才把墨魁扶起来坐好,莫水寒把饭菜放到床上,笑道:“我记得这几样菜都是你小时候喜欢吃的,我之前在海州的时候,特意问了齐叔以前咱们家厨子的秘方,你先尝尝是不是以前的味道。”

墨魁稍稍动了几口就推开了,莫水寒抿了抿唇,又笑着让玉琪先把饭菜撤下去。

自从她自杀后,莫水寒寸步不离的守了好几日,就连公务也搬到了春江阁处理,看着他小心讨好的样子,墨魁心里酸酸的,趁着他午时不忙,墨魁终于开口叫住了他,莫水寒有些欣喜:“你肯说话就好。”

墨魁垂眸疏离的说道:“您回去吧,这几日守在我这里,也算尽到我们主仆的情意了,日后……我们就没什么瓜葛了。”

莫水寒叹了口气,坐到她床边:“小风筝,你一定要跟我这么说话吗?”

墨魁撇过头忍住眼泪:“小风筝已经死了,现在坐在这里的是墨魁。”

“无论是墨魁还是小风筝,在我心里永远都是一样的。”

“公子还是回去吧,有些东西既然留不住,就干脆断的干干净净,您不用怕我死,我不会再自杀了。”

莫水寒扳过她的身子:“墨魁,我们谈谈好吗?”

“还谈什么!”墨魁一把打落他的手:“谈你和九公主的感情有多深?谈你们是如何拜祭亲人的?谈那个曾经属于我的家如今属于另一个女人?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莫水寒无奈:“墨魁,你冷静一点好吗?我没想谈她,况且青和镇永远都是你的家,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已经变了,你不顾一切的把我推出你的生命,你需要的只有她,那个曾经属于我的小姐,已经消失了。”

莫水寒耐心解释:“墨魁,我从来没有要把你推出我的生命,可能有些事情是我让你产生了误会,但是你相信我,无论发生任何事情,我都不会不管你,你就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我从没想过要推开你。”

墨魁突然嗤笑了一声:“你觉得我的感情恶心,她的感情难道就那么干净吗?”

“我从来没这么想过,你知道我心里有多在意你,何必说这种话伤我也伤你自己呢!”

墨魁捂着脸低下头:“你从来都不在意我,否则你不会娶别人。”

“这是两码事。”莫水寒认真说道:“墨魁,我是真的希望你余生都能幸福。”

墨魁哭着摇头:“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看着她这么绝望,莫水寒心里也疼的厉害,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所有人他都狠的下心,唯有墨魁和九公主不行。

莫水寒顿了顿,叹道:“这样吧,你先好好休息,认真想想你要的到底是什么,等大仇得报,如果你还坚持你现在的想法,到时我们再决定怎么做好吗?”

墨魁情绪激动的推开他:“我不相信你,再也不信你了!”

莫水寒任由她发泄了一会儿,认真说道:“我这次不骗你,我发誓。”

墨魁怀疑的瞪着他,神情戒备又狼狈,莫水寒心里一揪,上前抱住她:“傻丫头,好好活着吧,我希望你能开心的活着,相信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抛下你。”

墨魁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伸手回抱住莫水寒:“你真的会考虑吗?不是骗我?”

“当然不是,这次不骗你。”

墨魁抱着他大哭起来,莫水寒眨了眨通红的眼睛,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九公主在家里忐忑了好几日,见莫水寒疲惫的走回来,想问却又不知该怎么开口,莫水寒主动解释:“她这几天情绪很不稳定,我就在那里守了她几日。”

九公主小心的问道:“你还好吗?”

莫水寒回身抱住她:“小九,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墨魁她……她对我来说真的特别重要,甚至比玉琪他们还重要,但是我发誓这无关情爱。”

九公主点头:“我知道,她怎么样了?”

莫水寒摇了摇头:“差点没救过来,好不容易才安抚住……小九,我真的不能看着她死,她对我真的很重要。”

莫水安一再强调着墨魁在他心里的重要性,让九公主心里有些发酸:“可是她要的是你,而且还是完全的占有,你……你要她吗?”

莫水寒直起身子认真的看着她:“你相信我,给我一点时间,我慢慢安抚住她,好吗?”

九公主松了一口气,笑道:“好啦,看在她从前救你,为你付出那么多的份上,我就大度一点,给你时间让你慢慢处理好她,不过不能太久,我可不想总是把驸马外借。”

莫水寒刮了刮她的鼻子:“还说她占有欲强,你也不逞多让。”

九公主拉住他,一边吩咐厨房赶紧备饭,一边絮絮叨叨:“看看你,出去一圈都憔悴成什么样了,这几日肯定很辛苦,一会儿吃完饭好好休息一下。”

莫水寒笑道:“越来越有贤妻良母的架势了。”

九公主得意的抬起下巴:“人家本来就是贤妻良母嘛。”

莫水寒惊讶的回头看着她:“你真这么觉得?”

