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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安乐侯,在陈州城外有一处私宅,专用囚禁良家女子,取名为‘软红堂’,但凡貌美的女子,皆被收为妾室,若有不从,他便会用尽各种手段。”

此言一出,展昭与白玉堂一同沉默了。

云遥从屋内众人的面上细细琢磨一番——说出这事的谢锦霄面上无波无澜,叫人看不出情绪,展昭似是愤怒,似是了然,又似是无可奈何,他拳头紧握,骨节泛白,白玉堂最先回过神来。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展昭,眼神却冰凉如斯,毫不顾忌外人在前:“哟,原来是你们官家人自己做的好事,怪不得这么久查不到线索。”

展昭满脸“别拿我跟他同流合污”的表情,却没回应他的挤兑,而是郑重地对谢锦霄道:“今日谢公子所言,展某必当如实禀告包大人,待大人查明,若公子所言非虚,包大人必定会面见圣上,为失踪的姑娘们讨一个说法。”

云遥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转头低声问白玉堂:“这个安乐侯是何人?”

白玉堂思忖一番,却低声回问:“你觉得包大人是怎样的人?”

“当然是一心为民的好官。”云遥不假思索道。

“嗯,不得不说,的确是这样。”白玉堂斜睨了眼正交谈的展昭与谢锦霄,用只他二人听得到的声音讲,“这朝中的官员,不发有包大人般爱民如子的‘好官’,也有搜刮民脂民膏,欺压百姓,惹得百姓怨声载道,却因权势滔天,而很难处置的‘坏官’。这个安乐侯庞昱便是如此。他父乃是当朝一人之下的太师,他又身居侯位,有不听他命令的,便暗中处置了,可说得上在朝中只手遮天。”

“那以这位谢公子所言,他叔父谢无泽,目前在为安乐侯做事,岂不是说这个安乐侯,除了在朝中有势力,江湖上也有为他卖命的。”

白玉堂赞许地点头道:“这才是事情的难处。我们江湖中有一套不成文的规矩,既然已经身在江湖,便不去过问官场的事。猫儿最初入官场,可是遭到许多江湖朋友的侧目。”包括很久以前的他。

云遥望向展昭,见他皱着眉,肩背却仍绷得笔直,仿佛天塌下来也有他顶着一般,她想着当年展昭可能会受过的委屈,一时之间心里堵得慌,看他就看得呆了。她用手撑着脸,小声地嘟囔着:“展大人很好,就像我姐夫、我家真君一样好,我很喜欢展大人。”

白玉堂敲着玉骨扇的手一顿,缓缓转过头——云遥的眼睛还在展昭身上,少女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盛满一池星光。他没来由的一窒,一时之间有些说不出话,良久,才略带苦涩地道:“你……喜欢猫儿?”

云遥点点头,不以为意:“展大人对我和姐姐一直都很好,所以我也愿意对他好。无论这次的事情多么严重,我都会尽心尽力帮他的。你也是,对吧?”

她转头看着白玉堂,却见他定定的看着自己,想说的话如鲠在喉,再也说不出口。她从未在白玉堂脸上见过如此“没有表情”的表情,他向来纨绔风流,看人总是睨着三分眼睛,仿佛什么都不配入目一般,偶尔与她斗嘴,偶尔与展昭吵架,可无论怎样的白玉堂,都是不讨人厌的,相反,云遥喜欢这样的他。

此念头忽一出,云遥自己倒是愣了,展大人那般清风朗月的男子,对她们姐妹又颇多照顾,喜欢他是正常的,白玉堂这种傲慢无礼的还总欺负她的,她怎么可能对白玉堂有好感呢?

但似乎,她对他们的“喜欢”,并不大一样……

还没等云遥理清头绪,展昭已经和谢锦霄交谈完,预备着告辞。他面色异常地凝重,却沉默着,并看向白玉堂。

白玉堂已然回复了原本的模样,仿佛那一瞬的冰冷只是云遥的错觉,他笑道:“事情难办,有事要求五爷?”

“白兄先前说得没错,这的确是官家的事,江湖中人不便插手,你带着云姑娘先回去吧……”

展昭未说完,白玉堂冷笑着打断他:“谁说五爷想插手是为了你们?那些妻离子散,甚至家破人亡,你要五爷不管?云遥,这事五爷管定了,你一个姑娘家不安全,回开封吧,或是回陷空岛找你姐姐。”

云遥摇头,没回话,却看着谢锦霄:“谢公子,斗胆问一句,酒坊外监视我的,是你派来的人么?”

“不瞒姑娘说,”谢锦霄郑重道,“我的人,只有阿承一个,阿承倒是有几位私下结交的朋友。不过,他生性规矩,断然不会做对姑娘无礼之事。想必是谢无泽派去的。”

“云遥你……”白玉堂刚想说什么,被云遥打断:“还有很多的事,他们可能不便问,但我不讲什么江啊湖啊的,我且问你,夜半在皇宫拿碎刃袭击展大人、引我们出陷空岛、在城门口袭击我们,又在街上与我交手,有哪一样是你做的?”

