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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湛想了想才道:“殿下,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点吗?”
太子摇头:“不知。”
“我最喜欢你有自知之明,真的,你是我认识的人当中,最有自知之明的。你看薛琮,我现在都恨不得见面砍他一刀,他还觉得我跟他是朋友。”
太子点了点头,反问他一句:“那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么?”
“长得好看?”
太子摇头:“说话坦诚。”
林湛愣了愣,忍不住笑了一下:“原来如此,我其实还有更坦诚的时候,还没机会表现出来。”
太子正色道:“那你最好还是不要表现了,我怕自己忍不住给你一刀。”
两人短暂性地达成了一定的共识,然后背对背睡觉。
屋子里黑漆漆的,谁也没有再出声。景钰有很多次都想伸手将人抱在怀里,可终究是胆怯了。
翌日醒来时,太子已经离开了,林湛稍微活动了一下,发现穴道已经解开了。
桌面上还放了碗粥,底下压着一张小纸条,是景钰留的。取下看了一眼,上面写着:湛湛,你恨我也好,爱我也罢,命是你自己的,你若不珍惜,也没人会心疼。
将纸条揉成一团随手丢了,伸手贴着碗边,粥还热着。
林湛翻了个身,把被子拉过脖颈,闭紧眼睛,很长一段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太医说,景臣的伤还是可以恢复的,只不过要对症下药,因为不知道对方具体用了什么东西把景臣弄成这样的,即便想治也无从下手。
林湛听了,一阵怅然若失,天大地大不知去何处寻陈宣。即便寻到了又能怎样,就陈宣那个脾气,即便用刀架在他的脖颈上,应该也不会出手相助吧。
至今为止林湛都搞不明白,陈宣到底为什么这么恨景臣,即便要恨,应该也是更恨太子吧。
搞不明白,事情的真相有时候比想象中的更加残酷。
景臣倒也没觉得自己现在有什么,还反过来安慰林湛,让他不要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林湛惆怅不已,实在是心疼景臣,如果不为景臣做点什么事,自己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的。
可现如今连他自己都像是被人圈养的金丝雀,两个阶下囚究竟要怎么从东宫逃出去,这是个很棘手的问题。
太子大抵是知道了林湛私底下跟景臣见面的事儿,约莫认为林湛现在就是被人断了翅膀的鹰,根本飞不出他的手掌心。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多管他。
可他终究是低估了林湛的本事,等侍卫们将私自逃出东宫的林湛抓回来时,景钰很是心烦意乱,看着林湛逃跑时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的,既好笑,又心疼。
挥了挥手,示意侍卫出去,景钰下了台阶,伸手要把林湛从地上拉起来。
林湛一巴掌把太子的手打开,气恼道:“不用你假好心!你就是想把我关到死为止!”
太子半蹲下来,不由分说钳住他的下巴,用衣袖使劲给他擦干净脸,目光从他肩膀上的杂草上瞥过,淡淡问他:“钻狗洞了?”
“钻你大爷!别碰我!”林湛恼羞成怒,伸手欲将太子推开,哪知被太子一把攥住手腕,当即像是被钢板夹了一下,骨头闷闷的疼,脸色就白了几分。
“林湛,你很有出息么,现在沦落到需要钻狗洞了?传扬出去,你也不要脸面了?就这么想逃离东宫么,还把自己弄成这样?”
景钰不肯松手,捏着他的下巴,迫他与自己对视,压低声儿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传廷杖来,我也不让旁人羞辱你,我自己动手责打你,究竟打多少下,才能解了我心里这口闷气,你说?”
宫里廷杖都有成年男人手臂粗,打在身上疼得要人命,要是以前,林湛用内力挺一挺,挨个百十下,顶多就是些皮肉上,要不了命的。
可要是换了现在,恐怕二十杖下去,身后的皮肉就得打烂完了,十有八|九都要被打残废了。
攥紧拳头,林湛一字一顿道:“何必问我要数目,只管打,打到吐血而死,最好不过了。”
景钰的手指发力,直到把林湛的下巴掐出了几道青紫的印子,很久之后,才笑道:“反正都是打你那处儿,何必搞得血淋淋的,在哪儿都能打,床上就可以。”
改掐林湛的衣领,顺地将人拖到了床上,林湛挣扎不已,不肯同太子翻云覆雨。景钰也不废话,直接扯下床上的穗子,将他的两只脚踝绑起来,再往上一拉,如此一来,林湛就不得不做出一副门户大开的姿势。
解下衣带,景钰倾身压了过去,见林湛羞耻得面红耳赤,下意识要去亲吻他的唇。
林湛把头一偏,不肯让他亲。
景钰蹙眉道:“睡都能睡,为什么不能亲?”
