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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入医院的杰克·莫瑞与约翰·哈代两人受伤并不太重,虽然病例上一个浅二度烧伤一个深二度烧伤,但因创面较浅,统统归置到了浅度烧伤中。而莫兰根本就是个一度烧伤,伤口又不在什么碍事的地方,住了三天就差不多愈合了。

两人早就醒了,每日在医院也甚是无聊,哈代夫人拗不过丈夫只能回了家,只留下莫瑞夫人照顾二人。杰克正被母亲训斥的焉巴巴的,只能一叠声地答应不再玩牌。而莫瑞夫人则是恨铁不成钢——卡文迪西俱乐部说是纸牌俱乐部,其实不过是个地下赌场罢了,还带了色qing交易与毒品!要不是这次事发后老板及时遮掩,恐怕早就被丢进苏格兰场去审了。

而约翰则在旁边幸灾乐祸,听久了却也无聊。不经意抬头时看到了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美艳绝伦的红衣美人,一时愣了愣,竟然看呆了。

李明夜似笑非笑地斜了这个毛头小伙子一眼,举手投足间媚态四溢。她往里头看了一圈,故作犹豫失落,极为动听的娇柔女声带着浓浓的法国腔:“塞巴斯蒂安不在么?”

这一句将房中的莫瑞夫人和杰克都惊住了,二人纷纷看过去——两个男人自然是看得如痴如醉,而莫瑞夫人则是本能的在眉眼间带出了一丝不喜来。

李明夜自然看了出来,她拿捏着前世见到的那位法国ji女的人设,刻意冲着杰克展颜一笑,简直是百媚横生,直把这个见多了美女的年轻人看得呆住了。

“塞巴斯蒂安他……他昨天晚上,对,昨天晚上九点多回家了。”约翰赶紧抢先答话,面色急切。“不知道小姐叫什么名字?我们好跟塞巴斯蒂安说一声。”

李明夜露出被这种急切逗笑了的样子,素手纤纤半掩红唇,咯咯笑道:“叫我莫佳娜吧,先生们……塞巴斯蒂安已经回家了?看来我又扑了个空。”

“噢,我相信如果塞巴斯蒂安知道会有像你这样的美人来看望他,他是绝对不会出院的。”约翰十分殷勤地奉承了李明夜的美貌,又唯恐她就此离去,赶紧邀请道:“外面的天气看起来不是很好,莫佳娜,你为什么不在这儿歇息一会儿呢?”

杰克也回过神来,同时有些不满地瞪了他的朋友一眼,转向李明夜露出了讨好的笑脸来:“这位美丽的小姐是法国人吧?只有像法兰西这样浪漫的国度才能培养出像你这样的美丽淑女。”

李明夜扑哧一笑,似乎是被打动了一样,犹豫了片刻便走进病房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她的坐姿也是软绵绵的,纤薄的黑丝袜包裹着露出裙摆的柔润小腿和细腻的脚踝,穿着一双精美端庄的christian红底细高跟鞋。

“每个英国人第一次见到我,都看出了我是法国人,就好像对我说‘嘿,莫佳娜,你的英语真糟糕’一样!”李明夜似笑非笑地瞥了杰克·莫瑞一眼,眼神中带着妩媚的不满。

两个男人是见惯了女人的老手,对这种似挑逗似调侃的姿态再熟悉不过了。杰克心中一喜,赶紧说道:“我为我的失言向美丽的小姐道歉,但是莫佳娜,你温柔的法兰西口音让你的英语听起来更加动人,我赌上一个英国人的所有风度发誓,我说的是实话。”

李明夜被逗笑了,正要开口,冷不防莫瑞夫人神色冰冷地插话了:“这位法国女士是来找塞巴斯蒂安的?”

