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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不见,曾经的犯罪界拿破仑老辣一如既往。李/明夜又把罗兰的案子翻来覆去折腾了一趟,甚至亲自去精神病院看望罗兰小/姐,用尽心理学手段安抚治疗她——但结果仍旧是不好的,罗兰小/姐次日就过世了,她当然也去查探过,可惜的是罗兰小/姐是食用了含有老鼠药的泥土而死的。

艾米莉亚·罗兰自从疯癫了之后就越疯越厉害,从一开始只是拿了泥往脸上抹到后来拿泥往嘴里倒。李/明夜真是打死都不信这是个意外,只能恨恨作罢了——从开始就慢人一步,最后能赢就怪了!

不过她仍然是发现罗兰小/姐的医生刻意使用错误的医/疗方案,致使罗兰小/姐病的愈发严重——可惜并没有什么用处,这位心理医生请了一个口才极好的律师,最终也就只是吊销了执照罢了。李/明夜回忆起记忆中无数似曾相识的桥段,内心瞬间毫无波动,呵呵一声再次作罢。

不过麦克维提教授近日来也不大好过。他在牛津初来乍到,手中可用党羽不算太多,这次还把他精明强干的心理医生险些赔了进去。而他的老对头同样狡猾,将心理医生请来的律师监控住了一段时间,揪住了一个非(防和谐)法集(防和谐)资的把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了监狱里——对于麦克维提在伦敦的产业或许不会伤筋动骨,但这对于他在牛津刚刚开始运转的资金链(以假身份运行)是极大的打击。

不过总而言之,二人的你来我往暂时告一段落。麦克维提不敢轻举妄动,李/明夜也根本无隙可乘,两人就这么虎视眈眈地僵持了几个月,转眼之间圣诞节就又快到了,牛津再次放假。而麦克维提教授打算趁着假期回伦敦梳理一下自己的势力,李/明夜随即也毫不犹豫地买了一张火车票直奔伦敦。她甚至在放假之前特意嘱咐远在中/国的李唯一,务必拖住李氏夫妇,让他们留在国内度过圣诞节——对于这个让自己哥/哥有些为难的要求,李/明夜选择了实话实说。

不经意地闲聊了一会儿,李/明夜状似漫不经心地开了口:“在牛津求学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位头脑十分可敬的老教授(重音)。这位教授对于数学和哲学都有着令人敬佩的才智,让我受益匪浅。”

饶是以李唯一的应变机智,也不由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对于自己妹妹这种委婉的求助,李唯一立即给了保证:“有这么一位可敬的师长对于你的学业有极大的益处,我亲爱的雪莉。你大可以继续用心学习,我们三人都会是你的忠诚的后盾。”

得到了保证的李/明夜再无后顾之忧,一张火车票直奔伦敦,待到下了火车之后才反应过来给夏洛克去了条短信。彼时的夏洛克正在苏格兰场,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却也分/身乏术,只能把自己新房的地址发了过去。

若是平常人,想必是没有在旅行的时候直接去友人租住的房子长住的。但这两人一个是夏洛克·不懂人情往来·福尔摩斯,另一个则是雪莉·从不把自己当外人·李,彼此之间对于这种令普通人侧目的“男女”关系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李/明夜拎着行李就直奔了夏洛克在牛津大街的住处。

牛津街可以说是伦敦最为繁华的购物区了。李/明夜举目四望都是人流如织与车水马龙,道路两边满满地排着一溜光鲜亮丽十分气派的店铺与百货商场,间或有古色古香的建筑穿/插其中,整条街都充满了古雅浓郁的不列颠风情。李/明夜到地方了之后从出租车上一下来,就觉得脑子“嗡”地一声,周围形形sese的行人与旅客的所有细节资料都扑进了脑海,唰地一下列出了所有推理——一瞬间的信息量如此之大,饶是李/明夜也觉得头疼。

