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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之小幅度地动了动肩膀,他果然还是不习惯和秦深以外的人亲密接触。两人找了家私密性非常好的酒吧要了个包间。

关掉炫彩瞎眼的灯光,方知之调低了一度空调。他脱掉外套坐在沙发上,随手开了瓶酒尝了一下。啧,好久没喝了果然有点不习惯。

陈冬冬先吹了一瓶跟喝水似的,他翘着二郎腿问:“剧本有想法了吗?”

“有个大概构思了。”

“说说看。”

方知之想的是以秦深为原型,抓取他一生中重要的几个节点作为时间线索进行构思。

陈冬冬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饶有兴趣地问了一句:“加爱情吗?”

“啊?”方知之没反应过来。

“以天王为原型可以拍的内容很多,毕竟秦老师在各方面都算得上一位传奇人物。你的意思我清楚,主要是事业线。我的意思也很清楚,就是问问你要不要加上感情线。”

方知之完全没想到这个问题,现在被人这么一提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秦深音乐路上的发展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的,取材并不困难,要做到不被他知道成为惊喜是完全可能的。可是一旦涉及感情方面,那就私密的多了。

“还是算了,我不希望拍出来以后出现喧宾夺主的情况。”

陈冬冬想了想也是,他换了一条腿翘着:“那你呢?”

“我?”

“你要出镜吗?”

方知之低头笑了笑,然后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不。”

两人就细节又讨论了不少,桌上空掉的酒瓶越来越多。陈冬冬喝到后来终于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问:“你怎么放心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我?凭你现在的地位,可以拉到超过我不知道多少倍的人才。”

方知之拍了拍老友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很是真诚:“我是新手,你也是新手;我知你是黄金,你也知我的想法是财富,我们不亏。”

说完他还调皮地眨了眨眼,陈冬冬喉头一哽,重重地拍了拍老同学肩膀:“我一定不负所托。”

故人重逢总是忍不住回忆往昔,两人聊到后来已经歪楼歪出十万八千里,兴致也是越来越高。方知之喝到最后已经醉得歪倒在沙发上,中途还按掉了好几个吵人的电话。

陈冬冬看得那叫一个触目惊心,因为来电显示的名字有点瞩目。

“来,再——再喝!”

方知之头晕得很但办成了大事可高兴,,陈冬冬架着他本来打算起身出去,结果被人绊了一跤齐齐摔沙发上。

“啊,月亮……”方知之伸出一根手指,白晃晃的,指着远处嘴里念念有词,“又,大,又,圆。”

说完还打了个酒嗝,脸上泛起一股潮红。

陈冬冬看了一圈包间,寻思着这里也没有窗,方知之这是看的哪门子月亮?他顺着对方的手看过去,哈好家伙——天花板上一顶亮瞎眼的壁灯,确实又大又圆。

趁着人看上去还算有那么点神智,陈冬冬赶紧去他口袋掏手机。

方知之感觉到有人碰自己,赶紧往后退,然后捂住口袋不让陈冬冬摸。他一手推开老同学,然后眼神微冷:“你谁啊?”

陈冬冬服了,他一把打掉方知之的手:“我得赶紧叫你老公来接你,不然回头被人拍到了跳进黄河八辈子都洗不清了。”

“秦深……唔,秦深!”

“行了行了知道你跟他感情好,你等着哈。”

秦深在方知之通讯录排第一,可真是好找。陈冬冬莫名其妙又被喂一口狗粮,电话那头很快就通了。

“知道接我电话了?”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很温柔,也很低沉,陈冬冬同时听出了一股蜜汁危险。

他深呼吸一口:“额那个……”

“陈冬冬?”对面忽然就冷了声,一下子严肃得吓人。

陈冬冬心里一“咯噔”,赶忙开口:“秦老师您好,我是知之的同学陈冬冬,那天我们在观澜见过的。”

“嗯。知之呢?”

“秦深——”方知之忽然伸出手想去抢陈冬冬的手机,他举着手机指着屏幕上的来电背景图眼睛弯弯,“秦深!”

“完蛋完蛋。”陈冬冬赶紧从人手里拿过手机迅速而又简单地交代了两人现在情况。

“你们就在包间里不要出来,十分钟我马上到。”

“好的好的。”

挂掉电话以后陈冬冬开始琢磨,附近好像也没什么别墅公寓之类的能开车过来只要十分钟吧?

