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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这世上有人受过一次打击之后就会失去勇气的话,那真是很寻常的事,但这些人都不会是李明夜。她不等手术完成就离开了医院,重新回到了属于她的王国之中。

对于李明夜这样的人来说,一味地沉溺于失败的打击之中毫无益处,于是她重新一头扑进了有关莫里亚蒂与麦克维提的排查之中。在工作之中的李明夜是一个严厉而威严的君主,她的权威几乎可以说是无敌的,尤其是在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伦敦大学的那位化学泰斗擒拿归案的时候。

并不是人人都有着莫里亚蒂先生那样神速的反应。这位伦敦大学的教授在被抓捕之时,甚至连天都还没亮——这位教授先生是在火车站被捕的,他在制作完炸(防和谐)弹之后就打算离开了,但不幸的是报应来得太快,甚至更加不幸的是,这位教授先生崩溃地打算用身上的炸(防和谐)弹来威胁警方。

这真是太甜了。李明夜毫不犹豫地下令击毙了他,并声称此人与莱克星顿大街爆(防和谐)炸案的袭击者来自于一个组织。随后的四天里,她借着这位死去的教授为借口,以“搜索恐(防和谐)怖组织”为理由,将伦敦大学中麦克维提的党羽彻彻底底筛了一遍。

这都是一些她早有怀疑的可疑人选,借着这次机会,她逐一登门,盯住监控,快速地对每一个可疑对象做出了侧写——普通人是经不起她这么拷问的,就算是那些普通人定义中的“聪明人”也是一样。而我们敬爱的前任咨询侦探先生的手段,在某些时候是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

比如这一次的罗织罪名——说真的,那位不幸被击毙的教授先生是真没留下什么她口中的“名单”、“线索”之类的东西,这也让她没资格申请搜查令。但上门询问、监控追踪,甚至在必要的时候进行入室盗窃……这些都不是什么阻碍。

短短四天,李明夜在伦敦大学搅风搅雨,当真一口气揪出了一位相当位高权重的人物——时任伦敦大学的某位副校长。而在仔细查问之后,李明夜有些讶异地发现钓出了一个令人欣喜的大鱼。

六年多前,麦克维提刚刚到达这个世界的时候,正是这位副校长先生看到了麦克维提在杂志上发表的有关二项式定理的学术论文。副校长先生拥有极为高深的学术功底,一眼就看出了麦克维提在数学研究方面的深度。而作为一个文人,他被麦克维提所折服,在随后的书信交流之后更是将麦克维提引为知己,甚至帮对方办理了一套身份证件。

这瞬间启发了李明夜。她直接追溯到了麦克维提穿越来之时所待的疗养院,查问了麦克维提的身份信息。而疗养院方则声称麦克维提是突然出现在疗养院的,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一个流浪的孤寡老人或者是偷渡客,只是出于同情(雾)才没有将其送往难民营。

而拆穿了麦克维提的身份之后,李明夜干脆利落地将这件事转交给了迈克罗夫特。麦克维提的身份是伦敦本地人——显然副校长先生出了大力——而这个身份被拆穿之后,麦克维提没有护照,甚至不是难民,这其中的可操作性太大了。

在此之前,麦克维提先生一直都是一位清清白白、学术造诣深厚的教授,他从不做不名誉的事情,任何人想要让他与犯罪组织扯上关系,到最后都会发现是徒劳的——这其中甚至也有迈克罗夫特的功劳,毕竟是他当年硬着头皮抹除了欧洛斯的把柄,同时也不得不替麦克维提稍作遮掩。但一旦发现这个身份是假的,那乐子可就大了。

随后迈克罗夫特的人态度良好地将副校长先生送了回去,对他提出了封口令之后继续监视了他。而此刻作为一名无国籍人士,一旦麦克维提再度出现,就会立刻被“送入难民营”——至于会不会真的进难民营,那又有谁知道呢?

