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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篇病娇黑化番外*
顾盼揉揉眼睛,慢吞吞从床上坐起身来。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白衬衫,是男性样式。因为她身形小,这衬衫便显得更大,遮到了她的膝盖。
晏初听到声音,从厨房里小跑出来,手里还举着锅铲,腰上围着可爱的唐老鸭围裙。
“醒了?饿不饿?早饭马上就做好啦!”
少年熟悉的声音里带了点笑意,语气轻得几乎像哄。
顾盼点点头,小声说了句谢谢。
晏初朝她眨眨眼睛:“需要我帮你穿衣服吗?”
顾盼颊上霎时涨起一片红霞,摇摇头:“不、不用了。”
晏初哼着歌回了厨房,顾盼窸窸窣窣穿好自己的衣服,轻手轻脚推开门走了出去。
声音不大,但晏初还是听见了,伴随着厨房里油炸的嗞嗞声,他探出头来问她:“怎么了?要去哪儿?”
小姑娘乖巧得让人忍不下心责怪:“我只是出去走走。”
少年霎时收敛了笑意,可爱的小虎牙隐藏起来,莫名让人有些毛骨悚然。但下一瞬他又笑弯了眼睛,冷硬的轮廓在日光里柔和了许多,无害得好像之前的一切不过是她的错觉。
晏初笑眯眯嘱咐小姑娘:“要早点回来哦,我在家里等你一起吃早餐。”
顾盼点点头,乖巧应了一声。
她走过屋外那片花田,便看见了一望无垠的蓝色大海,柔软的沙滩上潮汐起起落落。
这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孤岛。
海风吹得她长裙猎猎作响,顾盼盯着金色的海岸线发呆,神情有些迷茫。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记忆中,她一醒过来就在这座孤岛上,身边只一个从未见过的俊秀少年。
他告诉她他的名字,她在他极具蛊惑性的声音里,模模糊糊勾勒了一个陌生的过去。
他说,他是她的丈夫,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曾经是一名小学教师,但一年前生了一场大病,醒过来便丢失了以往的记忆,被他带到这个安静的地方疗养。
但心底隐隐有个声音告诉她,不,不是这样的。
顾盼咬着下唇拼命回想,但脑海中空茫茫一片,和过去总像隔着一层迷雾,思维仿佛凝滞了,什么也想不起来。
“盼盼!”
熟悉的声音响起,顾盼下意识转过身,就感到有什么柔软清凉的东西触碰到她的胸部——是一大捧花束。一连串纯白的花骨朵铃铛般低垂着,上面还挂着清晨新鲜的露珠。
“送给你!”
晏初身上沾染了浅淡花香,朝她朝气蓬勃笑了笑,两颗可爱小虎牙露了出来。少年看着她的眼神粘腻又依赖,笑意阳光干净得像个邻家大哥哥。
顾盼接过芬芳馥郁的花束,心底愈发迷茫。自从她生了一场大病丢失了记忆,少年似乎怕她会再次出事,一天到晚都要看着她才安心。
无论她走到哪里,他总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准确无误找到她。
就好像……在她身上安了定位器一样。
除了花香,少年身上还沾染了红豆饼的香气。
顾盼吸了吸鼻子:“今天的早餐是红豆饼吗?”
少年点点头:“嗯,喜欢吗?”
“喜欢。”
晏初自然而然牵过她的手往回走:“你在外面呆了好久,我差点以为你丢了。红豆饼刚出锅,再不回去就要凉了……”
少年一路上念叨个不停,顾盼默然不语。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常,晏初没话找话问她:“盼盼,你知道红豆的寓意吗?”
顾盼依旧不说话。
晏初并不介意,自顾自向她解释:“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红豆的寓意,是相思。”
声音在寂静里带着细小的回音,像是每个字都被仔细咀嚼过,空旷得令人发慌。
顾盼突然扔掉了手里的花束。
晏初脚步顿了顿,而后若无其事继续往前走:“不喜欢吗?”
“不喜欢。”
顾盼从花束上踏了过去,洁白的花朵瞬间沾染了脚底黑色的污泥。
晏初把脏了的花束踢到一旁,语气欢快:“盼盼在海边呆了好久,是遇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了吗?”
“我……看见了海豚。”
晏初转过身来看着她,一步一步倒退着往后走:“你不觉得,我和海豚很像吗?”
宽吻海豚的吻突较短,让它看上去似乎始终面带微笑,因此大多数人认为海豚性情温和,是公认的可爱生物之一。
顾盼思考了一下,慢吞吞点头:“有点像。”
晏初笑吟吟问她:“哪里像?”