“啊……是的,可惜他已经出院了,真遗憾不是吗?”李明夜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看起来就是个轻浮放荡又喜新厌旧的法国女人。“我听说塞巴斯蒂安在打牌的时候碰上俱乐部失火了,就打算来看看他。”

“这场火起的真是莫名其妙,不过塞巴斯蒂安受的伤不重,也是他幸运,起火前去吧台买酒了,留下我们两个倒霉蛋和那个死了的可怜的阿德尔。”杰克说到起火的时候神色稍微收敛了些,看上去还是受到了惊吓的。

但是约翰的胆子更大,他接过话头:“我可不觉得我们两个倒霉!看看阿德尔吧,起火的时候居然腿都软了……噢,真是太倒霉了,如果他的腿脚灵便一点儿,说不定能逃出生天呢。”

“阿德尔死了,最难过的应该就是塞巴斯蒂安了,他们平常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唉,可怜的阿德尔,死之前还在喊塞巴斯蒂安的名字,恳求我们的莫兰上校救他。”杰克的神情有些低落。

“塞巴斯蒂安当然去了,他是个勇敢的孩子,在阿富汗服兵役的时候可是英国陆军第一神枪手。”莫瑞夫人笑吟吟地把话题往莫兰身上引——她可不想这个轻浮的法国女人把注意力投在自己的儿子身上。“他在射击俱乐部的记录无人能破,不是吗?”

李明夜好奇地问:“射击俱乐部?我之前听他提过,但他可没说什么记录。”

莫瑞夫人亲切地说道“柯林斯枪手俱乐部(虚构)的射击榜上,塞巴斯蒂安的名字就没下来过,他是个厉害的狙击手,在阿富汗的时候立了不少功呢。要我说,一个风趣幽默的有钱小伙子,还英勇坚定,他可真是讨人喜欢。”

“——英勇的可不止是塞巴斯蒂安,女士。”约翰见势不妙,立刻插话。“如果所谓的英勇就是尝试拯救阿德尔的话,那我只能说,我们也尽力了。那个可怜人一见起火,整个人都软了,重的和死猪一样,我们两个人都拖不动他……”

约翰和杰克超乎寻常的话痨,而莫瑞夫人则一直在提莫兰,这也就导致他们的话题一直围绕着纸牌俱乐部失火的那个晚上与莫兰的个人信息。而李明夜一边引导着话题,一边从他们说的话中整理汇总情报,最后假装接电话离开了病房。

但是外面呼啸的秋风与豌豆大的骤雨成功地让李明夜打消了立刻去俱乐部走一趟的念头。她眼睁睁看着在狂风中东倒西歪的树木和行人,头疼地扶住了脑袋,属于每一个英国人的“怎么又是这个鬼天气”和“算了反正我们都习惯了”涌上了心头。

恰好此时夏洛克发来了短信,李明夜简直是喜出望外,礼节性地发了几条之后立刻就把自己的地址发了过去。而不管是刮风下雨还是破案缉凶,夏洛克·福尔摩斯永远都是十分可靠的,在接到地址的半个小时之后,医院一楼的电梯打开了,穿着高级灰薄呢风衣的高挑身影出现在了医院大厅。

李明夜浓妆艳抹的妖媚脸庞上略过了一丝促狭的笑意。她袅袅娜娜、身姿聘婷地走向了电梯,妩媚的眼波甚至没有往夏洛克的脸上转哪怕一下,但是在路过这位侦探先生身边的时候,一只属于男人的手擒住了她的手臂。

夏洛克狐疑地打量着陌生的精致面孔,但当他的目光落在了女子小巧圆润的耳朵上时,他的神色转为笃定。毫无疑问,夏洛克认出了她,即使他看上去有些惊异:“一年不见,你这是在做什么?打扮成一个法国交际花?”

夏洛克的目光如同x光一般将她从头到脚扫描了一遍——如果雪莉是个演员,那她显然是登峰造极的那一类人了。如果不是过于熟悉的颅部线条让他在电光火石之间有些了悟,恐怕他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这个红衣女人,尤其是雪莉还特意把他十分熟悉的双手都放在崭新的凯莉包里假装在摸索着什么的时候。

一举一动近乎无懈可击,这个红衣女人俨然就是一个美艳到近乎下流的尤物,即使是运用上演绎法来推理也是这个结果。但是此刻这个打扮的暴露魅惑的女人看着他,宝蓝色的明眸中却是他十分熟悉的神色,冷静而轻快的笑意,带了点促狭捉弄。

不知为何,夏洛克的目光在掠过雪莉胸前的时候微不可查的一顿。浑圆□□的ru房随着胸口的对襟露出了小半个柔和的轮廓,显得分外勾人心魄。他心里闪过一丝不自在,手上已经松开了她,轻咳一声镇定地道:“我想我来的不算太迟?”

