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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季阳说:“本来就是两件事。抛开你们的个人恩怨,这个刘小鱼身上也有疑点。只是今天让他跑了,不过明天你们开机,他总要回来的。对了,你们是都住在同一个酒店吗?”

“是啊。”苏驭把车子调成自动驾驶模式,扭头看了眼廖季阳,“你问这个干什么?”

廖季阳拿出手机冲苏驭摇了摇,“我们头儿给我开了权限,我现在可以进入酒店监控系统,直接监管。这酒店装了摄像头吧?”

“肯定装了啊,剧组就算再扣,演员的安全还是会给保障。而且我们是包了整个酒店,所有人都住一起。对了,我那是个标间,你要是不想跟我住,我可以单独给你申请个单间。”

“单独申请不扣你钱吧?”廖季阳也不想自己住舒服了,再让苏驭吃亏。

苏驭笑道:“这你就别管了,你想单住,我来安排就好。”

廖季阳连忙摇头,说:“我给你当助理,还是跟你住吧。”

苏驭说:“那行吧,我省事了。”

苏驭带着廖季阳回到酒店,先是到前台去做登记,说明廖季阳是自己的助理。

前台一听要加住人员,就跟廖季阳要身份证。苏驭见廖季阳给前台的身份证上的名字是廖恺,也猜到了他这证件多半是为暗调方便特质的。

两人做好登记,苏驭小声问廖季阳身份证的事,廖季阳笑着点了点头,还说了句:“你真聪明。”

苏驭道:“那行吧,我之后就叫你恺哥?”

“叫廖哥。”廖季阳纠正,又说:“我亲哥叫廖伯恺,你叫恺哥我听着别扭。”

“哦,好吧。”苏驭恍然。

两人出了电梯,苏驭的手机突然噼里啪啦地响起来,他拿起来一看,是两个手机号里,其中一个号码终于有了信号。信息和来电提醒连续响了将近一分钟,来电和发件人除了茱锦还有当康和小野。苏驭心里咯噔一声,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等他电话打过去才知道原来是讹兔又失踪了。

茱锦这会儿已经从s市回到了帝都的别墅,他一见他哥来电,连忙接起来:“哥,你电话一天都没打通,给你发v信也发不出去,我刚回来,正准备去东郊找你呢,你没事儿吧?”

“这一天剧组闹妖我把电话卡拔了,我没事儿,你那边怎么样?”

“执照挺顺利得,我已经拿到了。哦,还有,客服今天都来报道了,小当已经给他们培训过了。这三个人上手都挺快的,你放心吧。就是讹兔又不见了,我都要气死了,这家伙实在太无组织无纪律了!等他回来,我一定扣他工资!”茱锦的怒气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简直是火冒三丈。

“他哪儿有工资?”苏驭掏出房卡边开门边安慰茱锦,“你先别着急,他电话打不通吗?我一会儿用定位搜一下他手机的定位,你刚回来,先歇会儿吧,一会儿我给你回。哦,对了,咱们的员工薪资体系也确实要提上日程了,这不发钱,确实不好管。”

茱锦那边不知有说了什么,苏驭‘嗯’了两声挂上电话。

廖季阳跟着苏驭进门,两人才走进玄关就被浴室里传出来的水声给同时镇住了。他俩互相看了看,廖季阳小声问:“你确定没走错房间?”

苏驭举着房卡,“走错了也刷不开呀。”

“那这……”廖季阳指了指亮着灯的卫生间,把声音压到最低,“不会有美女故意那啥吧?”

苏驭简直哭笑不得,“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话虽如此,苏驭心里也有点儿打鼓,这要真是哪个演员来借个洗漱间啥的好像——我去,不会是剧组的恶搞还没结束吧。

想到今天一整天剧组如尿毒症一样的骚操作,苏驭心里也有点打鼓。他让廖季阳先进去,自己则是返回门口想确认一下有没有摄像跟着,如果有摄像跟着,那还真有可能是剧组的恶搞了。就这么会儿功夫,屋里就传出了‘噼、啪’两声巨响!

