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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之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秦深带出了门,直到坐到车上发现对方真的是开车前往工作室,他才开口:“你再说一遍叫我做什么?”

秦深是一个比较在乎仪式感的人。他觉得今天要做一件大事,所以必须自己亲自开车。

听到方知之的问题,他看了眼后视镜然后才回答:“录歌。”

“爹地,唱歌歌!”

秦绒绒今天的理解能力超出了他这个年龄,他现在开心地抓着方知之衣服上两根带子疯狂玩弄,最后打了个死结。

方知之目瞪口呆地默默地毁灭了儿子的杰作,然后继续用不太确信的口气询问:“秦深,我们结婚以后虽说不和谐了那么一段日子吧,但最近我感觉我们感情还挺稳定的?”

秦深心里好笑,但面上不露声色,他沉稳地“嗯”了一声。

“你怎么能抓着别人的短处一直不肯放呢?我跟你说做人不能这样,要大度。”

“度度!”秦绒绒举着带子跟着爹地念。

方知之给他调整了一下座位,继续说:“你不能这样报复我,我会伤心的。”

秦深没忍住轻笑了一声。

“你还笑?”方知之捏了捏秦绒绒的脸蛋,“绒绒,你说爸爸欺负人是不是坏蛋?”

“是,蛋蛋!”

自打那天方知之说要去进修之后,秦深心里就盘算给一家三口写歌的事了。他本来就灵感爆发,熬了几天终于把曲子写好了。

“知之,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秦深把车停好,转身看向方知之,挑了挑眉,“当然,某些特殊时刻除外。”

“有些人开始不要脸了。”方知之伸手想拧对方的脸,结果被秦深捉住了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拔拔亲亲!”秦绒绒把自己的脸蛋凑过去,仰起头露出了酒窝。

秦深笑着也给了儿子一个香香。

方知之是很想先撤的,但秦深搂着他死活不给走,特别强势。方知之无语,他抱着蜜汁兴奋到处乱看的秦绒绒打算勉强跟着去看一眼。

谁让他儿子看起来还挺期待的,都是为了生活。

“秦老师。”录音室的工作人员小邓给秦深开了门,然后冲着方知之恭敬地又喊了一声,“方哥。”

秦绒绒看到小邓先是往方知之怀里缩了缩,他长这么大没怎么出过门,看见陌生人还是有些习惯性怕生的。不过也就眨眨眼的功夫,秦绒绒抱着爹地的脖子忽然就开了口:“姨姨!”

眼睛一弯,两个大大的月牙无敌可爱。

小邓被萌得姨母心肝颤,她搓了搓手从口袋里掏出两根超大彩虹棒棒糖:“宝贝儿吃糖。”

秦绒绒看了看方知之和秦深。

“只能拿一根。”

得到同意后秦绒绒伸出了渴望的小手手:“蟹蟹,姨姨。”他把小邓手里另一根棒棒糖往回推,嘴巴里奶奶地说了一句:“姨姨,吃。”

“我的妈秦老师,方哥,您俩这宝贝儿实在是太可爱了。”

边上几个看了全程的也忙不迭点头,心都化一地了。

“哎哟还没开始啊?”季林刚好推门进来刚好看到大伙儿在逗宝宝,他也加入哄了两句。

秦深见方知之的紧张被闹得散去了不少,这才拍拍手喊大家工作。看着众人调音的调音,试乐器的试乐器,忙碌得井井有条,方知之背过身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偷偷拉了拉秦深袖子。

“真要我唱啊?”

秦深把歌词递给人,又给他一个耳机,一手牵着秦绒绒一手牵着方知之,往录音间走去。

走到里面后,秦深理了下四散的稿纸,然后一把抱起秦绒绒。他转过头对方知之说:“上次直播的时候我意外发现了一件事,我们绒绒对音乐有着天生的敏感。”

方知之吃惊地看了一眼秦绒绒:“真的?”