李明夜倒是毫不在意自己性感的打扮。她姿态柔软地挽住了夏洛克的手臂,扯着他走向了电梯:“当然不算。在这种天气之下,你不管什么时候来,我都不会责怪你的。感谢你的绅士风度,亲爱的夏洛克。我想你叫到的的士还停在停车场里吧?”

“当然了,雪莉。我认为在温暖的房间中喝一杯咖啡,足以让你把你的来意告诉我——既然你需要我的帮助。”夏洛克淡淡地说道。些微的局促已经从他身上散去,属于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冷漠姿态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鉴于你连格莱森的帮助都需要,我想你肯定是想要做什么大事了。”

二人回到了夏洛克的居所之后,李明夜洗了个澡,穿着属于夏洛克的宽大睡衣就走了出来。房东一家对于“大变活人”的惊讶被夏洛克挡了回去,他叫了一杯咖啡坐到了起居室的装饰性壁炉前,对李明夜的装扮挑了挑眉——此时的李明夜正费劲地将袖子和裤腿卷起来,显然她对于这些有些不在行。

“你今晚不打算回酒店了?”

“我可不敢回去,莫兰肯定已经知道我的消息了,还有那两个对我念念不忘的年轻人。幸亏我的房间用的是格莱森的警官证开的,不然可就把我自己给暴露啦。”李明夜拨了拨被吹的半干的长发,笑吟吟地道。“你是送上门来的保护伞,我亲爱的夏洛克。我原本打算让格莱森来接我的。”

李明夜一点都没有细说原因的意思,她相信自己洗澡的时候这个敏锐的咨询侦探一定已经把她出现在伦敦的原因查了个底朝天,并且已经成功判断出了她的意图和推理。而在摩根已经被捕,就等审判的空闲关头,李明夜也不介意夏洛克为她提供帮助。

夏洛克对她的利用不置可否,只瞥了她一眼:“看来你已经确定是莫兰了?”

“我的推论是具有严密的逻辑性的,但是目前我缺少证据,神枪手先生是一个狡猾的猎人。”李明夜从桌上拿起了另一杯咖啡捧着,刚刚沐浴过的红润面色又消退了下去,似乎觉得有些冷,她双手捧着有些烫的咖啡喝了一口,蹙着眉一边整理思路一边道:“莫兰爵士的财务状况不是很好,《每日新闻》几年前的照片就能看出来,穿了至少两年的西装,没有得力的女仆,一个带着儿子的鳏夫不得不自己熨烫衣服,并将自己儿子送上了战场。但是塞巴斯蒂安·莫兰从阿富汗回来之后,他们的财务状况有了很明显的改善,直到现在——我不认同是战争抚恤金,即使塞巴斯蒂安·莫兰已经是个上校了。而且一位上校,不在军部任职,反而流连在赌场和se情场所?我可不认为政府会这样浪费人才。”

“然后我发现塞巴斯蒂安·莫兰的财务状况改善有一个很根本的原因——他十分擅长du博,报纸、杂志、新闻和他的博客都能说明这一点。我是个心理阴暗的人,从概率学上来说我可不相信一个人的运气能有这么好,所以我想到了出千。可惜的是,之前可没人发现这位莫兰先生的好赌技是依靠他那双灵巧的双手得来的。”

“根据病房里那两位年轻的绅士的友情补充,我得知了莫兰先生和死者阿德尔先生之前的关系并不算太亲近,但是两人一同赌了一场之后就迅速地一见如故了,最近走得比较近,甚至他们的关系好到阿德尔先生临死前都在呼唤莫兰先生的名字——真是令人感动的友谊,可惜我有不同推论。幸运的阿德尔先生在某次du博中发现了莫兰的小把戏,于是正直的年轻人打算揭穿这个热衷于骗钱的赌棍——别这么看我,阿德尔的博客体现了这位年轻人胆小又正直的品性,也说明了他的业余爱好是近景魔术——可惜莫兰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恶棍,他看穿了阿德尔的心思,于是开始威胁他,最后把他杀了。”

“不错的推论,可惜没有证据。”夏洛克用冷静的口吻点评。

“我当然没有证据,今天我只是去完善我的推论的。”

“虽然你用长篇大论的推论说明了你怀疑莫兰的理由,但是我还是能看出来,你似乎格外在意这个人。”夏洛克的手指尖相对地抵在了嘴唇上,眼神专注地盯着李明夜,“这一年以来伦敦发生的任何事都不足以让你离开牛津,唯独莫兰,让你就能凭借你那在火车上的时候还不完整的推断,屈尊跟随格莱森来到伦敦?”

