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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破这一瞬幻想的,是突然回来的瞿父。

因为没能料到这时候家里有人,他在看到两个人的时候愣了一下。

出于礼貌,稚育先行打了声招呼:“叔叔好。”

她记得在原文中,瞿颂的这个爸爸相当不讲道理,对他也是一言难尽。

“……”瞿父的视线根本没在她的身上停留,反而看向瞿颂,冷言冷语地讥讽道,“这就是你兢兢业业还债的方式,她难道是个女老板吗?”

……巧了,还真是。

瞿颂有些担心这样会惹怒稚育,也不接话,只是说了一句:“……爸你别这么说话,我们有事先走了。”

他拉着稚育就想走,不料,却被她拨开了手。

她好似有些疑惑似的对上瞿父的眼睛,问道,“瞿颂他欠什么债了?”

“是家中债务亏空,他……”

“等等。”她打断了瞿父的话,“您只需要告诉我,是他名下的公司出问题了还是他做了什么导致了债务亏空?”

“不……”

“那你怪他做什么?”稚育在谈生意时习惯了这种姿态,一时间话也说得有些咄咄逼人,“您要是说什么父债子偿天经地义,那我也没办法,但哪怕是按照这个顺位,要怪到他的人也不应该是那个欠债的人吧?”

顿了一下,她又说:“毕竟,他的债主是我,而不是你。”

“你一个外人在这里插手我们家的事情干什么?”瞿父有些恼怒,转而又看向瞿颂,“怎么,你是打算直接跟这个家割裂开了吗?”

稚育冷笑一声,“我这个外人都看不下去了,由此可见你们有多过分。你们……”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瞿颂拉了一下挡在了后面,反应过来的时候,觉得有些不满。虽然她也意识到如此不留情面地教训他的父亲可能会让他有些难堪,但如若是在正确与否的天平上他选择隐忍父亲而觉得她过分的话,那只能说明她从一开始所预设的“他也觉得自己不该被怪”就是有问题的。

与她所想的不同的是,瞿颂只是沉声说:“到底是谁在把这个家割裂你还不清楚吗?她是外人是吗,那你何尝不是把我也当外人?既然如此,就赶紧让我们两个外人走吧。”

如释负重的感觉瞬间在心中蔓延开来,他嘲讽地勾了勾嘴角。

似乎是因为从来没见他这么说过话,瞿父愣了一下,转而继续愤怒地说:“你长本事了是吧?看着我们一家子住在这种地方,而你锦衣玉食的,你很自豪吗?”

……

当你企图讲道理的时候,总会有人会跟你打感情牌;而一旦你谈到感情的时候,他们就开始喋喋不休地跟你讲狗屁不通的大道理。

这是一条沟通的思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瞿颂觉得内心像是结了一层薄冰,虽然已经凉透了但也异常平静。

无数个“锦衣玉食”的画面浮于脑海,都是他曾经不曾言辞过的艰难过往。

他在网上被陷害污蔑的时候。

他差点被经纪人卖了的时候。

他因为给家里寄钱而还不起房租的时候。

他无戏可拍无影视资源只得到处打工的时候。

……

他将所有可忍耐的不堪埋于心底,却被认为是私吞了一座宝藏。

“你们……这是怎么了?”带了几份饭匆匆赶回来的瞿母看着冷漠对峙的三个人,忍不住开口。

瞿父倒打一耙并且阴阳怪气地说:“你儿子可真厉害,帮衬着外人在这拐着弯的骂咱们呢。”

“说什么外人呢。”瞿母看了一眼稚育,已经自动将其视为了儿媳妇,“这姑娘是……”

瞿颂眼皮一跳,立刻打断了她的话,“妈,我们两个那边还有事就先走了。”

“诶,不吃点东西吗?”