秦深笑着点了点他鼻尖:“毕竟是我儿子,应该的。”

“自恋。”

“他的出生对于我来说弥足珍贵,甚至可以说是我这生最大的转机。”秦深看着认认真真吃糖的秦绒绒,说得也很是认真。

方知之触及他话外的那一颗真心,心尖一片柔软。

“所以我一直想为我们绒绒写首歌,算是纪念也算是庆祝,以及祝福。所以爹地你真的不帮我一起完成这个伟大的工作吗?”

“曲子很简单的。”

方知之挣扎了片刻,最后甜蜜而又忧伤地看着秦深,无奈一笑:“好吧。”

词曲是秦深全部做好的,他给方知之戴上耳机让人先熟悉旋律,里面有他早就录好的demo。趁着方知之学习的时间,他又抱着秦绒绒坐在一边耐心地教孩子。

期间方知之无数次想要放弃,这实在是太难了好吗?一个调恨不得转七八个音,果然天王嘴里说出来的简单完全不可信。

但一回头看到高高兴兴的宝宝和男人,他又戴上耳机继续艰苦学习了。

“绒绒记住了吗?”

“会辣!”

秦深看了眼方知之,对方闭着眼正在打拍子,态度非常端正,虽然好像那个节拍不太正常。他朝外面喊了一声:“dy,先录绒绒的部分。”

“ok,秦老师。”

秦深抱着秦绒绒走去麦前,然后调整了下防喷罩的位置:“绒绒,一会儿爸爸开始做这个手势,你就开始唱好不好?”

“唱唱!”

拿了个小一点的监听,秦深试了下音量确定不会让孩子耳朵痛他才放过去,然后朝外打了个手势。

“绒绒,开始了。”

秦绒绒举着手手,张大嘴巴,深吸一口气等着爸爸的动作。

“哒”一个响指落下,秦绒绒大眼睛一亮。

小宝宝的稚嫩奶音断断续续在安静的录音室响起,虽然歌词有些记不清,但节奏却没有出错。外面录音的工作人员对视一眼都很是惊讶。

男人低沉而轻微的哼着旋律跟在童音后,互相间杂很是和谐。秦绒绒圆脑袋一晃一晃,唱到高兴的时候还拍手手。秦深笑着鼓励他,身体随着宝宝的脑袋一起晃动。

来了几次,两段最后都成功录完。方知之这时已经摘下了耳机在听秦绒绒和秦深,看到结束他忍不住轻轻鼓掌。

秦深看向他,然后低头蹭了蹭秦绒绒头发,轻声道:“我们绒绒好棒,给自己鼓鼓掌。”

秦绒绒啪啪啪一通小手狂拍,嘴里不停地哼唧“鼓掌掌”。

儿子这边很顺利,轮到方知之的时候那就要命了。虽说他经过了严谨的学习,但还是跑调跑到了西伯利亚。秦深表情十分严肃,他在思考新请的百万调音师是不是已经不够用了。

方知之拿着耳机听刚刚的录音,最后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真的怎么能这么魔鬼跑调,愣是没一个音在线。

方知之靠着秦深,有些虚弱:“对不起秦先生,我给咱们家拖后腿了。”

秦深想了想,决定牺牲自己安慰心塞的老婆:“没关系,我们绝配。”

噗。

最后捯饬了好久,一家人艰难地勉强地还是把这个歌搞好了。方知之和秦绒绒去会客室休息,秦深站在调音师边上看他现场尝试做后期。

各种参数搞了一通,调音师揉着炸裂的耳朵,一脸菜色:“秦老师,这个……真的是太难了。”

秦深盯了他一会儿,然后给他送了个眼神。调音师背后一凉,赶紧起身让位:“秦老师请您辛苦教一下!我保证今后一定好好学习!”

“把伴奏带和干音都拷好发到我邮箱,过几天我做完发给你。”

“是是是。”

秦深捏了捏鼻梁心累,他招呼着老婆和崽回家。方知之看了眼他身后忙碌的工作人员,有些担心:“我那个音会不会很难处理?”

“不会。”

“真有技术那么好的后期拯救我?”