而与此同时,迈克罗夫特亲自视察了自己的王国。在前番较量之中,麦克维提与莫里亚蒂的举措显而易见地证明了这两位罪犯几乎将他们的所有微小破绽掌控在鼓掌之中。经过一系列排查,迈克罗夫特终于揪出了一位钉子——这得多亏了他灵光一闪,从当初欧洛斯的手笔开始搜查。

否则麦克维提与莫里亚蒂何德何能,能够在迈克罗夫特的心腹之地插(防和谐)入一根钉子?

当普通人全力以赴的时候,他们的效率或许只是令人惊讶的。而当福尔摩斯与李全力以赴、不眠不休的时候,他们的效率则简直让人惊悚。而维持这种惊悚的成果,则需要有强大的脑力与体力做支持。在这四天之中,迈克罗夫特那显得有些圆润的和气政客脸瘦出了严峻的颧骨轮廓,而另一位显然在这些年中不断透支精力的女士,李明夜则在某次从座位上站起来的时候成功地晕倒了。

被毒(防和谐)品摧毁过一次的身体、四年多以来的呕心沥血与疏于运动的后果,在这次巨大的情绪刺激与连续四天不眠不休的工作之后一口气爆发了出来。不得不说,李明夜对待自己的身体健康状况可以称得上疏忽,至少这四天中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头晕与头痛是缺乏睡眠的正常现象,而咳嗽——抽烟的人会咳嗽不是再正常不过了么?

而在被送入那所远近闻名的私立医院之后,医生面带微笑地捧着她的肺部x光与血常规结果,宣布了一个十分悲惨的后果——急性肺炎、高烧、营养不良。而可怜的前任咨询侦探被迫输液,而长久的神经紧绷则导致了一旦松懈之后,困意也汹涌而来。这无法抵抗的睡意最终还是占据了她所有的思考,她不得不向一旁的特工知会了一声之后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极深沉,在药物的作用下,李明夜觉得自己简直是输液到一半就晕过去了。而等她醒来之时,她才发现自己居然在一间极为熟悉的病房里。

这间病房确实是相当熟悉的,就算周围明显是一片漆黑的夜晚,她都能猜得到这病房是什么样。

温馨的暖黄色和柔润的橙色、绿色为主基调的装修,两室一厅的布置,只有床头上的按铃与点滴架能说明这是一间病房。这陈设简直可以说是一所最为温馨的民宅,或者说是某一间高档假日酒店。这正是她昔日受了枪(防和谐)伤以后住了足足一个月的那间病房,这里的景象和曾经一般无二,除了电视换了新的一台、病床由一张变作了两张以外,一切就如记忆中的那样。

而她则躺在客厅的那架宽大的犹如卧床的舒适沙发上,身上甚至盖着厚厚的毯子。她的手微微一动,蓦地感到了手背上的刺痛——她垂目扫了一眼手背上的滞留针,视线掠过眼前的茶几上放置着的手机,艰难地伸出了另一只睡麻了的手摁亮了手机指示灯。

“你已经睡了19个小时,现在的时间是10月21日凌晨3点半,介于你的上次进食似乎是至少30个小时之前的事情了,你可以考虑按铃呼叫护士。”一个低沉悦耳如大提琴一般的声音陡然在无尽的黑夜中响了起来。这个声音目前还有点虚弱,即使刻意压低了,却仍旧显得带了点平时决计不会出现在他身上的气喘与喑哑,透出了些许隐忍的意味。

李明夜的手顿住了。

这个小混蛋真是有个好哥哥。李明夜颇有些无奈地想着,她的嘴角迸出了一记短促的轻笑,轻声道:“我以为退役军医的警觉性会稍微高一点。”

夏洛克淡淡道:“镇痛泵有镇静作用,约翰不会因为这点声音而醒来。”

“那你呢?夏洛克,人类医学的进步不止是体现在这间舒适的豪华病房上。诚然这进步如果要进行类比也足够巨大,但对于你这种险些腹腔大出血的人士来说,镇痛剂的安全运用显然是更为有效的先进技术手段。”

“是吗?”夏洛克轻嗤一声,显然懒得作答。但沉默了片刻之后,他还是开口了:“我只是调整了剂量而已,我不愿意容忍那些麻醉剂麻痹我的大脑。在这世上我唯一能够容忍的麻醉剂与刺激品就是尼古丁,除此之外的任何一样东西都令我厌恶。”

