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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忱根本骗她的,他演奏的时候穿着的是那件皱巴巴的白衬衣,在他身上显得特别不合适,头发也有些凌乱,他从来没在仪表上这般失礼过,还是在这么重要的比赛上。

她都听到四下有人对穆忱评头论足了起来,说他不尊重赛事,或者说他博人眼球。

她旁边的沈懿纹毫不在意,专注地盯着台上,仿佛听不到周遭的议论,她也跟着把注意力放到舞台上。

现场有交响乐团,穆忱被簇拥在舞台当中,他神情轻松,只在开始前望了台下面一眼。

林予夏坐在很靠前的位置,就在评委后面,只是舞台有打光,也不知道他看不看得到自己。

而她在台下,能清清楚楚看到穆忱白色衬衣上的血迹,是背她的时候蹭上去的,猩红,在一片白上显得刺目。

交响乐团的乐声响着,她看到穆忱将手指贴近了琴键,摆好了手势,随着乐声想和,他面上始终轻松,只看着琴键,手指在黑白键上飞掠。

投入又专心,她虽然听不懂技巧,但是她能看出来,穆忱和之前弹钢琴完全不一样了,很接近林桃桃给她看过的比赛视频,甚至比那时还要多一分气势,一种冲破黑暗的气势。

沈懿纹对穆忱的表现也万般满意,她的眼里有些晶莹液体,不是因为他优秀,而是他终于从三年前走出来了。

一曲毕,指挥停了手,和穆忱进行了短暂的眼神交流,开始下一曲。

是轻快的乐曲,只见他指尖轻盈,行云流水一般,台下的质疑声也跟着减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惊叹他好几年不比赛的,还有询问他是谁的声音。

即便听不懂,林予夏也知道,穆忱该是很厉害的,他刚从外面跑回来,体力也消耗了不少,现在完全看不出来。

演奏完毕,下一位选手是女孩子,她也穿着正式至极的服装,盘了公主头,面孔洋溢着自信。

林予夏靠着椅背,拢了拢服装下摆,场馆冷气开得足,她有些冷。

她还漫不经心看着台上的演奏,突然肩膀被人碰了,“予夏,走。”

她还没开口,穆忱对着沈懿纹说:“妈,有事,先走了。”

沈懿纹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圈,淡淡“嗯”了一声。

穆忱弯下腰,靠近她耳朵,柔声问:“腿还疼不疼?”

“都没有人走……”林予夏声音小小的,周围人好像都看过来了。

穆忱一边把袖子打开往上挽,一边说:“弹完了,走吧。”

林予夏听着周围讨论声越来越大,赶紧站起来,跟着穆忱一道出去,她腿摔了走得慢,穆忱直接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她一下失重,只听到周围更加嘈杂了,不禁闭上眼,“好多人……”

穆忱任她把脸全埋到自己胸膛,大步流星就走出了演奏厅。

外面一片光亮,也没什么人在,林予夏才睁开眼,问他:“不等结果吗?”

穆忱不以为意,“弹完了,结果就定了。”

如果拿奖了,他人又不在,又要被说不尊重比赛了……

林予夏拍了下穆忱肩膀,“放我下来吧。”

穆忱把她放下来,扶着她的腰,一脸担心,“疼吧?”

“还好。”林予夏没多疼,只是走路难免会扯到伤口,“可以走路,就是会慢一点。”

林予夏注意到他穿的还是那件长袖衬衣,上面都是她的眼泪那件,“衣服都不换,外面好热。”

穆忱把她牵着慢慢地走,“马上回家。”

“忱哥。”林予夏突然停住脚步,在穆忱后面半步。

穆忱头一偏,“怎么了?”

林予夏人影一晃,就扎进他怀里,双手也缠到他的背脊,抱了个满怀,她声音闷闷的,“抱一下啊。”

这么热的天气,她披着白色燕尾服,穆忱穿着长袖衬衣,就这么抱在一起,一下连汗都淌到了一起。

两人很快回了家,一进屋,穆忱就开了空调,然后把林予夏披着的衣服给她脱了,问:“身上还有没有什么伤口?”

