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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福尔摩斯和李看起来,这世界上几乎全都是小案子。或许说起来有些残酷,但对他们来说,破一桩盗窃案的难度和破一桩普通谋杀案的难度,其实相差并不太远——要知道,窃贼总是有其固定的销赃脉络,而普通的杀人犯也有其固定的行为模式。

比如普通杀人犯在杀了人以后会试图掩盖自己的行踪,改变自己的日常生活习惯,变更自己的发型、衣着品味等等,甚至极端的人还会去外地打工。而反社会的疯子可能就不会表现得那么明显了,但说到底行为模式的改变依然是有迹可循的。至于真正高智商的反社会疯子——哦,如果出了这样的人,或许才会让福尔摩斯和李同时被惊动到现场,甚至亲自参与抓捕吧!

再往上走,就是站在被罪犯拱卫的王座上的麦克维提和莫里亚蒂了。

而这位s(防和谐)m爱好者杀人案的凶手先生其实不过是一个极端自我的普通人而已,能给苏格兰场添些麻烦也不过是因为他的职业——他是一名私立医院卓有声誉的医生,他知道他的同行们如何推断尸体死亡时间,于是他就耍了个小把戏。

当夏洛克证明了他放置在家里的皮鞭在死者死后依然鞭打过那失去生命的皮肤之后,凶手先生就知道一切都完了。苏格兰场的警方还没来得及拉住他,他就像一头公牛一般冲向夏洛克,恼羞成怒地想要发泄他失败的怒火。

夏洛克轻轻松松制服了这个毫无打斗章法的医生并将其交给了苏格兰场。他毫不在意的样子就像从大衣上拂下一片树叶一样,轻松写意的要命。而随后他不顾周围的兵荒马乱、吵嚷叫骂,直接就对身边的李明夜发出了邀请:“晚餐?”

进门之后只扫了凶手一眼就做出了判断,随后一直一副昏昏欲睡厌倦冷淡的样子的李明夜倏然被惊醒了。她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夏洛克:“你又想谈些什么?我以为你该向我倾诉的都已经倾诉完了,夏洛克。”

“只是一顿晚饭而已,我的老师,就当答谢你帮我对比了鞭痕吧,否则这事儿要是让苏格兰场来做,我得明天上午才能结案,而其中效率降低了,所需时间增加了,但结果却没有任何改变,你帮我避免了这一悲惨的后果。”夏洛克丝毫不顾苏格兰场的人都一副听八卦的鬼祟表情努力偷听,他相当坦然地把这些人都损了一通,一时周围人的面上都有些讪讪的。

如果仅仅是来自夏洛克·福尔摩斯的损贬,那么安德森和他的女朋友莎莉还可以一战——毕竟他们算是老对头了,在犯罪现场的针锋相对可以说是家常便饭。但八卦中心的人物显然有两个,另一个是雪莉·李……在苏格兰场的四年多里,与雪莉·李那同样天才的头脑一起广为流传的还有她刻薄而礼貌的风度。

雷斯垂德硬着头皮顶着他的下属同僚们看英雄的眼神,走上前咳嗽了一声:“二位,请注意场合,我们都看着呢……说起来,雪莉你也是苏格兰场的人,你注意到夏洛克刚刚的语病了吗?”

“苏格兰场的人?不,我们是我们,你们是苏格兰场,这不一样。”夏洛克毫不犹豫、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们给她发薪水!她理所当然是我们的人。说起来,雪莉,你兼职夏洛克的心理医生吗?这可是项累活儿。我总觉得这一天不见,我就似乎错过了什么,你们俩和好了?”