噢,因为他的前世让我在莱辛巴赫瀑布渡过了有生以来最难熬的十五分钟。李明夜心想。她也心知肚明自己露出的破绽,不过却不甚在意。这两年多的交情让夏洛克对她的容忍度高了非常多,李明夜怀疑自己就算随意敷衍几句他都不会追究,当然,查还是会查的,但至少不会像是前年圣诞节那样审讯她了。

“我可以容忍你的敷衍,雪莉。”夏洛克突然开口打断了李明夜关于如何编瞎话的思考。他垂下眼,纤长的眼睫遮住了眸中复杂的神色,但他的声音仍旧是淡淡的,一如既往的冷而漠然,机器般的每一个音节清晰得条理分明。“但是如果还没有想好该如何编造理由的话,下一次,可以直接选择不开口。思考该如何糊弄我的你看起来蠢得像是一条金鱼。”

……这是夏洛克第一次把她和普通人相提并论,即使当初第一次见面还不认识的时候,夏洛克也从未看不起她的智商。

李明夜从中听出了夏洛克隐藏着的淡淡的不满,一时有些哑口无言,索性笑了笑,扯开话题:“原本我是想亲手去抓住这个狡猾的老狼,但是现在,夏洛克,你会帮我的,不是吗?”

夏洛克平静地看着她。

他确实在生气——作为一个朋友来说,雪莉很不够格。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雪莉对莫兰如此在意,而且表达出了如此坚决的心志,就他看来这些推论固然有理,却未免有些牵强。

至于案件——他和雪莉从来不在切实观察推断一起案件之前开口,否则就会影响客观判断。对于他们这类人来说,即使是推断,也必须要有事实依据,这样才能保证正确性。

这一次他能猜出雪莉的打算。她化妆成如此倾国倾城的女人去探望莫兰,这件事必然会被莫兰知道——如果莫兰当真是杀害了阿德尔的凶手,在知道有不认识的女人来看望自己,还顺便探听了许多消息的时候就必然会警觉。

莫兰作为勋贵子弟有自己的渠道,查出雪莉住宿的酒店并不困难。在得知雪莉是用格莱森的警官证开的房间之后又怎么会不在意?这也正是雪莉原本打算让格莱森来接她,随后联系到自己时又干脆利落地利用自己的原因。

格莱森是来自牛津的警长,而自己毕业于牛津……她在将莫兰的目光引到自己身上。

一个警长,一个声名鹊起的咨询侦探。陌生女人来探听消息,并且和这两个人有关……如果莫兰真的杀了人,以他在阿富汗闯下的赫赫功勋,又会对雪莉作出什么?观察监视是必定的,更有可能的是作出一系列布置,乃至于亲手杀人都有可能。

至于对待自己,也是一样。

他一旦行动,就有机可乘。

至于那起纵火案——隔了好几天了,还不一定有什么线索。雪莉或许根本就没把希望放在这纵火杀人案上。她关注的是莫兰的举动,为此毫不在意她自己与夏洛克的安危,以自身做饵,等待他人咬钩。

这或许也是雪莉毫不在意地随着自己回居所的原因之一。她是知道这条街是由迈克罗夫特特别关注的,至少安全极有保障。

雪莉·李,永远走一步算十步,引人入局的手段防不胜防。

对于一个一听说她来伦敦便立刻换上外出的衣服,并在这样的天气里叫了车迅速赶到,甚至在见到她那一身打扮之后判断出她是在请求帮助的人来说,这又是怎样的冷酷无情?她毫不在意自身即将面对的危险,更不在意把危险带给她的朋友!