手机的光亮重新暗了下去,黑暗再次笼罩了周围的一切,显得是那么的安详与包容。在这样奇异的气氛之中,总是有人会忍不住说出真心话的——此时的黑暗是多么地具有安全感啊!没有人能够看到彼此脸上的表情,他们都失去了他们对彼此的武器。

夏洛克看不到李明夜面青唇白的憔悴姿容,而李明夜也看不到夏洛克的输液瓶、引流管、尿袋与镇痛泵。他们用黑暗作为武装,遮掩住了彼此的狼狈,在这样奇异的气氛之下,就好像一切的勾心斗角与步步为营都离他们远去了。这一对男女都感到了静谧漆黑的氛围中,某种冲动与勇气在蠢蠢欲动。

这真是一个天然的为真话所准备的屏障啊!他们此刻若是真要说话,那么即使是最厉害的福尔摩斯和李,都分不出真假。

“你真是个冲动、没有头脑的小混蛋,夏洛克·福尔摩斯。”李明夜轻声叹了口气,她那一口娇嫩的少女音色也有些沙哑了,带了些许微茫的朦胧感,在黑夜里犹如一捧携裹着细砂的流水。“作为一个应当富有逻辑、随时保持着冷静思考的咨询侦探,你总是有一些不合时宜的勇气,这会把事情推向一些不可挽回的可悲境地的。”

片刻的沉默之后,病床的方向响起了夏洛克的一声极为轻快的笑声。

“这是我这几天以来听到的最令我高兴的一句话了。”他的声音含着一丝愉悦,这点情绪甚至冲淡了他话语中隐含着的抑郁的痛苦。

“恐怕你要白高兴一场了。”李明夜非常冷漠地回答道。“那些累赘的感情上的思维永远不会动摇我的大脑。”

无边的黑暗之中,夏洛克的呼吸隐约有些急促。他的声音很轻,似乎很不确定,用一种怕被否认的、掩耳盗铃的语气说道:“但我终究是不同的。这几天你没有出现,因为你把我和约翰受到袭击的责任累加在了你自己的身上,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四天以来你甚至没有睡眠——你不是这样的人,在案件一筹莫展的时候,你会转移思绪去好好放松一段时间,这四天里不可能随时都有新线索供你思考。你通过压榨自己的体力与脑力转移了你的愧疚感,这种苦行僧式的思维我确实不敢苟同,但这让我看到了希望。为什么不承认呢?雪莉,你待我是不同的。”

“因为你是我的学生,而我得负起责任来。”李明夜的语气斩钉截铁。

夏洛克有短暂的沉默,最终却又笑了出来,腹腔的震动似乎波及到了他的伤口,这让他不由发出了一声隐忍的痛哼。而随着这一声微不可查的呻(防和谐)吟,李明夜的身体有极轻微的挪动,却又迅速的平静了下来。

夏洛克缓慢地调整着呼吸——只有频率恰当的呼吸才有助于抵御疼痛。他喘(防和谐)息了片刻,方才继续说道:“不一样的,你自己也知道,这是不一样的。”

“你对我的愧疚是叠加的,其一来自于我所受到的袭击,你把这个看成你自己的责任——这完全没有必要,你自己也清楚,这只不过是你对自己的迁怒而已,这种无聊的心理会动摇你的理智,如今你身在医院就已经证明了这个结论的正确。而其二,则来自于我对你的追求,你至今没有给我任何感情上的回应——这让你有愧疚感,这才是你在我回到伦敦以后一直试图回避我的真正原因,除了你所自欺欺人的自以为尴尬以外的真正原因。你认为我对你的追求是合理的,而你无法给出回应……”

“是。”李明夜突然截口打断了他。黑夜之中,她的语气镇定而淡漠,仿佛事不关己一般,抽离了所有的情绪。“你说的都对,但是——我亲爱的夏洛克,那又如何?这可不是你多喊几声‘老师’就能解决的问题了。”

