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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森林整日不见阳光,只是因为阳光都被高大茂盛的千年百年老树遮挡住了。正是因为如此,进去黑森林容易迷失方向,困在其中找不到出路,也或许会遇到什么致命的凶残生物,在不经意间堕入意识的深渊。
“你放心,这里我来过。”在进入黑森林之后,斯月这样对玉曦说,“只要你跟在我身边不乱跑,就不会有事,我会保护你。”
越是深入到黑森林内部,环境越是阴森冷酷。斯月时刻注意着周围的环境,发现一丝异样便会拉着玉曦像另一个方向走。他们总会遇到很多五彩斑斓的吐着蛇信的毒蛇、黑蝎、眼中泛着绿光的狼,或者是长得很漂亮下一刻便会张开锋利的牙齿挺伸而来。
走过一片沼泽地,视野开阔了起来,头顶也不再有树冠遮挡,就连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玉曦松了一口气,可是斯月却皱紧了眉头。
眼前是一片广袤的草原,可是顷刻之间,天上下起鹅毛大雪。
玉曦刚才雀跃的心像是被浇了一盆冰水,深入骨髓,带着冰渣子划伤皮肤一般的疼痛,她抱着手臂试图保留一点温暖,同时看着已经停下来脚步的斯月。
“很奇怪。”斯月说道,“这里我来过,明明过了沼泽地就是黑森林的出口,为什么会是现在这副场景?”
“你是不是记错了,也可能是我们走错了道也说不定啊。”玉曦哆嗦着说出整句的话,“我觉得我们要么退回去,要么就这样往前走,再这样呆下去,非得冻死不可啊。”
“抱歉,”斯月说着将玉曦拉到一棵树下,脱下了身上的燕尾服披在玉曦身上,又将白手套摘下来戴到玉曦手上,“虽然很薄,但是稍微御御寒还是可以的。”
玉曦没有推辞,认真的将衣服穿好,“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静观其变。”
“静观其变?斯月,你确定不要再好好想想了吗,要知道,不管是往回走也好,往前走也罢,都好过在原地等死吧,现在雪已经下了这么大了,天这么冷,一会不知道还会出现什么极端天气呢。”
“这么冷吗?”斯月靠近玉曦,直到后退的玉曦将背靠在树干上,斯月双手撑在玉曦头顶两侧,用身体将玉曦困在自己和大树之间。“不如我们抱团取暖吧,这样大家都好。”
“好你个大头鬼!”玉曦对着斯月的脸一巴掌呼过去,看到对方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被打偏了脸,耳边那一声清脆的声响让玉曦心中升起了愧疚,但是道歉这种话她是说不出来的,只能支支吾吾的说了句,“这是你欠我的。”
斯月想起那天早晨,玉曦刚刚到肯尼城堡的那个早晨,自己因为不想惹绿丽丝的怀疑而扇了玉曦一巴掌的事,那时候的他戴着白手套,今天,玉曦戴着他的手套打了他。
“所以,我们扯平了是吗?”斯月认真的看着玉曦,伸手将玉曦捞到怀里,下巴放在她的发顶,声音深沉暗哑,“其实,我们现在看到的听到的都是假的,或许我们还在森林内部。你不知道,黑森林除了环境严酷之外,还有一种看不见的迷雾,容易让人产生幻觉,这个幻觉是人内心最渴望的东西营造出来的。”
“最渴望的东西?”
“最渴望的东西。我们希望快点走出黑森林,然后就真的过了沼泽地到了森林的尽头,但是我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这一切,到了王宫,我就没机会见到你了,所以我和你眼前看到的,并不是出口,而是冰天雪地,只有冻结了一切,才能阻止我们前行的脚步。你看,就是这么简单,你现在所看到的面对的一切,皆是出自我的私心。”
我和你一样。
玉曦揪住了斯月的衣服,却没能说出口。如果她真的移情别恋了,那么她只会唾弃这样的自己,更不要说把自己真实的想法说出口了。
“赶路要紧,”玉曦说道,“不管是去王宫还是回去古堡,我们终将会分开,这是早晚的事。我,更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里。”
悲伤。
在如此贴近的拥抱中,玉曦深刻的感受到的是这样的情绪,来自斯月,来自她。
“我能看看你的样子吗?”在斯月松开玉曦的时候,玉曦这样请求道,这个世界的人千千万万,没有什么追踪器,想找到恋人比登天还难,现在她是十分希望斯月就是那个人,或者说,是奢望。
斯月将脸上的蝴蝶面具摘下,一张英俊的脸暴露出来。让玉曦失望的是,这样一张明显的西欧人的脸,怎么也不可能是自己的恋人。
斯月将玉曦的失望表情尽收眼底,“我知道,我什么都给你了你,即便这张脸,也不能符合东方的审美吧。”他说着牵起玉曦的手,不顾对方的挣扎圈进自己掌心,“最后一次,让我记住你。”
骑士他有脸盲症,从来记不住任何人的长相,只有一个人除外,那个他用心去记用心去描绘的人,面容在心里扎起了根。
不知道什么时候,意识逐渐清醒的玉曦发现自己背靠着树干,坐在铺着燕尾服的地上,斯月戴回了蝴蝶面具,又是那个温柔的将一切情绪收起来的骑士。余光看到玉曦醒了,走过来想扶她起来,又想到了什么将手收回去。
“我们在森林出口,这次是真的。”
之后,两人到了王宫,将瓶子以及这几年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老国王,老国王一边愤怒的吩咐护卫兵赶往肯尼伯爵将相关人等抓起来,一边老泪纵横的对玉曦说“孩子苦了你了。”
早干嘛去了。
玉曦心里为玉娜鸣不平。
此间事了,歌林公主重新活了过来,精神不再受肯尼夫人控制的肯尼伯爵和歌林公主重归于好。斯月回了圣殿,而玉曦留在了不能随意出走的王宫。一直到两周后的某一天,发疯的肯尼夫人一把火烧了肯尼城堡,绿丽丝对着镜子对骑士下了诅咒。