顾盼也对他露出一个笑容:“笑起来都很可爱。”
晏初笑得越发眉眼弯弯,日光柔柔洒下来,映得他眼里好像盛满了光。
红豆饼,煎蛋,牛奶,切好的水果。
顾盼回到家的时候早餐还冒着热气,空气里满是馥郁的红豆香气。
一天就这样在时钟的嘀嗒声中悠闲度过。
晚上,顾盼趴在床上看书,晏初在屋外用通讯器吩咐些什么。
顾盼在这座小岛上唯一的娱乐,大概只剩下读书了。电脑和手机这类能和外界通讯的设备,是晏初严令禁止她触碰的东西。
他说,生病后她的身体太差了,不能接触那些有辐射的东西。
顾盼正看书看得入迷,晏初不知何时走了进来,脱掉鞋扑到她身上,抱着她的腰蹭了蹭:“盼盼在看什么?”
顾盼指着书中海豚的图片:“在看海豚。”
“海豚?”
顾盼盯着他的眼睛,认认真真说:“书上说,海豚是始终面带微笑的可爱生物,但黑暗面同样是他天性中的一部分。”
晏初咬了咬她的耳尖,含含糊糊问她:“为什么这么说?海豚还会帮助渔民捕鱼,是很善良的生物。”
他亲吻的动作粘腻又依赖,像个天真孱弱、又毫无警惕心的小兽。
顾盼一字一句念道:“宽吻海豚有杀婴行为,雄性会杀死那些不愿与其□□的雌性的幼崽。此外,雄性宽吻海豚会强迫落单的雌性与其交/配,无视雌性的逃跑企图。研究证明——”
晏初捏着书脊把书从她怀中抽了出来,远远扔到地上。
“你干什——唔——”
晏初猛的把她压在床榻上,捏着她的下颌吻上她的唇。
一吻毕,他似乎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施虐欲,灼热难耐的低喘喷洒在她颈侧,压在床榻上的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顾盼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这样亲密无间的姿势更方便他完完全全占有她,让他有些克制不住体内狂躁的欲念。饮鸩止渴一般,他再次给了她一个缱绻缠绵的深吻,痴迷地,沉沦地,绝望地,似乎将所有复杂难言的情绪全部倾注在了这个吻里。
顾盼和往常一样仰头迎合着他的吻,因此晏初并未注意到她今日异乎寻常的举动。
直到一把冰凉的匕首抵上他脆弱的脖颈。
顾盼这才抬头看他,眼神里是让人可恨的清醒:“怎么离开这里?”
晏初委屈巴拉看着她,像只亟需主人肯定的大狗狗:“为什么要离开?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顾盼不为所动,又冷冷重复了一遍:“怎么离开这里?”
语调平静得几乎有些冷漠。
晏初没说话。良久,才听见他低低叹了口气:“你全都想起来了?”
顾盼平淡的嗓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我是一名警察,不是你口中的小学教师。”
“所以,我是你这次卧底抓捕任务的目标?”
顾盼微微皱了皱眉,表情有一瞬间的疑惑。
晏初了然笑了笑:“看来,你还没有完全恢复记忆,只是回想起了一小部分。”
他眼中还残留着尚未消退的欲色,有恃无恐:“你大可以杀死我。”
顾盼握着匕首的手莫名有些颤抖,犹豫许久还是没能刺下去。
“杀了你,我一个人怎么逃出这座孤岛。”
晏初忽朝她粲然一笑,俯下身再次吻上她的唇。顾盼没料到这种时候他还敢耍流氓,分神之际匕首已被他夺走,落在地上哐啷一声脆响。
男女力量悬殊,下一刻顾盼已被紧紧压制在他身下。
她动不了了。
晏初十分轻松地提着她双手手腕举过头顶,从床头柜里摸出手铐,咔嚓一声将她锁在床头。
这是她曾经用来抓捕犯人的武器,现在却将她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锁在床上。
晏初温柔又无奈地抚摸她的脸侧,淡褐色眼眸里暗藏着诡异的烈焰:“你总是这么固执。”
手臂上被棉花球涂上了用以消毒的碘酒,晏初压制住她的挣扎,带着凉意的针剂推入她血管中。
顾盼的声音有些发颤:“这是什么?”
“只是让你丧失过往记忆的药剂而已。别怕,很快就不疼了。”
与他温和的声音不同,他手上的动作坚定又残忍地将液体注入青色血管。
困意袭来,顾盼纵使心有不甘,也只能随着本能闭上眼睛。
黑暗。
第二日清晨,顾盼睁开眼睛。
“早安,盼盼,你醒啦?”
顾盼慢吞吞从床上坐起身来,茫茫然看着这个素未谋面的少年。
她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你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病娇只写了这一篇,下个番外是婚后被迫禁欲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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