门口没有摄像师,苏驭连忙又撤回屋里,这一看那真可谓是开了眼了——

落地灯和电脑椅歪七扭八地横在地上,电脑椅上缠着落地灯的电线,轮子还在转,可见刚才被带倒时的冲击力有多大。洗漱间一侧的玻璃墙和床之间的缝隙里,廖季阳被一个身穿白色浴袍的男子摁在地上,正在奋力反击。由于空间太小,两人过招只有半截手臂和拳头能施展得开,就这,依旧打得不可开交。

苏驭初见这一幕先是一惊,以为屋里进了贼,待看清那个穿着浴袍的人是谁,这惊就立刻变成了怒!只因这个与廖季阳‘斗殴’正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害得茱锦几人满世界找了一天的讹兔!

这个家伙!!他竟然偷偷跑到片场还进了他的房间?难道说,这货今天一天都在这儿睡大觉吗?他睡了一天觉,却害得所有人替他担心了一天?!!!想到此,苏驭更生气了。他沉着脸两步走过去,一把拎住讹兔的后衣领,“你给我起来!”

讹兔:“我不,我要和他打!”

“你起不起来?”苏驭耐心告罄,给讹兔下了最后通牒,“你不起来,我现在就退货!”

讹兔抡起的拳头立刻僵住了。

廖季阳:我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这个小子似乎是苏驭的熟人。因此,他被摁在地上,还是看苏驭的面子对讹兔道:“哥们先起来一下,有话好好说。”

讹兔:“我跟你没什么好说得,咱们今天必须决出个胜负!”

廖季阳:我跟你决什么胜负,又不用分雌雄?

苏驭根本就没等廖季阳再开口,直接把讹兔给拽了起来,“你给我过来!!”讹兔被苏驭拽了个踉跄,正好顺势往前一扑,瞄准苏驭的胸口跌过去,结果——苏驭早就防着他这一手,飞快往旁边一躲,讹兔整个砸到了电脑椅上,好像还啃了那滚动的轮子一口。

苏驭看了讹兔一眼,转身先将廖季阳拉了起来。讹兔捂着嘴扶着椅子腿儿直起半身回头想像苏驭撒个娇,结果就看到了苏驭拉廖季阳这一幕。讹兔的视线直接钉在了那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上,一瞬间简直怒发冲冠!!

他抖着手,指苏驭,“你,你带他回来做什么?”

苏驭这会儿也很生气,根本懒得解释,把廖季阳拉起来,转身走到讹兔面前,再次拎住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你现在给我回帝都去,再废话就不要你了!”

“我不走!”讹兔一屁股坐到床上,委屈得简直要哭了,“我就要知道你带他回来干什么?”

这氛围有些奇怪,廖季阳站在一旁有些尴尬,他见苏驭瞪着讹兔跟训孩子的家长似得,而讹兔一直在问自己的身份,虽不明白苏驭为什么一直不说,但廖季阳觉得他就一助理,这身份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吧?

于是,廖季阳为了解围,只好自我介绍:“我是苏驭的助理,今天有点儿其他事耽误了,来得有点晚。”

苏驭‘啧’了声,抬手扶额长长叹了口气。廖季阳见苏驭这表现还懵了下,然而下一刻他就明白苏驭为什么叹气了——

廖季阳这话一出,入了讹兔的耳简直就像是直接捅了马蜂窝,讹兔嗷一嗓子,眨眼间再次向他扑来,那个张牙舞爪的样子简直像要将他生吞活剥!

廖季阳:??!!什么情况啊?

讹兔:“我才是苏驭的助理!!”

