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庶姐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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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姑娘上了屋顶后,阿年一个没注意姑娘就没影了。
阿年放心不下,又不敢轻易进园子,只好在篱笆墙外绕着圈,只是这园子着实有些大,她沿着篱笆墙走了很久还没到拐角的地方。
她边走边看,顺带小声喊着“姑娘,姑娘您在哪里”,终于,到了拐点,她依旧透着篱笆墙往里看,墙边有个忙碌的身影,这身影好熟悉。
仔细一瞧,是她家姑娘耶!
等等,不对,为什么姑娘看上去好像是在......做饭!?
阿年心里咯噔一下,整个将军府的人都知道绝不能让五姑娘进厨房,因为别人做饭费时费力,五姑娘做饭那是相当废厨房。
上一次将军府的厨房被烧得只剩几根黑漆漆柱子、所有人慌作一团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阿年想着,一股烧焦的味道飘来,她瞥眼一瞧,陆淼一手叉腰另只手拿着一把刀还在与砧板上的鱼对视,似乎在想怎么下刀才能快准狠,而她背后的锅隐隐有冒烟迹象。
“姑娘,姑娘看涡!”阿年赶紧提醒。
陆淼莫名其妙看过来。
“看涡啊姑娘!”阿年嘶喊,差点儿破音。
啥玩意儿?看......涡(我)?
陆淼皱眉:“看你?”
话音刚落,陆淼身后的锅子就像埋了颗□□。
先是“砰——”的一声,再“嗖——”的一下,锅子飞上天,搅了两下,紧接着落在地上打着转儿。
西门落与极乐先生闻声忙走出来看发生什么,就见小厨房旁边的篱笆墙被强大的气流炸歪,而陆淼与阿年一人竖着一头呆毛面面相觑。
极乐先生实在没忍住,鹅鹅鹅的捂嘴笑起来。
*
又过了三日,在陆淼痛定思痛决定不能浪费大好的求学机会去教习堂读书时,将军府来信了,信中言她庶母钱氏不久前去城隍庙祈福后至今未归家门。
收到信后,陆淼与陆絮均停学赶回将军府。
日暮时分,将军府会客厅内依旧满座。
陆淼揭开垂地席帘往外瞧了一眼,父亲还在外厅与其他大臣商讨着什么要紧事,大臣们个个届眉头紧锁,个别唉声叹气着,她收回视线,看向内厅里坐着的小声啜泣、以帕拭泪的陆絮。
四姐姐的母亲无故失踪,做女儿的肯定心里十分难受。
“四姐姐,你莫要太过担忧,钱姨娘定会没事的。”陆淼试着安慰一句。
从她和陆絮晌午回来到现在,她们一直在内厅侯着,而陆老将军在外厅同大臣们讨论事务,还没空见她们。
陆絮垂眸,手里的帕子捏紧,她抬起一双微微发红的眼睛看向陆淼:“五妹妹当真觉得我母亲会平安无事么?”
陆淼愣了片刻,陆絮看她的眼神里毫不掩饰的写着恨意。
不是,一般不都这么安慰人的吗,感情她不应该在此刻发言。
“佛祖肯定会保佑钱姨娘的。”陆淼不放弃继续安慰道,“我从小没了母亲,心知四姐姐你现在心里有多难过。”
陆絮道:“从小没了母亲......也是,所以才会羡慕才会嫉妒么?”
陆絮今天很不对劲,从前她一直都是待人温柔亲切,今天忽然就像变了个人,让陆淼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
“四姑娘此话是何意?钱姨娘走丢了关我家姑娘何事!”陆絮今天说的话阿年也听不下去了。
倒是从前总看不惯陆淼的巧儿没有顶嘴,只轻轻扯了扯陆絮的衣袖,瞟了眼陆淼低声道:“姑娘,将军还在前厅会客呢。”
闻言,陆絮自知失仪,说了句“五妹妹莫要介意,姐姐是急得胡言乱语”便不再作声。
陆淼虽贪玩却不傻,饶是陆絮说了这么一句解释的话,明把人都能看出来她今日情绪不对。但她天生喜欢随性一点儿,不太爱去猜忌些什么,便不过多去计较。
外头斜阳一点点消散,一应大臣系数离开后,陆老将军陆知卿从前厅回到内厅。
尽管已是知命之年,常年在外征战让他看起来依旧勇武不凡,刚步入内厅目光投向陆淼,他便低喝一声:“蠢材跪下!你在宫中日日逃学还与男子花前月下,可有给为父留下一点面子!”
逃学是真,花前月下是什么鬼?
陆淼看向阿年,阿年撇头望天,她瞬间懂了,身边带了个老父亲眼线日日用飞信监督自己果然麻烦。
不过,你打小报告也就算了,怎么还私自往里添油加醋呢?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西门落花前月下了!
