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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燕一记猛扑,落地的地方顿时震得尘土四散,龟裂的土块被撞的七零八落,纷纷扬扬地朝着师徒二人崩去。

韩昕砚立即护住缭子,用自己的背顶住了那些袭来的土块,他转身看向身后的项燕,发现项燕似乎能呼吸,能活动,唯有那眼神,变得冰冷异常、空洞无情。

项将军……我终于找到你了。

这是韩昕砚内心的声音。

他握着剑柄的手指攥的发白,冰冷的剑刃悠悠发出铿鸣。

韩昕砚紧紧握着战威剑,不觉间与缭子相视,高渐离和运喜儿自然明白这小子心里的坚定与不甘;于是,他们夫妻二人不约而同地调转脚步,而后突然跃至半空,迅疾如电般直冲项燕,二人默契的配合限制了项燕的行动。

韩昕砚从一旁瞬步移到项燕身后,飞身而起,横握剑鞘劈向项燕的后颈。

“唔。”项燕闷哼一声,硬生生的接下了这一记。

韩昕砚借力向后滑去,他发现云中君徐福炼制的人傀不仅能“长生不老”,就连体魄都比正常人强了许多。

旋身、落地,韩昕砚甩了甩被震的发麻的虎口,又将手中的宝剑横在身前,防范着。

项燕受下这一击,勉勉强强稳住身形,在重压下单膝着地,高渐离和运喜儿二人抓住这个机会,试图快步上前砍断项燕的脚筋。项燕吃力的凭另一只脚凌空跃起,险而又险的避过高渐离从脚下横扫来的一刀,月光怔怔地漫过项燕苍白的脸,他的嘴角不可抑制的笑了起来……

韩昕砚与两位好友迅速形成了围合之势,此时,混小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踉踉跄跄的向周围张望着缭子的身影。

“锵——”金属与金属碰撞的声音似剑在哀鸣。

韩昕砚突然想起缭子说过,他曾在神炼炉中修复魂魄时,在炉中偶然见到过一条“时空裂痕”……

如果用缭子存下的火种重新点燃神炼炉,是不是也就可以开启时空传送通道?

韩昕砚细细的回忆着,他的心便愈渐往下沉一寸。

云中君徐福肯定也是冲着这个开启神炼炉的目的而来,不仅如此,他还妄想要将作为剑灵的缭子的神魂也收为己用,注入自己体内,以成为世间最强的永生之人。

韩昕砚不敢多想,抛出几记眼神,示意高渐离、运喜儿帮忙缠住项将军,而后,他便飞身朝打斗声那边赶去。

项燕一看他要离开,不管不顾的冲上去,正好与韩昕砚撞了个满怀,情急之下,韩昕砚还是握紧了剑鞘,没有丝毫要拔剑的意思,脸上的汗水被关外的风凝成了薄薄的一层霜。

月光被乌云悄无声息的吞噬着,韩昕砚什么也没说,还没站稳便率先出招,直取项燕的致命穴位;高渐离和运喜儿二人也不敢放松警惕,趁项燕躲闪期间,一人一边割裂了项燕的脚筋。

项燕吃痛,本能的发出一声呜呼,颤抖地倒在了地上,他的嘴角突然浮现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项燕倒下了,面向着天空,注视着从大片黑云中渐渐获得新生一般的明月,而后淡淡地笑了……

这一幕,韩昕砚是看不到了,可能也正是因为将军不想让韩昕砚知道吧,知道一个不死不活的人,还在留恋着故乡、小友……

韩昕砚健步如飞的在原野上奔走着,时不时能听到剑气的碰撞,他终于找到了另一处缠斗的师父和徐福,徐福的招式并不致命,但是每一招都在试图直接取走缭子的剑与神魂。

韩昕砚想也没想便抽出剑,把虚弱的缭子护在身后;刀剑相间,一时间让人分不清那残暴的剑光残影,到底是天上的月光,还是人心里的清光。

韩昕砚流着冷汗接招,内心不禁在暗暗咂嘴,徐福的武功怎么会如此精湛,连内力也深厚了好多;应接不暇中,他看了眼正在配合自己的缭子,师父的脸色并不好看,苍白无力的像一张生绢,仿佛下一击就会被摧毁、撕裂。

“昕砚,别愣神!”缭子挑剑,抵住了徐福朝韩昕砚刺过来的一剑,另一只手应接不暇的将韩昕砚往后推了推,堪堪避过徐福强袭而来的强大阴阳术。

韩昕砚点了点头,见徐福此招有破绽,连忙回手递剑向前,锋利的剑势直刺徐福,可没想到徐福只是略微抬了抬头,脚下的步法诡秘莫测,不知什么时候移动的,恰好避过此招。

韩昕砚反应十分迅速,猛的将手腕一转,剑势陡然壮阔了起来,徐福没料到这被他认为半吊子的混小子居然能把剑控制的如此精妙,慌张的抬起拿剑的去格挡,剑气擦过徐福的肩膀,露出里面近似腐烂尸化的身体。

韩昕砚和缭子都惊愣了一下,没料到徐福如此“心狠手辣”,为了获得永生之法,居然将自己也炼成了人傀之身。

“你们也看到了吧……”徐福阴沉着脸,连月光都厌弃他一般,一丝一毫也不愿意施舍给他,“国尉您能为大局着想吧……牺牲您一人,这古往今来无人能实现的永生之法,就会被我‘云中君’徐福实现了……”

韩昕砚毫不留情地打断他:“永生之法?就你这鬼模样?白日做梦吧!”