“你给我适可而止!”苏驭再次一把耗住他,讹兔在他手里还挥舞双拳企图攻击廖季阳。

廖季阳:我还是走吧。

“要不?你俩先谈谈?我先出去抽根烟?”他说着就往门口走,根本没管苏驭在身后喊他。出了门,廖季阳还在想,苏驭看起来挺冷静的一人,没想到身边也有这种奇葩的朋友。

屋里,廖季阳才出门,讹兔立刻不闹了,那变脸的速度简直令人叹为观止。他往床上一坐,眼巴巴地看着苏驭,委屈扒拉地说:“你真行!你摸了我的尾巴不让我睡你的床也就算了,我求你让我给你当助理你竟然还背着我去找别人,那人的尾巴有我的好摸吗?”

讹兔说完,见苏驭要说话,好像为了表达自己根本不想听的意愿,‘噗’一声变成了一只大灰兔子。然后,他四脚哈天地往床上一躺,冲苏驭露出了柔软的腹毛。

苏驭:好气!人和兔子到底该怎么沟通呢?

他最后实在没办法,指着讹兔说:“你要非留在这里也行,不过只能维持这个形态,不准变成人,知道吗?”

兔子一轱辘翻过来,四条腿轻巧一蹦,照着苏驭的胸口撞过去。苏驭无奈只好伸手接住他,说:“我得去找廖哥,他来这儿是有正事,你懂点事,别欺负人家,知道没?”

讹兔:“嗯,知道了。你不是让我保持这个样子吗?我一只兔子能干得了什么?静瞎操心!”

苏驭心想你这只兔子说得话我敢信吗?!

拿起房卡,苏驭抱起兔子往外走,边给帝都的茱锦等人发了信息,告诉他们讹兔来找他了,暂时先不回去,等过两天再送他回去。

茱锦看到这条信息,那真是又气又无奈,简直了,这个小讹就是个惹事精!

原本苏驭就是在走廊里给茱锦回信息,边往电梯走。电梯在拐角的另一边,苏驭才走到拐角就听见哐当一声,好像是电梯里传出来的,紧接着这层楼的地面都跟着微晃了下,这个动静可不同寻常,苏驭连忙冲过拐角,还没到电梯,就听见楼下传来了两声尖叫,紧接着整层楼的警报就被拉响了!

电梯面板上的按钮闪烁不停,可见运行程序已经乱了。苏驭连按了好几下没有反应,只好拐进消防通道,走楼梯下去。

刚才的动静太大,惊动了不少人。此时一楼大厅里好多人都从房间里出来,或站在门口张望,或跑到电梯前围观。苏驭一眼就从围观人群中认出了廖季阳,他正边喊着‘让一让’边拨开人群往前面挤。苏驭也连忙过去,拍了下廖季阳的肩膀,“怎么回事?”

“还不清楚,”廖季阳说着,人已经挤到了前面,再低头就看到了从紧闭的电梯门缝中正在往外流血。血液顺着电梯底部的缝隙缓慢外渗,已在门外的地面上积了一滩。

“这!这是有人在里面吧!有人受伤了!天呐,快叫救护车!”有人惊叫起来,慌忙拿出手机拨120.

苏驭见此,冲人群喊:“酒店的工作人员在吗?赶紧叫人把电梯门打开!”

有个小姑娘慌忙跑向前台打电话叫人。

大家这时都认出来了,是前台几个接待员中的小美,想来晚上轮到她值夜班。不过值个夜班还遇上这种事,小姑娘看起来也吓得不清。

她打完电话,没两分钟,楼梯间里就从下传来了‘腾腾腾’的奔跑声。上来的是个提着工具箱的年轻小伙子,他一出现就焦急地说:“张伯今天不在,我刚才下去看了一眼,轿厢的锁链应该是出了问题。如果不是硬件的问题,有可能是软件出了问题。小美你给张伯打电话了吗?”

叫小美的前台接待员,脸早就吓白了,听了小伙子的话后茫然地摇了摇头,又立刻反应过来说:“我现在就打!阿亮,你,你先看看怎么把门给打开!”