她付了车资,头疼地拧着眉找到了夏洛克的新住所——某个高层公寓,又根据密码大门键盘上的磨损推理出了开门密码,随后才想起自己没有磁卡。她往门口铺着的地毯上看了一眼,立刻就推断出了夏洛克是独自居住而并非与房东同住,这下子是真的无计可施了。

正在她打算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房间里隐约有些动静。李/明夜陡然警觉,她立刻从口袋中翻出一个被改装过的双面听诊器,凑到门上仔细听了起来。听了片刻,她就直接快速地撇下了她的行李箱,直奔大楼一层的保安室报了案。然而当保安们得到允许好踏入夏洛克的住所之时,只见内里一派凌/乱,乱糟糟的书籍与化学试剂翻倒了一地,甚至在检/查的过程中有一个保安翻出了一个眼球,当即就惊叫着险些摔了一跤,而所谓的窃贼却已经人去楼空了。

李/明夜镇定地接受了所有人怀疑的打量,仍旧是温和有礼地同保卫处/长聊着天。

“夏洛克的住所真是有些糟糕,他素来不太爱整洁,也不注重居住环境。”

“哦,是的!福尔摩斯先生一向孤僻而独来独往,不过据清洁工说,他们曾经在垃/圾桶里捡到一些很可怕的东西……”

“比如眼球吗?”

“还有死人手和指甲呢!要我说,像福尔摩斯先生这样外表得体的绅士,是不该这样做的,这常常在我们大楼中渲染出一种很恐怖的氛围。”

“你们物业公/司对待住户真是极为尽心,这是一种很好的职业态度,应该受到褒奖的。看看,大楼内外都是光鲜亮丽的,地板也纤尘不染,一看就是上等人的住所。”

“这是当然!我们公/司可不仅仅关注大楼的地板,体面的东方女士。我们还定期做外墙清洁呢,如果在外头看,一眼就能把咱们这栋楼同别的楼区分开来。”

“外墙清洁?外墙清洁……”李/明夜喃喃了几句,立刻就恍然大悟。“那些清洁工在哪里?是你们物业公/司的员工吗?”

“不是,是从斯维克清洁公/司请来的,一会儿他们就忙完啦,等我们验收完……”

“立刻验收!把他们都叫到一处,我有十分的把握确定窃贼就在其中。”李/明夜打断了保卫处/长的话,极为威严地看了他一眼,有几分不耐烦地道:“如果最后结果与我所料不同的话,由我来承担就是了!”

保卫处/长嗫嚅了几句,终究是涉及盗窃的事/件,到底不敢违/抗这位陌生女士的话。他匆匆忙忙地把所有外墙清洁的人员叫到了一起,结果李/明夜只瞧了一眼,就认定了其中的两个人。保卫处/长立刻就觉得这个女士太过轻率了,正要阻拦,就看见这位女士以不容置疑的姿态从其中一个人的裤子口袋中掏出了一个小小的塑封袋。

“我相信这就是属于夏洛克的东西了,此刻他正在警/察局里为一起案/件分/身乏术,想必他会十分感激我帮的这个小忙。”李/明夜微笑着把/玩着手中的塑封袋,袋子里装着一点深蓝色纤维,想必是某个案/件的物证。她满意地注意到了这两个人瞬间委顿下去的颓然,转而向保卫处/长道:“我在外头听到里面的声响的时候,就猜测有人从窗户或者阳台进了房间。夏洛克的住所在18楼,没有一定专/业技巧的人是不可能从窗户或者阳台进行入室盗窃的,当时我就在猜测是不是清洁人员——如您所说,咱们的这栋大楼从外头看上去十分显眼,明显是常做外墙清洁的样子。”