“当然和好了,这毫无疑问。雷斯垂德,如果你再肆意传播这种小道消息的话,你这辈子升任警司的机会将会直降到零,这些八卦流传会严重堵塞你原本就不够发达的大脑。至于薪水……”夏洛克嗤笑一声,“你们发给她的薪水?据我所知,她的收入绝大多数来源于在各大杂志上供稿的稿费,以及手稿的出版。”

眼看这两个人马上又要继续争辩起来,李明夜终于忍受不住了,她面无表情地往外走,严厉冷漠的神色让她所到之处如摩西分海一样。苏格兰场的八卦分子们都赶紧地散开了,装模作样地开始勘察现场——天知道雪莉的脸色为什么这么差!上一次她脸色这么差的时候还是一个实习期小警察不小心把咖啡倒在她身上的时候,而她当时正在思考——众所周知,打扰雪莉·李思路的人会是什么下场,那个小警察当天就哭着辞职了。

夏洛克则当即撇下了雷斯垂德,几步跨上去走到了她身旁,嘴里还抱怨着:“我认为这是名誉上的诋毁,你可不能和这帮蠢货同流合污,想想安德森和多诺万!你倘若再给我五分钟,我能让雷斯垂德收回那句话。我们是我们,苏格兰场是苏格兰场……”

二人的身影逐渐去的远了。雷斯垂德用一种好笑而欣慰的目光看着这两个人,只觉得他们看起来和谐得如一个人一般。

秋意正浓,秋风萧瑟,秋雨缠绵。伦敦的天气永远变幻无常——要知道,上午的天空还毫不吝啬地洒下了金子般的晨光,而到了傍晚,凄风苦雨就瞬间把伦敦深秋的诗意给毁得一干二净。

此时此刻即使是在伦敦最繁华的牛津街,道路上的人流也骤然缩减了,而取而代之的却是马路上比平时还要堵上三分的车水马龙。

在晚高峰期的伦敦,即使开车的司机相较于其他司机来说已经算是相当了不得了,但他也无法让这辆车在忍无可忍之下飞起来。而可怕的是,后座上的两个祖宗早就饥肠辘辘了——尤其是面色更加可怕的那位女士,她显然又熬了个夜,此刻的脾气明显不是特别好。

“算了,停车,我们先去吃饭。”夏洛克耐性告罄,皱着眉看着外头,“这见鬼的天气,既不可能有狙(防和谐)击手在外头等我们,也不可能有匪徒在后头追踪——即使真的有匪徒试图追踪我们,恐怕也早就被我们见缝插针的市民给挤掉了。”

李明夜不得不承认夏洛克说的对。

他们的车停在了牛津街距离贝克街最近的路口,而路口边上就是一家餐厅——还是他们相当熟悉的餐厅,在几年前的某个夜晚,他们在这家餐厅用过一顿晚饭。

值得一提的是,这顿饭刚吃完夏洛克就被送进医院去了。

随着进门之后的那一声清脆的迎客铃,彬彬有礼的侍者就迎了上来,这一幕简直和几年前完美地重合了。在这一瞬间,有某种感性的怀恋涌上了夏洛克的大脑,他不由地露出了一丝笑容,引着李明夜走到了那个曾经的座位。待二人坐下点完餐,侍者退了下去,夏洛克四顾了一下,轻叹道:“五年过去,这里倒是没有变化,就是窗台上的植物至少换了两盆——如果他们继续用腐质土壤饲养的话,很快就要换第三盆了。”

李明夜的目光也跟着追了过去。她笑了一下:“没有第三盆了,夏洛克。”

“唔?”夏洛克的目光落在了急匆匆起身去查看花盆的一个男人身上,随即了然,“是的,你说得对。我猜我们会被免单?毕竟我们拯救了这家店老板心爱的景天科多肉植物。”

此时的夏洛克和平时是有些不同的。

仍旧是那一头卷发,仍旧是一张苍白而轮廓冷隽的面容,但此刻这张脸上淡漠而格格不入的高傲和固执却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某种人性化的神采。他的姿态异常闲适舒缓,甚至目光落在对面的女人身上之时,那眉眼堪称温和……他在没有扮演社会人角色之时是从来不会遮掩自己的,除了之前的几次耍心眼之外。此刻他的心情就像他的面容一般,是一种浮于表面的温和的喜悦。

就如饥渴的旅人独行于沙漠太久,终于寻到了一片绿洲。蓝天白云抚慰了他的焦灼,泉水植物满足了他的饥渴,于是他面带微笑,如一个安心在母亲怀抱中的胎儿一般,栖息于这一片安宁平和的希望之地。

李明夜难得的有些窘迫——说真的,即使有了协议,但要她面对这样一个夏洛克·福尔摩斯,她还是觉得有些不适应。她移开了目光,镇定地说道:“别忘了你答应的,夏洛克。”

