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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浅的视线被她的声音从湖面上唤回,转头看向梦瑶,慈祥的双眸带笑。

第一句话就是:“几个月不见,梦瑶长高了。”

梦瑶困惑询问:“师父叫我过来做什么呀?”

濮阳浅从旁边拿出来一只竹筐,里面装着满满的白色豆子。

然后他拿出了一只木瓶,对她道:“来,帮师父将这些都装进瓶子里面。”

梦瑶接过竹筐,发现里面不是豆子,而是大大小小的莲子。

她不知道师父叫她做这个是什么用,盘坐到地上,一边捡莲子放进木瓶,听着莲子落底发出的“咚”的回声,一边问濮阳浅:“师父让我捡这个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梦瑶感觉到一点不对。

手指摸着这些莲子,越来越冷,触手仿佛不是硬中带软的莲肉,而是一块万年玄冰,可以将人的手指瞬间冻掉的那种。

濮阳浅听着莲子落瓶的悦耳“咚”声,拿出了一把古琴,放在膝盖上面调音,“梦瑶帮师父装好了,师父送你一个小礼物怎么样?”

梦瑶被他提醒了,质问:“师父,你都没有送我生辰礼物!”

“等下就给你。”

“师父让我装这个到底是做什么用啊?”

梦瑶用灵力包裹住手指,以免被上面的寒气冻伤。

濮阳浅将一根弦拆下来,告诉她:“这个是给你二师兄炼药的,但是寒气未去净,还要多处理一下。”

原来这个就是二师兄的用药之一?所以这个不起眼的木头瓶子也不是一般的瓶子呀。

“这个莲子可以静心?”

濮阳浅:“是啊,你摸着着莲子,不觉得很合效用吗?”

是的,这莲子摸着就这么冰,要是吞下去内脏可能都冻了,心脏也跳不了了,静心效果好极了。

梦瑶把莲子装完了,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师父要让她做这事,于是又问了一次:“师父你给我什么礼物啊?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先装莲子呢?”

“我喜欢听这声音而已。”

濮阳浅把琴放在一边,对梦瑶伸出左手,一直漆黑的小东西从他的袖子里面钻了出来,因为太黑,梦瑶一时甚至没有看清楚,还以为是一条黄鳝。

那“黄鳝”忽然睁开了眼睛,红彤彤的圆眸像鱼子一样,呆萌地看着她,深红色的小信子从嘴巴里吐了吐。

梦瑶和它对视三秒:“……”

“欸欸欸?!”梦瑶睁大眼睛,震惊,“这是什么?”

濮阳浅将这条爬到自己手心里圈在一起的小蛇放在她的胳膊上,告诉她:“云梦蛇。”

梦瑶沉默了,看着自己手心里冰冰凉凉和自己对视的小蛇,重复:“云梦蛇??”

“是,因为这蛇是在云梦山上生出来的,”濮阳浅伸出手指逗了一下小蛇的脑袋,“怎么样,可爱吗?”

梦瑶看见这条小蛇……想到了之前荀练手里的那一条,实在长得太像,虽然没有仔细看看不出除了颜色外到底又什么区别,但是体型和外表真的差不多,鳞片颜色刚好又是相反的。

“师父,你确定这蛇只有云梦山有吗?”

“当然,”濮阳浅笑意浅淡,捡了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头,捏住小蛇手指大的脑袋,从嘴巴强塞进它口中,“一般的灵兽可没有它这样的能力。”

梦瑶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风光霁月的师父,双眼中写满:师父居然虐待动物!

濮阳浅:“咳,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把黑色的小蛇捏起来给她看,手指大小的蛇并没有因为吞进石头而噎死,也没有变成一条大头蛇。

它和最开始濮阳浅放在他手里的大小一模一样,没有一点不适的扭动。

两只殷红的豆子眸看着梦瑶,还用小脑袋在她手心里蹭了蹭,乖巧无害的像个小可爱。

梦瑶也忍不住捏住了它的脑袋,轻轻掰开小蛇的嘴巴看了看。

“是乾坤?”她迅速想到。

濮阳浅摸了摸小徒弟的脑袋,夸奖:“梦瑶聪明。你大师兄给你的乾坤镯还是没有分层的吧,如果以后有什么不方便的东西不能放进去,可以让这小蛇给你帮忙带一下。”

梦瑶摸着嘴巴想了想,问:“那如果它晕倒了,我还能放东西取出来吗?”