之前一直都有外人在,也不方便叫她脱衣服什么的,本来就穿得很少了,就怕她衣服底下有没有伤口没处理到。

林予夏想了会,知道自己瞒不住,索性坦白了,“背上可能有一点吧……”

“你脱了,我给你上点药。”穆忱说着就去洗净手,拿药膏。

“没破皮,不要紧。”林予夏跟到了浴室门口。

她一背的汗都没多痛,估计只是肿了一点。

穆忱神色严肃,不容拒绝,拉着她到沙发边坐下,“我看一下。”

林予夏乖乖把衣服脱了下来,她侧坐在沙发上,背对着穆忱,她这半个月晒黑了一些,手臂都晒出了分层,不过穆忱的注意力不在这,他看着她细嫩肌肤上面一道道红色的伤痕,全数肿起。

他伸出手,没碰上去,声音发了抖,“这是用什么打的?”

“衣架……”她当时正好在收衣服,衣架都摆在茶几上了。

穆忱没说话,把药膏挤在了自己手指上,轻轻在她背上涂抹。

她的肌肤因为药膏碰到伤口而紧绷起来,肩部微微颤抖,带着他的心一起颤。

有点凉,有点痛,更多的是不知道的情绪在心里挠,痒痒的,她伸手揉了下,挠不着。

穆忱擦好之后拿了件干净宽松的衣物给她穿上,“忍一下,晚上再洗澡,等伤口都收了口再洗。”

“我没事。”林予夏摸了摸穆忱眼角滴出的泪。

他今天只要看到自己伤口就是这副模样,眼眶一下就红了。

“有什么……”穆忱垂目敛眉,“想和我说的吗?”

“你好厉害啊,弹钢琴。”林予夏想转移下他的注意力,“我听到后排的人都在说你,水准比以前更好了,还说你是开场之后弹得最好的。”

不过更加深层的东西她也说不出来,只能拾人牙慧一般转述。

穆忱似乎对她的回答不满意,“还有呢?”

“把你衬衣弄脏了,很抱歉。”林予夏目光扫到他衬衣上的血迹,心虚不已,“很贵,对不对?”

他衣柜里随便一件衣服都很贵,只穿固定几个牌子,陈晚星之前说过,别看他不穿什么大logo的衣服,随便一件不起眼的就是蓝血品牌的季度新款。

“还有呢?”

“没、没有了。”

穆忱听她半天说不到重点,便问了:“今天为什么哭了?”

他想知道她是不是哪里难受了,与他说一下,也许能轻松一些。

为什么?

她也不知道。

从来没这样过,只有被打得痛了她才会哭,今天根本没多痛,她却哭得比以往都要厉害。

回想起来,她也不明白了,倒是想起来穆忱还要比赛之后,她满心焦急,就止住了泪。

“我不知道……”林予夏底气不足,眼睛盯着地面,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摆地捋着自己头发,“可能哪里不对劲……”

林予夏抬头去摸他的手,“我现在好了。”

穆忱看着她还轻微肿起的脸颊,上面的巴掌印让她看起来并不那么好。

他知道,她又变回那副刀枪不入的模样,好像白天的嚎啕大哭是一场幻觉,现在除了微红的眼皮佐证外,已经找不到任何痕迹了。

她突然外泄的情感,也被她收了回去,埋到了壳里,把自己包裹起来。

他想要把壳打破,又怕伤害到她内里的部分,他只能说:“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随时和我说。”

“嗯。”林予夏点点头。

穆忱撩起她的碎发,别到耳后,她脸上的伤痕看起来太惨烈,是他在电视剧里才看过的那种。

她本人倒没多在意,一路上都没遮过,只在他抱起她的时候,悄悄把脸埋起来了。

她怎么连委屈都不会?嘴里全是“我不疼”,“我没事”。

在他面前那么懂事干嘛,认识到现在,一次娇也没撒过。

为什么就是不和他说呢?今天她差一点就要说了吧……

如果不是他有比赛。

林予夏慢慢靠了过去,他身上有些汗味,“毛线,怎么办?”

没有那只乱跑的猫,家里总像是少了点什么,异常安静。

“我明天白天回家拿,然后和我妈说一下。”

他还没和妈妈说之后不回去住的事情,明天得回去好好解释一下。

林予夏右脸挨着他,她抬起头,“你妈妈好难得回国吧,你回去陪她住吧。”

况且,他妈妈还是回来办离婚的,需要他陪伴一下才对。

穆忱叹了口气,“你关心一下自己。”

林予夏很快回答:“我没事啊。”

穆忱看她冥顽不灵的,只能安慰自己,至少她还知道打个电话找他一下……

不然等过几天,她伤口好了,再见面,肯定什么都不会告诉他。

她总是这样,根本不考虑自己,她的感受不重要似的,或者她根本没有感受?