“不了,我们得回去忙了。”稚育也开口了,“谢谢阿姨的衣服,等我洗干净改日给您送回来。”

“不用谢不用谢,你不嫌弃就行。”瞿母笑了笑,将饭先放在了桌子上,又给两人递过来一把伞,“当心一会儿还下雨,拿着吧。”

“……”

瞿父被这母慈子孝的一幕弄得心中更加不爽,冷哼了一声就去了卧室。瞿颂瞥了一眼,却恰巧看到他走得缓慢又有些踉跄,应该是旧疾又犯了。

他十分复杂地移开了视线,心中却又是一声叹息。

临走前,瞿颂对瞿母说:“阴雨天爸的腿应该又痛了,让他涂点药揉揉吧。”

“你爸他是不是又说什么了?”瞿母的表情有些犹豫,最终无可奈何地说,“若是说得难听,就当没听到吧,别跟他置气。生活上要有啥事也多跟妈妈讲讲,钱的事情不要紧,先照顾好自己。”

“嗯,没事,那我们先走了。”

楼道的灯不停地闪烁了着,最终微弱地亮了起来,还未等两人走到尽头,就又突兀地灭了。

两个沉默地穿过这里走出了餐馆,终于又回到了繁华的街道上。

雨已经停了,但被雨水浸泡过的城市显得似乎更加阴冷,只有天空被洗得干净澄澈。

瞿颂抬头看了一眼那个不怎么显眼的面馆,怎么也没想到原来再往里会是那般的光景。

稚育问:“在想怎么给他们改善生活吗?”

瞿颂收回目光,对上稚育的眼睛,“……这次我想自己努力。”

稚育耸了耸肩,随便点了下头。

她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还需要他自己消化一下,便没有再多说什么,只待他把自己的情绪抚平。

瞿颂欲言又止道:“今天的事情……”

“真是太神奇了。”稚育接过话来,自然地说下去,“难得偷偷淋雨都能碰上家长。”

“……对不起。”

稚育轻笑了一下,“你觉得我这算是强行介入你们的家务事吗?”

瞿颂眨了眨眼,“我觉得你介入得还不够。”

“……”没预料到他会说出这种话,稚育顿了一瞬,幽幽地开口,“主要我怕再吵下去,我跟你爸,至少得有一个被送进医院。”

“是害怕你们两个吵得太凶会打起来吗?”

“你怎么说得那么暴力,我是想说我们两个可能会被气吐血而已。”

“……”

瞿颂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被她这一本正经地插科打诨搅得心情稍微轻松了一些。

-

两人最终还是打了车回到住所,吃过晚饭后又休息了一会儿,稚育便去洗澡了。

瞿颂又去将姜汤煮上之后,正巧接到了瞿母的电话。

“吃过晚饭了吗,今天淋了雨,你们两个要记得保暖,可别感冒了。”

瞿颂站在厨房看着被煮得咕噜咕噜冒泡的锅,随手调小了火,听着她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好一会儿,那边都没有再开口,瞿颂以为是挂断了,看了一眼手机才发现还在通话中。

瞿母犹豫地说:“小颂,今天你女朋友过来……会不会因为我们住得太寒酸而些说什么呀,而且你爸说话也不好听,我进去的时候看你们脸色都不太好,她有没有生气啊……”

他听着瞿母的话,顿感心中酸涩,又觉百般无力。

他其实很清楚稚育并不会对他家颇有微词,大概只会在看到之后发出一声“过得好苦啊”的感慨,但感慨之后并不会有其他的感受,最多会想着要不要出点钱资助一下。不会有嫌弃的情感在其中,更多的是一种不在乎。

她不像看起来那样是一个冷漠的人,甚至是一个会主动伸出援手的人,但那些浮于表面的付出,实际上做这些对她来说可能都毫无波澜。

就像她对孟徵一样,对他一样。

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瞿颂很想告诉瞿母不用这般小心翼翼,不必忧心于自己的行为,也很想告诉她,虽然心中有过难过但他从未怨恨过半路被破导致的贫穷。

但那些话过于滚烫,吐不出也咽不下,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故作轻松地说:“妈你放心,她人很好的,不会介意这些。”