小美再次跑到前台,阿亮蹲到一楼的操作面板前,他大概是不想踩到血迹,怕沾上晦气,特意站得靠边,再歪回来弄面板,姿势看起来非常怪异。

围观的人们看到阿亮的动作也都有意识地往后退了退。谁也不想踩到血沾晦气啊,尤其是明天还要开机祭拜,这天还没亮呢就出了这么个事,想想都觉得不是好兆头。

廖季阳到底还是经验丰富,他看了眼当下情况,就对苏驭说:“你看看找谁能统计一下人数,先排查一下看看电梯里的是谁。还有,以防万一,得尽快报警。”

经他这一说,没等苏驭联系导演,早有人快步跑上二楼,喊到:“我去叫导演和制片。”

苏驭说:“一楼住得大多都是幕后工作人员,二楼是导演和制片还有一些投资相关人,三楼以上是演员和助理。一楼基本也用不到电梯,二楼以上才会用。”

他这样一说,大家基本也就心里有数了。这个电梯里的人大概率应该是某位演员。虽然还不知道是谁,但开机前演员出事,这是任何人都不想看到的,毕竟临时换角色对任何一部戏来说都是一种损失,哪怕还没开机。

如果,电梯里的演员出事,这个消息一旦传出去,可能造成的负面影响足够把整部剧搞黄,剧黄了大家就都没钱赚了,一楼的这些工作人员尤其担心,他们能跟上个剧组也不容易,好不容易进来了,别再因为这种意外被搞得白来一趟。于是,就有人自动自发地开始将围观人群往房间里赶,“都别看了,别看了,回去吧,回去吧。这事有导演有警察,咱们不要管!也不要传!不要拍照,别拍了,删掉!”

廖季阳见此,小声跟苏驭说:“你们这剧组人员素质可以啊,都知道自发维持秩序了。”

苏驭道:“他们也是不想事情闹大,你别小看这些幕后工作人员,好多小道消息都是从这里传出去的。维持秩序的那位——”苏驭看了一眼,认出这人是道具组的一位大叔,“这位据说是跟导演好多年了,孙导御用的道具师傅,他应该也是担心有人卖消息对剧不好吧。”

廖季阳了然道:“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门道,这剧里的人际关系还挺复杂的。”

“嗯,你可别小看这人际关系。你现在是我的助理,这三个月要想顺利‘过关’,人际关系这块还是得尽快熟悉。”苏驭看着廖季阳突然笑了下,说:“会叫哥哥姐姐只是第一步。”

廖季阳:“……好吧。”

他们俩说话这会儿功夫,该到的人都到了。

孙导和制片人本来都睡了,一听说一楼出了这么大的事,连忙披上衣服冲下来。这会儿一楼的工作人员都被道具组的那位大叔给安排回屋了,一楼就剩下了几个人。

孙导见此松了一口气,连说了好几句‘老郑做得不错’,老郑只说应该的,这么大的事必要得压下去。

门外有车灯闪灭。片刻后,张伯提着工具箱匆匆跑了进来,他一见满地都是血,也吓了一跳,意识到事情可能要闹大,也顾不上多说什么,连忙和阿亮一起摆弄起那个电梯的控制面板。

孙导这时才看见苏驭,有些惊讶问:“你怎么还在这儿?”又看他怀里抱着只灰毛兔子,皱了下眉,叮嘱说:“小动物身上都有寄生虫,你这兔子是路边捡得吗?这看着可不干净,有爱心是好事,但也要先保证自己的健康。”

苏驭还没说什么,他怀里那只兔子就不干了——兔子从苏驭咯吱窝里拔出脑袋,龇着大板牙就要往孙导身上扑,那看那架势大有要与孙导一决胜负之态。

孙导哪能想到这兔子还能听懂人话,冷不丁被它惊了下,连忙往后退了一步。

兔子还在‘我咬你啊!咬你啊!咬你啊!’地乱扑腾。不过苏驭抓得紧,它到底也没能扑过去。

苏驭赶紧跟孙导解释:“这兔子不是真的,就是智能ai,我带着它就是方便背词儿,对个戏啥的。”