但是那怎么可能呢?

想到这个,穆忱变得愈发柔软,“是我想陪你,懂不懂?”

林予夏讷讷地点了点头。

穆忱看了眼时间,“你是不是还没吃东西?”

“嗯……”林予夏犹豫了一会,“也没有很饿。”

她身上没有钱,从家里跑出来之后别说吃的了,水都是和穆忱上车之后才喝到。

穆忱右手掏出手机点外卖,左手在她腰上摸了一把,“你又瘦了。”

“还好。”林予夏被他摸得有些痒,伸手去把他的手抓住,“夏天本来就会瘦。”

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瘦没瘦,也没称体重,她一贯长不胖,细胳膊细腿,没有胸,如果不是身高在那里,可能都要显得营养不良了。

穆忱神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你以后别回家了。”

她晒黑了,变瘦了,还被打伤了。

才半个月就这样,她大学之前,那十八年,是怎么过来的?

“嗯。”林予夏乖顺点头,而后眸光一闪,“还有点东西在那边。”

“什么东西?”

“你给我买的衣服,还有行李箱……”林予夏看穆忱表情不对,她又加上一句,“还有,证件和银行卡。”

她除了手机,什么也没拿。

穆忱默了会,开口:“我帮你去拿?”

林予夏隐约觉得穆忱去她家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她推拒:“不用,我找一天回去拿就可以了。”

穆忱终于忍不住,问:“你不害怕吗?”

害怕,也没什么用啊……

“我会挑个家里没人的时候去的。”她盘算好了,找个爸妈在店里的时候偷偷回去,从隔壁的阳台翻过去,拿完东西就走。

“别去了吧,证件银行卡挂失,衣服我重新给你买。”

林予夏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不要,浪费钱……”

穆忱不喜欢和林予夏扯钱,她精神上拒绝掉他,物质上也要拒绝掉他,像容不得他对她好一样。

他退让一步,“那我陪你去。”

“嗯。”

后来穆忱点的外卖到了,他随便吃了点,大部分时间在看林予夏吃。

她脸上有伤口,嘴巴张大了就会牵扯到伤口,只能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吃得极慢。

穆忱就在旁边看着,还道歉了,“对不起,我下次点一些好入口的。”

林予夏只觉得他完全在把她当娇娇大小姐养,“不用,过两天就不会痛了。”

又不是穆忱弄伤她的,他却因为点外卖这件事自责起来。

“都是小伤,只是看起来不大好。”林予夏极力减轻穆忱奇怪的内疚感,“我没有那么娇气。”

“我知道。”

她就是再不娇气,他也想把人宠着,况且他也谈不上多宠林予夏,送个东西都好艰难……

吃完饭穆忱就去浴室洗澡了,她也就画画去了。

她半个月都没怎么画画,一时技痒,很快就沉浸在光影的世界里面。

后来穆忱在外面接了好些电话,她只听了几句,应该是钢琴比赛的结果出来了,似乎是特别好的结果。

他忙完了事情,进来找她,也不算找,只是站在后面看了会,没多久便退了出去。

他大概这样做过很多次,有的时候她能发现,有的时候她不能。

之后琴房没有关门,有琴音流泻而出,是舒缓的节奏,她喜欢的那种。

要是能每天都这样就好了,她可以和穆忱这样过一辈子,他弹琴,她画画,一起吃饭说话睡觉,就在这间屋子里,哪里也不去……

到了晚上,夜幕四合,林予夏去洗了澡,伤口已经结了痂,膝盖那里丑丑的,还好她不容易留疤,不然穿裙子该难看了,穆忱还挺喜欢给她买裙子穿的。

她换回了家里的睡衣,擦着头发出了浴室,就被穆忱拉着重新给身上各处涂上药膏。

“忱哥,我看到你比赛第一了。”她画完画就稍微搜索了一下,这次比赛全是关于他的新闻。

穆忱在她背后轻嗯一声。

林予夏听不出他情绪,继续问:“开心吗?”

她好像都有些开心,还好没有因为她错过比赛的那种开心。

“还好。”穆忱看着她背上的肿消去不少,只是还有些红。

确实都是些小伤,那她心里是不是也是小伤?

“不是很重要吗?”