一切似乎没有什么变化。
“就像看故事书一样,”回到破败古堡的玉曦看着壁画对斯月说,“只是,这个故事我亲身经历了。太晚了,回去睡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玉曦走的很快,背影更像是落荒而逃。
胡绿茶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一个人邀请自己跳舞,那人穿着燕尾服,戴着白手套,脸上有一张精致的蝴蝶面具,他温柔的单膝跪地想要亲吻自己的手指,可是门开了,自己的好朋友杨玉走了进来,男人就像是被勾了魂一样朝着杨玉走了过去。
不!他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胡绿茶从梦中惊醒,这场梦太过清晰,以致于她原本对杨玉的嫉妒变成了恨意。
已经是清早,玉曦和小伊做好了早饭喊几个人起床,玉曦刚把胡绿茶叫起来就听到小伊的房间那里传来小伊的尖叫。已经走出房门的季明、胖子,还有玉曦和胡绿茶快速赶到了小伊的房间。
原来闷在被子里的小贰已经死去多时了,只是小伊之前一直没有发现而已。
外面的雨依旧是哗哗下个不停,几个人坐在大厅中央,心情都是无比的沉重,就连一向自诩“笑弥勒”的胖子也是脸色发青,不知道是为同学额死感到心痛还是吓的。
胖子拿出昨晚放在桌子底下的鬼牌,颤抖着将它放在桌子上,眼睛飘忽着看着几个人,“你们说,会不会是这副鬼牌搞的鬼,昨天晚上小贰是输的那个人,小鬼最后在他手里,他......该不会是被小鬼害死的吧。”
“封建迷信!你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季明对胖子疑神疑鬼的样子很是鄙夷,看到害怕的蜷起身子的胡绿茶,语气更坚定了,“别说世界上没有鬼,就算有鬼,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两个我打一双。而且,我会保护好美女,毕竟我从小到大都是英雄一般的存在。”
除了胡绿茶崇拜的看着他,其他人都不搭理他。
季明自觉没趣,只是带着“到时候有了危险你们最好也别找我”的心态拉着胡绿茶去一边吃早饭去了。玉曦陪着小伊,胖子对因为小贰的死对小伊有些愧疚,不知道怎么安慰小伊,只能在一边紧张的坐着。
晚上,玉曦又在午夜时分醒来,看了眼还在睡梦中的胡绿茶和小伊,起身穿好衣服去了二楼,斯月在昨晚呆的地方等着她。
“一切都结束了。”斯月说。
“看来你已经找到真正的绿丽丝的后世了,而且似乎你已经打破了她的诅咒,恭喜你,很快就能重获新生摆脱这孤寂黑暗的日子了。”
“似乎并没有什么可喜悦的,”斯月走向玉曦,手触向玉曦柔软的短发,他的手上并没有白手套。“我只是遗憾,进入轮回,就会永远失去和你的联系。如果是这样,还不如就这样沉寂下去,在这里等待一千年,终会再次等到你。”
“别开玩笑了,”玉曦偏开头,忍住眼中的湿意,勉强笑着说:“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在这个世界,别说一千年了,一万年都不一定会再次相遇。斯月,再见吧,新生是最好的选择。”
斯月手掌向下,捧住玉曦的脸,低头吻住她的唇瓣,轻轻一触便分开,深邃的双眼悲伤而又脆弱。
玉曦回到房间,辗转难眠,窗外的雷雨声盖不住自己的心跳声,她一遍遍的催眠自己,睡着了就好了什么都不用想了。好不容易睡着,却是做了一个梦,这场梦太过清晰,以致于玉曦惊醒过来,天气冷冽,背后硬生生出了一身汗。
玉曦看向窗外,幸好天还没亮,现在正是凌晨四五点钟的样子,希望斯月还在。
她起身穿鞋,却看到地上跪着一个人。那人单膝跪地,眼中是深邃而又温柔的神采。
“你怎么进来的?”
“只要是晚上,我可以随意在城堡行走,你不用这么奇怪,”斯月笑着说:“昨晚之所以忍着没来找你,是因为我想看看你会不会上去找我,结果证明,嗯,我很开心。”
“开心你个鬼!”玉曦将手搭在斯月肩膀上,“我告诉你,你有大麻烦了,那个诅咒的破解之法并不是和绿丽丝的后世跳舞,那是一个陷阱,一旦你这样做了,你就永远别想离开这里了,你会像那只怨灵一样永生永世活在黑暗中,或者寄居在鬼牌中,用杀人的方式来缓解自己心中的怨恨。对了,你做了没有啊?”
斯月将玉曦的手拿下来握在自己手里,头枕在玉曦的大腿上,“没有,那时候我已经把她引到梦里去了,只是想到你,我最终还是没有跳舞。解除诅咒的办法我会找到的,我最近找到了一本古书,上面详细记载了咒术的施行和破解,相信很快,我就会恢复自由身的。”
“那就好。”玉曦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
“你愿意留下来陪我吗?”斯月抬头看着玉曦,没有戴蝴蝶面具,眼中的期待更加明显。
玉曦摇头,“对不起,我还有事情要做。”
斯月无所谓的笑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不过真的不用道歉。昨晚我梦见了几个片段,可是那些事情并不是我经历的,别说环境场景了,就连他们的服侍我都没见过。梦里的我和自己长得不一样,可是我的未婚妻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对了,忘了说,梦中的我叫姬玖,你叫欧阳玉,是不是很奇怪,我也这样觉得,可是我更相信那是我们的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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