讹兔:踏马的!老子是万能的吗?怎么又成对词儿兔了,我不是测谎仪吗?苏驭这个大骗子,嘴炮顺口溜,早晚给他一掌,让他也长蘑菇。心里虽这样想,但苏驭说完之后,讹兔还是配合着做了几个机械的动作,以此表示它确实是个‘如假包换’的高智能ai。

孙导:“诶?嗨,你们年轻人玩儿的东西我也不懂。不过,苏驭啊,你赶紧回去吧,这儿有我们就行了,明天还得早起祭拜,别在出问题。”

苏驭和廖季阳交换了个眼神,这才点点头,往楼上走了。两人边走,廖季阳边打开手机,启动他的监管权限,通过一楼大堂的摄像头,继续关注一楼救援的进展。

回到房里,苏驭把兔子放下,跟廖季阳解释:“那人走了,他就是个小孩子,廖哥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廖季阳笑道:“没事儿的,我看那孩子应该也年纪不大,尤其是跟你撒娇的时候,简直像个没断奶的狼崽子,那是谁家的孩子啊?还是你的粉丝?”

讹兔炸毛,围在廖季阳脚边玩命撕扯他的裤腿!‘你才没断奶!你才是狼崽子!老子万年修为,是神兽!神兽!!’

“都不是,严格来说他是我表弟公司的员工。害,咱们不说这个了,一楼怎么样?”

说着,苏驭也探头去看廖季阳手机屏幕上的监控视频。

视频里,电梯前的人数,这会儿又多了。120和警察都来了,电梯门却还没有打开。酒店方的负责人应该也来了,正在接受制片人言辞激烈地批评。

明明大堂里冷气十足,阿亮和张伯却不断在擦汗,可见两人现在的压力有多大。孙导正在和警方说话,不知说了什么,两个小警员突然往外走,不大一会儿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电脑和一个三触线的长方形盒子走了进来。两人走到阿亮和张伯身旁,弯腰说了句什么,阿亮和张伯便让开了。

小警员将长方形盒子接入电梯面板,另一个抱着笔记本电脑蹲在地上手指翻飞按键盘。大概也就过了两分钟,电梯门缓缓打开了。

电梯外的几人,连忙往里看去,却都明显得愣了一下。道具组的老郑更是吓得往后连退好几步。120的医护却集体围了上去,两个男医生冲进电梯——视频这下看不到了。

廖季阳说了句‘等下’,在手机页面的搜索框里输入了两串数字,视频的画面立刻切换成了电梯里的摄像头。

苏驭问:“你刚才怎么不直接切进里面?”

“刚才进不去。”廖季阳盯着屏幕,说这话时神情看不出什么变化。

苏驭却从这句话里听出了背后的隐意,也就是说从电梯出事,到大门被打开,这将近半小时的时间内,这个电梯里的摄像头连廖季阳的官方监管平台都被隔绝了。那么,在什么情况下一家酒店的监控系统能脱离官方平台的监管呢?答应只有一个,有人为这部电梯的监控系统设置了可以屏蔽官方监管的屏障。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阿亮和张伯摆弄半天那个操作面板都没能把电梯门打开,而当警方介入后,小警员应该是破解了这道屏障,之后重新将操控面板的属性激活,重新掌握了操控权,才将电梯门打开。

此时,通过廖季阳的手机能看到电梯里的情况了,苏驭也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两个男医护冲进去却没有马上把人抬出来——

那是因为,这个人已经在随着轿厢坠落的过程中摔碎了。

这个碎,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就像是琉璃瓶摔到了大理石上,碎得七零八落。唯一的不同是,这个人还有外面的皮肉包裹,没有散落得到处都是。

视频里显示,那两个男医护一开始是想将遇难的男子抬到担架上的,然而,两人才抱了一下男子就立刻放下了,甚至不敢再碰一下,急得冲电梯外大喊着什么。

电梯口围着的医护一部分冲进来,直接就地给伤患戴上了呼吸机和输液瓶;另一部分匆忙往外跑去,不一会儿手里拿着各种固定骨骼用的夹板和脊托飞奔着返回。

电梯里的急救,光从画面上看都能感受到铺面而来的紧张。

男子已被摔得五官扭曲,满脸血污,可是从他的穿着也能分辨出这人是谁——

是刘小鱼!