云中君徐福似乎被说到了痛心疾首处,面上的表情一时间突然失控,“不,不是的,还差一味药,那是完美的……还差一味药引……”

徐福缓缓的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韩昕砚和缭子,枯瘦的手指颤抖地指向缭子,“就差那一味……”

韩昕砚被气急了,一剑劈向徐福伸出的那只手指,徐福慌忙的往后躲了躲,委屈不解地看向韩昕砚,“难道韩公乘不是为了这个,才一直待在缭子身边的吗?难道您对永生之法……就没一丁点儿动心吗?”

韩昕砚被气的不轻,手上青筋暴起,倏地从一旁跳起直接与徐福打了个照面,徐福意料之中的笑了笑,他们看似不分伯仲的打斗,其实靠韩昕砚一个人只能算强撑。

韩昕砚感觉到身后有光,轻轻的往缭子的方向瞟去,发现缭子正皱紧眉头,小心的打开了战威剑上的球形装饰物。

缭子似乎注意到了韩昕砚的目光,抬头朝他温文尔雅的笑了笑,动作迅捷的直接取出自己保留在那儿的一块燃着的神炼炉炭火,深深的攥在了掌心。

韩昕砚这时才明白徐福这坏骨头,是在拖住自己,故意算好了时间;等到缭子开启时空隧道最虚弱的时刻,徐福便可以坐收渔利了。

韩昕砚忍不住朝着缭子的方向骂出了口:“混账师父,你想做什么!要死一起!别背着我耍什么鬼心思!”奈何徐福将他控制得死死的,韩昕砚只恨无力脱身去给那混账师父一拳,让他清醒清醒。

缭子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现在再不开启神炼炉,怕是之后再没机会了!

缭子狠了狠心,嘴角边带起一抹欣然之笑,对韩昕砚说道:“昕砚,为师一定会来找你的……可能是作为一缕枯魂,也可能会是一把剑、一支发簪……”

“师父!你在说什么混账话!”韩昕砚被徐福逼得连连后退,口中的血腥味让他十分难受;徐福刺剑的动作丝毫没有半点犹豫和停滞,每一剑都仿佛在催促着缭子快点打开时间隧道。

缭子运起周身所剩无几的灵力,调转空间地点,直接将众人传送至神炼炉,然后不再犹豫地重燃炉冢,绚烂的金光遮蔽了皎洁的月华……

韩昕砚心里越急,脚下越慌,他知道这下开始了,就没有停下来的道理了,难道白白让缭子神魂受损?这是不可能的!

忽的,韩昕砚被石头绊了一跤,徐福的剑已直戳面门,韩昕砚坐倒地上,一只手撑着,一只手本能挡在面前。

预感中的疼痛没有到来,“锵——”金属劲力碰撞的声音震的人耳膜发疼;高渐离和运喜儿赶在危机时刻双双抵住徐福的进攻。

徐福面上的惊恐一览无余,项燕不是最强人傀吗?怎么会被他们俩干掉?

“韩兄走啊!快走!”高渐离长剑直取徐福心窝,运喜儿立即赶上前去,一把将韩昕砚拉了起来。

徐福眼见这势头不妙,只能直取缭子而去,而运喜儿几乎同步和徐福一起奔向缭子,短刀和长剑扭打在了一起。

“韩兄!我们他日有缘再会!”高渐离面色肃穆的看着韩昕砚,这话里意思韩昕砚自然明白!但在这么危机的时刻回去,这是逃兵!这是弃朋友于不顾的小人!

高渐离自然明白韩昕砚是怎么想的,“韩昕砚!你原本就不是这世界的人……这些事原本就有他自己的结局起落,就算是可以预知的你,也对所有结果于事无补……”

“可是……”

“可是什么?”高渐离在韩昕砚的脑袋上敲了一下,“你若当真不愿负我等情义,就答应我快走!然后找到缭子先生!过一世平安喜乐……”

高渐离和运喜儿二人互相对视一笑,默契的剑式在他们手中变得时而柔情如水,时而力道铿锵。

韩昕砚默默走向缭子,神炼炉已被完全开启;混战中,高渐离、运喜儿掩护韩昕砚、尉缭子投身神炼炉,刹那间白光乍现……

韩昕砚紧紧的抱着缭子,但发现他的身体越来越轻,变得像云雾,碰不着,像风一般握不住,强光使他无法睁开眼,强压让他无法说出话……

最后的告别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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