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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湛嘶嘶抽着冷气,没那闲工夫去看他啥脸色,抬腿就要走。手腕立马被人从后面抓住。

他回眸,恶狠狠地咬牙:“作甚?还要来?这里可不是东宫,这里是你弟弟的府邸,若被人撞破,哼!”

“林湛,你此前明明答应过我去劝薛琮,结果临阵反水,害我不得不在太后面前替你二人圆上。你就这般吝啬,连点表示都没有?”

“你想要什么表示?你看我,两袖空空,你想要什么,你来拿!”林湛抖了抖衣袖,气愤道。

“我想要你……”景钰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连声音都哑了,“这里!”

他一指猛戳林湛的胸口,跟剜肉似的疼。

林湛推开他的手,直接气笑了:“你想得美!就不给!”

景钰笑了笑,将人往阴暗处一掳,林湛吓得手脚冰凉,赶紧要大声喊人,哪知景钰动作更快,一只手揽住他的腰,一只手捂住他的嘴。

“呜呜呜!”林湛踢他,疯狂反抗。

“林湛!你越是反抗,我越不会轻饶你!”

景钰将人强行圈在怀里,夜色浓重,两个人的呼吸声越来越沉,林湛狠狠抖了一下,已经不需要景钰捂他嘴了,自己乖乖把拳头塞进嘴里忍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少年颤抖得仿佛风中残叶,景钰借着月光低头看他,清瘦的少年在他怀里瑟瑟发抖,浑身都是滚烫的鲜红。

等出府时,宋令仪已经差人寻了辆马车将陈宣送走了,就站在府门口等他。

林湛低着头,慢吞吞地下了台阶:“走,回家了。”

“嗯。”宋令仪弯腰钻进马车里。

林湛才略略弯腰,衣领就被人扯住,往马车里狠拽,压根没啥防备,脑袋啪嗒一下撞到了东西。

不同于方才撞假山的疼,这回撞到了人|肉上,不甚疼,但有点胆战心惊。

林湛摸不清宋令仪这狗男人到底想折腾什么,才要从他怀里爬出来,结果一双手臂把他环得死紧。

真的是死紧,以至于林湛的五官都快被坚硬的胸膛压变形了。

须臾,才从头顶传来一声极低的鼻音,像是雨水滴在荷塘的清响,他颤了个音唤:“阿湛。”

“嗯?”林湛想抬眸看看宋令仪发什么疯病,可双膝跪压在马车里,腰背弓得像虾,两手按在宋令仪腿上,烫得很。他被景钰狠狠惩治了一番,腰酸背痛的,已经没有精力应付别人了。

“阿湛。”宋令仪又唤,好像突然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似的,“你真的那么喜欢男人么?”

“这个……”

这个问题忒难,林湛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长那么大,压根没人告诉他怎么去喜欢别人,看着不讨厌不就是喜欢咯,但自己也没表现得对谁格外偏爱就是了。

他喜欢皮相好的,京城拔尖的也就那么几个,除了皇室中人不敢乱碰——此处划掉,景钰不算,除了这小王八蛋之外,其余人哪敢动任何邪念。

遂,林湛觉得宋令仪指的是景臣,约莫还要暗里揣测因爱生恨啊,旧情难断之类云云,虽没啥好解释的,但替自己辩解几句,也不是啥罪不容诛的大错。

于是乎告诉宋令仪当年那本《南风记事》。

宋令仪却不为所动,好似不咋信他鬼话。

林湛以为,区区一本《南风记事》根本算不得什么,里头撑破天了就是点花里胡哨的淫|词艳语。反而是景钰手里的西洋镜,才是那等不可言说的邪物。

甚至有点无形中伤天害理的意思在了。

宋令仪果真不信,直言不讳道:“每次都不讲真话!怪不得薛琮说,只要你一开口,理全在你身上!你敢说你同景臣没什么过往?”

这要是有啥过往,哪里还有景钰什么事啊,林湛还比景臣虚大了几个月呢,那种毛都没长齐的男人,实则在林湛眼里就是个孩子。

况且,林湛早已同景钰暗通曲款,现在胃里肚里还塞了个满当呢,怎好与外人说?

难不成令仪对自己也……

林湛整个人一哆嗦,使尽了浑身的力气将他推开,一时间煞白着脸,指着他道:“宋潜!你与我这般,怎么对得起宋叔叔对你的教导?!婶婶若是知道了,又会多难过!”

宋令仪抬眸,像看个傻子一样,刻薄无情道:“就你这样的,跪下来倒贴,我都不会睡你。”

说真话,林湛被他的刻薄伤害到了,往远了坐坐,掀开车窗看风景。夜色阑珊,银星孤月,整个京城拢罩在薄薄的雾气里。

宋令仪亦是没有再开口。

一直到马车停下了,宋令仪才倏忽睁开眼睛,正色道:“林湛,方才是我唐突了。过了今晚,此话我再也不会说!”