阿年望天依旧感觉身旁两道刀刮似的视线,往后缩缩身,小声嘀咕:“姑娘,您这三天明明就天天往那座小园子里跑,还帮人家洗衣做饭打扫屋子......”
陆淼:“......”我那是被系统逼的,我也很无奈的好吧。
“洗衣做饭打扫屋子?!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陆知卿一张脸气得通红,“你就是再爱慕人家,也断然不该如此不顾自己未出阁的身份,这这这成何体统!”
见陆知卿快要发飙,陆淼赶紧一把抱住他的腰身窝进他的怀里,挤出几滴眼泪:“爹爹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丢下淼淼一个人没爹没娘怎么办啊!”
陆知卿抬起的手始终没有打下去,转而摸摸陆淼的头,语气柔软几分:“淼淼喜欢的是哪家公子,我明日就找人去替你说媒。”
阿年飞快道:“回将军,是娄国的那个质子。”
陆淼:“?”
听及此,陆知卿一把拍开怀里的陆淼:“那不行,淼淼你怎可嫁去娄国那么远的地方。况且为父久征沙场,也有不少娄国兵将成了我刀下亡魂,为父与娄国王室结下梁子,你嫁过去岂不是成了他们眼中钉肉中刺。”
陆知卿声情并茂说了一大通,陆淼刚想说好的好的我刚好没想嫁,转眼瞥见一旁坐着默不作声的陆絮......
不对啊爹,我和四姐姐是为了钱姨娘走丢一事才回家的,你关注点搞错了吧?
她决定将话题拉回来:“爹爹,钱姨娘怎会好端端走丢的呢?”
陆知卿一改脸色,严肃起来,语气中没有过多感情:“你们二人是因这事回来的。”
陆絮走上前盈盈一拜:“父亲至今还未有母亲的消息么?”她微抬眼眸,见陆知卿没有答话,心里十分不适,“还是父亲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这是第一次她用强硬的语气和陆知卿说话。
从前,她见母亲百般讨好父亲,却依旧得不到一点点怜爱也就罢了,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他的父亲首先关心的竟然是嫡女婚事,她替自己的母亲感到不值与气愤。
这么多年父亲空留妻位,也不愿将母亲妾位扶正,她们母女二人在这诺大的将军府活得不过像个外人,简直可笑至极。
许是觉察出陆絮语气与往日不同,陆知卿将原本一直落在陆淼身上的视线移了些去看陆絮,他浓眉中明显带着不愉:“你母亲一事,为父早前已派人去查过,一直无果。”
“那父亲,您就当真一点点都不担心吗?母亲失踪多日,父亲为何今日才告诉絮儿?”陆絮声线不稳,脸颊上还带着淡淡泪痕,绞着手帕的指骨泛白发抖。
陆知卿一甩衣袖,走到内厅正上方红木雕花椅上坐下,居高临下望着陆絮,对待陆淼与陆絮的态度截然不同,望向陆絮的眼神都颇为不耐烦,仿佛下面站着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一个仇人。
有些话,在即将呼之欲出时被他强行止住,良久,他吩咐一旁的巧儿:“将四姑娘带回闺房,让她知道该怎么和自己父亲说话再出来。”
“父亲,絮儿是庶女不假,可庶女也是您的女儿,为何父亲对待五妹妹的态度和对我的截然不同,一国将军、正一品官员,对待子女竟是这般不公平!”
陆絮将一直压在心底的话不顾一切的说出来,接着红着眼睛望向陆淼片刻,洒泪转身离开。
从前有她母亲在,时时提醒她暂且先忍耐,说日后顺利嫁去东宫她总归会叫父亲刮目相看,她虽然不语心中多少对父亲的态度有些芥蒂,连带着心中对陆淼这个嫡亲的妹妹也喜欢不起来,因而在外界言陆淼时常欺负她这个庶姐时她也不愿多替陆淼分辩几句。
如今她知道母亲已经不在了,加之廷尉史府的史姑娘和她说的那些话,心中冉冉升起一层又一层恨意,让她无法再像之前那样在父亲与嫡妹面前表现出乖巧与懂事。
望着离去的陆絮,陆淼一下子就明白陆絮刚刚看她的眼神为何充满恨意了,她愤愤道:“爹爹,你干嘛这么对四姐姐!钱姨娘失踪至今下落不明,四姐姐心里本来就不好受,偏你还这样对她,她该多伤心!”
陆知卿无奈摇头,对陆淼说话的语气柔得似水:“淼淼,有些事你不清楚,你那个所谓的钱姨娘她......”
陆淼认真听着,陆知卿忽然一转语气,“蠢材你倒是教训起爹爹来了,今日不交代清楚你和那娄国质子之间的事,为父打断你的狗腿!”
陆淼:“?”
你怎么也变脸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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