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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林湛拉着陈宣的衣袖,同他道:“你先去马车上等我,我很快就来。”

陈宣点头,抱着长笛上了马车,似乎很不放心,还回头看了一眼,林湛摆了摆手,意思是别担心。

等车帘拉上,林湛才回过身来,见左右无人,遂上前一步,压低声儿道:“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查贪污受贿案?朝廷命官有几个不贪的?为何宋令仪责问我,是不是我揭发的景臣。我无辜得很,此事同我有什么干系?”

“是否与你有关,你心里清楚。”景钰同样低声道,“林湛,我现在也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林湛一头雾水,不懂景钰是什么意思,再想追问时,景钰已经抬腿走了。

竟然半分解释都没有,也不知道突然犯什么毛病。

气鼓鼓地上了马车,林湛吩咐马车快走,红袖坊被封了,又不好带陈宣回宋家,薛琮那小子身上背了人命,挨了顿狠的,也没法出府。

思来想去,也只好把人先安顿在外头。宋令仪名下有几处房产,一直都空着,随意挑了一套,让陈宣先住着。

等林湛把人带过去时,院子里已经清整得差不多了,宋令仪嘱咐了几句,便要赶紧回翰林院去。

贪污受贿案由太子亲查,太子不近人情是出了名的,一旦查起来,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倒霉。

这种风口浪尖上,定然要谨慎些才是。

安顿好了陈宣之后,林湛想了想,到底还是去了趟东宫。估摸着景钰肯定吃醋了,遂要过去哄哄。

哪知人一到那,立马吃了个闭门羹。

玉官很恭敬客气地道:“林公子,殿下今日身体抱恙,不见客。”

客?

林湛郁闷至极,心道:我他娘的都跟你睡了,你居然拿我当个客人?

之前在大理寺门口见着还生龙活虎的,才转个身的空,身体哪里抱恙了?

怎么找了如此草率的借口?

林湛心里暗恼,觉得自己啥错都没有,景钰无缘无故生闷气很没道理。但又不想为难玉官,遂道:“那好,劳烦你告诉殿下一声,明日我再来。”

语罢,转身就走。

玉官折身去跟太子通传,一五一十地把林湛的话告诉了景钰。

哪知景钰冷冷笑道:“他如果有那么听话,他也就不是林湛了。去,让守院的暗卫全部退下,不准拦林湛,我今日倒要看看他的胆子究竟有多大!”

诚然,林湛能听话,那才是青天白日见了鬼了。才转个弯,见左右无人,脚尖轻轻一点就跃上了院墙,估摸着这个时辰,景钰定然在书房处理朝政,遂轻车熟路地往书房去。

一路上也未见到任何宫人。

等到了书房才停住,下了好大决心一般,先推开一条小缝,偷觑里面是什么情形。

结果瞅了一圈未见到景钰的人。林湛纳闷,不知大白天的景钰跑哪儿去了,难不成不在东宫?

正暗暗狐疑,准备离开时,从后面横出一手,一把将他推进了书房。

林湛没防备,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压根没注意背后有人,猛然一抬眼,不是景钰又是谁!

“林湛,你好大的胆子!”景钰站在门槛处,阴沉着脸,单手指了指他,“主动送上门,胆子比天大!”

林湛站稳,见景钰脸色奇差,不知道好端端的,干嘛发这么大火,稍一整理衣袖,抬眸道:“殿下,这事与我无关,你生别人的气,作甚要冲着我发火?殿下好不讲道理!”

景钰冷笑:“为什么只冲你发火,你心里比谁都清楚!”说着,踏入书房,顺手把房门掩上了。

林湛一头雾水,这事也是从宋令仪那里得知的,即便自己与景臣之间有点过节,但也没必要诬陷他吧。除非是他自己身上有鬼,遂被人揭发了。

可究竟在这个节骨眼上揭发,难不成是……薛琮?

那也没理由吧,薛家与景臣之间并无任何过节,而且景臣不是东宫的人么?

“殿下,我不懂这里头的弯弯绕绕,你就直白点告诉我,究竟是谁揭发的景臣,景臣是否真的贪污受贿了。受牵连的人还有谁,会不会牵连到陈宣身上。”

景钰道:“事到如今,你还在袒护陈宣,你与他之间当断不断,纠缠不清!”

林湛:“这不是重点吧,重点是谁揭发了景臣啊!”

景钰似乎也不想与他过多争执了,缓步绕到书案后面,将此前那盏西洋镜抱了出来,上下拧了几下,西洋镜就整个打开了。

里面果真如同薛琮说的那样,嵌了春|宫图册,林湛不知道景钰这会儿拿这个出来作甚,没眼看,把脸悄悄转过一边。

景钰抬眸望了他一眼,拿过册子走上前来,淡淡道:“你自己看。”

“我……我不看,大白天的,这不太好吧?”林湛红了脸,小声道:“这事儿还能不能过去了?”