“可以。”

“那它死了呢。”

黑蛇在她手里发了一个抖,红彤彤的眼睛似乎凝结出了可疑的泪花。

“它死了后,肚子里的东西全都会吐出来,不用担心就没了。”

濮阳浅道:“除此之外,只要被它咬过,不管修为体质必然会晕眩至少一炷香的时间,期间无法控制自己的肢体。”

“就算是师父也没辙吗?”梦瑶惊讶。

“没错。”但是能不能咬到他,算另外一回事。

这真是保命惊喜!梦瑶简直不能再满意地接受了这条小黑蛇。

她带着自己的灵宠回了院子里,坐在水井旁边打了一桶水,高度大概才过拇指。

“你想洗澡吗?”梦瑶望着自己的小宠物又红又圆似灯笼的眼睛问。

小黑蛇抬头看着她,身子在她手心里扭来扭去,像撒娇一样。

梦瑶被萌得冒泡泡,将它轻轻放在桶里玩水,小蛇乖极了,任由她又搓又摸,而且还能听懂她的话。

梦瑶让它用吐信子的方式告诉自己性别,知道了这是一条刚出生的男宝宝蛇,愣了下,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二师兄。

……如果他以后真的和自己在一起了,那个疯批性格,又知道她有一条和他一个颜色的雄蛇。

不知道为什么梦瑶胳膊无意识冒起了鸡皮疙瘩,她摇摇头将满脑子杂念赶出去:现在她还小,没错,宝宝不能早恋谈恋爱。二师兄很好很温柔,只是哥哥一样的存在,她才不要和哥哥在一起。

因为新得到了一只宠物,梦瑶睡不着,在床上陪着这条小蛇玩了很久,知道它现在肚子里的空间可以抵得过她四只乾坤镯,以后还可以继续升级。

现在她的乾坤镯可是有一个八百米跑道那么大啊!师父真是给她送了一个好厉害的宝贝!

两世没养过可爱又通人性的宠物的梦瑶好好过了一把瘾,还给他起了个名字,才满足地抱着自己的小云梦蛇一起睡觉。

“既然你以后都会这么小,那你就叫小玄。”

梦瑶抱着自己的小玄睡觉,结果又做梦了。

她在梦里梦到了二师兄。

梦瑶坐在瀑布旁边钓鱼,钓了一会儿,忽然发现自己的手不太对劲。

她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长大了,一双手不像现实那样稚小可爱,而是变得纤细如葱,一看就知道是少女的手。

“师妹?”

清沉的男声在耳畔响起,与她近在咫尺,梦瑶一下紧张起来,转过头看向身后的人。

黑发黑眼一身雪衫的青年抱着她,眉眼清和,双手穿过她的腰间,修长宽大的手握住了她抓着鱼竿的小手。

这个冰凉低温的怀抱让梦瑶一下就想到他是谁:舒子卿。

“师兄?!”

舒子卿侧过头,亲昵地在她的脸颊贴了一下,询问:“怎么了,师妹?不是说好了一起钓鱼吗?晚上我给你做鱼汤好不好?”

梦瑶看着他黑沉沉的眼睛,被贴贴的那边脸一下麻了。

为什么会梦到舒子卿啊?如果她想二师兄给她做的那些美味佳肴了,也不应该会梦到两人长大以后这样亲密的场景才对啊……难道她到了思春的年纪了?

九岁是思春的年纪吗?难道是因为她原本在另一个世界多活了十几年,所以让这一世变得早熟了?

“师妹怎么走神了?”舒子卿抓着她的手一起拉上鱼竿,语气无奈,“你看,饵料都被这些鱼吃完了。”

钓食人鱼还不简单吗?要放什么饵料?

梦瑶不懂她在梦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直接站起来将手指伸到了水潭里。

果然,下一瞬,一直在水潭中间争抢饵料的食人鱼集群冲来,甚至有些飞到了空中,要咬梦瑶的脸蛋。

梦瑶愣了下,刹那间,一只巨大的黑色东西从她身后突出,长大嘴巴把飞过来的鱼全部吞进了嘴巴里。

“!”