保卫处/长惊叹地问:“那请问您是怎么知道是这两个人的?”他甚至不由自主带上了敬语。

“哦,这就更加简单了,简直不值一提。我们这帮人在夏洛克的住所内的时候,我特意看了窗台和阳台,发现有一个人进入了这所房子,还谨慎地戴了手套和鞋套。而夏洛克的房子可以说是步步陷阱,这个人在翻找他要的东西的时候,不留心让夏洛克的一瓶浓硝酸溅到了手套/上,破了一个小小的口子——所以这就十分一目了然了。而外墙清洁的人员到达此处的时候都是两两为伴,想必作业的时候也是如此,所以我就大胆地猜测这位窃贼必然有个同/伙。而这位手套破了的窃贼先生一直十分不安,时不时看着他的同伴,我猜他同伴才是做主的人,东西应该在他同伴身上。而这位同/伙先生惯用右手,手还一直捏着裤缝——这还不够明显吗?显然的,右边裤子口袋里,就有我们要寻找的东西。”

李/明夜说完这些之后,脸上露/出了有些高兴的神采。许久没有在普通人面前显摆过的前任侦探先生咯咯笑着,捏着手中小小的塑封袋。

保卫处/长脸上带着真挚的赞美,结结巴巴地道:“天哪,您简直是……简直是魔术师,就像变魔术一样!”

“啊,十分感谢您的赞美,先生。不过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还是把这一伙窃贼送到苏格兰场,想必这些人能带给忙碌中的侦探先生一些启发。”

而夏洛克此时却在刑事鉴识部中。他穿着一件深紫色衬衫,愈发衬出了脸上苍白的颜色,显得整个人几乎都没有活气儿。更别提他正屏住呼吸附身仔细观察一具骷髅了——他同尸体几乎脸对着脸,一只手掰/开了“尸体”的嘴,两张面孔贴得非常近,那几乎是一个亲/吻的姿态。

青年柔润而带着少年美态的下颔线条随着他屏住呼吸的动作几乎是一动不动的,这让突然推门闯入的雷斯垂德几乎下意识的以为这是两具尸体——不,一具尸体和一尊大理石像。雷斯垂德甩了甩头,迅速地就把脑海中的想法丢开了去。

被打扰到的夏洛克瞥了雷斯垂德一眼,松开手站了起来,那随着脸色的苍白才愈发透出来的冷漠之态也更为明显了。他冷冰冰地扫过去一眼:“雷斯垂德,希望你赶紧把你大脑中那些可笑的想法尽快清理出去,不然你升职总督察的可能性将会无限趋近于零。另外我说过我不需要人帮忙,更不想让人打扰!既然你的法/医都是蠢货,就不要在我用我的方式来检/查的时候给我添麻烦!”

雷斯垂德张了张嘴,心知肚明夏洛克的迁怒——最近他也听到了传言,说是夏洛克与新进刑事鉴识部的法/医安德森十分不对付。安德森是个有点虚荣喜欢表现的年轻人,常常有自己看法,这在雷斯垂德看来应该是需要鼓励的,然而对于夏洛克来说,这些看法幼稚到可笑,他当然不会容忍有人在他面前秀那种在他看来十分低下的智商了。

所以他能怎么办嘛!雷斯垂德无力地想着,一个是不太会做人但是心地单纯的高智商天才,另一个是新进苏格兰场而且斗志昂扬的小伙子……这夹板气受的,简直委屈到想打人。

而夏洛克则根本没有体谅他的意思,转头就想要去取他的手术刀。雷斯垂德眼见夏洛克又要开始忙,赶紧地就把来意说出来了:“夏洛克,你家里遭贼了,刚好你朋友在,把贼抓/住之后送过来了……”

“我朋友?”夏洛克的手顿了顿,转头看了雷斯垂德一眼,“雪莉?”

