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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湛好不容易才把情绪激动的景臣安抚住,一遍遍地打手势告诉他,不会有事的。
可景臣还是很害怕的样子,抱着膝盖坐在草堆上,两手捂住耳朵,手上都是鲜血,顺着衣袖滴落在地。
为了防止陈宣再过来,林湛想把破庙的门关起来,哪知这破门一推,哐当乱响,压根合不拢。
叹了口好大的气,转身又去升了堆火,景臣不肯再吃陈宣给的食物了,可能还是一心求死,对活着不报任何希望。
为了让景臣活下去,林湛就差跪下来磕头求他了。只好自己动手,把兔子的毛扒一扒,用水清洗一下,搭在架子上烤。一面烤,一面咳嗽,景臣有帮过忙,看火势太小,提溜着衣角扇风。
火星子烧得噼里啪啦乱响,热气熏得林湛眼眶都酸了,抬手揉了揉,笑着摇头:“龙游浅水遭虾戏,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陈宣还说我是漠北最尊贵的小世子,如果真的如此,世子烤兔肉,皇子扇火堆,传扬出去笑死人了。”
景臣只能看见林湛的嘴唇在动,但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微微蹙眉,还歪了歪头。手底下没注意,衣衫就被火星子溅上了,当即就烧出了几个小洞洞。
“你还真是娇生惯养啊,做什么事都笨手笨脚的,这让我以后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离开。”林湛伸手给他拍了拍灰,略叹了口气。
没什么胃口,将烤好的兔子递给景臣,之后就沉默地坐在旁边烤火,想起此前在东宫,自己没胃口了,太子都会抱着他哄,一勺一勺地喂给他吃。
现如今在这鸟不拉屎的地儿,不知道今生还能不能再见到太子,如果真的再见,也不知道是什么光景。
远在京城的太子猛然心口一痛,呼吸都不顺畅了。
放下奏折轻轻捶了捶胸,憋闷的感觉仍然未能缓解,反而越来越难以忍受。
缓了许久都没缓过来,后知后觉可能是林湛在外过得不如意,忍不住叹了口气:“湛湛啊,湛湛,你现在又在哪里受苦?”
晚上林湛是被旁边的动静惊醒的。
猛然从地上窜了起来,就看见陈宣半蹲着,手贴在景臣的额头上。
几乎是下意识地反应,林湛一把攥住陈宣的手腕,厉声道:“放开他!你想对他做什么?!”
“他生病了,身体很烫,你不知道?”陈宣拍了拍林湛的手背,“你先自己睡会儿,我帮他看看。”
“你会有那么好心?你应该巴不得景臣死才好吧?他晚上才刺伤了你!”
“我要是想让他死,当初在红袖坊,我就让他死了。如今又有你时时刻刻袒护着,我如何敢轻易对他动手?”
陈宣摇了摇头,手背贴着景臣的额头,触手滚烫。见其面色通红,满头大汗,难受得缩在地上,忽又想起此前在红袖坊,景臣也是如此这般,面色酡红,大汗淋漓。喉结下意识地微微一颤,抬手去解他的衣领。
“你干什么?!别动手动脚的!”林湛一巴掌把陈宣的手推开,语气冷硬道:“不准碰他!”
陈宣略微恍了恍神,摇头嗤笑道:“又不是没碰过他,该不该碰的,我都碰了,也不差这一次两次。”
收回了手,顿了顿,他才又道:“这里荒郊野岭的,连个村庄都没有,更别说找大夫了。我倒是懂几分医术,为今之计,只有我能救他了,你若是不肯让我碰他,那就亲眼看着他死吧。”
“景臣不过就是受了些风寒,怎有你说的那般严重?什么生不生死不死的,我不让他死,他就不能死!”林湛赶紧拍了拍景臣的脸,一连声地唤他的名字。
陈宣瞥了一眼,摇头道:“他又听不见,你就是喊破喉咙都没用。”
“那还不是你害的?景臣要是出事了,我死都不会放过你!”林湛脱了靴子就往他身上猛砸,满脸怒容道:“景臣究竟怎么了,你说!”
“中原的大夫应该查不出来景臣是被什么剧|毒所害,我没什么本事,但对蛊毒颇有几分研究,比如此前对你和太子所下的蛊,就是我自己炼制的,效果还不错吧?”
林湛寒着脸道:“说重点!什么蛊毒?”
陈宣自顾自地说道:“情蛊也称为情人蛊,是我炼制最成功的蛊虫,先将十对情人关在一处洞穴里命他们自相残杀,最后活下来的那一对剖心研制成毒,喂给蛊虫吃,然后炼化成情蛊。中蛊的二人同生共死,纠缠不休,不能与其他人相爱,甚至不能冲对方下手,否则蛊虫发作,要忍受常人难以承受的痛苦。”
这也是之前太子即便想活剐林湛三千刀,可却迟迟下不了手的原因。
只是让林湛没能想到的是,这情蛊的炼制过程居然这般残忍。那蛊虫是食用了人的心脏,后来又被林湛吞进了肚子里。
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了出来。
陈宣瞥了他一眼,摇头道:“只是百密一疏,我没想到情蛊会被你们发觉,并且吐了出来。”
林湛攥紧拳头:“那你给景臣下的又是什么蛊?”
陈宣竟然笑了起来:“自然不是什么好蛊,我手里没有救人一命的东西,只有夺人性命的东西。”
“究竟是什么?”
“合欢蛊,我不仅弄聋了他的耳朵,弄哑了他的嗓子,还给他中下了合欢蛊。此蛊顾名思义,就是要与人合欢才可解。算了算时间,蛊虫也该在体内发作了。”
陈宣顿了顿,笑了起来:“湛湛,多么千载难逢的机会,你要是不碰他,那外头那般多身强体健的侍卫,可要去帮景臣缓解痛苦了。你可要想清楚,他们没有你那么温柔,要是不小心把景臣折腾出个好歹来,那你可不要怨我。”
“人渣!”林湛攥紧拳头,恼怒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我可以帮他缓解痛苦,只要……”陈宣伸手抚摸着景臣苍白的小脸,眸色是前所未有的晦涩,“只要他与我在一处,他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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