九公主理直气壮的点头,莫水寒摇了摇头:“自信是好事,自大可就要不得了!”

九公主气的打了他一拳:“夸我一句会死啊!”

莫水寒认真说道:“不会死,但是良心会过意不去。”

九公主被他气的跳脚,沈嬷嬷忙在一旁劝着,莫水寒看着家里鸡飞狗跳的样子,这几日以来一直都很沉重的心终于慢慢放松下来。

四驸马到底不愧身体底子好,修养了几日就彻底脱离了危险,伤口恢复也十分良好。而户部贪墨粮税一案,因为证据确凿,这次左相的人被连带拔除不少,狠狠的伤了元气,让右相以及其他派系都拍手称快。

圣上却忧虑重重,一方面觉得大快人心,另一方面又怕五皇子与左相沾亲带故,宸妃又一心偏着左相,其他朝臣肯定会对五皇子有所忌惮,怕他登位以后秋后算账,这样一来朝中其他派系,根本不会有人支持五皇子,而左相又野心勃勃,五皇子还年幼无知,将来继位可如何是好?

朝中其他的皇亲国戚越发的蠢蠢欲动,圣上心里压力太大,又病倒了,九公主几人耐心的伺候着他,可圣上不免有些心灰意冷:“朕这身子恐怕不成了,唯一放不下的是祖宗江山,宸妃一心向着左相,导致朝中群臣激愤,偏偏她自己笨,露出不少把柄,朕这几日暗中观察了一下,朝臣似乎都倾向于在宗室中挑选一个做储君,五皇子尚且年幼,身后又无人支撑,这江山交到他手里,等于是送了他的命啊!”

九公主掩饰住悲伤的情绪,坐在床边服侍圣上先喝了药,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父皇,我近来想了想当年发生的事情,总觉得太子哥哥还在人世,我一直对于当年太子哥哥那具尸体产生不了任何感情,父皇,您说会不会太子哥哥根本没死?”

陛下眼眶瞬间红了,伤心的从枕下拿出玉佩抚摸:“朕何尝不希望他没死啊,当年朕一直盼着他能出现在我们面前,告诉我们那具尸体是假的,可这么多年了,他要是活着怎么不回来啊!”

九公主也跟着掉眼泪:“也许……也许他是发生了意外,所以把我们都忘了。”

陛下痛苦的摇头:“那么多皇儿都死了,没道理贼人会放过他一个。”

九公主急切的说道:“父皇真的确定当年几位皇兄烧死是反贼所为?当初父皇把我们分开隐藏,去接太子哥哥他们的是马将军,可是后来左相查出他通敌叛国,然而在那之前他分明和左相交情很好,父皇,你有没有想过当年是他们联合杀死了几位皇兄和皇姐,然后左相杀人灭口?”

陛下的思绪也逐渐飘回十年前:“这事朕也怀疑过,甚至暗中派人查探过,可是并没有证据显示左相与此事有关,况且即便是他们杀的,难道还能留下皇儿一个活口不成?”

“可是父皇不觉得太子哥哥的尸体太过蹊跷吗?其他皇兄的尸体都能依稀辨认出他们本人,只有太子哥哥被烧成一团焦炭,他们是在同一个火场,即便太子哥哥身上的火势大,可也没道理差那么多啊,我总觉得那是在欲盖弥彰。”

圣上突然捂着唇剧烈咳嗽起来,莫水寒赶紧倒了杯热水给他,安抚着陛下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九公主还想继续说,被莫水寒暗中拉了拉。

等圣上睡着后,两人走出宫殿,九公主才不满的问:“你干嘛拉住我?没看父皇因为太子哥哥那么伤心吗?为什么不告诉他?”

“过犹不及。”莫水寒耐心说道:“你总要给陛下反思的时间,一下子把这么多东西全部塞到他面前,且不说陛下信不信,你就不考虑他身体能不能承受住?”

九公主跺了跺脚:“不是你说要尽快让太子哥哥和父皇相认吗?”

莫水寒无奈:“那我也没说让你一股脑把事情全抛出来,不然我们还找你在中间做什么缓冲?”

九公主有些头疼:“反正我就是笨,就是想不明白,没你想的多行吧?”

“能认识到自己笨呢,是件好事,最起码你还有自知之明。”

“讨厌。”九公主气的踩了他一脚:“每天打击我很好玩啊?人家的驸马都是把自家公主供着的,哪像你?就会打击我。”

莫水寒挑了挑眉:“你见过几个驸马?”

“我……”九公主无语,突然黠笑着转过身:“你吃醋了?”

“我还吃酱油呢!”莫水寒拨开她的手指,一脸正直的往前走去。

九公主偷笑一声,跑过去追上他:“你就是吃醋了,想不到啊,我这清冷淡定的驸马爷,居然还是个醋坛子!”