“噢……女朋友?”雷斯垂德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是女朋友吧?说真的夏洛克,你都快23岁了,早就该交女朋友了。上次我看她……咳,的时候就能看得出来,你和她的关系肯定很亲/密……”

夏洛克有些莫名其妙地瞪了雷斯垂德一眼,脱/下了手套,把一边挂在墙上的黑色大衣与围巾套/上了。他也不接雷斯垂德这在他看起来简直是无稽之谈的话茬子,只是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道:“尸体先放着,别让其他人再去乱碰了!就算有十个人想把这个尸体揍一顿,都不如安德森对线索造成的破/坏大。”他想了想,语气有略微的停顿,“至于女朋友更是无稽之谈,上次我扮演她的男朋友只不过是案/件需要,我听人说中/国女人都比较在意名声问题,你不要胡说八道了!”

中/国女人在意名声问题……可是你们住都住一起过了!雷斯垂德腹诽,不过转瞬之间了悟,有些惊讶:“我的上帝,我竟然从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口/中听到了‘名声’这个词?”

“如果你的母语学的不够好,可以考虑重新回公学就读,雷斯垂德。”夏洛克瞪了雷斯垂德一眼。

雷斯垂德也不着恼,脸上带着笑,诚恳地说道:“说真的夏洛克,我认为你对雪莉的看重是和其他人不同的,你看,你在设身处地地考虑她的名声!你什么时候在意过这个?上一次你为了案/件扮演成同xing恋的时候都从来没介意过别人的评价!”

“雪莉当然和其他人不同,她聪明。”夏洛克理所当然地回答。

……这话我没法接。雷斯垂德瞬间被噎住了。

夏洛克的意思很明显。在他看来同样聪明绝顶的雪莉值得他夏洛克·中二之王·福尔摩斯平等而尊重的对待,所以他才会扮演雪莉的男朋友,甚至为她的名誉而辩驳。这都是基于雪莉的智商与学识给出的尊重,全世界就只有这么寥寥几人是他的同类。

而雷斯垂德明显不是这个意思!可怜的督察先生哀叹着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果断放弃了挽救他的侦讯侦探那突破下限的情商。两人闷着头一路疾走,直到二人在审讯室外遇到了刚做完笔录的雪莉·李。

雷斯垂德对格莱森口/中的完美/女神雪莉·李其实也是十分好奇的,上一次见面的时候,雪莉披着‘莫佳娜’的皮,看上去貌美娇/弱而又风情万种,完全不是格莱森那个雪莉吹口/中简直要全知全能的样子。但这次刚一打照面,雷斯垂德立刻就从审讯室外的人来人往中认定了雪莉的样子。

周围明明都是人,除了警员还有一些来做笔录的普通人,但雪莉就是有本事脱颖而出。这个黑发黑眼,五官柔/软清美的女/郎穿着一看就十分昂贵的深红色羊绒长款毛衣,臂弯里搭着一件黑色毛呢风衣,随意架着腿,棕色长靴与黑色丝/袜显得十分休闲。但就是这样精致而又休闲的打扮,偏偏在她身上能穿出一种精明而冷静的气质,那种从容不迫之下透出智慧气息让她瞬间从人群中脱颖而出。

不知为何,雷斯垂德就是觉得眼前这个女/郎有那么点和夏洛克相似的气息,就像是她与这个世界都有一种隔膜般的疏离感,显得她在任何地方都有点格格不入。即使那种充满了文雅风度的姿态将那种冷漠清/醒给遮掩住了,但雷斯垂德同夏洛克相处太久了,还是一眼就察觉了出来。

而当夏洛克快步走上前,而雪莉抬头对夏洛克含笑打了个招呼的时候,这两个人的气场瞬间就融合了。雷斯垂德能明显感觉到夏洛克瞬间变得真/实了起来,如果非要形容的话,这个世界就像是水,而夏洛克与雪莉是水中的两个始终不曾消失的气泡,而此刻这两个气泡互相接/触之后融合到了一起。

于是雷斯垂德立刻就用暧昧的眼神看了过去,越看越觉得满意……这一年多以来他为夏洛克操了太多心了,以至于现在竟然有种看儿/媳/妇的感觉,那种欣慰,简直了!

