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陛下真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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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甜坐上轿撵,见楚嬴的龙撵已率先往蓬莱宫悠悠行去,唇角微勾。
【你倒还挺聪明,知道利用女主把男主引导蓬莱宫。】系统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喜怒。
“不然呢?”她侧躺在轿撵上,眼眸微瞌,目光淡淡,“你不会想让我一个小小‘蝼蚁’,公然和这世界的意志抗衡吧?我还没那么能耐。”
她近日都在翻阅《美人册》,当看到有关书中世界的记载时,对所谓的“主角相吸”四字留了个心,没想到恰巧系统来找她,还说要跟她做个赌注。若是她能够让楚嬴主动来到蓬莱宫,那就算是她赢,否则她就要被系统抹杀。
郝甜心知这是她的机会,也是系统软化的一个先兆,怎么可能不抓住机会?考量过后,便答应与系统做赌注。
【……利用女主也只能算是半主动而已,并非是你的功劳,这个赌注还得再加一个条件。】
“你可真是不客气。”郝甜似讽非讽地说了句,随后问道:“你待如何?”现在跟系统谈判,十有八九是没办法改变对方的,郝甜只能小小妥协。
反正楚嬴已经到了她的地盘,唐茗喜也跟在后头,她能利用第一次,就能再利用第二次,好教系统知道,她既非书中那般脑残,剧情也并非它口中所说那般无懈可击。
【如果你能让楚嬴在蓬莱宫待上一炷香,那就算是你赢,本系统会按照赌注,切换回女主光环系统,正式给你发布女主光环任务。】
“一炷香时间?也可。”
郝甜闭上眼睛,静静思量起来。明着来留楚嬴是不太可能的,要想个好用点的法子才行……
轿撵在蓬莱宫门前停下。
郝甜在巧杏的搀扶下下了轿撵,跟在楚嬴身后。
“娘娘,这唐茗喜该怎么处置?”素桃附身在郝甜耳边问道,回头看了眼跟在身后的唐茗喜,眼里微含冷光。昨晚这宫女敢跟娘娘对着干,她早就看不惯了,现在落到她手里,她得帮娘娘好好教训她一下。
郝甜拍拍她的手,扫了一眼前头的明黄身影,用楚嬴能听到的声量曼声道:“宫里头下了雨丝儿,这玫瑰看着越发鲜艳了,就罚她帮本宫采花吧。”
“您看如何,陛下?”
楚嬴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你这长发也算是公道,就这么做吧。”
素桃遂领命下去。
郝甜亲自引着楚嬴来到临窗的矮榻上坐着,对身后巧杏道:“巧杏,你去把存了最久的那罐玫瑰雪拿出来,今日本宫要与陛下好好品品。”
巧杏一愣,抬头询问地看向郝甜:“娘娘,您是说埋藏在库房最里头的玫瑰雪?那不是……”她古怪地扫了眼端坐在一旁的楚嬴。
郝甜微微颔首,笑眼盈盈:“就是那瓶,去吧。”
“……是,娘娘。”巧杏领命离开。
郝甜支着小脸:“陛下,秋雨寒凉,饮酒尚需温些时间,您且稍等片刻。”
楚嬴淡淡颔首。
虽然没办法回应郝甜,但楚嬴现在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当自己进入蓬莱宫后,控制自己的那股力量似乎减弱了一些,特别是刚刚与甜儿靠近些时,手里紧握着的血玉竟然也微微发烫,好似他掌下的玉佩有了人的体温一般,身上的束缚也会少上许多。
难道甜儿身上也戴有同样的血玉?他有心想问,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只得自己不着痕迹地观察。
鼻间忽然闻到一缕少女温软甜香,楚嬴心神一动,只见他的好甜儿正支着小下巴笑望着他,“陛下为何这般看着甜儿,可是甜儿身上有哪里不妥?”