“脏!”
“脏?你敢嫌我脏?”
一股子怒火猛然窜上头顶,景钰的眸色一冷,一手扯住林湛的衣领,“你竟然敢嫌我脏?最起码我从未混迹过风月场所,到底是谁脏!”
林湛见他真的生气了,心里竟然该死的,觉得挺开心的,最好能把太子气到吐血才好。于是又道:“自然是你脏!每次你与我在一处,事后我都无比恶心,恨不得把皮肉都扒下来才好!”
“你还敢说!”景钰更怒,欲扬手给他一耳光,可又想起什么,终究是慢慢放下了手。
他听不得林湛再说半个字了,抬手就点了他的哑穴,看着林湛跟个哑巴一样,憋红着脸,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缓缓将心里那股子闷气往林湛身上发泄。
林湛羞愤欲死。
这么个姿势,胯还被太子端了起来,很清晰地能看见两个人紧紧连在一起的部位,又气又恼,连句话都说不出来,都这种情形了,居然看见自己也情动了。
太子抬眸看他一眼,并未觉得林湛这样子很下贱,本来就是普通人,七情六欲人皆有之。其实太子更喜欢林湛中了海棠散的模样,面色酡红,双眸蒙着淡淡的水雾,只要稍微碰一碰,林湛就舒服得眯着眼睛,从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咕噜声。
可今日未曾带海棠散来,恐怕见不到林湛那副极其招人的小模样了。
一股子怨气涌上心头,喉咙里一呛,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飞溅到了太子脸上。
景钰的瞳孔猛然一缩,所有动作瞬间停了下来,慌慌忙忙地解开穴道,伸手抚摸着林湛的脸,惊恐道:“湛湛,你怎么了,湛湛?”
林湛未能如愿以偿地看见太子吐血,反而把自己憋得不行,把血喷出来之后,反而没那么难受了。
阖了阖眼,偏过头,一个字都不想跟太子说。
“湛湛,我去找太医给你看看,你别怕,不会有事的。”太子急匆匆地穿好衣服,把林湛的双腿放了下来,拉过被子将人盖好。
殿里还飘着一层淡淡的腥咸气味,太子赶紧跑去打开窗户散气,大声唤宫人去请太医,之后折身打了盆热水来,帮林湛先把血迹擦拭干净。
林湛全程没理他,等擦拭干净了血,太子又去擦拭林湛的腿间,看着股间泥泞,以及脚踝上发红的绑痕,心里一涩。
突然把手巾往盆里一摔,溅了一身的脏水,可终究没敢再向林湛撒气了。
等太医过来,隔着屏风探脉。
之后就摇头直叹气。
太子心里一沉,与太医往隔间去。
太医道:“殿下,此人郁结于心,肝肺都有所损伤,若是长此以往,只怕是……”
“只怕什么?你但说无妨!”
“只怕是没几个年头好活了。”
一瞬间,太子的胸腔里一疼,像是有人当场捅了他一刀,一大口血喷了出来。太医大惊失色,赶紧要上前搀扶。
景钰摆了摆手,擦拭干净唇边的血,低声问道:“那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好转起来?”
“心病还需心药医,殿下,臣只能说到这个地步了。”
太医叹了口气,拱手退下了。
景钰缓了缓,让宫人下去煎药,好一会儿才端着药去寻林湛。
他还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脸色也不好,露出被子的手骨纤瘦,血管都夸张地鼓了起来。
强忍着心痛,景钰缓步走了上前,坐在床边轻推了林湛一下:“醒了就起来喝药,别装睡了,喝完再睡。”
见林湛不理,太子也不生气,一边把药吹凉,一边淡淡道:“我气还没消,你别招我,要么喝药,要么就把刚才没做完的事情做完,你自己选。”
“你别过来装好人,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的伎俩,你究竟还要玩多少次?你该不会觉得,把我弄吐血了,再假模假样地过来喂药,我就会感激涕零地跪下来谢恩吧?你痴心妄想!”
一把将碗推翻,滚烫的药汤溅了太子一手,连衣襟都脏了。被烫过的手背立马红了一片,景钰面无表情的,抬手就钳住林湛的下巴,冷漠道:“舔干净。”
“做梦!有本事就杀了我吧!反正我治不好景臣,已经没脸继续活着了!”
五指渐渐收紧,林湛吃痛地低吟,有那么一瞬间,景钰想把活活掐死,可终究是下不去手。
抬手胡乱在林湛脸上擦了几下,看着他一脸的药汁,太子笑道:“以后我脏,你就陪着我脏,我疼,你就陪着我疼。你爱不爱我,有什么重要的,反正你死了,我也会把你的骨头磨成齑粉,贴身带着,一辈子都不会放你自由,永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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