“有。”

“那我就放心了。”

秦·真·百万调音师·深揉揉太阳穴,开始回忆这些年攒下的各种工作经验和技巧。

三人往外走说话间忽然有个男人滚到了方知之脚下,秦绒绒被吓了一跳抱着爸爸的脖子不肯松手。

地上散了一堆打印纸和手写稿,男人深棕色的外套沾着陈年咖啡渍,看上去狼狈不已。方知之蹲下身捡起眼镜递给正打算递给男人,结果两人对视一愣。

“知之!”

“冬冬!”

秦深挑了挑眉。

方知之赶紧把人扶了起来,这是他为数不多感情还算可以的大学同学。

“天呢你怎么在这?”

“这说起来话长。”

陈冬冬本科毕业后没去演戏反倒是写起了剧本,这些年过得穷困潦倒很是辛苦。今天他是抱着磨了四五年的本子来观澜碰碰运气,谁知道某些人狗眼看人低把他给轰了出来。

方知之听人简单说了下这些年的经历,他心里忽然有个想法一闪而过。

去年秦深过生日他没有送什么好礼物,一直很遗憾。今年过生日还有半年时间,他想好好准备来着。

“秦深你先带绒绒去车里等我,我送送冬冬。”

“好。”

陈冬冬的小破车停在了另一个车库,他俩往那边走去。方知之朝人提出了自己的模糊想法。

“你想以秦深为原型,为他拍一部电影?”

“嗯。”

陈冬冬摸了摸下巴:“你想让我给你写本子?”

方知之想了想:“当然不可能让你完全创作,我不放心。”

陈冬冬砸了他一圈,笑骂了两句。

“你先回去,具体我们过两天联系如何?”

“好。”

方知之送走人后,心中为这个想法产生了莫名激动之情。他迅速赶回了家开始着手准备。

又是临近圣诞时,今年a市冬天早早地飘了雪。

家里虽然开了暖气,但周姨怕孩子冷着还是给多穿了一件。秦绒绒头上带着顶姜黄色毛线帽,跟个小圆球似的坐在他专属的宝座小凳子上,正在认认真真地观看《罗小黑战记》最新一集。

秦深走过来的时候,老大一声音效把他因为加班工作的瞌睡都震飞了。

秦绒绒坐在凳子上一摇一晃,圆脑袋跟着身体的节奏左右摆动。他今天穿了一双橘色的长长厚袜子,看上去就像两个小靴子一样。

剧情进行到精彩处,秦绒绒小手手握拳“嗷”了一声,然后加快频率疯狂晃他的宝座。所谓乐极生悲,秦深就这么看着他儿子从板凳上摔了下来,屁股蛋稳稳落地。

那声音听起来特别敦实,秦深竟然还走神思考了下是不是最近又把秦绒绒喂胖了。

秦绒绒呆呆坐在地上,抱着他的脚脚没反应。他走过去蹲下来看着秦绒绒:“绒绒这是怎么了?”

扬起圆圆脸,秦绒绒大眼睛迅速积聚了水汪汪:“呜……摔摔,痛痛。”

秦深看着他帽子飞到地上,几根呆毛乱竖,心里又心疼又好笑。他又问:“从哪里摔下来的?”

秦绒绒指了指后面的凳子,然后又把手委屈地放在胸前:“椅椅。”

“那为什么绒绒会从椅子上摔下来?”

这个问题有点难,超出了秦绒绒目前的理解和思考能力。他吸了吸鼻子看向秦深,两颗大泪珠含在眼眶里久久不下来。

秦深从地上给他把帽子捡起来戴好,轻声道:“爸爸是不是和你说过,坐在椅子上的时候不可以晃来晃去会摔跤。你是不是没有听爸爸的话?”

秦绒绒举起他两个手摸着帽子,嘴巴嘟嘟的。

“那绒绒现在应该怎么办?”

秦绒绒看爸爸并没有帮自己的意思,他扭着屁股转了个身,然后两只手撑着凳子磨磨蹭蹭地爬了起来,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坐好。

虽然调皮捣蛋折腾人,精贵爱哭娇气包,但秦绒绒很聪明也很甜,总体来说是个非常好一宝了。秦深上前一步把秦绒绒抱进怀里,抽了张纸给他把脸上的水迹小心又仔细地擦干净。

“周姨,我带绒绒去接知之。”

厨房里传来一声“哎”。

秦深给儿子加了件白色的毛绒绒外套,看上去整就是一颗软软的糖雪球。他拿着车钥匙边开门边问秦绒绒:“绒绒一会儿见到爹地还记得要说什么吗?”

