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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官?”苏意可一听,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行不行,这个我可来不了。”

那人抓住苏意可的肩膀,把她按回椅子上,摊开她掌心把笔硬塞进去:“天命所归,由不得你拒绝。”

苏意可两手捧着笔,既不敢放下也不敢拿着,左右为难。愣了一会儿,她突然明白过来一件事,颤抖着声音问:“我、我在冥府当判官,是不是就说明,我死……死了?”

那人眼神斜她一眼,脸上的表情像在嫌弃她愚不可及:“梦中断案你不是先例,哪个也没听说因为当判官死了的。你在此断案,只需魂魄入梦,案断完,我就将你原原本本送出去。”

苏意可这才舒了一口气,看了看周围层层叠叠的案卷,心里有些发憷:“你让我做个卷子我还行,但是让我当判官,我觉得我能力不够,要不你换个人?”

“我选你来当这个判官,定是因为你有过人之处,”他脸上写着“别废话了快开始”,一手虚空一抓,一本册子就飞到他手上,他把册子摆在苏意可面前,替她翻开第一页,“先试试。”

苏意可抬头看他:“你选我来当判官?你是阎王爷吗?”

他没有回答,而是反问苏意可:“你说呢?”说完就扶着苏意可的头让她看眼前的册子。苏意可听说他是阎王,心里升起自己竟然是个天选之子的兴奋感来,握着判官笔趴在桌子上:“怎么判?”

阎王在虚空中画了几道,金色的印记组成一个复杂的图案,又伸手附上去,向桌面一按,那图案就被拓在了桌子上:“这是覆魂符,你用判官笔照着这个画在册子上,再在符中心滴一滴自己的血,你就会进入这本册子上所记载的魂魄曾经历的人生。”

苏意可拿着笔在册子上比划:“画在哪儿?”

阎王替她翻开第一页,上面记载着鬼魂的八字、性别、身份等基本信息:“画这里。”

苏意可从小就没什么艺术细胞,连个简笔画太阳都画不好,现在一上来就是这么复杂的符,对她来说简直是地狱级难度。她一边瞪大眼睛仔细观察着阎王的笔划,手底下一边哆哆嗦嗦地开画,时不时地比较一下自己画出来的符和阎王画的相不相似,感觉后背上汗都要冒出来了。

阎王刚开始还有些耐心,渐渐地手指开始有规律地敲击桌面,终于忍不住开口:“你给我把这个符的画法记住,醒来以后多练练,下次不要这样浪费时间。”

苏意可“嗯嗯”地答应,专注地画符,过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阎王说了什么,抬头问他:“你这个图案太复杂了,我记不住怎么办?”

阎王看她一眼,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拉过她的左手,在她手心重新画了一遍覆魂符,又把她的手心合住:“握紧,醒来以前不要打开,醒来以后你就能在手中看到它了。”

苏意可听话地把手握成拳,抓紧把册子上最后几笔符画完,把判官笔搁下:“画好了。”

画好符,新的问题又出现了,苏意可手指在符中心点了一下,心里隐约有些许猜测,却又不敢确定,犹豫着问:“我去哪儿弄血啊?”

“还能去哪儿弄?”话音还没落,阎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过苏意可的手,指尖飞速在她掌心一划,细密的血珠渗出,苏意可还没觉得疼,手就已经被按在了册子上,留下了一小片血掌印。

苏意可:“……”

血液一沾到纸就迅速沿着符咒的形状蔓延开,苏意可觉得自己的意识一瞬间被抽离身体,汇成一股涌入面前的册子里。还没反应过来,她就陷入了一片空茫茫的空间里,苏意可环顾四周,问道:“这是哪儿?”

刚问完,阎王的身影就在她旁边出现,伸手向前方指了指:“看到前面那处亮光了吗?朝那儿走。”

两人并肩向前走,走着走着,周围渐渐升起雾气,苏意可连旁边阎王的身影都有些看不清了,不过这雾气并没有维持多久,不多时,雾气消散,苏意可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此时的他们似乎站在空中,脚下的触感像地面一样坚实,但苏意可低头却看得到处在他们正下方的一座巍峨的宫殿。身边的阎王开口解释:“这便是刚才那本册子上所记载魂魄的灵识,只需向下一跳,你便能附到此魂魄身边人的身上,旁观她走完此生。”