“你对我有些不公平,我什么都没说,我只是看着你。”他平静地回答道。“你可以无视我,我并没有要求更多。”

李明夜的回应是一声嗤之以鼻的冷笑,显而易见的不以为然。

“你确实把我想的太工于心计了,雪莉。哪怕是你,一天也总有一两个小时会放松一下,不会去耍心眼的,这家餐厅对我来说有纪念意义。”夏洛克点到为止,也不再多辩解什么——没什么辩解的必要,他就是故意不收敛的,如果再继续说下去,雪莉可不会给他留面子。“你对我未来的同租人怎么看?”

“华生先生是一位典型的老好人。富有行动力,坚强,经历过战火……他会是一个好助手,你会喜欢他的,夏洛克。”李明夜淡淡说道,“这位先生好奇心重,从不惧怕危险,怀念刺激的战场,还有医务功底,而且他还极有礼貌——你不正是喜欢他这一点吗?别急着否认。”

夏洛克笑了,但此刻话语里含着一丝高高在上的傲慢:“与你相处久了,我总会忘记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的金鱼。就初次见识我们的本事的那些人来说,这位军医相当的有礼貌,并且能够欣赏我们的才智。他会是个好观众,因为他懂得喝彩。”

李明夜对他话语中的那种傲然和满意的态度表示不屑一顾。每当他看起来成熟而孤注一掷地做出一些疯狂的事儿之后,他总是会有一些不自觉的举动能彻底证明出他那种纯粹的、孩子似的天真。李明夜极少赞美他,在她看来夏洛克的水平是符合正常智力水准的,哪怕是开口赞美也是鞭策居多。而可悲的是,夏洛克身边的普通人初次见识他的推理,所给出的态度都不是很好。

而他虽然不在乎普通人的看法,却不免对那位用眼神表达了直白赞美的军医抱有了好感——没有小孩子不喜欢炫耀他们的玩具。夏洛克哪怕再孤芳自赏,也是需要一些虚荣心的。

不过好感归好感,夏洛克还是不免多说了一句:“你认识他。”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他相当笃定。李明夜刹那的失态普通人察觉不到,但是在他眼中简直是一目了然。瞳孔放大、呼吸停顿、眉毛轻微上扬……错愕、惊喜、困惑,哪怕只是一个眨眼的时间她就迅速恢复了平静,但他记住了。

“我要怎么说呢?在我的记忆里我曾经有一位可敬的朋友,当我今天第一眼见到华生先生的时候,我简直以为我的那位朋友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他们具有相似的风度,你知道我的观察能力,我一眼就能看出他们外貌与经历上的不同,但我更能看出他们品格上的相似。”李明夜的视线落在了窗外某个微茫的点上,脸上显出了一丝回忆的神色。“他们都是那种绝了种的好人呐!或许把一个活人同死人相比有些不尊重,但我的话可是发自内心的。”

“我可从没听你提起过你的朋友。”夏洛克撇了撇嘴,“因为移情作用,你对我未来的合租人的期待显然有些过高了,请保持理智,我亲爱的老师。”

“别像个孩子似的,夏洛克。一个人一生的故事有很多,而我不是擅长讲故事的人。”

“哼!”夏洛克不满地哼了一声,但也心知肚明问不到更多了。他从善如流地转移了话题:“听说苏格兰场最近为那些自杀案闹得焦头烂额?雷斯垂德那空空如也的小脑袋可转不过来,他就不曾向你寻求帮助吗?”

他本意是随口转移话题,结果谁知李明夜霍然抬眸看了过来。他顿了顿,反而有些诧异:“你不知道?”