秦绒绒捂着爸爸配的橘黄色的小包包,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才奶声奶气地回答秦深:“爹地辛苦,绒绒亲亲!”

秦深非常满意地亲了亲他软乎乎的脸蛋:“绒绒真乖。”

方知之今天研究生初试最后一门,五点多考完出来。他昨晚和陈冬冬约了考完试喝酒聚一聚,顺便聊聊那个片子的想法。鉴于这个事儿他是打算给秦深一个惊喜的,所以就给熬夜刚睡下的秦深留了个消息跟他说不用来接了。

不过秦深醒后还是打算去接老婆,所以给他又回了消息。但是方知之进了考场交掉手机,压根没看见秦深的信息。

“本场考试到此结束……”

等着监考清点完试卷收掉草稿纸,方知之收拾了下东西便往西门去了。

冬天黑得早,冷风呼呼夹着小雪,这夜色有些透心凉。

方知之正准备掏手机忽然进了电话,看到头像他笑了笑。

“爹地!拔拔,一起!”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绒绒,爸爸出门前和你说什么了?”

“爹地辛苦辣,绒绒亲亲!”秦绒绒说完撅着嘴巴对着秦深的手机啵唧一声,小家伙以为这样就能亲到那边的爹地了。

秦深看着儿子天真可爱的举动眼底掠过笑意,方知之则是直接笑出了声。

“绒绒在家有没有听爸爸的话鸭?”

“听话话!”

秦深从儿子手里拿过电话,一边搂着儿子一边看向窗外:“又在家调皮捣蛋被我训了。考完了?”

学校大门敞开,成群结队的考生人潮涌出。目光穿过人流,秦深四处搜寻着爱人的身影。

“你来接我了?”

方知之语气过于惊讶,秦深挑了挑眉:“没收到我消息?”

方知之把手机拿下来看了眼通知栏,确实有个未读消息,他“啊”了一声。正纠结着呢,忽然大老远听见有人喊自己。

“嘿知之——”

是陈冬冬。

“我似乎听到有人叫你?”

“啊……”

陈冬冬以风雷神速冲了过来,看也没看方知之是否挂断了电话,他直接朝着老友的肩膀就是一拳头:“我等你好久啊!”

这回电话那边的秦深是听得一清二楚了,他口气一下变得有些玩味又带着调侃:“不知道是哪位先约见了我的宝贝?”

呆在爸爸怀里的秦绒绒听到“宝贝”两个字,以为爸爸在叫自己,伸出手就开始抢电话想跟爹地讲话。秦深抬高手绕过了他,然后揉了揉宝宝的头朝他做了个“嘘”的手势。

秦绒绒猛地捂住自己的小嘴巴。秦深笑着冲他竖起大拇指。

方知之这会儿头有点痛,为什么秦深这个语气非常非常微妙,甚至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搞了点绿色回来。不过心里想着电影的事,他决定还是“绿”到底。

“碰到个老同学晚上想聚聚,你和绒绒先回家吧。”

又是老同学?

秦深手上一没注意揪了宝宝两根头发,秦绒绒大眼睛闪着泪花超级想嚎两声,但还记得爸爸说现在不可以说话话。

绒绒好委屈。

“秦先生不好意思噢,回家再补偿你。”方知之声音听起来很轻快,秦深确定他这个心情不错。

“帮我亲绒绒一口,跟他说爹地晚点回家给他讲故事。”

秦深扯了扯嘴角,最后发现扯不出微笑,他还是决定不勉强自己了:“好的,早点回家。”

……

方知之挂电话后不知为何就是松了口气。陈冬冬听了半天也听明白了,他凑过去笑得贼兮兮:“这是爽了天王的约?”

“没有。”

看对方不打算说的样子陈冬冬也不追问,他哥俩好地搂着方知之的肩膀往他的车走去。

“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作者有话要说:  qaq我们绒宝开始长大了,奶奶好舍不得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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