林湛长长地“哦”了一声,仍旧假装看风景。

车窗开得大,冷风汩汩往马车里灌,宋令仪觉得今夜甚冷,比三九寒冬还冷,又道:“我知你那点癖好,也懒得管你。唯有一样,你给我记牢了。阿娘很在意你,我不准你做下任何惹她伤心的事情,否则我一定……”

林湛以为他会说,一定杀了你,剐了你,赶你出家门,死生不见啦,之类刻薄无情的话。

结果呢,宋小侯爷嘶嘶抽着冷气,补了句:“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待入了府,宋令仪与他擦肩而过,甚冷漠地转身就走。林湛摸了摸鼻子,抬眸望着头顶的孤星皓月。

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活着就是造孽。

记得自家早死的老娘说过,感情这种东西呢,就是很复杂的,平时吵吵闹闹,恨不得拿刀对砍,一到真正分别时,往往又要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宋令仪就是这样一个复杂的狗男人,因此,在某些事情上,林湛对他从未有过半点要求。

这么清冷的月亮,这样料峭的春风,林湛竟有些感伤起来。

觉得腹中有些灼热,晚上光跟景臣怄气了,压根没吃饱,遂又绕到宋夫人院里,将她房里的点心吃完,这才回到房里睡了。

林湛给薛琮出了个主意,让他去跟德城郡主哭诉,就说自己不举。

男人不举,那跟内侍有啥区别?小郡主虽然年纪不大,但也是个正常姑娘,真要是嫁了个不举的,这辈子不就完了?

林湛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感到惊奇,并且暗暗得意。

亲事是成功搅黄了,可景钰那边似乎很不高兴。

景钰压根不信这个,私底下还来了招狠的。

林湛不知道景钰究竟下了什么狠招,只知那天在东宫见到薛琮时,他满脸通红,衣衫不整,似乎气到了极致,可又不敢发火。

一看见林湛,立马飞扑过来,抱着他的脖颈嚎啕大哭。

当时林湛都被他哭懵了,还以为景钰真把他变内侍了,薛琮啥话都不说,一个劲儿闹着要回家。

林湛不敢在东宫多加逗留,于是就顺势送薛琮出宫,哪知景钰出声阻拦。

能乖乖听话,也就不是林湛了,脚底抹油就要立马逃跑。

景钰却像是如来佛祖,伸手就是五指山,林湛承认,自己有点玩不过太子。

吩咐侍卫将薛琮送出宫去,东宫的大门就重重掩上了,林湛胆战心惊的,不知道景钰究竟为什么发火。

就因为薛琮不想娶小郡主?这理由也忒牵强了,那还不如说景钰从一开始就憋着坏儿,明明知道林湛一定会帮薛琮,于是就等着他送上门。

林湛觉得,自己现在就是瓮中捉鳖的那只鳖,不管怎么挣扎,始终逃不出景钰的手掌心。

他认怂了,跪地道:“殿下!这都是臣一个人的主意,殿下如果一定要怪罪,那就治臣的罪!”

这么说应该没毛病,坦白总比狡辩好,林湛是这么想的,跪地的姿势有点狼狈。

景钰冷笑:“你急什么?有你受的!林湛,你该不会觉得自己很聪明吧?真以为能瞒天过海?愚蠢!”

林湛以前不是没被太子凶过,可却是第一次被他这么凶神恶煞地责骂,一时间有些委屈,抬脸道:“我什么坏事都没做!我只是在帮朋友!”

“你到现在还敢狡辩?!”景钰被他气笑了,冷声道:“你以为太后和皇上都是傻的,他们能不知道薛琮究竟有没有问题?倘若,他们也像我这般找人去试,你以为就薛琮那小子的定力,他能够自持?”

林湛愣了愣,隐约察觉到了什么,怒道:“你怎么能如此待薛琮?他可是你舅舅家的表弟!”他觉得不认识景钰了,看着高高在上的景钰,觉得有些恐惧。恨不得立马站起来就跑。

可这里是东宫,景钰的地盘,自己又能跑到哪里去?

林湛说完这句,突然觉得挺累的,头一低,疲倦道:“你别动薛琮,德城郡主很宠他的,薛太尉是你舅舅,本来你在宫里就很艰难,再不得薛家支持,你以后怎么当皇帝?”

深呼口气,他又道:“要罚就罚我吧,我很耐打的。”不知道为什么,话一出口,双腿就先软了。

其实在这件事情,他也是动了私心的。一方面薛琮不喜欢小郡主,身为朋友,关键时刻怎么能不挺身而出?

二来,继后一直想扶持景檀当皇帝,就巴不得景钰露出马脚,好废了他的太子之位。

林湛以为,薛家即便再与世无争,终究也是先皇后的母家,私底下必定是会支持景钰的。

而太后和皇帝对嘉阳长公主有亏欠,势必要补偿到小郡主身上,如果薛琮和小郡主成亲,表面看起来对景钰和东宫十分有利。

可转念一想,皇帝那么偏爱景檀,怎么可能给景檀树立这么一位强敌?

因此,林湛推断,小郡主若是嫁给了薛琮,那就必死无疑。

小郡主本来就不是纯正的皇室,以她的一死,灭了整个薛家。皇帝打得一手好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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