秦深当然不需要十分钟。自从他给方知之打电话被挂断他就开始焦虑,一通电话下去终于费尽周折查到了老婆和陈冬冬去的酒吧。

秦某人拿到地址以后二话没说直接就开车去外面带着了,他就等这边一个电话进去掳人。

谁能想到一等就等到凌晨一点多,夜深人静冷风吹得车里坐着的人心拔凉拔凉的。

“唔,秦……”方知之晃了晃头,感觉自己好像看见了熟悉的男人,“你怎么……有,一,二,三,四,五。”

秦深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面色绯红,嘴唇红润的方知之一张脸贴在冰冷的沙发上,嘴巴嘟嘟的念念有词。

他眉头皱起,快步走过去下意识就想把人打横抱起,但扫了一眼周围又改为把人架在肩膀上。

“今天谢谢你,走了。”

“哎哎哎。”

在方知之口袋里摸了几下没发现口罩,秦深又伸手摸到他裤子去。方知之感觉到温热的手掌在自己敏感的地方动来动去很痒,他潜意识想把对方讨厌的爪子打掉。但那手掌的形状和温度都是那么熟悉,推拒到一半改为虚虚按着对方,轻声道:“嗯……别摸……”

秦深心一荡,狠狠动了动喉结。

“知之乖。”

方知之歪头在秦深肩颈间磨蹭,秀气高挺的鼻尖摩挲着高热的肌肤,他轻轻呼出一口气:“痛……”

秦深终于找到了口罩然后给他戴好,然后把人按在自己怀里,一路畅通无阻地坐上了车。

因为是自己开车来的,秦深把方知之安排在了后面。结果他刚准备下车坐到前面去,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腰。

“别走,秦深。”

秦深心头一热,看了眼四周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只好狠心拒绝这从未见过的热情美好。

“嗯……秦深,绒绒……”

“绒绒,睡前……讲故事……”

听到后面人哼唧的内容,秦深忍不住轻笑出声。他出门前秦绒绒也是闹了好一阵,就是想听爹地讲故事,最后没挨过睡神亲吻吐着泡泡睡着了。

他从后视镜里看到方知之坐着不舒服改为了侧躺,脸上的红晕扩散到耳尖,甚至是露出来的脖子白玉般的皮肤上也是粉红一片。

秦深简直忍不住感叹一声,知之喝醉过于可爱。

好不容易回到了家,秦深停好车后打算把人抱出来。结果方知之突然手脚并用特别敏捷,他直接趴在了秦深背上,双手死死搂住人脖子,柔软的面颊蹭了蹭秦深下巴。

秦深看他的幼稚举动,忍不住失笑。他手上托住方知之的腿,把人背了出来。

深秋的夜风吹面,冰凉的触感让人一下打了个激灵。

方知之好像醒了酒,目光一转很快又被绚丽的霓红路灯晕了眼。

察觉到脖子里搂住的双手放松了一些,秦深回头亲了亲人额头:“还难受吗?”

身上人没有回答,秦深摇了摇头。

路灯将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短短的回家路途在深夜里突然变得没有尽头。秦深一脚深一脚浅地踩在柔软的落叶里,耳畔不断传来细簌声。

“秦深。”

秦深意外方知之怎么醒了,他“嗯”了一声。

“秦深。”

“嗯?”

“秦深。”

原来这是还没醒,秦深眼底掠过一抹浅笑。

“秦深。”

“我在呢,宝贝儿。”

“你好帅。”

秦深一愣,脚下停了一瞬。

地上两人影子一下深深交融,方知之将头整个埋进了秦深的肩窝处。

秦深手上托了托,然后继续向前走。看似无尽的前途忽然之间就走到了最后,路的尽头是旅人深思的家。

秦深走的时候没有关灯,他开门的时候房子里还是灯火通明。秦绒绒已经睡了,他特意放轻了动作。结果还是把某个小家伙给闹醒了。

秦绒绒穿着个长长耳朵的兔子拖鞋,啪哒哒啪从房间跑出来。他跑到两个爸爸面前,揉了揉眼睛:“爹地!”

方知之听见儿子的声音,瞬间抖了抖,挣开迷茫的眼睛,朦胧无神。方知之这一身酒气,他自己都受不了,脑子还没清醒过来但身体已经行动起来了。

他怕熏着儿子,扶着秦深的肩膀站了起来。

“小心。”秦深一把接住脚底打滑的方知之。

方知之抿了抿嘴唇,有些委屈地抬头看着秦深:“洗澡。”

秦绒绒奇怪爹地为什么一直不理自己,他默默走到方知之身边拉了拉衣服下摆,扬起小脸蛋奶奶地喊了一声“爹地”。

方知之伸手捏了捏秦绒绒的脸,然后往秦深怀里缩了缩:“要洗澡。”

秦深看着一大一小两个心里好笑,他把方知之打横抱起塞进了浴室。秦绒绒想跟过去,秦深拉住了他,蹲下来和儿子保持平时,问:“绒绒饿了吗?”

“不饿!”

“但是爸爸饿了。”

“吃!”

秦深笑着摸了摸儿子的头,眼睛看向浴室的方向:“那爸爸就去吃点夜宵,绒绒乖乖睡觉好不好?”

秦绒绒歪了歪头,抱着喵喵思考了很久,觉得要对爸爸好一点。

“爸爸吃夜夜!”

“爸爸不吃宵夜。”

爸爸吃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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