不过可惜的是这只养在苏格兰场的猪还没学会怎么拱白菜。夏洛克上去之后第一句话就是:“哪里的贼?”

“一个是斯维克清洁公/司负责外墙清洗的工作人员,另一个不是,至少应该算是普通领/导层的文职人员。”

“他们偷了一个装着蓝色纤维的塑封袋,对吧?”

“是的,我认为你或许拿这个东西有些用处,所以我带来了。”

“很好!雪莉,你帮了我一个大忙。雷斯垂德,我要审问他们。”夏洛克高兴地和雪莉快速拥/抱了一下——值得一提的是,非常潦草的拥/抱,两人几乎碰了碰肩膀就放开了。他露/出了十分激动的神色,开心地道:“原本尸体那里查不出什么东西来,现在有送上/门的线索了,今天简直就是圣诞节!”

李/明夜倒是十分周到的冲着雷斯垂德礼貌性地打了个招呼——即使是第二次见面,她也免不了再瞧了一眼这个世界的雷斯垂德堪称英俊的脸,着实是有些不适应。她对雷斯垂德笑了笑,道:“许久不见了,督察先生。”

雷斯垂德倒是对这个温和貌美的女士很有好感,即使他知道雪莉其实并不是有多好相处的人,但阅历深厚的督察却能敏/感地感觉出对方隐约的善意,这让他颇有些受宠若惊。正在他想说话的时候,一旁的夏洛克却打断了他,快速地问雪莉要不要和他一起去审讯。

李/明夜笑眯眯地点了头,就同夏洛克一起进了审讯室。雷斯垂德无力地在后头看着这两人的背影,最终只好自嘲一下——把一个舟车劳顿的姑娘家直接带进审讯室??看来他这苏格兰场养的猪这辈子都学不会拱白菜了!

原本陷入困境的案子在李/明夜机缘巧合之下抓/住了两个窃贼之后,反而就峰回路转了。

斯维克清洁公/司的董事长前日被发现死在家中,且家中保险柜不翼而飞,这位董事长在伦敦大小也算是个人物,这起案子就被交给了苏格兰场的凶/杀及重案调/查部负责。经法/医勘/察,发现这位董事长的死因是重击导致的颅内出/血,而且还有喉骨骨折的痕迹,偏偏找不到凶器,监控也排查不出什么线索来。死者只有一子,素来游手好闲爱好惹是生非,因此有不少人怀疑这是子杀父,偏偏这位嫌疑人在死者死时正在伦敦另一头嫖(防和谐)宿幼(防和谐)女——这还是夏洛克发现的,这也导致了案/件陷入了僵局。

这起案/件难就难在死亡地点是死者远在荒郊野外的一处别墅中,虽然说山明水秀而且附近也有零零落落的几处有钱人的别墅,但监控真的没多少。其实夏洛克的心中早有嫌疑人了,就是与死者住处比较相近的斯维克清洁公/司的另一个董事,而且凶器他也一直猜测是那个保险柜,偏偏不知道那保险柜在哪里,而没有直接证据又不能提/审,简直能把人气死。

事涉权/贵,而且董事先生的律师嘴皮子利索,苏格兰场也不愿意惹事。夏洛克倒是不怎么怕,但无奈直接证据少而间接证据又不充分,就算他有了推理也没办法。

那位凶手先生是个狠人,把死者丢进了死者放在别墅中的新品牌的外墙清洁剂中泡着,在死者被发现的时候差不多只剩下骨头架子了,连死亡时间都不好推断。而且这斯维克公/司的董事长和这位董事的私交可以说是十分要好,就算现场有再多的dna等证据也无济于事,这两个人常常有共同品酒的爱好。

