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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杀青,事情变得多了起来。
三个月的时间过得飞快,空气中都逐渐开始弥漫着夏天的气息。
由于服饰厚重,演员们都热得不行。瞿颂在被道具伤到了脚踝后没有及时开口,直到稚育注意到了他的动作怎么都不到位,连续ng了几次之后,她过去想要询问情况时才发现了伤口。
稚育顿时气得拉下脸来直接对着全剧组喊了休息,然后就不由分说地拉着瞿颂去了休息室,全程黑着脸什么话也没说。
瞿颂稍微有些心虚,但还是低声说:“我还可以继续的……”
“继续?继续什么,继续给全剧组拖后腿吗?”
“……对不起。”
“现在知道对不起了,早干嘛了,让其他所有人陪你熬着有意思吗?”
“……”
被这么一通教训之后,原本就有些愧疚的瞿颂彻底不敢说话了。
这还是这么久以来,稚育第一次这么生气地把话说得毫不留情,虽然他也能敏锐的感觉到这份气恼的大部分实际是来自于他的伤。
稚育持续冷着脸,十分烦躁地找来了药箱,也没让其他人帮忙,直接自己上手撩起了他的裤腿。
瞿颂下意识地想要逃避,“还是我自己来吧。”
“你现在还好意思跟我讲条件?”
“……”
稚育对着他伤口惨烈的腿皱了皱眉,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从何下手。好一会儿,她才试探性地对着伤口进行消毒,但刚上手瞿颂就忍不住“嘶”了一声。
她手下一顿,嘴里停不住地继续嫌弃道:“你怎么这么怕疼?怕疼还把自己搞成这样?你很厉害啊。”虽然语气不善,但下意识地,她愈发小心,手法更加轻柔了。
瞿颂因为有些痒,又忍不住缩了缩腿。
“还疼?”稚育有些苦恼地皱了皱眉,本来觉得因为自己可能真的不适合干这个,所以打算撒手不干了,但一想让别人搞她更不放心,转而就又理直气壮地说,“那没有办法了,我也是第一次帮人上药没什么经验。”
或许是因为这个独一无二待遇,瞿颂的心情好了一些。
“瞎乐什么呢?”处理完了之后,稚育凉凉地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今天下午就在这边待着休息吧,那边先拍别的。”
“我……”
“你现在待着就是最节省时间和资金的选择了。”
瞿颂闭嘴了,只能眼巴巴地目送着稚育推门离开了。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的,透过窗帘的缝隙映在他的脸上。他望着门口发了会儿呆,屋外的声音变得十分遥远,他顿时觉得有些昏昏欲睡。
为了不就这么睡过去,他撑着脸闲来无事地刷了会手机,突然发现那个粉丝账号已经好几天没有动静了。
在他们连轴转的这几天里,那位小粉丝好像也很忙,也不知道她最近在忙什么。
他百无聊赖地想着,像他这种原本就没什么粉丝基础,那段时间的黑通稿又这么多的人,怎么会被人发现向上的一面让人喜欢呢?
那段时间他几乎走投无路,只有一个人向他伸手了。
……
电光石火之间,脑海中的名字呼之欲出。然而未等他细想,门突然被打开了,他皱眉望向了怒不可遏的苏荷衣。
“……”
-
苏荷衣是在看到了那篇大肆报道“杜砚疑似有女朋友”的消息后立刻联想到这是稚育的打击报复,然而在看到在此之前她买通营销号,提供的瞿颂与稚育住在一起还有亲密举动的照片还未被发出来就被压下了之后,她彻底黑了脸。转眼又被通知了,那位杜砚传闻中的女朋友竟然不是自己。
她麻了。
联系不上稚育,她便托了关系来到了剧组,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发觉一时半会儿休息不了,她干脆也来到了休息室。
瞿颂忍不住感慨:“你竟然没有直接打断拍摄计划?”
苏荷衣不服,“……我难道是这么恶毒的人吗?”
“……”瞿颂无言了一瞬,然后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所以你是来找她吵架的吗?”
苏荷衣有些悲愤,“我这么多年了就没从她那里赢过!”
“那你还再接再厉了这么久也真是辛苦了。”瞿颂敷衍道。
“…………你这是在讽刺我?”
“如果你非要这么想的话。”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互相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一言难尽。
“我今天肯定得为她这个猝不及防的爆料吵一架!”苏荷衣顿了一下,又不情不愿地补了一句,“也要为了这个爆料跟她道声谢。”
瞿颂难得觉得苏荷衣这个不灵光的小脑袋开窍了,竟然没有想象中那般恋爱脑。
“杜砚那个狗男人,竟然觉得依附于我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说跟我在一起是践踏了他的自尊,怎么,难道我就没有自尊吗?”苏荷衣的情绪愈发激动,转而就开始进行无差别的攻击,“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吧,等得到了想要的之后,就会觉得贝稚育不过是一个垫脚石?”