听了他的话,苏意可跃跃欲试,正准备跳,突然传来一阵钟声,这钟声听起来像在远处的天边响起一样,传进耳朵里却无比清晰。阎王向天边望了一眼,转头看向苏意可:“你该醒了。”

说完,阎王划破手指,在苏意可额头一点,两人就瞬间回到了冥府,阎王拉着她走过重重的案册山,来到那扇光门前,猝不及防在她身后一推,苏意可就一个趔趄,从光门中跌了出来。

*****

背后一痛,苏意可猛然惊醒,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客厅的天花板,耳边响着早间新闻的结束乐。她有些懵地眨了眨眼睛,支起身子到处看了看,确定自己正在自家的客厅里。

松力跌回沙发里,苏意可后背还在隐隐作痛,不由得让她觉得梦中的一切都无比真实。不过随后她就自嘲一笑,她好歹也是接受过正经教育的大学生,怎么可能会相信一个梦呢?

客厅里空调发出“嗡嗡”的运行声,冷气开得很足,但苏意可却出了一头的汗。她坐起来准备去卫生间洗把脸,打开水龙头,苏意可伸出双手接水,却在看到自己手心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手心里,是阎王画下的覆魂符。

苏意可躺在床上,愣愣地盯着手心里的图案看。她本来想说服自己,这是睡觉的时候她梦游自己用笔画的,但是无论是用水洗还是用手搓,这个图案都不会模糊一点,仿佛是用墨水纹在她手上一样。

正发着呆,门口响起钥匙开门的声音,江雯的声音传来:“可可,出来帮我拿一下东西。”

苏意可被母亲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攥紧了手心。她一边坐起来穿拖鞋一边回应:“马上来。”

江雯买了不少菜,还有牛肉羊肉,打算晚上吃火锅。其实她们母女两个人吃不了多少,但她总喜欢准备上许多,每次都会剩下很多菜。苏意可帮忙把菜提进厨房,从袋子里拿出来放在水池里:“妈你怎么又买了这么多菜。”

说完,苏意可勉起袖子准备洗菜,一伸手就又看到了手心的覆魂符,莫名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连忙把手握紧,生怕被江雯发现。江雯进门先去洗手漱口,刚走到厨房门口就看到苏意可一惊一乍的样子,以为她洗菜的时候伤到了手:“怎么了可可,手受伤了?给我看看。”

苏意可被江雯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把手藏起来:“没什么事。”

江雯看她的反应很是奇怪:“手受伤了我又不会骂你,给妈妈看看。”说着强行拉过苏意可背在身后的手,仔细看了看,“没事啊。”

苏意可看着自己一手的符咒图案被展开在江雯面前,她却一副什么都没看到的反应,忍不住开口问道:“妈,我手上……什么都没有?”

“对啊,”江雯有些奇怪地看她一眼,“我虽然不年轻了,但是眼神还好使,再说,你要是受伤了你自己没感觉啊?快接着洗菜吧,我炒点底料。”

苏意可缩回手,又将手心凑到眼前,用另一只手使劲搓了搓,图案的线条还是那么清晰。江雯看她站着不动,轻轻用手肘顶了她一下:“发什么愣呢。”

“没什么。”苏意可回过神来,放下心里的疑问,继续洗菜。

吃过晚饭,江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苏意可就靠在她身边陪着一起看。一整个晚上,她都有意无意地展示自己的手心,让江雯能够看见,终于,江雯一把抓住她的双手:“你这两只小手在我眼睛底下晃悠什么呢?”

苏意可连忙摊开手心凑到江雯眼前:“妈,你看看我最近买的护手霜好不好用,我手的皮肤有没有变好一点?”

江雯闻言,把她的两只手翻过来覆过去地看,又用手指感受了一下:“我看看……挺好的,好像是变好了。”

苏意可把手又往前伸了伸,眼巴巴地盯着江雯:“别的呢?别的就没有了?”

“没了。”江雯松开她的手,目光又回到电视上,“你这孩子今天怎么怪里怪气的。”

苏意可这下确定了江雯是真的看不见她手心的覆魂符,越来越相信梦里的一切是真实发生的。她看过西游记,知道魏征就是能够梦中断案的活判官,却想象不到自己一个才二十岁的年轻女生能够拥有像魏征一样的神职。苏意可开始期待今天晚上的梦境,但还没等她美多久,却突然想起阎王的话来——

“你给我把这个符的画法记住,醒来以后多练练,下次不要这样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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