苏驭因下工后跟着他出去的,那身衣服就是刘小鱼之前穿得,他绝不会看错。想来是刘小鱼外面的事办完了,赶着回来,却不幸遇到了电梯事故。

然而,苏驭却不禁想着,这个意外事故,真的是意外吗?刘小鱼晚上到底去干了什么,这个才是能够解开这场事故的钥匙吧。不过,现在警方既然介入了,要调查出真相不过是早晚的事。

“这人是刘小鱼。”苏驭对廖季阳道。

“这人就是你说得那个今晚甩掉你跟踪的那个演员?”廖季阳脸上闪过一瞬的惊异,见苏驭点头,廖季阳沉吟起来。

苏驭看出,他应该是在快速整合线索,便没有打扰他,而是起身去洗漱了。

苏驭洗漱完出来时,廖季阳已坐在书桌前。他面前放着几张白纸,正一脸严肃地低头写写画画。苏驭擦着头发走过来,廖季阳听见脚步声回头对他道:“商队刚才传了一些消息过来,他让你也看看,我都抄下来了,给。”

廖季阳口中的商队自然就是商岫,至于为什么商岫没有直接给苏驭传消息,想来是这些消息里应该是还有廖季阳能知道而苏驭不能知道的,不然廖季阳也不用把信息抄下来。

苏驭接过纸张,却催廖季阳:“你也赶紧去洗漱吧,明天早上要早起祭拜,你做为助理也得去。”

“行,我知道了。你先看一下这个,一会儿咱俩把这个捋顺了就睡。”廖季阳边说边进了洗漱间。

苏驭拿着纸张靠到床头。他一靠上来,被子里那个鼓包就动了动,不大一会儿一只灰色兔子的大脑袋就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好奇地盯着苏驭手里的纸张望。

那纸上写着两串简短的符号,苏驭认出了这是两串代码,只是这代码的编写方式有些特别,如果不是专业人士,很容易将它们错误解读。

代码1的命令是‘桥接’,代码2的命令是‘圈建’,这是一个程序在编制之初,分割域和链接源域时常用的命令。就像是建房子之初都要划分好地盘,拉好占地外围线,之后再挖地基打入钢筋水泥。

这两个代码相当于是‘拉线’和‘挖、打’,至于线是什么,钢筋水泥又是什么,那就是另外的填充代码了。

所以说编程也分命令代码和填充代码,还有其他功能的代码,种类繁多,要讲清楚一天也说不完。

商岫为什么会给苏驭传来这个信息呢?苏驭看了眼纸上剩下的内容,一时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这个廖季阳啊,唉——他竟然把网页上的源代码页面的所有内容全部一丝不差地手抄了下来。

也难为他有这份耐心了。

苏驭翻了下剩下的那几张纸,确定这几张纸上密密麻麻写得应该都是从同一个网页上抄下来的,具体是什么网页,没有截图他也猜不出来。想来廖季阳会这么不嫌麻烦地手抄代码页,就是不想让他知道这代码是来自哪个网页吧。

不该知道的,苏驭也就不花心思猜了。可是,当他一行行把这整页代码读完后,就算他本来没心思猜,也不由得对这页代码的来源产生了极大的疑惑,因为这短短的几页代码里透露出的信息量简直太惊人了——

每秒钟拦截攻击次数两万次?!!这得是什么级别的程序才能‘拥有’的待遇?!!!