李明夜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恰好此时晚餐送了上来,他们便先停了嘴,等侍者下去之后,李明夜才一边心不在焉地切着牛排,一边说道:“我前几天忙于巴西那儿的一起群体性自杀案,像‘琼斯小镇’那样的‘集体自杀案’,懂了吗?我发现了麦克维提的尾巴,不过他又丢下了他的临时帮手,卷了大笔的资金逃跑了。这牵涉了我的太多精力,即使是远程指导也够呛。我真宁可他再次被失败所打击到,单刀直入地来找我复仇。”

“那就我来给你说这个案子。这几起可笑的‘自杀案’,头一个死者是杰弗里·帕特森爵士,第二个死者是詹姆斯·菲利莫,第三个死者是贝斯·达文波。帕特森死在刚刚竣工的大厦里,菲利莫死于体育中心,达文波死于建筑工地。他们自己服下了氰(防和谐)化物,现场没有第二个人的踪迹。据帕特森的情人所说,帕特森刚刚从外地回伦敦,当时他在与她打电话,打完电话后失踪。菲利莫的朋友说,菲利莫是在下雨天回家拿伞的十分钟内失踪。达文波的秘书和保镖声称,她在酒吧跳舞,跳到一半后失去了踪迹。”夏洛克十分流畅地念出了今天早上背下来的新闻。

“哦?”李明夜不由坐直了身体。她双手指尖对抵,眼神变得明亮了起来——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一夜未眠的疲惫就从她的脸上褪去了。“给我详细说说这些事情吧,夏洛克。”

“我也不知道更多了,你别问我。”夏洛克撇了撇嘴,脸上带出了显而易见的不满的神色。“最后一个死的女人是交通部的一位官员——哈,看看伦敦的交通,她早该引咎辞职了——所以现在这起案子被怀疑是政治谋杀,被mi6接手了,迈克罗夫特不肯告诉我详情,说是规定。简直可笑!这三起明显是没有固定目标的连环杀人案,迈克罗夫特早晚要把这个案子吐给苏格兰场的。”

“我可不信你会那么乖巧,你肯定去现场看过了。从第一个现场开始,给我说说看。”

“好吧。偏僻、荒无人烟,那栋大厦连保安都没有,更没有监控了。死者临死之前爬到窗边,有强烈的求生意向,现场被组织的很干净,凶手干净利落地胁迫了死者服(防和谐)毒,随后就离开了,凶手应该携带有枪(防和谐)支,附近监控没有异样,其他的现场也是一样。”

“三处监控的交叉对比结果呢?”

“没有可疑车辆。”

李明夜挑了挑眉,脸上现出了十分感兴趣的神色。她炯炯有神的目光看向夏洛克,后者耸了耸肩:“行,我知道了。其实不用我说,这起案子不是政治谋杀,本来很快就会还给苏格兰场经办的,到时候雷斯垂德自然会来找我。你该看看他们的新闻发布会,简直是一团糟——自杀?可笑!那25家媒体坐在那儿可不是为了听这些套话的。”

李明夜满意地点了点头,难得赞同了一句:“民众不是傻子,这种模糊处理有些不妥当。尤其是模糊处理前应该和媒体打声招呼——”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狐疑而审视地上下打量着夏洛克,而后者故作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

“夏洛克……说真的,我怀疑未来某一天,我会在拘留室见到你的,我的法律知识足以罗织出许多项罪名,把你投入拘留室好好管教了。”李明夜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对这种孩子气的表达不满的方式感到了哭笑不得。

夏洛克撇了撇嘴:“后来雷斯垂德才告诉我这起案子移交给了mi6,这是他应得的,如果他早说的话,就不会有这样的下场。”

事实诚如夏洛克所说,次日下午三点左右,雷斯垂德就坐着警车赶到了贝克街221b。

彼时约翰正与夏洛克相谈甚欢——当然,只是某种程度上的相谈甚欢。昨天夏洛克精彩的推理与解释激发了约翰强烈的好奇,他回去搜索了夏洛克的名字,惊讶地发现了有关夏洛克的新闻与演绎法网站的存在。这种强烈的好奇心甚至盖住了他对起居室杂乱无章的环境的不满。

约翰的生活正是处于最为无聊的时候。他刚从烽火硝烟弥漫的战场上退了下来,生活犹如一潭死水,正是向往刺激的时候。而夏洛克有一种极为锋利的气质,这几乎能激起约翰本能的应激反应,仿佛回到了那个残酷而血肉横飞的绞肉场。