“……那就好。”瞿母松了一口气似的,又说,“你还有事要忙吗,没事就早点休息吧,平日里别累着自己。”

“我知道了妈,你们也照顾好自己。”顿了顿,他又说,“我现在接到新的戏了。”

瞿颂难得主动提及自己工作上的事情,瞿母愣了一下,而后干巴巴地说:“那就更要好好努力了,等戏播了,妈有时间也会看的。”

与瞿父会直接问有多少报酬,或者冷嘲热讽说他几句不同,瞿母这种别扭的关心其实更令他有些招架不住,匆匆电话挂断之后,瞿颂也缓缓地呼出一口浊气,先是盛了一碗姜汤出来,而后坐在那边平复了一下心情。

门铃毫无征兆地响了,持续了一段时间他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依旧紧闭的浴室门,看了一眼发现来的人竟然是孟徵,眼皮一跳,他犹豫了一下,但也还是把门打开了。

比孟徵先一步开口的,是换上睡衣刚推开浴室门的稚育。

刚刚出来的她还未发现家里多了一个人,只是闻着味,有些好奇地问道:“瞿颂你不会是煮了姜汤吧,咿,这个味也太冲了!”

等到稚育走到客厅,看到脸如墨色的孟徵的时候,猛地偏头看向瞿颂,“——他怎么会在这?”

孟徵也皱着眉头,指着瞿颂也问了她同样的问题:“他怎么会在这?”

“……”

-

孟徵来找稚育完全是因为突然接到通知,原本谈妥的一个戏被临时换人了,他多次询问剧组相关人员,得到的答案都是所谓“另一个人更合适”。他怀疑是稚育动了手脚,便给她打了电话,这才发现自己被拉黑了,来到她的家门口也发现她把之前的密码换了。

“你到底是多自信,我为何会有闲心去给你搞这种小手段?”稚育对他这莫名其妙的指控表示无语,她微微蹙眉,忍不住继续讽刺道:“而且这是我家啊,我换密码有必要通知你吗?”

瞿颂原本还有些走神地想着,原来他也不是唯一一个来到她家的人,结果抬眼正好见她表情十分不耐烦,便顺手给她递过去了一碗刚盛出来的姜汤。

“这味道也太……我不想喝。”

“我加了红糖调味的,没有那么重的辛辣味。”瞿颂看出了她的抗拒,但还是温言细语地规劝道,“你多少喝点,可以驱寒的。”

于是,孟徵就看着向来不听劝的稚育只是皱了皱眉头,然后捏着鼻子就把汤喝了。惊讶之余,瞿颂的视线也扫过了他,象征性地询问了一句:“你也要喝一碗吗?”

孟徵:“……”

他怎么感觉瞿颂是在向自己示威呢?

“最后再跟你重申一次,我不想跟你有任何联系了,你以后出事什么的也别再想着让我给你收拾烂摊子。另外,像今天这种事情,如果不是你得罪了谁的话,多半是有人砸钱抢了你的位置。总之——”稚育放下碗,淡淡地说,“与我无关。”

“我……”

“不要有下次了,不然我绝对会叫人把你扔出去的。”

“……”

看了一眼时间,她又说:“好了,时间不早了,不想让我赶你的话,就自己走吧。”

孟徵彻底被她噎得无话可说了,准备离开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来,猛地看向瞿颂,问道:“那他呢?总不会是他住这里了吧?”

稚育彻底被他烦到了,“你有完没完啊,管好你自己很难吗?”

瞿颂一看,直接把人推着关门外了。

稚育冷哼一声,然后严肃地对瞿颂嘱咐道:“以后别什么脏东西都放进来,尤其指刚刚那个!”

