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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湛把钥匙要了过来,擦干眼泪给景臣开门。

笼门一开,景臣就扑了过来,把脸埋他肩膀上,身子一颤颤地发抖。

哑巴是哭不出声音来的,景臣也是。

拍了拍小可怜的后背,试图把他安抚住。

陈宣看过来一眼,摇头道:“湛湛,我不知道该夸你心地善良好,还是该骂你恩怨不分。”

林湛道:“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我不是你捏在手心里的面团,你想掌控我的人生,下辈子吧!”

之后就抱着景臣走。感受到怀里少年的惊恐,林湛一遍遍地拍着他的后背,示意他不要害怕。连头都不回地带着景臣回了破庙。

侍卫们都在外头候着,一个都不敢进来。

迅速把地上的杂草整理好,重新铺成了床的样子,林湛把景臣按坐下,然后去寻了打火石,默默升了一堆火。

想了想,又要出去给景臣要点吃的,才走几步,衣袖就被人拉住了,林湛回身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手背,告诉他自己不会离开他的。

刚一出去迎面就遇见了陈宣。

林湛开门见山道:“给我食物,不给的话,我就割肉炖汤给景臣喝。”

陈宣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今晚被林湛气了好几回,忍了许久,他才缓缓道:“割肉炖汤?他是你什么人啊,你割肉炖汤给他喝?你都没有这么照顾过我。”

“别扯那些有的没的,给不给,一句话!”

陈宣未言,转身出去了,很快就寻来一只烤兔子,林湛才要接,他又立马缩手,正色道:“你得说,谢谢表哥。”

“不谢!”林湛一把抢过,然后当着陈宣的面啃了一大口,“以后你喂给景臣的东西,我都会事先尝一口,他生我就生,他死我就死!”

“你!”

“走开!”

林湛一把将陈宣推开,拿着烤兔子喂景臣去了。小心翼翼地揭开景臣的帷帽,把烤兔子送到他的嘴边,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赶紧吃。

余光瞥见陈宣还没走,直接侧过身子把景臣挡住了。

陈宣气得脸色铁青,可终究没说什么。只是半倚在门边,低头把玩着他那根破笛子。

时不时地抬眸瞥过去一眼,很快又把目光错开了。

晚上三人挤在一间破庙里睡觉,林湛护着景臣躺在了草堆上,夜里风大,会很冷的。拉过羊毛毯子给景臣盖好,还仔细给他掖好,躺下就睡。

陈宣看过来一眼,忍不住道:“湛湛,你把毯子都给他盖了,那你盖什么?晚上风大,你会冷的。”

林湛懒得搭理他,双臂环胸闭眼就睡。

没多大一会儿,身上就盖了一条毯子,景臣转过来,跟他盖在一起,本来毯子就不大,两个大男人躺在一起,未免显得有些挤了。

倒不是觉得景臣不好,林湛是觉得自己不够好,遂有些迟疑,见景臣的眸子一垂,以为他误会了,赶紧比划着手势说自己不冷。

才比划完就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景臣笑了起来,把毯子往他身上盖了盖,从背后蓦然伸过来一只手,直接将景臣的手臂推开,将另外一条毯子盖在了林湛身上。连人带被往旁边一拖。

陈宣面无表情道:“两个男人躺在一起,盖一条毯子,你不觉得脏么?”

林湛被他这种语气惊到了,下意识看了景臣一眼,心想幸好景臣现在听不见,否则听了这句话,不知道该有多难过,当即就怒道:“脏?你以前脱光衣服对我投怀送抱时,你怎么不觉得自己脏?他哪里脏了,比你干净一千倍一万倍!两个男人躺一起怎么了,多亏陈公子对我下的情蛊,我还被太子一次又一次地睡了,你怎么不觉得我脏?”

陈宣哑口无言,被林湛几句话怼到说不出话来,脸色由白变青,又由青变紫,脖颈上的血管都鼓了起来。看样子像是要活活吃人。

可他终究是吃不了林湛的,那笛子在掌心处一转,照着景臣就打了过去。

林湛早就知道陈宣不是个东西了,迅速背过身去,两臂一把护住景臣,那笛子啪嗒一下打在了他的后背上。

喉咙一甜,呛了好几口血出来。景臣发出呜呜呜的哭音,好像也是被吓到了。

“湛湛,你怎么样了?为什么要突然扑过来?湛湛?”