“是啊,很重要……”穆忱轻笑一声,笑容很快隐去,“不过也没那么重要。”

他之前觉得很重要,只是现在不这么想了。

爸爸勉强同意他暂时留在国内,但是毕业之后必须出国,不管他拿到什么奖都必须在爸爸妈妈之间选一个。

爸妈都把他当小孩子看,他的行为也确实充满孩子气吧,不顾后果,分不清轻重。

他一点也不想分清轻重,林予夏她就是比钢琴比赛要重要啊……

林予夏听到他小声打了个呵欠,转头问他:“困了吗?”

穆忱收拾完药膏,就有些懒地靠在沙发上,“有点累。”

最近练琴强度很大,加上神经一直紧绷着,准备比赛,今天又跑来跑去的,现在放松下来,就有些想睡觉了。

“那睡觉吧。”林予夏看了眼时间,也差不多快到她休息时间了,今天干脆早点睡。

“嗯。”

本来是想就这么睡觉的,可林予夏贴得近,她身上还有些药膏的味道,混合了发香。

他挺困,但不知道是太久没处理欲望,还是太久没和她一起睡,总之是有些不太好的反应。

他挪了挪位置,不想被她发现,坚持了一会,感觉根本没法控制自己想法。

他从林予夏腰上把手抽走了,跟着下了床,趿着拖鞋去了浴室。

她,感觉到了,睁开眼睛,翻了个身,看着身边的空床发呆。

等穆忱回来,他还没走到床边,林予夏坐了起来,还把壁灯打开来,她一双眼清澈透亮,“忱哥,可以做的。”

她知道穆忱一直忍者,从骨折那时候忍到了现在,就是最忍不住的时候也只是抱着她亲一会,多的什么也不做,都自己去浴室解决,就像现在一样。

他都不会提,骨折的时候她想帮他解决,被拒绝了好几次。

穆忱没想到被她发现了,摸了摸鼻子,坐回床上,“你都受伤了。”

“我可以在上面……”她想过,还是有那么一两种姿势不会碰到伤口的。

穆忱听她这么说,立刻红了耳根。

“行了,别招我了。”他无奈地把壁灯关掉,躺到床上,抬起手臂让她靠过来,“睡觉了。”

林予夏躺到怀里也没安分下来,一片漆黑中,她的声音带着些哑,“你不是很想吗?”

“想不代表就要做。”他还有理性,不可能明知道她身上都是伤口还要做,加上她今天刚哭过,心里应该还不舒服。

“但是我愿意的啊……”林予夏根本没想那么多,她只觉得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而且,我也想。”

林予夏今天晚上不知怎得,有些不依不饶了起来。

穆忱好看的眼睛变得迷离,他在动作之前,还不忘把责任推卸到林予夏身上,“你招我的。”

他这么说着,还是把她抱到身上,怕碰到她背上的伤口,自己也跟着坐起来,扣着她腰,与她缠吻。

是素了太久,舌尖伸进去,就觉得甜,想再尝几下,一口接一口,直到和她一起融化。

真的好瘦,他摩挲着她的细腰,比之前又清减了,上面一点肉都没有。

“低头。”吃够了甜,他便想去亲她的眼,只是抱着她,特别难亲到,只好央她低头。

林予夏不明所以,她还没亲够,勾着他的脖子,去追他的唇。

穆忱身上干干净净,哪里都是清冽的,这份清冽慢慢就被她搅散了,他眼中透欲,跟着伸手把她的睡裙脱去,在她耳边的喘息也变得低哑。

“我轻轻的。”这种时候,穆忱也是记得她身上有伤的,他把她细白的腿捞到自己腰际,确定不会碰到她的伤处,才一点一点嵌进去。

穆忱永远是这样,怕她疼了,怕她伤了,怕她承受不了,哪怕他自己很少尽兴。

林予夏声音变得软软糯糯,在他耳边低低地,又小又轻地勾他,说着最隐秘的话。

她在上面了,便勾着他的脖颈,慢慢摇晃着,缠绵又缱绻,让他渐渐失控。

她心里有好多不知名的东西在膨胀着,找不到地方宣泄,只有与他亲近能稍微缓解一些。

那便与他厮缠,与他沉沦。

很快,穆忱就在摇摇晃晃中失了清明,即便他知道是林予夏故意的,他也抵抗不了。

然后她还不知死活在他耳边轻喘:“忱哥,还要。”

魂都销给她了,他把她受伤的腿往肩上架,扶着她的脖子和腰,让自己内心的野兽出笼……

作者有话要说:  弥补一下我昨天没更新吧qvq

在晋江,我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

忱哥这次不是故意的,他没想做的,真的是夏夏招他的,虽然她还没发力(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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