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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令给蔺珣端上来一杯黑咖啡,见他用指节用力压着太阳穴,不由关心:“怎么,又头疼了?”

他跟着蔺珣拿下了阳城的几处大盘子,越发觉得蔺珣深不可测,却似乎对他真的没什么威胁,也就日渐交付信任。

蔺珣拿过咖啡杯啜了一口,并不回答他的问题,“皇朝的盘,蔺崇山想扶也就到此为止了。他那种人,不会趟太深的浑水。”

“蔺珩呢?”薛令还有些担忧,“之前都要收竿了,突然杀出一个蔺崇山。现在亲家撤了,会不会再杀出一个女婿来?”

蔺珣闭上眼睛摇摇头,“不会,蔺珩和黄微结婚的时候,正值蔺家低谷黄家威风,勉勉强强算是门当户对,蔺家也拿着黄家填了不少窟窿。

现在蔺家重回巅峰,黄家式微。蔺崇山帮皇朝,不过是免了蔺家落得个过河拆桥的名声。至于蔺珩,连做到这个地步都嫌多余,又怎么会亲自出手呢?”

薛令撇着嘴巴轻轻拍手,“不愧是年纪轻轻就能把蔺家重新扶起来的新当家,蔺珩比起蔺崇山的狠绝也不遑多让。”

蔺珣不置可否,慢慢呷着咖啡,“皇朝走进最后一个坑里,蔺崇山也不是没出力。”

“什么意思?”薛令有些困惑,眉毛又稍稍松开一点,“我倒的确记得你说过,顺着那几个三流打手找上去,是个姓徐的皮包公司,背后是黄微?”

“那个栽赃的风格非常像是一个走投无路的女人,急不可耐又显得非常生疏,”蔺珣把咖啡杯放下,“想要自导自演一出徐伊甸贼喊捉贼的戏码,表面上是要给出一些不明不白的讯息,挑拨我和蔺珩的关系。”

“你和蔺珩的关系?”薛令又糊涂了,“不应该是挑拨你和徐伊甸的关系吗?”

“那太直接了。”蔺珣的手指又压在了太阳穴上,“如果我过得舒服了,谁会第一个不舒服?蔺珩。”

“黄微大概是希望蔺珩和我的关系更恶劣一些,一方面想要把我彻底从蔺家剔除出去,另一方面也希望我能制衡一下蔺珩,让他有所顾忌吧。”

“那这个黄微已经很不简单了,怎么又说蔺崇山出了力呢?”薛令看了看蔺珣,有些难以置信,“你觉得蔺崇山会教唆黄微。”

“至少暗示了她。”蔺珣脸色越来越差,中指和拇指卡住了额头两侧,“我手里拿着我姥爷留给我的那些东西,从没让蔺家插手过经营,他们不好直接打探,蔺崇山和蔺珩大概都想掂掂我的斤两,所以也就都不介意让皇朝来做这个牺牲品。”

“那你干嘛要还要压皇朝呢?”薛令拍了一把大腿,“你不是想要隐藏实力的吗,这样难道不会暴露?”

“压皇朝的不是我,”蔺珣看向薛令,“是薛家。”

“你私下里一向对皇朝虎视眈眈,想要和蔺家抗衡或许没那么容易,但蔺家的动机本来就没那么充足,更不会为这点事得罪薛家,自然不可能全力以赴。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当初让你来当这把刀。”

还有一个动手的理由蔺珣没有说,就是大雨里那具软到在他怀里的滚烫躯体。

他难以咽下这口气。

“啧……”薛令嘬了一下牙根,“你能不能考虑一下刀的感受,别把利用分析得这么根根分明吧?”

“互相利用,各取所需而已。”蔺珣像是终于忍受不住那阵头痛,起身走向门口。

“等等,”薛令追了两步,“最后一个问题,你最初又是怎么知道我想要皇朝的呢?”

蔺珣冷冷地看了薛令一眼,“昭然若揭。”

薛令望着蔺珣离开的背影,不由抱住肩膀打了个寒战。

+

“先生回来了?”陈伯看见蔺珣,立刻迎上来帮他取围巾和大衣。

“嗯。”蔺珣沉着脸,眉心稍稍拧起来一点,“陈曲呢?”

“陈曲……在玩具房里玩呢。”陈伯和善地笑了笑,鬓角却渗出一丝汗,“您累吗?小先生让我给您备了热牛奶,现在喝吗?”

蔺珣摇摇头,“不用。”说完就要朝楼上走。

陈伯又追了他两步,“这两天天气越来越凉了,定制中心送了一批大衣的新图样过来,我想着今年家里添了小先生,您要不要替他看看?”

“他自己挑喜欢的就行。”蔺珣淡淡回答了,脚步未停。

“先生,”陈伯跟着他上了几级楼梯,“您现在是要去卧室吗?”

蔺珣站住了,看着陈伯,“您有什么话要说吗?”

“小先生今天有点不舒服,”陈伯微微弓着腰,难为地笑着,“躺下还不大一会儿呢,要不您晚点再过去?”

“不舒服?”蔺珣的眉毛拧得更紧了,“为什么又不舒服了?是肚子疼还是又咳嗽了?”