更别提夏洛克那种令人惊叹的智慧了。约翰不是没见过聪明人,但他不得不承认,夏洛克·福尔摩斯聪明敏锐得超越了这世上的绝大多数人,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我和普通人之间的智商差距犹如人和金鱼”。虽然对这个有些无礼的回答表示了些许愤懑,但夏洛克进一步地证明了他的智慧——他指着窗外的某个正在打电话的路人,随口就把那个人的职业、爱好、婚姻状况、今日行程说了出来。约翰半信半疑之下下去询问了一通,险些被抓住质问,好在他及时地跑了。

经过了这一番行动,约翰简直是不知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夏洛克了。他赞叹地说道:“我的天哪,我是说……如果你没有事先布置好的话,这真的太不可思议了,我简直无法想象你是怎么做到的。”

“哦……谢谢。”面对这种直白的夸奖,夏洛克眨巴了一下眼睛,显然有些意外。他轻咳了一声,方才继续道:“这只是我的日常工作之一。”

“看一个人几秒钟就了解这个人的生平,这是你的日常工作?”约翰有些不可思议。“说起来,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怎么知道他是个退伍不久的海军军官呢?”

“如果非要这么说的话也差不多。”夏洛克似乎斟酌了一下措辞——说真的,和李明夜相处太久了,他不大能把他那快逾闪电的思维转化成语言,这让他停顿了两秒。“那个人在打电话,拿着手机的手背上刺了一个船锚,这是海员的特征。他的手、脸、脖子晒得黝黑,但是却和衣领内侧的皮肤产生了十分强烈的对比,显然他平时很注重风度,通常在训练时还穿着衬衣或者是军队作训服,这符合军官的特征,普通海军可没有这么体面。最后是他打电话的手,无名指上有一道白痕,那代表着戒指的痕迹,显然他服役时已经结婚了并一直带着婚戒。服役时都没有摘下戒指,那为什么现在摘掉了?很明显,他离婚了,而戒痕处皮肤与衣领内侧皮肤颜色仍有差距说明他刚离婚不久,可能是回家后发现妻子出轨。”

“上帝……真是、呃……太复杂了。”约翰忍不住说道。

“这不复杂,我只需要看一眼就能知道,但是你要求我说出来,对我来说反而更加复杂。”夏洛克忍不住露出了些许自得的神色,“就像你知道一加一等于二,但是却不好证明一加一等于二一样。”

“所以你的工作是……?”约翰有些小心翼翼地询问了一句,看他的神色,似乎觉得夏洛克是特工一类的人物。“方便说吗?”

夏洛克的目光落在了窗外。他看到了一辆警车开了过来,停在了街边。他蓦地“唔”了一声,迅速掏出手机开始发短信,口中心不在焉地说道:“你马上会知道了。”

“哦……哦,好。”约翰刚刚回答了一句,就听下面传来了叫门和开门的声音。他回头望过去,只见一个长相英俊的中年人几大步跨过了楼梯,直接冲进了二楼,对他点了点头之后就转向了夏洛克。

“第四起你们口中的‘连环自杀案’?”夏洛克不等雷斯垂德开口,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对。”

“地点?”

“碧斯顿的劳瑞斯顿花园。夏洛克,我知道你要找雪莉,我是说,她已经过去了,她让我来接你,她就不等你了。”

“……我就知道。”夏洛克不满地嘟囔了一声,随后看了看时间,“但是我应该不会晚太久,她今天的日常行程是她的格斗俱乐部,有至少二十公里的路程呢。”

“那,走?”

“你先走,我打车,你们的警车太蠢了。”

雷斯垂德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嘲讽了一句:“就算再赶时间,你还是忘不掉安德森的那个有关警车的小玩笑。夏洛克,你已经27岁了。”

夏洛克立刻挑了眉看了过去,而机智的雷斯垂德撂下话就转身往楼下走——那速度比他来时还快。失去了目标的咨询侦探撇了撇嘴,他低头发完了短信,随后就起身准备离开,但在目光扫到了约翰时停顿了片刻。

似乎经过了片刻的思索,他方才挑了挑眉,冲有些疑惑的约翰露出了一个几乎称得上热情的笑容:“一起来吗?约翰,你可以亲眼看看我的工作——别急着拒绝,我和你都知道,你想念这种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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