莫水寒翻了个白眼:“自我感觉太良好。”

九公主他们没有再在陛下面前提及太子的事情,陛下倒是在心里琢磨了好几天,九公主的话一直在他脑子里盘旋,逐渐的陛下也生出一丝奢望:会不会自己的太子当真没死?

人一旦有了妄想,就会给它找出不少合理存在的解释,陛下心里开始不由自主的寻找着理由,不断说服自己,然后他心里也慢慢认定太子还活着,只是因为什么原因还没找到自己。

可怜天下父母心,太子是陛下最看重的一个孩子,从小亲自带在身边,感情不比寻常,这几日想象着自己的孩子或许还活在世上,陛下的精神头都好了不少:他还要再多撑一段时间,等着孩子回来,然后把江山安安稳稳的交给他。

然而幻想毕竟是幻想,支撑不了现实,陛下每每从幻想中脱离出来,总觉得更加痛苦,于是他想找个支撑,让别人来告诉自己这是真的,既然是九公主先提起的,陛下想到的第一个人自然就是她。

趁着九公主服侍自己吃药,陛下挥手打发了其他人,然后问道:“你前几日说你太子哥哥可能还活在世上,是有什么凭证吗?”

九公主惊喜的看了莫水寒一眼:还真被他给说对了,这件事在父皇心里发酵了几日,他果然沉不住气了。

九公主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玉佩,陛下瞬间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从枕下掏出另外一块一模一样的,细细对比了一番,才颤抖着抬起头:“怎么……怎么回事?”

九公主说道:“阴差阳错吧,太子哥哥当年随着母后回乡祭祖,途中结识了一个小伙伴,就把玉佩送给了她,结果回京没多久就发生了变故,我一开始也没怀疑过,还是有一天在驸马的行李中,发现了一块和太子哥哥身上一模一样的玉佩,这才知道当年那个小伙伴就是驸马,然后起了疑心。”

陛下凌厉的眼光看向莫水寒:“这块玉佩是皇儿送给你的?”

莫水寒点头:“当年先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是微服来访,儿臣初时也不知情,还是后来才知道的,这块玉佩是因为太子殿下打碎了一块我娘送给我的玉佩,为了给我赔罪才送我的。”

陛下低下头又细细比对起来,九公主指着玉佩上的划痕:“父皇,你还记得这个吗?你再看看你手上另一块玉佩,它的划痕明显是可以模仿的。”

陛下心里惊涛骇浪,尽管之前存了奢望,可他自己也知道很可能只是幻想,但是如今出现了两块玉佩,这意味着什么?如果太子是真的死了,杀手又何必多此一举在他身上放个假玉佩?他们这么做,无非是想让自己认定太子死了,更像是一种欲盖弥彰!

“如此说来,皇儿当真还活着?”

九公主点头:“如果是当年的反贼,他们不会专门留下玉佩,所以此事更像是其他人所为。”

陛下抬起头:“你是说……左相和马将军?”

九公主点头:“除了他们,不做他想。”

陛下脑子里还有些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会留下皇儿?”

九公主看了莫水寒一眼,说道:“他们狼子野心,想要的无非就是皇位,太子哥哥作为未来的储君,就是他们最大的拦路石,他们恨他,想要折磨他,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生不如死,或者让您与太子哥哥父子相残,他们坐收渔翁之利。”

陛下想了想左相的睚眦必报的性子:还真有这种可能。

“那还等什么,你们快去查,左相身边这十年之内出现的所有年纪符合的人,他既然是为了折磨我们,就不会让皇儿离他太远!”

九公主还想说什么,莫水寒暗中戳了戳她。

九公主回府后,有些不耐烦的说道:“父皇既然已经相信了,你干嘛还这么畏手畏脚?直接告诉他不就得了?”

莫水寒叹道:“我记得还是你告诉我:陛下首先是个皇帝,然后才是父亲。你自己之前都能想明白的事,现在怎么反而犯糊涂了?”

九公主恍然大悟:“你是怕我们一下子说了,父皇反而怀疑我们别有居心?”

莫水寒没回答,而是说道:“四公主和四驸马就住在皇宫,有他们在一旁加柴添火、旁敲侧击,陛下心里的接受度会更高,慢慢来吧,不可能一蹴而就。”

九公主不满:“说白了,你就是不信任我父皇,觉得他也和史上父子相残的那些皇帝一样,对不对?”

“我没这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

九公主拉住他:“你看着吧,我父皇一定会相信的,他是个好父亲,才没你想的那么多疑。”

莫水寒点头:“我相信他是个好父亲,我只是希望在他作为皇帝的立场时,也能坚定的确认太子殿下的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  驸马在公主面前自动切换毒舌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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