苏驭觉得他根本不用猜了,他可以确定这页代码的来源至少应该是市级以上的某公共系统防火墙的某一瞬间的截图。再想到廖季阳这次来帝都要执行的任务,两相结合,不难猜出这几页手抄稿,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来源于公共交通系统。至于是哪个市,也显而易见,应该是帝都吧,不然,廖季阳大老远跑帝都来干嘛?

有了这层认知,苏驭又从头仔细地看了一遍手抄稿。这次,他终于明白被单独挑出来的那两个命令代码是什么用意了,这两个代码是分析这份手抄稿的重要提示。因为,他已经发现,每次在拦截攻击的同时,都伴随着这两个代码的出现。它们出现的频率并不高,隐藏在一堆攻击代码之中,看起来就像是在密集的子弹中间混入了两颗飞镖。

这个现象,可以说是有人在尝试与帝都的交通公共系统建立衍生域链接,虽然目前看起来,还没有成功,但也不保证将来是否能链接成功。

而一旦这种链接被成功建立,就算不破坏防火墙,甚至在不触发防火墙的情况下,也可以通过衍生域控制被防火墙保护的系统。就像是一个玻璃水球,在玻璃球面上溶接上另一个小的玻璃球。之后,想要污染大玻璃球内的水,只需要往小玻璃球内注入颜料就可以了。

这个发现简直令苏驭也有了不寒而栗之感。他不由得又看了一遍手稿,越看眉头拧得越紧。这次他甚至发现了由于这两道命令代码的特殊编写方式,导致将它们混在密集的攻击代码之间竟然毫不违和,甚至若不是一早就被单独拿出来做提示,苏驭也不一定能够在第一时间将这两串不起眼的代码挑出来。

而这种隐藏手法,对于使用者来说,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不会触发防火墙的特殊预警。相当于是用特殊编写方式,给自己刷上了一层保护色。

就像现在,目前的防火墙并没有把两个代码单独处理,而是仅作为了一般攻击在处理。想来,若不是这次廖季阳来帝都调查无人驾驶货车,恐怕都没有人会注意到目前帝都的交通公共系统已经有了巨大的潜在威胁。

苏驭皱着眉头飞快思考,廖季阳也洗漱完回来了。他反正是没看懂那张截图上的内容,本来他是请教商岫的,结果商岫就给他回了一句‘看不懂的问苏驭就行’。这才有了这份手抄稿。

此时,廖季阳见苏驭这表情,以为他也看不懂,还想安慰苏驭,就说:“没事儿,看不懂就算了,这跟天书一样的蜘蛛爬,人哪儿看得懂,估计能看懂的都是神仙。”

苏驭被气笑了,道:“那我可能真不是人?”

“啊?你还真看懂了?”廖季阳连忙凑过去,一脸求知欲,“这上面都写了什么啊,快给我说说。”

苏驭把刚才自己分析出来的一点点讲给他听,廖季阳越听脸色越差,到最后简直气到义愤填膺的地步,甚至怒而捶床,骂了句‘真特么孙子啊’。

这一捶动静太大,惊动了本已靠着苏驭睡着的讹。,讹兔那是没理都要狡三分的主儿,何况这次真是廖季阳捶床才把它吵醒的,它本来就看廖季阳不顺眼,这下可算让他抓到了名正言顺‘教训’廖季阳的机会了。

几乎是廖季阳才捶完床,就见一只被吵了清梦的大灰兔子嗷呜着龇着大板牙跳起来,直冲廖季阳的耳朵扑了上去。

苏驭惊呼一声,出手抓兔子,可还没等他够到兔子毛,廖季阳已经发出了一声惨叫,同时房门外也响起了敲门声。

作者有话要说:  代码那一段的描写是胡编瞎扯,求专业宝宝不拍砖!谢谢啦!么么哒~~我今天粗长啦,就说这更新给不给力吧~叉腰大笑,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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