二师兄脑袋突然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纯黑色蛇头,身体却还是人身,顶上长着两只小犄角。

蛇头人转过脑袋用殷红狭长的眼睛呆呆地看着她,嘴巴还在一动一动咀嚼。

梦瑶呆滞,和蛇头人二师兄相对而视:“……”

舒子卿吐了一下信子,因为没有把好距离,两根手指宽的粉色的信子直接舔到了梦瑶的脸。

“啊!对不起师妹,我不是故意的。”

他愧疚地伸出手,摸了摸梦瑶湿了的脸蛋。

梦瑶回过神,看着这个巨大又奇怪突兀的黑色蛇头,往反方向挪了一步。

舒子卿通红的眼睛瞬间流露出受伤和难以置信和不易被察觉的狰狞扭曲。

这变脸速度快得像经历过无数次。

梦瑶:“……”

蛇头人握住她的手,声音艰涩地问:“师妹,你在怕我吗?”

梦瑶看着他的蛇头和红眼睛,眼睛别开:“……我只是觉得师兄这样很丑,师兄可以将头变回去吗?”

蛇头张开吻想说话。

这个时候,一条细小的黑蛇睡眼朦脓地从梦瑶的领子后面爬了出来,小红果眼睛眨了眨,看向梦瑶前面人身蛇脑的怪物。

“?!”舒子卿看着圈住师妹白腻脖颈上的小蛇,瞳孔收缩。

莫明的嫉妒让他头痛欲裂,猩红色的眼睛里露出癫狂的色彩。

然后梦瑶惊恐地看着蛇头一下张大嘴巴,眼前一黑。

舒子卿连梦瑶脑袋带小玄一起吞进了嘴巴里。

“……”

梦瑶一下从梦里惊醒,坐在床上,先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很好,还在。再看看自己的手,还是九岁女娃的小手,并没有一瞬间长大。

千万里远的秘境里,为了尽快愈合而靠着石头小憩的舒子卿也在这一刻睁开漆黑无光的眼睛。

他看着前方的树林,又回想起刚才做的那个怪梦,双眼中带着几丝迷茫。

为什么他会梦到小师妹?……他想小师妹了吗?

和梦瑶做的梦不太一样,舒子卿虽然也梦到自己把师妹一脑袋吃掉了,但是他的梦里,两个人没有长大,还是小孩子的模样。

所以舒子卿是梦到自己带着小朋友一起去钓鱼,然后却因为自己太霸道,就把师妹和她的宠物一口吞掉了。

这个梦让他感到有些胸口发闷,手指无力。

他一直在努力克制着自己心理的负面情绪,他一直知道真实的自己并不像对所有人表现出来的那么温文尔雅有礼有节。

他心里的自己自私,冷漠,对很多事情和关系都不感兴趣。

而且领地意识极其强烈,如果有人侵犯到他,他会控制不住自己本性里一口一个的残暴想法……

舒子卿感觉到了一些不太对,捂住自己的眼睛。

明明他会只因为一个自己表现的梦感到难过,这应该是自己道心稳的表现,但是心里却莫明很自卑。

舒子卿微拧眉,让心境沉下,灵识放松,不受情绪操控。

他慢慢撑着剑站起来,摸向自己背后的伤口,那里还在一直缓缓渗着血,疼痛提醒着他现在并不是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理智重新回来以后,少年带着自己的束心沿着河流在树林中穿梭,一路往来时的方向离开,一边寻找是否还有其他的人。

不知道到底是红林太大,还是某些不容深想的原因,舒子卿日夜未眠地赶路,但是一路上没有发现过任何一位修士。

——

这样过去了不知道几十上百日。

某天下午,舒子卿照常循着自己标记的方向御剑飞行,终于在上空发现了下面有两个修士。

他们身上穿着方丈的素云服,一个男修正被另一个面色阴沉的修士支撑着,腰腹和腿上都被包扎着,有红色血渗出。

舒子卿从空中落下,走近他们。

在对方紧绷戒备的时候停下,他道:“我是云梦山舒子卿,两位道友是方丈山的弟子?”

那扶着受伤弟子的修士并没有放松,褐沉沉的眼直勾勾地盯着他,道:“我们是。”

受伤的那位弟子微微咳嗽了一声,捂住嘴巴,另一只手放在旁边的弟子身上安抚地拍了拍。

他对舒子卿礼貌地道:“我是方丈山的竹青,这位是我的师弟罗印蓝,我们山的弟子遭遇了不测,我觉得我们二人已不适合在此秘境继续待下去,所以打算就此返回。”

舒子卿心里有些不好的想法,拧眉,问:“既然你们要返回,为何往东面离开?”