谢锦霄苦笑,心想这姑娘不声不语的,该记得的事情却一样也没落下:“袭击展大人的确是我派阿承去的,不过也嘱咐了他务必不可多做纠缠,不许伤人。我的本意就是引锦毛鼠与南侠过来。因谢无泽身边那个打手着实难缠,江湖上可与之一战的,也就你们二位了。其余的,都不是我做的。其实……我本想再探查些许时日,但是最近他们的动作越发频繁,着实等不得了。”

“你说过,本来谢无泽平平无奇,没有争夺山庄的资格,却因这个打手,最后是他拿下了山庄。”云遥思索道,“江湖上这样厉害的人很多吗?”

“江湖之深,不可妄揣。”谢锦霄道,“展大人,白五爷,不瞒你们,谢某虽无远大抱负,却不想让山庄在我手上走偏。若你们解决了谢无泽这个大麻烦,谢某承诺,雾月山庄日后归为朝廷所用。”

谢锦霄话音未落,本来懒懒散散依靠着椅背的白玉堂顿时紧绷起来,“有人来了!”他行动更快,眨眼间环着云遥略上二楼,展昭几乎是同时应声而动。二人身轻如燕,堪称毫无声响。

刚刚站定,便有一男子的声音在竹楼外响起:“大公子,庄主吩咐我给您送药。”这声音懒懒的,虽称呼谢锦霄为大公子,却没什么敬畏的意思。

他说完,再没了动静,谢锦霄面色很不好看,只淡淡的谢了句:“有劳。”待他开门时,却发现门外空空如也,哪有半点人的踪迹。待他细看,才看见竹楼外不远处孤零零地丢着几包药材。他一言不发地走过去将药包拿起来,背对着他们,不知什么表情。

谢承脸色更是难看。他紧握着拳,紧咬牙关:“哥,他实在太目中无人!”

谢锦霄默了默,转过身时唇边呷了淡淡的笑意:“好了阿承,不必气恼。展大人,这便是我说得那位,谢无泽身边很厉害的打手。”他对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展昭道,“此人身手高深莫测,向来来去无踪,从来没把我的阵法放在眼里过,不喜言语,常年黑巾蒙面,少有人见过他的真容。”

“那人……”云遥打断他的话,可话语甫一出口,便蓦地闭了嘴,她对上白玉堂探究的视线,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没什么,回去再说吧。这里看起来也不便久留我们,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各位也看到了,谢某如今四面楚歌,自身都难保,的确不便留各位,还望海涵。”谢锦霄拱手作了一礼,“谢某不才,多年深居简出,被关在此处,手上却也有些谢无泽所捉女子的线索,待明日时机方便,便会派阿承给诸位送上。”

***

这一趟得到的消息够展昭消化一阵了。

包大人本就有隐约的猜测:此地失踪那么多姑娘,他却并未收到只言片语汇报,本地官府必然或多或少有插手此事。只是使人吃惊的是,幕后的势力居然是安乐侯。

回老伯家里的路上,展昭满腹心事的样子实在太过明显,白玉堂状似不经意地对他说:“你不如先回去禀告你的包大人,让他早点想出对策,不然仅凭我们三个,还想拿下堂堂的雾月山庄、扳倒安乐侯不成?”

展昭欲言又止,什么也没说出口。

“五爷知道,你是想多探查些线索,但谢锦霄也说了,他手上只有被囚禁女子的线索。你若是先回去搬救兵,兴许还来得及救人。”

“其实我方才便想说,来的那男子,他身上没有一点活人的气息。”云遥扯了扯白玉堂的袖口,有些犹豫道,“我虽学艺不精,但也能分辨出‘气息微弱’和‘毫无气息’。谢锦霄是个病人,他身上死气沉沉,活人气儿比不得你们这些常年习武的。但方才那人来送药时,我却感受不到他的气息,就好像……他不属于人、不属于神,又不属于鬼,好奇怪。”

“你是说……”展昭凝重道。

“展大人,事情很严重,不可耽搁了,你先回去禀告包大人吧,这里有我们。若有办法,叫他们迅速联系我姐姐,这里危机四伏,若真是硬碰硬,我不敢说有胜算。”

“那你们小心,”展昭长舒一口气,似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救人是其次,务必保护好自己。”

“婆婆妈妈的。”白玉堂轻笑着拍了拍展昭的肩,“猫儿你还是小心自己吧,若那人真像云遥说得那般,方才我们在谢锦霄那里他就应该有所察觉,保不准此刻已经有人埋伏在你回去的路上了。你比我们更该小心。”

白玉堂虽然话说得不是太好听,却也是真心实意在为展昭担心考虑,展昭强扯出一个笑:“白兄,云姑娘就交给你了,展某先行一步,告辞。”

几个起落之间,展昭的身影便消失在他们眼前。

云遥叹了一口长长的气,揉着自己的眉间,轻声道:“人间多天灾人祸,但这般诸路牛鬼蛇神都插手的情形,还是自那年之后。自从姐夫这个三山正神出事,人间很多山神都不司其职。我与姐姐这一路,见识过太多的颠沛流离了。”

白玉堂抬手,本想安慰她,却在刚刚触及她肩膀时,想起她那句“我很喜欢展大人”,无言地收回了手。

“眼下没什么线索,先回去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待明日谢承过来,再作打算吧。”他说着,先行一步,走在了云遥身前。

云遥怔了怔,直觉他有些不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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