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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水灌入身体,夏瑶被冻的发寒,好似又回到了坍塌的洞里,周围安静的可怕,没有光亮,饥饿,寒冷……
脑子里是白青博吊儿郎当的说耍着她玩的话,男人冷心冷肺,对她好的时候让沉迷,抽身的时候绝情。
画面一转,马雪萍正坐在院子里做鞋子,拿着针在头顶上刮两下,“你胆子咋那么小,有啥就说啥吞吞吐吐我都替你着急,说错了我又不骂你,软软弱弱的将来被欺负了咋办。还说给你招个上门女婿,就你这一棍子打不出闷屁的怂样,还不得被欺负死,你咋就不学学我,学学你两个姐姐。”
一个光鲜亮丽的妇人嫌弃的摇头,“你看看你穿的都是什么,一副穷酸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白家苛待你,怕这怕那上不了台面,脸被你丢光了,也不知道我儿子到底看上你什么了。”
她想解释妇人却摆手,“你别出声,一听你说话我就头疼,到底倒了什么血霉怎么摊上你这么个人。”
大姐摸着她的头,温柔地说:“我家三妹这么勤快能干,又知道心疼人,也不知道哪个男人好福气娶到你。”
她猛地睁开眼,手脚并用,奋力的往上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死。
她不甘心,好多遗憾。
这一次她一定要好好活着,比上辈子活的好。
“出来了出来了。”包文德高兴的大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了上来。
高兴没多久,他焦急的拍腿,“博哥呢,博哥咋还没上来。”
夏瑶这会儿缓过来了,在冰水里泡了一下,不仅不冷了,反而发热。
包文德对着冰窟窿里喊:“博哥你听得到吗?快出来,夏瑶人已经出来了,别在里面找了。”
她愣了一下,看着河里,拍了拍包文德,“白青博下去了?”
包文德急得不行,说话没啥顾忌,“是啊,还不是为了救你,你咋自己出来了,我博哥咋样了,他不会起不来了吧,万一出事了咋办,可急死我了。”
白青博下去救她了?
为什么?
完全没必要啊。
尤正平迅速绑绳子,“我下去找人,尤正平你拉稳了,我和博哥的命交给你了。”
夏瑶拦住了尤正平,把绳子抢了过来,二话没说迅速在腰间打了个结。
尤正平目瞪口呆,手僵住,指着冰窟窿问包文德,“她她她跳进去了?”
包文德抹了一把溅在脸上的水,点了点头,“嗯,跳进去了。”
外面的人焦急等待,原本闹哄哄的冰面上奇迹般的安静下来,在场的人几乎都受到了冲击。
时间仿佛变得漫长,一秒一秒敲击在人的心上,就在包文德快忍不住的时候,手上的绳子动了动。
他一喜,朝着旁边的尤正平叫:“快快快,帮着一起拉。”
水的波浪声越来越大,一个脑袋浮出水面。
在一群人的帮助下,夏瑶带着白青博从冰窟窿钻了出来,她除了衣服湿透并没有什么异样,躺在她旁边的白青博双目紧闭,嘴唇乌青。
“博哥,你醒醒啊博哥。”包文德拍打他的身子,可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他面无血色,哆嗦着手,抓住了旁边的尤正平,“博哥……他好像没气了。”
尤正平比包文德冷静,扯了一根头发放在白青博的鼻子下。
头发没有动静。
周围响起了议论声,王冬梅声音最大,“怎么可能呢,怎么会死呢?”
田梦兰往后退了几步,摇头,自言自语,“不会的……”
夏瑶低头,对上他紧闭的双眼,脑子里乱成一片,她死的时候白青博都还好好的。
对了,上辈子她并没有落水,白青博也没有下水,难道因为意外造成了这样!
脑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等她反应过来后双手已经按在了白青博的胸腔处,机械的按压。
“她这是干啥?疯了吧?”