“没有没有,”陈伯赶紧摇头,“可能就是稍微有点没睡好,想多睡一会儿。”

没睡好?

徐伊甸有没有睡好没人比蔺珣更清楚。

蔺珣晚上不用睡觉,床上的另一位前半夜属蚯蚓,从规规矩矩地躺在床的半边一直顾涌到蔺珣旁边,紧紧贴着还不算完,还得把蔺珣的胳膊摆好,再把自己嵌进他的臂弯里;后半夜属章鱼,死死扒在蔺珣身上,跟带着吸盘似的。

蔺珣一动他他就吭唧,不动他他就老老实实地扒着。有时候窝着脖子了还会轻轻打出细小的鼾声,跟小猫一样呼噜呼噜响。

被徐伊甸攀着的时候,蔺珣的头疼也会轻很多。

他摸过徐伊甸脖子上的银珠,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直觉还是让他不肯将那项链轻易取下。

昨天晚上他有几个电话会议,挺晚才回房间,当时徐伊甸的确是在床边委屈地蜷成了一个小团。

蔺珣这一侧稍稍一沉,徐伊甸就像是片刻接收到了巨大的万有引力,翻了两个身就开始闭着眼睛摸索,还在梦中呓语:“抱……冷……”

蔺珣身上比他凉多了,但是毫不妨碍徐伊甸手脚并用地贴上来。

可能是被他抱多了,蔺珣习惯性地就护住了他的背,一边拍揉着一边替他拉好了被子。

连十秒钟都没有,徐伊甸就枕着他的肩膀睡沉了。

蔺珣早上起来的时候,徐伊甸一点没被惊动,陷在蔺珣躺过的被窝里睡得极为恬淡。

蔺珣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那种被压麻的感觉记忆犹新。

徐伊甸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没睡好?

蔺珣没再跟陈伯多说,径直走向卧室。

“先生,”陈伯在后面追着,“先生,小先生说想多睡会儿。”

蔺珣扭开卧室门,遮光的窗帘拉得很严,床上隐约有个圆滚滚的凸起。

“真的,别开灯,”陈伯压低了声音,“小先生应该已经睡着了。”

蔺珣看着床上的人形,重新把门掩上了一些,轻声问陈伯,“他中午吃饭怎么样?”

陈伯回忆了一下,“没吃太多,问了两句您为什么没回来吃午饭。下午一直在书房好好学习,好像是学校要交论文吧,只下来吃过一次点心,学累了就回房间休息了。”

蔺珣微微扬起眉,“就吃了一次点心?”

徐伊甸贪甜,家里常备着的小果冻小蛋糕,除了常规的下午茶,常常无故失踪一些点心。

“是,可能是真没休息好,”陈伯仿佛怕蔺珣担心,又解释,“他说了不用请医生来,睡一觉就能好。”

蔺珣在门口稍微站了一下,又轻轻拧开门。

“先生。”陈伯又想拦,却在蔺珣的目光中收了声。

蔺珣轻轻走到床边,刚要弯腰查看床上的“人”,眼睛慢慢适应了房间里的光线。

他刷地把被子一拉,底下就露出几个堆叠的小抱枕来,有一个圆鼓鼓当做脑袋的,打了几个转掉在了地上。

“人呢?”蔺珣平静地转过身,眼中浮出淡淡血色。

+

台球馆里,圆溜溜的石球散落在绿色的球桌上,包厢里时不时传出清脆的碰撞声。

“啊?他为啥不让你出家门?”曹旭阳嚼着口香糖瞄了瞄母球,还沉浸在把徐伊甸偷渡出来的喜悦之中。

“我不知道啊,”徐伊甸撑着球杆,耸耸肩,“就之前我去了一趟养猪场,他就不让我自己出门了,我在家要闷死了。”

陈曲正抱着一包爆米花在吃,嘟嘟囔囔地说:“因为船长害怕。”

徐伊甸习惯了陈曲说这些话,曹旭阳却很稀罕,“蔺珣怕?他字典里有‘害怕’这两个字儿吗?他就是恐惧本身好吗?”

“没事儿,反正今天他这周每天都忙到很晚,今天应该也不会回来的太早,我跟陈伯说好了,他回来之前我肯定回家了。”徐伊甸弯下腰,信心满满地打出一杆。

母球入袋。

“不是……伊甸儿你是真的一点儿不会打是吗?”曹旭阳挠挠头,“你这真的……连新手的运气都没有。”

“不是,我会打。”徐伊甸很懂,“不就是动量守恒和入射角等于反射角吗?我只是力气把握不好。”

在原来的世界里,他看书里说蔺珣特别擅长打台球,脑袋一热还去台球馆打过一段时间的零工。

但他万万没想到原主是真的软塌塌,腰上一点力气都没有,球杆恨不得走个蛇形,各种球与愿违。

徐伊甸又打出一记臭球,在曹旭阳呆滞的目光里直起腰,洋洋得意地说:“要不是蔺珣不在场,我稍加练习就能让他领教一下。”

“是吗?”蔺珣的声音就在他耳后响起,“那我现在就来领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我尽快了qaq下一章教“打台球”。感谢在2020-06-1800:27:11~2020-06-2000:24: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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