“……”瞿颂皱了皱眉,立刻否认,“不会。”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苏荷衣冷哼一声,转而平静下来分析,“不过贝稚育的话,可能也不会放任那一天到来的。”
“……”
“她像是那种心存星辰大海,会某一天直接甩了你的人。”顿了顿,她又说,“那个孟徵不就被她丢了,现在没了她的庇护,处处碰壁。”
瞿颂对于苏荷衣将自己跟孟徵放在同一位置的说法表示有些不舒服,但想来在他人眼里他们两个人当真没有什么不同吧,而在她心里……
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他漫不经心地回了句:“那就等那一天再说吧。”
苏荷衣被他豁达的态度震撼到了,“你还真是豁达啊。”
“豁达吗……”
连绵的沉默在蔓延。
他直起身了坐着,脸上唯一映照的那道光也不见了,原本虚无缥缈的担忧在瞬间融入了风中,很快就被吹散了。
他看到自己逐渐明晰起来的感情,突然觉得哪怕最终只落得一场遗憾甚至一身狼狈,只要那人是稚育,就是值得的。
只是他不愿成为她身边的一位过客,他想要的是哪怕在某一瞬间,也要成为她的全部得到她的一切。
他妄图抓住她的喜欢,却最终将自己的那份完整地奉上,只等她回头的一眼。
没有什么好后悔的。
就算被揉得稀碎,也只能由她来干。他听不得别人的闲言碎语。
想起稚育所承认的那份喜欢,瞿颂突然说:“不是豁达。”
“那是什么?”
他没有回答。
苏荷衣悲悯地觉得他就是个不懂辨别人心的小可怜虫,觉得有些无趣,就又转出去了。
瞿颂平静地想着,是因为他面对着自己从不怕溺死的心,别无选择。
-
杀青的那天,所有人都异常的兴奋,晚上一起吃庆功宴的时候,大家都喝了不少酒。
稚育半路接到了一个电话,便顺势跑出去吹吹风清醒一下。
夜色撩人,清风沉醉。
稚育出来之后才看清手机上的备注,发现原来是原主家里人打来的。
原主妈妈为了劝她联姻苦口婆心了一番,在她敷衍地“不要”、“算了吧”、“跟我没关系”说了一通后,将电话转交给了原主爸爸。
原主爸爸:“你能不能为了这个家着想一下!”
稚育回怼,“也没见你为了我着想一下。”
“反正结婚这事,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寻求你的意见!”
“都不寻求我意见了关我什么事?”稚育冷笑一声,毫不留情道,“您要是实在想结婚,就自己去结呗,这事通知我一声,我肯定给你送去一份大礼。”
在贝父大发雷霆的前一秒,稚育迅速地挂断了电话。
一回头,她便看到了不放心跟出来的瞿颂。
瞿颂喝得不少,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但神志还算清醒,问道:“你跟家里的关系不好吗?”酒精让他迟钝了一些,话刚说出口,他便觉得说得有些过于直白了。
稚育不甚在意地说:“烂到了极点。”
“……”
“你是不是想问联姻的事情?”
稚育的一针见血使得瞿颂有些局促不安,混沌的大脑让他未能找出一个合适的措辞,只能听着对方继续说下去。
“我会需要联姻?”稚育扬了扬眉,态度轻蔑,似乎在说一个笑话。
红晕爬上她的脸庞,她的眼神有些迷离,由于刚刚情绪有些激动,还伸手扶了一下瞿颂的肩膀。虽然见她如此神态有些哭笑不得,但他还是因为她的话放心了一些。
五月的晚风,裹挟着夏日的气息。
褪进了春日的冷意,只在过滤中留下了一阵温柔。
瞿颂以为稚育此刻心情被家里扰乱得不太好,觉得自己应该安抚一下她,于是斟酌了一会儿开口:“这部剧已经告一段落了,你可以跟公司好好谈谈,给你放个假休息一下。”
稚育觉得有些好笑,她仰着脸说:“谈什么?我就是老板啊。”
“……”
瞬间诡异的沉默让两个人都愣了。
瞿颂一怔,但转而觉得这样一切才解释得通。
……所以那毫无道理就被批下来的资金根本就是她出的手。
虽然他早已觉得她只手遮天,但这般答案明晃晃地放在他眼前还是让他有些惊讶。
而稚育在脱口而出这句话之后才清醒了一瞬,但这时话已经收不回去了。
她别开了脸,妄图转移一下话题,“接下来你想什么?接代言,上综艺,还是继续拍戏?我可以跟贺樱说一下。”
瞿颂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为什么呢,为什么会选中我给我这些?”
“你演技好,又有能力,捧你可以赚钱啊。”
“不对,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家现在应该变成收容所了。”
“……”
稚育看着难得神情不复顺从而显得执拗的他,明白了他想要问什么,但她却佯装不知,故意露出奇怪的表情问道:“那你想听什么啊?”
他的眼睛闪烁了一下,月光照进眼底,却像是妄图克制住激起的一阵波澜。
稚育笑了一下,“你不就是想听我再说一次我……”喜欢你吗?
她后面的话被瞿颂用嘴堵住了。因为毫无准备也不曾料到,她的眼中满是震惊与错愕。
……
察觉到她的僵硬,瞿颂像是猛地被浇了一盆冷水一样瞬间清醒了,他触电似的迅速移开嘴唇,看着难以置信的稚育,又迅速移开了视线,只觉得心底也一片冰凉,血液都仿佛都凝固住了。
他迅速道歉:“对不起。”
稚育看着垂下头,浑身上下都仿佛写满了委屈的瞿颂,她仿佛看到了他耷拉下来不安地扫了几下的大尾巴。
怎么偷亲了她,他还委屈上了?
“……”
稚育挑了挑眉,不甘示弱地走上前用双手捧起他的脸,踮脚吻了上去。
“!!!”
有什么在脑中连续又迅速地炸裂,一切都变得有些不真切。
原本不被重视的,甚至奄奄一息的期待在这一瞬间获得了重生。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再有两章这个世界就能写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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