或许这是夏洛克有史以来第一次先想到了这方面,而不是被雪莉所瞩目的案件会有多刺激离奇。或许平时夏洛克也是个足够冷漠的人,但在与雪莉一年多未见的时候骤然被她一盆凉水泼下,他还是觉得心头一冷。

或许她只是觉得他不会在意,而不是她不关心这些。毕竟在雪莉心中的夏洛克,对谜题的热衷甚至远超生命,不是吗?

“你说的没错,我总会帮你的。”过了半晌,夏洛克才漠然开口。此刻他的神色含倦,已经把那些自己说不清楚又无从解决的微妙心绪锁进了思维宫殿里,打算留待日后梳理。

李明夜有些困惑地看了他一眼,但眼前的男人已经恢复了平时在面对她时惯有的波澜不惊的神色——或许在旁人看来仍旧是冷漠的,但对比起其他人来说着实生动了不少,如活人与机器的差别。她想了想,也不觉得自己又做了什么事情值得夏洛克动怒,索性也就丢开了。

毕竟在她心里,前世的时候在抓住机会之后已经轻轻松松用同样的手段抓住了莫兰,所以今天这事儿也算不得什么大事。至于风险——吃饭喝水还有风险呢。

李明夜打了个哈欠,将咖啡一口喝光,抱着小腹缩进了沙发里——长久的生活不规律与不知冷暖,对于女人来说比男人要严重得多,每逢生理期她总会有烦躁、焦虑、易倦、腹痛的症状。今生作为一个女人生活了好几年,她对于每个月的那几天已经足够淡定了,但还是在心中抱怨连连。

尤其是今天不到10°的气温,她那一身可一点都不保暖。

“在我心中我可是个男人,夏洛克。每个月这时候简直够我受的。”注意到夏洛克的目光,李明夜惆怅地叹了口气。“之前我光知道女人的愚蠢与热爱炫耀的本性,却不想过,每月的受难足以将每一位女士打造成令人尊敬的战士了。”

夏洛克不置可否:“女性对于疼痛的耐受力远超男性,只是体力与思维不足以满足你心目中‘战士’的要求。最关键的是,绝大多数女性注意保养,经期不会出现你现在的状况,你现在的下场是你自己的行为导致的。”

“夏洛克,你可真是好样的。你这样的言辞可不讨女士们的喜欢,这会导致你孤独终老的。”李明夜想到前世的自己,不由撇了撇嘴,出言提醒。

“该孤独终老的人是你,你虽然习惯了女性的身份,但从没有真正接受过这一点。比如你虽然会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尤物,却对这么暴露的打扮从内心没有一丝羞怯——那真是相当暴露的裙子,ji女都不会这么穿着去医院。你虽然会利用自己女性的身份,却从不认同自己是女性。这样的你比起我来,谁才会孤独终老?”夏洛克言辞犀利地反唇相讥。

李明夜无言以对,转而攻击夏洛克:“哦?那为什么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在看到我穿着如此性感的时候,甚至连多看一眼都没有?我把自己当男人,你的眼里没有女人,咱们俩谁也别说谁。”

“我眼里当然没有女人,性这种东西毫无意义。但是我是一视同仁,所有人在我眼里都是蠢货,而你居然有可笑的性别歧视,歧视的还是属于你自己的性别?”

“我是一个自大傲慢的混蛋,我是个男人。而且这不是什么性别歧视,用中文来说这叫‘古人之风’(中文),用英文来说,叫骑士精神。”李明夜嘀咕道。这世上有几个艾琳·艾德勒?更何况19世纪的英国的女人们不比一只鸡的智商要高多少,除了寥寥无几的那几个女人以外。

看着理直气壮的雪莉,夏洛克的眼角抽了抽。

李明夜想到上辈子陪伴自己老死的蜜蜂,再看看夏洛克,突如其来的长辈心态又冒了出来。她打起了精神,坐直了身体,苦口婆心、语重心长地道:“虽然我不赞同旁人插手自己私事的行为,但是我还是要说一句话。夏洛克,在得力的管家和仆人都很难请到的21世纪,即使为了自己考虑,也最好娶一位妻子来照料自己。否则到了年老力衰的时候,未免也太过凄凉了。”

夏洛克冷漠地看着她“……先是把危险带到关心自己的男人身上,再对好心让自己寄住的男人大肆嘲讽,这就是你所谓的骑士精神?你真的活该孤独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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