“看!”景钰提了个音,将册子往林湛怀里一砸。

林湛不明所以,捡起来看,除了不可描述的东西外,没什么特别的。正欲开口问,哪知余光一瞥,发现了端倪。

那册子背面印了蝇头小字,平时嵌在西洋镜里,压根看不出来,若非取了出来,谁能想到背后会有字。

林湛越看越胆战心惊,越看越觉得后怕,这他娘的,根本不是什么淫|词艳曲,就四个大字:小心景臣。

可这西洋镜是薛琮送的,里面的画册也是薛琮亲手嵌进去的,难不成揭发景臣的人也是……薛琮?

景钰道:“你这么大张旗鼓地将东西送到我面前,不就是想让我处置景臣。现如今我也如你所愿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不是这样的!这东西不是我的!”林湛猛然一抬眸,略显惊慌道:“这东西是薛琮送到我这的,我当初急着换银子,所以才拿到如意坊去典当,不巧遇见了你,又被你给买去了,我若知晓这里头是这种东西,我根本不会拿出来!”

景钰蹙眉道:“你是说薛琮?”

“是!”林湛反问,“揭发此事的人,难道不是薛琮?”

景钰上下打量了他一遭,似笑非笑道:“我竟不知你和薛琮私底下都干了什么好事。林湛,我有时候都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

林湛愣了愣,心里不由自主难过起来,感觉血管里像是被人堵了棉絮,难受得要命。手脚都一阵阵地发凉,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中,浑身都凉飕飕的。

他以为,他同景钰之间相互信任,亲密无间。原来都是他自作多情了。

一个少年,还是世家公子,能顶着全天下人的风言风语,暗地里与一个男人欢好。这很简单么?

明明知道,太子未来登基,后宫佳丽三千,儿女绕膝,仍旧满腔热血地扑过去,这不需要勇气么?

林湛又不缺枕边人,远的不说,宋令仪,薛琮,陈宣,甚至是景臣,只要他肯花点心思撩拨一下,求何不得?

偏偏在东宫太子这棵歪脖子老树上吊死?

林湛磨了磨后槽牙,有点明白薛琮之前说的那种疼了,心窝子像是被人用刀戳了一下。他低头摸了摸胸膛,嘶嘶抽着冷气,好半晌儿才道:“原来如此,你不知我,我也不知你,那岂有在一起的必要?割袍断义罢!”

景钰愣了一下,蹙眉看他:“不过就是争执了几句,何止于说此种重话?”

林湛不理他,转身就走。

手臂立马被人从后面拽住,景钰拦他:“湛湛,你生气了?”

“你都把铁证砸我脸上了,我还能说什么?”林湛气鼓鼓的,感觉一颗真心全他娘地喂给狗了,又道:“你指责我说话重,难道你说的话就不重了?是太子了不起啊,太子就能随随便便欺负人吗?”

“林湛!”景钰拽紧了他的手臂,眉头蹙得死紧,压低声儿道:“我几时欺负你了?你也讲点道理。西洋镜的事情,我暂时不想计较,你与景臣之间的恩怨,我也不想知道。眼下,你莫插手这桩案子!”

“暂时不想计较?那就是说,你日后会翻旧账?”林湛精着呢,这事要是深究起来,薛家肯定跑不掉,越查水越深,以后有的麻烦,不如快刀斩乱麻,赶紧翻篇,于是便理直气壮道:“那你现在就跟我算账!大不了,你就杀了我!”

“林湛!”景钰提了个音,很显然也动怒了,可仍旧极力忍耐,脖颈上的青筋都一跳一跳的,憋着声儿道:“你不要仗着我喜欢你,就肆无忌惮地挑战我。我说了,我喜欢你,可不代表我不会动你!”

林湛以为,喜欢一个人,就是舍不得对方难过。他喜欢景钰,所以就是看不惯皇室中人觊觎他的太子位。

哪怕听见旁人说太子半个字不好,都恨不得冲过去往对面脸上吐口水。

可在太子眼里,好像很多东西都比林湛重要。那么是否有一天,太子也会为了什么人,或者什么事,就把他推出去。

林湛以为,极有可能。

景钰见他不说话,便觉得自己语气过重了,略一思忖,才轻声道:“行了,此事不管与你有没有关系,我都不想追究了。至于景臣,一旦证据确凿,我便不会手下留情。”

这就是太子,平日里跟景臣兄友弟恭的,看起来好得像一个妈生的,可一涉及到权力党争,都恨不得对方立马死了才好。

林湛暗暗叹了口气,抬眸跟景钰说:“真希望永远不会与你为敌,我怕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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