“我并不想如何。”夏洛克轻声开口。

他的声音很轻,犹如一片雪,寂然落在了黑夜中的女子的肩上。

那是很不夏洛克·福尔摩斯的语气。轻且脆弱,但每一个音节却饱含了他生而为人的所有感情,以至于几乎是带有温度和质感一般,每一个字母与音节都凝固了某种诚恳的灼热。

“我只想告诉你,你不必愧疚。按照你的说法,这说不定又是我的一出苦肉计呢?我所有的感情都是由我自己支配的,我选择将其赠送给你,但这并不是我索要回礼的理由。智慧因思虑而变成软弱,心灵因恋慕而痛苦异常——这是普通人,这并不是我。”

李明夜在黑暗中闭了闭眼,终究还是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雪莉,你让我感受到了这个真正的世界。你赠我智慧、助我立业,你让我完整,让我第一次感觉到了助人之后的滋味。你给予我的已经足够,所以你永远、永远不必对我有所愧疚。”

“我此刻也并不想要这种愧疚了。我追求你是出于我本人的意愿,任何人都希望这世上最美好的灵魂能够陪伴在身边,我既然已经得到了这个陪伴的资格,又何须画蛇添足呢?”

长久的沉默重新笼罩了这片黑暗,但这片黑寂却不再有一触即发的危险了,它此刻就如同温柔的夜之女神一般,轻柔地为这两个咨询侦探披上了冰凉却极温情的纱巾。

“你长大了,夏洛克。”

女人终于喃喃轻语,她罕见的有些迷惘的表情被黑暗遮掩了过去。

在豪华病房二人组之中,可怜的夏洛克可以说是伤的更重的,他的胰腺经历了一次可怕的开放性穿透伤,并险些因为腹压变动而造成内脏大出血。幸亏这些都在手术中解决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撑着他那切除了部分胰腺和十二指肠的伤患之躯好好地躺在床上不作妖。幸而他胰管中的引流液仍旧清澈而没有什么杂质,否则恐怕又得惨遭腹腔灌洗。

而约翰则更为幸运——他除了一些外伤失血以外就是脊柱某几节的轻微骨裂,基本上每天躺平、定期翻身,骨肽、消炎与镇痛泵完全能够满足他术后恢复的需要。

但对骨伤病人来说,最难熬的就是生骨期间的无聊和疼痛了,而夏洛克·福尔摩斯绝不是一个好的病友,尤其是在他被疼痛与无所事事的烦躁所侵扰的时候。对于小福尔摩斯来说,即使心中确实震撼于约翰刹那间的英勇与无畏,但他也只会记在心里,态度上却是不会有任何收敛。

当然,以小福尔摩斯先生的家庭修养,他确实不会说出那些他所认为难听的话。但夏洛克的破坏力绝不只是体现在这种单一方面上的——只要他想,他能随时把话题在三句之内聊死。

比如现在。

“约翰,如果你有眼睛的话就会发现,这位女医生的名字是安德雷西亚·麦昆,这就在她的工作牌上!她是一个苏格兰人,名校毕业、出身优渥、爱好绘画与钢琴,每天开车上下班、有专属的停车位,显然她不止拥有良好的医术,更拥有与医术相匹配的职位与薪资。最重要的是,面对你的时候她的神态相当平静,我相信这位医生本人并不喜欢笑,看那少经锻炼的笑肌与几乎没有笑纹的脸!她对你的笑容是出于公式化的笑容,你该多见见雪莉,她能笑出更标准的面具脸,这样你就可以分辨得出一个笑容的真伪了。”

随着这一串狂风骤雨般的推理与“夏洛克·福尔摩斯式”的日常杀话题,可怜的军医是真的再也没办法继续搭讪下去了。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充满歉意地对着面前的美女医生露出了一个有点尴尬的抱歉的微笑,随后他转过头,有些恼火地低吼道:“我说,夏洛克!我认识你已经足够倒霉了,认识你的第二天我就遭到了炸(防和谐)弹袭击,而今天也不过是我认识你的第十天,看在救命之恩和贝克街221b的分摊房租的份上,在这种时候你能不能闭上你的嘴?”