“你滚开!别碰我!”林湛一把将人挡开,抬袖擦拭着唇边的血迹,语气嘲讽道:“装什么好人?我说了,景臣生我就生,景臣死,我就死,你想动他,先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陈宣气到恨不得一下把笛子折断,终究什么话都说不出口,转身就出去了。

夜里下了场大雨,寒气嗖嗖地往破庙里钻,两个人挤在草堆上,互相抱在一起取暖,景臣的手冰冷冷的,摸起来像是半截死人骨头,林湛不得不捧起他的手,一直贴着唇边呵气,试图让他温暖一点。

冷风把火堆吹灭了,庙里冷得像个冰窟窿,林湛的毛病又犯了,一直咳嗽。

此刻他又庆幸景臣听不见,要不然肯定又要为他担心了。

林湛对他没有半□□体上的欲|望,有的却是惺惺相惜,甚至是一种愧疚和怜悯,他比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更加希望景臣能够有个好的结局。

也比任何一个人都怜惜景臣。

这场雨下了一整夜,陈宣坐在外头冻了一整夜,好不容易天亮了,眼底一片青灰。随从过来,请他进破庙里休息一下,陈宣摇了摇头,生怕再跟林湛起争执。

而且,景臣现在也不愿意看见他,每次见他都是满面憎恶。

不知道为什么,陈宣还是更喜欢以前的景臣,而不是现在这个孱弱病美人。

由不得他多想,拿起随从寻来的吃食,又给林湛送了过去。

林湛现在是很不跟他客气的,再也不会说谢谢你和对不起了,冷漠地接过,然后打开,小心翼翼地把最好的东西都喂给景臣吃。

等景臣吃完了,自己才吃。

有很多次陈宣都想把林湛拽到雨地里,让他好好淋淋雨,反省反省自己究竟是谁。

但终究是无法说服自己对最爱的林湛动手。

陈宣很讨厌林湛的姓,还是希望林湛以后能跟自己姓。

漠北的姓氏都很长,不像中原,最多就是双姓。可问题是,林湛自己愿不愿意改姓。

抬眸看了林湛一眼,陈宣摇了摇头,觉得还是不要问他才好,没准问出口了,又要大吵一架。

“什么时候动身?”

陈宣回过神来,正色道:“随时可以,只要你想回家,我现在就让人铺十里红毯,夹道跪地恭请你回家!”

林湛摆手,很不想提回家的事情,只是问他:“那什么时候治疗景臣。”

陈宣蹙眉:“你想清楚了,他姓景。”

“我想清楚了,不管他姓什么,在我眼里,他永远都是我的朋友。他不欠我任何东西,而我却欠了他很多很多。我只想让他恢复,没别的要求了。”

“恐怕有些麻烦。当初,我下的剂量过重,又耽搁了太长时间,错过了最好的治疗时间,恐怕……”

“恐怕什么?”

“恐怕多少会留下一点残疾,但相对而言,能听见一点,远比什么都听不见要好,至于舌头……”陈宣攥紧笛子,蹙眉道:“我只能说尽量想办法,但恢复得怎么样,要看老天爷眷不眷顾他了。”

“你说什么?不能完全恢复?!你再说一遍?”林湛霍然站了起来,冲过去一把揪住陈宣的衣领,恼怒道:“是你当初说,只要我跟你回漠北,你就有把握治好景臣,是你自己说的,你亲口答应的!现在我们人就在漠北的边界,你突然告诉我不能恢复如初了!”

“湛湛,你冷静点,你想想看,虽然景臣残疾了,但他保住了一条小命,难道不是上天眷顾他么?”

“你放屁!要不是你从中作梗,我早就带他远走高飞了!你害他至此,怎么有脸说这种话?是不是我现在砍你一刀,再给你上点药,我就算对你有恩了?”

林湛揪住他的衣领,几句话说完又剧烈咳嗽起来,“因果循环是吧?对啊,我们现在就是因果循环!你毁了景臣,太子毁了我,这就是报应!”

陈宣现在最不能听见林湛说这种话,每次一听见,他就想起太子当初是怎么玩弄林湛的,手心一紧,呵斥道:“住口!不许再说这种话!以前的林湛已经死了,只要你跟我回到了漠北,你仍旧是漠北尊贵的世子,你想要何人都行!”

景臣不知道他们在争吵什么,只知道林湛为了自己在跟陈宣激烈地争吵,下意识地往后倒退了几步,摸索着把发间的玉簪拔下,趁着陈宣没防备,一发簪往他后心戳。

可惜一招未中,陈宣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笛子把景臣的手腕打开,景臣脚下一软,整个人往石台上扑了过去,眼看着就要撞得头破血流。

也不知道为何,陈宣下意识地伸手拉了他一把,拦腰将人抱住,胸膛处猛然一痛,低头一看,那根发簪笔直地插在了自己的胸膛处,还正对着心脏。

“我救了你,你却想杀我?林湛,你瞧瞧这就是中原人,永远都是忘恩负义!”

一把将景臣推开,陈宣闷哼一声,忍痛把发簪拔|出,折成两段往地上一摔,冷声道:“林湛,你最好看住他了,别让他再落到我手里!”

语罢,转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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