少女媚眼如丝,缠缠绵绵落入他眼中,直教人心生许多旖旎来。
见他对自己小小的玩笑话也无动于衷,郝甜心下微叹。
看来楚嬴当初对她却是虚情假意了,也难为他竟然装了这么久。也是,作为帝王,怎么可能会为了小小儿女情长,让像父亲这般的权臣之女当上皇后呢?先皇掌权时便面临外戚当道的危机,当年的大乔妃、当今的陈太后不就是因此上位的么?
郝甜年纪虽小,但也听郝相说过,先皇宠妃曾孕有两子一女,其中一位皇子天资聪颖,本该是皇太子最佳人选,然而却在一次南下途中,被陈太后的母家谋害。陈天刚手握重兵,先皇敢怒不敢言,气急攻心之下很快身体就垮了,宠妃死后,先皇也没过多久就驾崩了。
临终之前,将被抱养在陈太后名下年仅六岁的楚嬴立为皇太子,又命文臣郝相郝临云、武将陈天刚辅佐新皇把持朝纲,直到新皇年满十六岁后,再将权利交还。
现在想来,楚嬴既然能够忌惮陈天刚,又怎会不忌惮他的老师、楚国当朝帝师郝临云呢?所以她这郝相之女,自然也不能当选皇后之位。
郝甜虽然觉得楚嬴的做法可以理解,但感情上怎么也无法接受。在她心里,她的少渊师兄分明是光风霁月的男子,虽然也时常在她面前说起过对陈天刚的不满,但也从不会刻意去打压武将。
这么看来,他实在是没道理会对作为文臣之首的父亲也这般忌惮……
出神之际,巧杏已将温好的酒端上来。
郝甜挥手让她下去,亲手为楚嬴倒了一杯,捧到他面前:“陛下,您尝尝看,甜儿这里的玫瑰雪味道如何?”
玫瑰雪酒如其名。其色嫣红如玫瑰,盛在白玉杯中,红白相映成趣,好似美人腮边的颊,浅晕,微粉。
楚嬴垂眸接过,当看到酒中残存的驳杂碎花时,心头好笑。他还想着甜儿会怎么挖苦他呢,没想到……
郝甜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举杯向楚嬴示意,“陛下,甜儿先敬一杯。”
酒杯一倾,少女将杯中玫瑰雪一饮而尽,唇角滑落一抹艳红,衬得唇色越发殊艳,这一刻竟让人莫名想起传闻中的玫瑰花妖。
然而美人再美,君子不动心又能如何?
楚嬴面色一沉,酒杯重重搁在小桌上:“贵妃这玫瑰雪,浑浊如此,让朕如何下口?”
郝甜一愣,随即噗嗤一笑:“陛下,您莫不是忘了?”
她将瓶身转了一下,将上面龙飞凤舞的“玫瑰雪”三字指给楚嬴看,“这瓶玫瑰雪,还是您亲手为甜儿酿制的。”
随侍在侧的余公公瞅了一眼,头低得更深了。那上面的字迹,铁画银钩,锋芒毕露,一眼看去就知是出自当今嬴帝陛下之手。咳,陛下最近健忘症也属实……严重了些。
楚·健忘·嬴:“……”
“陛下政务繁忙,想必是忘了这茬事儿了。”郝甜笑眼弯弯,让人完全看不出她是故意的。
“咳咳,朕的确……政务繁忙。”楚嬴面色未改,顺着她的台阶走下,“难为贵妃记得这般清楚,朕心甚慰。”说着,他将那杯“难以下口”的玫瑰酒一饮而尽。
未料他饮得太急,杯中酒倒了不少在龙袍上,郝甜连忙拿起素白绢帕,倾身替他擦拭。
少女幽香丝丝缕缕萦绕鼻尖,楚嬴下意识想将她揽在怀里,手却比大脑慢了半拍,堪堪放在了她柔软的腰肢上。
这腰……着实勾人。
楚嬴只觉鼻子微痒,似有一股热流涌出……
楚嬴:“……”今日着实天干物燥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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