躺在另一张病床上的夏洛克抿了抿嘴,有些不甘愿地嘀咕道:“我避免了你再度浪费时间,你该谢谢我。”

老好人也是有脾气的。约翰“哼”了一声,显然不打算息事宁人:“这是第四次了,我真该好好地谢谢你——如果我能动的话。”

“第一次是一个明显有男朋友的护士,第二次是一位显然对雪莉更有兴趣的女同性恋,第三次是迈克罗夫特的现任秘书——很显然,你的确应该谢谢我,但不是用你所想的那种方式,那显然极其不现实,而且你也只是开了个玩笑。”

在这两人斗嘴的过程中,本应最为尴尬的医生小姐却态度极为从容。她甚至在极为专业地测量完二人的血压与体温之后,在一个离病床更为接近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夏洛克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回应完约翰的那一句反唇相讥之后,才终于转过头认真地看了这位医生一眼。

安德雷西亚·麦昆医生是一位极为符合传统英式淑女模样的年轻女人,一头深棕色的长卷发、剔透清澈的湖绿色杏仁眼让她的面容看起来极其富有魅力。她那秀丽端庄的鹅蛋脸透出文静而聪慧的气质,任何人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都会被她那油画般静美的斯文姿态与风度所吸引。

但夏洛克·福尔摩斯眼中的麦昆和普通人眼中的麦昆注定是不同的。

咨询侦探犀利的目光一瞬间落在了她那显然有些匆忙套上的昂贵高跟鞋上,那双漂亮的红底鞋鞋跟处有略微的翻转,显出了她的郑重与匆忙。而她并不是负责这间病房的医生,甚至查房的时间都比起平时略有推迟,可见是临时起意。最后他的眯了眯眼,看到了麦昆那显而易见刚刚度完假回来的略显健康的小麦肤色与手腕上明显更为白皙的手表印记。

咨询侦探淡淡道:“你有什么事找我?看起来是一件极为匆忙的委托,因为你似乎中午才知道这件事,而到了下午查房的时刻才下定决心来向我求助。”

“求助?你认识麦昆小姐?”“好人约翰”几乎是立刻就熄灭了自身的火气,他好奇地看了看沙发上姿态端庄但难掩犹豫的美貌医生,“这就是你所说的‘委托人’?”

“我的委托人可不止苏格兰场,我面向所有遇到离奇诡怪之事的普通人,然后为他们解答问题。”夏洛克轻笑了一声,他几乎是有些欣喜地笑了起来,“总算又有案子了,这间破医院我真是受够了!”

他用探究的目光盯住了安德雷西亚·麦昆,片刻才继续说道:“你出身优渥,明显是长辈所赠送的名贵耳环显示了你的贵族血统——看来你遇到了苏格兰场无法解决的问题了,那帮蠢货天天碰壁。但你不是通过苏格兰场知道我的,你昨天刚结束度假回国,所以你得知我的渠道是网络?”

“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的盛名在网上传播甚广,所以我在度假回来,一听说了发生在可怜的安茜身上的事情之后,就想到了您。”安德雷西亚诚恳地说道。但是她话锋一转,却是继续道:“但您的身体状况显然不适合处理我的这项委托——幸而我的家族有一些颇有名望的长辈,他们供职于苏格兰场与政府系统之中,我只需要您给我提出一点意见,指出新的方向,我就能自己解决这桩麻烦事儿。”

夏洛克“唔”了一声,突然拿起了一旁的手机,开始单手发起了短信。待一条短信发完之后,他方才重新开口:“如果是一项需要跑腿的委托的话,我有一个人选——但不知道她有没有空闲,毕竟她已经五天没来了。”

“你说的是雪莉?”约翰撇了撇嘴,“夏洛克,你不能要求一个你正在追求的女人时时刻刻围绕在你身边,男人追求女人,就得有足够的耐心。”

夏洛克轻笑一声,正要开口,他的手机发出了一声蜂鸣声。他垂眼略微一瞟,脸上的笑容变得更为明显了,显而易见的得意洋洋,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我和你可不一样,我的老师不会介意帮一帮她现在无能为力、瘫痪在床的学生的。我们俩永远拒绝不了案子,就像蜜蜂拒绝不了花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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