夏洛克从离别墅大约三公里远的湖边打捞出了保险箱(鬼知道他怎么推理的——雷斯垂德语),在检验过程中灵机一动,声称在保险箱上找出了线索,保险箱边上挂着似乎是董事先生的衣服。这位准罪犯得知之后再也坐不住了,立刻派了手下心腹去办/理这件事。心腹办事利落,立刻向夏洛克住所大楼所在的物业公/司竞标,以十分低廉地价/格承包了外墙清洁……

夏洛克当时是真没想过有外墙清洁这回事,只叮嘱了保卫处,还在进门的地方留下了他的一点点小机/关(黏性试剂)。主要是他所住的地方监控完善,防卫森严,再加上他的特别叮嘱,总是能抓到把柄。然而这位心腹先生当真十分机智,为了保证事情成功,特意绕了一个大圈子,如果夏洛克吃了这次亏,说不定又得拖个一两天才能结案。

然而心腹先生时运不济,遇上了正好来伦敦过圣诞的李/明夜……

雷斯垂德给李/明夜一边说着,一边都不由自主同情起了这位禅精竭虑的董事先生了。说着说着不由概叹起来:“人生在世,‘运气’二字啊!这事情再拖久一点,罪犯可就跑了。我安排跟着嫌疑人的人上午还给我报告,说嫌疑人有偷(防和谐)渡的打算,只是事发突然没来得及做准备。”

李/明夜倒是安慰了他一句:“我听着这些事情也能猜得出来一些东西,夏洛克的推理都没有问题,就算没有今天的这件事情,估计也会很快有结果的。”她说着说着又若有所思,“笨办法也有笨办法的好处嘛!把人杀了用强酸泡起来,再把沾了血迹的所有东西都用酸泡一遍再包着保险箱一起扔了,附近又没有监控……”

“对,不过附近的地都是那些富豪的,他们不肯装监控,我们有什么办法?”雷斯垂德叹了口气,向李/明夜诉苦,“就像这次的事,你说人送来就一副骨头架子,还给泡软乎了,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死的!要不是夏洛克凭着现场痕迹推断出死亡时间,我们连嫌疑人都不好确定,人死的地方都给用强酸清洁剂洗过一回了。”

李/明夜倒是嗤笑一声:“很容易,把现场的清洁剂提取过来做几个实验,确定氧化时间就可以了,只是过程麻烦了点,还不到你说的那种一筹莫展的地步。”

雷斯垂德又望天叹了口气:“也就你们那类人做得出来这种事儿,我听都听不懂。”他倒是没有说/谎,这件事情如果没有夏洛克的帮助,说不准他们确实能破案,但是肯定不可能就这么单刀直入地/下手,说不得得拖多久了。这种案/件大不了用最笨的方法,仔细排查所有与死者有人际交往关系的人,然后挨个审问,再挨个监控观察什么的……至少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不过两天功夫,一切水落石出。

正当雷斯垂德感慨的时候,那边正在夏洛克已经把一切审问完毕,心腹先生哪里经得住像是夏洛克那种一边抖搂他的所有隐私一边还通/过微表情逐情分析的审问方式,不到半小时就全招认了。夏洛克志得意满地回头一看,就发现雪莉和雷斯垂德坐在旁边聊天,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微妙。

雷斯垂德虽然三十多岁了,但是长相还是十分英俊硬朗,显得十分有风度。不过这可不是夏洛克所关注的,他只是发现雪莉对于雷斯垂德有一种隐约的包容感,这让她和平时不大一样,说话间也多了一份耐心,少了一份冷漠的礼貌。

他有些疑惑,眼神就带了几分打量的意味。李/明夜自然是看出来了,不过她也什么都没说,转而对夏洛克道:“看起来事情已经解决了,亲爱的夏洛克,此刻我更希望能好好吃上一顿饭,然后去一趟大楼的保卫处取回我的行李,再回到温暖的床/上度过一个平静的晚上。”

夏洛克瞥了雷斯垂德一眼,又打量了她一会儿,才慢吞吞地道:“如你所愿,雪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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