“本就是个傻子,你还指望她能做正常事。”
“她、她这是干啥,天呐,她把嘴巴……”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夏瑶已经直起身子,继续按压,再次把嘴巴覆上去。
围观的人从倒吸气声变得面色各异,不约而同的没有再出声。
也不知道到底重复了多少次,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夏瑶眨了下眼,看到了虚弱睁开眼的白青博。
他眼皮颤动了几下,眼窝一滴温热的泪落在他的脸上,俯身看着他的女孩还在流泪。
等不及他弄清楚情况,身边的女孩被人推开。
田梦兰挤开夏瑶,欣喜的看着他,“醒了,太好了,没死。”
包文德和尤正平同样欣喜,两人脸上是劫后重生的愉悦。
“博哥你差点去了,幸好,老天爷还是有眼,祸害遗千年,不会这么便宜了你。”包文德在他胸口轻锤了一拳。
“博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尤正平摸到他的手,冰凉刺骨,吓得一跳,“别围在这里,都让开,把博哥送到大夫那里去,谁回去取一下干衣服,大家分头行动,快快快。”
白青博整个人昏沉沉的,眼皮很重,迷迷糊糊的被人抬起来,朦胧的视线中他看到一抹身影越来越远。
他想叫她,可发不出声音。
一群人手忙脚乱的抬着白青博往医疗点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白青博身上,没人发现夏瑶已经往回家的路上走了。
她拍了拍胸口,缓解了呼吸生疼的肺部,艰难的回到了家。
撑着所有力气,她终于回到家里,敲了门,听到了马雪萍的声音。
陷入黑暗之前,她娘好像又骂她了。
我好想又做错事了,惹娘生气了,她这么想。
她做了梦,一个离奇荒唐的梦。
梦里,她被困在坍塌的废墟里,听到了白青博的声音。
白青博在叫她的名字,声音带着绝望。
醒来后,她分不清今夕何夕,茫然的睁着眼。
“你这孩子……我都不知道咋说你,坏东西,你这个没良心的,讨债鬼,总有一天要吓死我。”马雪萍发现她醒了,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散了,往她身上打,哭得眼泪鼻涕全部往下掉。
“娘……”嗓子很疼,夏瑶发现动不了,整个人被包成了粽子,几个火盆放在床前。
她数了一下,家里的所有被子全都盖在她身上了,难怪那么热。
“娘,我热。”
“热热好,别乱动,出身汗就好了。”她把煮好的姜汤送过来,“快,喝点,喝了病就好了。”
她咕噜噜灌了两碗姜汤,身上跟火烧了一般,直到浑身湿透了马雪萍才放过她。
洗了澡,换了衣服,轻轻爽爽的裹在被子里,她眼珠子随着马雪萍的身影转。
马雪萍忙碌好之后,坐在了床边,戳着她的脑袋骂:“你这孩子傻不傻,咋就敢往河里跳,要是有个万一你让我咋活,小没良心的。”
骂来骂去就是这几句话,夏瑶听得耳朵都长茧子了,左耳进右耳出,心思飘远了。
她趁着马雪萍喝水的缝隙,抓住了她的袖子,“娘,他咋样了?”
“谁?”
夏瑶不说话,抿紧了嘴巴。
马雪萍不知道想到了啥,揪住她的耳朵,“好啊,我就知道你不老实,平时咋跟你说的,让你离那些人远些,你不听就算了,还和他们混在一起,跟我老实交代,你有没有……”
难听的话她说不出来,气的用力揪。
夏瑶疼得跳起来,疼哭了,“娘娘娘,轻点,我耳朵要掉了,啊啊啊,好疼。”
马雪萍松了手,跑到外面拿竹条。
夏瑶吓得脸色苍白,第一次壮着胆子把门拴上,任由马雪萍在外面骂,不敢开门。
马雪萍骂累了,坐在门外面哭,“我命苦啊,咋就摊上这么个怂货,到底造了啥孽。”
闺女心思单纯,不要命的救一个男人,要说他们之间没啥她根本不相信。
自己的女儿她哪能不清楚,根本不会做这么出格的事,一旦做了,肯定……她的上门女婿可咋办啊。
门打开,夏瑶蹲下,靠在马雪萍肩上,“娘,我没有和他们混在一起,我很听话的,见到他们都离得远远的。”
马雪萍:“真的?”
“嗯”
她会和白青博划清界限,不会因为他的一点点好就傻傻的凑上去。
嘴碎的妇人三三两两凑到一块,坐在村头的老槐树下,抓一把瓜子,东家长西家短。
“啧啧啧,你们是没看见,亲嘴了,这种事都做得出来,没准背地里早就和人家睡了。”
“寡妇娘教出不检点闺女,都是被睡的货,谁要是跟她们家结亲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跟你们说,仔细看看夏老三的腰,就这么点宽,一看就是狐媚子,这种女人没一个安分。”
几个妇人越说越过分,荤素不忌,笑得时候跟放炮似的。
马雪萍洗衣服回来,正好听到了这些话,捡起一块石头朝着她们冲过去。
“哪个杀千刀的乱嚼舌根子,有本事站出来当着我的面说,呸,啥东西,一群阴沟里的臭老鼠。”
马雪萍的厉害她们早领教过,不哄而散,逃窜的往家跑,生怕被马雪萍抓个正着。
医疗点
白青博躺在病床上,听着包文德和尤正平喋喋不休说话,指腹摸索着指甲大小的花。
他手里握着一根发绳,目光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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