“……”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孟徵这样又白眼狼又不分青红皂白的?”稚育实在是气不过,又吐槽了句。

瞿颂想着那间被提前收拾好的房间,想着他曾以为那是专门为他准备的房间,抑制不住地想,也许根本不是为了他呢。哪怕他现在无比清楚稚育对孟徵有万分不耐烦,但一想到她也曾为别人做了那么多事,就觉得心中有些不舒服。

这些事情无一不在告诉着他,他也许也和孟徵一样,是可以被替代的,而不是唯一的选择。

他不过是在稚育跟孟徵吵架时被选中的,如果过路的人不是他呢?

被安上“凑巧”名号的往事在沉寂的曾经许久未被翻看,忽而坠落的感觉激起了心头厚厚的尘埃。

“那如果他不是白眼狼呢?”

在稚育站起身来准备回房间的时候,瞿颂突然说。

像是没有预料到会被这么问到,她愣了一下,“什么?”

“如果孟徵不是一个白眼狼的话,还会有现在的我吗?”

“……”

稚育终于察觉出来瞿颂的情绪有些不太对。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尽力跟孟徵划清界线了,他便不会那般在意,但她忽略了,若是他所在乎,所介意的根本就不是孟徵这个人呢?

自从孟徵进来之后,瞿颂似乎就有些不太对劲,一个劲地显示着他的存在感,好像是想在孟徵面前证明什么。

证明他才是属于这里的,证明她身边的人已经是他了。

他所在乎的,从来都不是孟徵又或者其他什么人,只是想确认这个人是不是只能是他。

“跟孟徵是不是白眼狼没有关系。”稚育看向瞿颂的眼睛,发现了对方眼瞳中一闪而过的慌乱,调侃道,“你就当是因为我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吧。”

“……”

像是猜测到了他的顾虑一样,她又在最后补了一句,“孟徵可是连客厅以外的地方都没进去过的,大不了我们过段时间搬了呗。”

瞿颂的喉结动了一下,“那我和他……”

稚育无奈,难得耐心地安抚他:“打个比方,在我这你就是糖醋小排骨,他呢,充其量算道水煮小白菜。”

瞿颂愣了一下,转而又觉得哪里不太对。

她根本就不喜欢吃青菜的人,若孟徵真的是青菜,她怎么会纵容他那么久?

稚育很快又补充道:“所以说,哪怕被逼着尝试了一下看起来还算美味的青菜,最终也还是会到深恶痛绝的地步啊。”

“……”

“我本来喜欢的就是小排骨,小白菜是不是白眼狼,跟小排骨都没关系。”

-

夜已经深了,但稚育还在桌前兢兢业业地忙碌着。

瞿颂因为那个小排骨的事情辗转反侧了许久,最终缓缓叹了口气,起身在客厅走了一圈,看到稚育房间的灯还亮着,去给她接了一杯水。

稚育偏头,接过水杯喝了两口后,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问道:“怎么还不睡?”

瞿颂无意看到她对着电脑圈圈画画下的内容几乎都与他的戏份有关,不由有些不安地问了句:“是我演得出现了什么问题吗?”

“是为了让这个角色更符合你的风格。”稚育特意解释了一下,“最后几场戏了,我突然觉得原来的设想有些问题,所以这两天在加急跟编剧沟通。”

顿了顿,她又催促道,“明天还要早起,你快去睡吧。”

看着她眉宇之间难掩的疲倦,瞿颂原本想要立刻点头不打扰到她的,却还是有些犹豫。

他缓缓收拢指节,像是想要抓住什么,却又害怕捏碎。

迟疑了一会儿,他决定不再给对方添乱。

“等等。”稚育敏锐地察觉到他想要说什么,及时叫住了他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早点休息。”

“你想说的明明不是这个。”

被一针见血地戳破心思之后,瞿颂反而轻松了一些,那些早些时候就冒出来的期待在这一瞬间变得更加蓬勃。他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我吗?”

过于突兀的问句没能让稚育愣神,她笑了一下,“还不够明显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努力搞多了点字下章小瞿就能察觉到马甲问题争取写到两人关系再进一步!(我试试让瞿宝主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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