竹青和罗印蓝听见他的话,整个人都怔住了。

竹青下意识反问:“东面,怎么会?”

阴沉沉的罗印蓝也忍不住开口说:“我们两人刚进入秘境的时候,都一直是往北面走的。”

舒子卿看了看他们,又看向竹青受伤的地方,问他:“你是怎么受伤的?”

罗印蓝闭着嘴不说话,竹青有些艰难地开口,语气沉痛地告诉他:“我是被魔修所伤。方丈山混入了魔修的细作,不仅方丈,似乎其他门派也有,散修里面更多。他们合力杀了我的同门,然后……掏开他们的腹部取出了灵根。”

舒子卿怔了下。

灵根是筑基期的修士才开始生成的,是修士储存体内灵力所用,处在丹田位置,最开始的灵根很软,修为提升以后,每个阶段都会重新炼化,硬度增加,等飞升雷劫后灵根会化作散灵,重新滋润全身经脉血肉,脱胎换骨修成真仙。

修士灵根被强行除去后,身体内灵力无处积存,在经脉内累积太多,就会承受生命危险。越高修为的修士继续修炼死的越快,这表示只要被取走灵根并无法接回,那么这个修士就永远无缘大道了。

舒子卿看着竹青,动了动口,还是决定问他:“那些魔修究竟要做什么?难道你已经……?”

竹青白着脸笑了笑,摇头:“多谢道友担心,我虽然受伤,但是罗师弟及时救下我,我的灵根虽然有损但还是在的。那些魔修的目的……我和师弟都并不清楚,我们只知道他们必然策划此次许久,恐怕与先前在黄庭山周边闹出的一系列魔乱都有极大关联。”

舒子卿:“方丈山还剩几人?”

竹青张了张口,合眼片刻再睁开,中有水色,语气压抑地告诉他:“……只剩我们两人。”

舒子卿看着他,一时缄默了。

他对竹青告诉自己的这个消息并不吃惊,甚至隐隐已经有了猜测,但是这个事实成真了还是太悚然。

这次秘境大部分前来的都是一宗的重要弟子,如他这种掌门或者长老的内门徒弟,即使不是出身修仙世家,也大多有前辈的照应帮助,身怀一两种保命底牌。

能一次性将让筑基期的修士几乎全军覆没,必然是用秘法压制修为,强行瞒过法则进入秘境的金丹修士。

方丈山是六山之一,已经可以代表东陆,魔修能混入其中,就代表西陆的势力渗入了东陆的心腹,成了悬挂在所有人脖颈处的一道利刃。

魔修的动作从来不小,能对方丈山的人动手,那么其他山门的人十有八九不会幸免,云梦山也可能遭遇了同样的事情。

舒子卿不知道自己离开云梦山队伍的决定到底是好是坏,但是现在必须尽快离开这片红林是当下要解决的一大问题。

他看向扶着竹青的不苟言笑的阴沉少年,开口道:“两位,我们都是要离开秘境的,但是现在显然有什么地方出了差错,之前我发现这树林有些诡异之处,人在这里待久了可能身上会生长出一些不太对的东西,你的师兄不方便,我可以先看一眼你的身体吗?”

罗印蓝听见他的话,脸上的戒备几乎要凝成实字来,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不信任。

竹青听了舒子卿的话,眼中露出了几分幽深来,视线在舒子卿的腰处不易察觉地掠过,然后转头对罗印蓝道:“师弟,别怕,将你的上衣脱下就好了,让舒道友帮你看一看。”

罗印蓝握拳,不甘不愿地将衣带解下,缓缓拉开外衫和上衣,露出里面的精健的身体。

“罗道友,请等一等!”

罗印蓝的动作顿住,拧眉看向舒子卿。

他只脱到小腹,舒子卿已经看见他皮肤上生长在一起的密密麻麻的肉瘤,虽然还很小,但是已经可以清晰看出来那些肉瘤长出了灵芝的形状。

舒子卿有些失语,一会儿后,问竹青:“你看不见他身上长着什么吗?”

竹青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了罗印蓝的身上,目光闪烁了一下,但是面色如常地摇头:“没有,师弟身上到底有什么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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