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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雍礼近来总是带着一身疲劳回来,沈阁乔想问,但又念及他上次不愿提的态度也就忍住没问。

有问题缠绕心间,加之为二十八日的宫宴克制饮食,沈阁乔又肉眼可见的瘦了。

纤瘦程度连一门心思扑在政事上的徐雍礼也感受出来了,他捞着她的身子有些吃惊,“最近王府伙食不大好?”

沈阁乔懒得理他,贴着徐雍礼不想多讲话。

但又想到话本里常说的“吹枕边风”,沈阁乔不知道管不管用,不过见徐雍礼若有所思的样子还是决定试上一试。

她娇声喊他,“夫君…”从小到大用这样娇滴滴的声音说话次数屈指可数,沈阁乔自己都觉得有些不适应。

但不可否认这样的声音自带撩人属性,上翘的尾音欲说还休,勾的人心痒痒。

徐雍礼被她的声音惊了惊,看向她的眼神有些不解,“你什么毛病?”不解风情得沈阁乔牙痒痒。

“上一个这般说话的人已经被翰祁王府辞退了。”徐雍礼提醒她,“你想说些什么。”

他都这么说了,沈阁乔索性放弃枕边风战略,直截了当地说:“我还是想知道你在烦恼些什么。”

不只是因为她自己是个好奇心强的人,更是因为自上次和徐雍礼屋顶闲谈后,沈阁乔觉得自己有义务为徐雍礼排忧解难。她这么认为自己的动机。

况且她也不是只会瞎折腾的人,从她常年待在沈北綮书房起,就开始会帮着沈北綮处理一些政务。

起先沈北綮自然不乐意她一个女孩子去碰政事,若是传出去可不是一件容易处理的小事。

可耐不住沈阁乔的伶牙俐齿,她笑嘻嘻地磨了沈北綮好久才让他松口。

她当时是这么说的:爹爹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女儿倒有个法子。你把具象的事务抽象化为体制或者是别的什么问题,一来这一过程可以提升处理事务立场的高度,二来就不存在妄议政事的罪名。你就当集思广益、博采众长嘛,这都是为了天下苍生啊。

她记得沈北綮思忖了好久,最后轻叹口气,“也罢,你从小到大干的出格事也不止这一件。”况且沈阁乔表现出来的聪敏程度比她生母更甚,没准也真能帮他不少。

沈阁乔不知道徐雍礼是否会比沈北綮更难磨。

事实证明徐雍礼果然是思想通透的好青年,虽然他盯着她只说了两个字,“南夷。”

沈阁乔一下子明白过来,南夷近来的确相当不太平,蠢蠢欲动地蛰伏着。

她原来并不怎么以为意的,北方的寇贼也是一直蠢蠢欲动的状态,但忌惮于国家高度组织的军队和经济实力,一直不敢有所作为。

她不认为南夷方面比北寇厉害多少,何况南边驻守的军队是全国最拔尖的水平,南夷妄想吞并国土谈何容易。

但能让徐雍礼警惕地处理这么久,其中必定有她不曾料想到的忧患。

“皇上不是要派嘉乐公主过去和亲嘛,没理由在这节骨眼作乱的吧?”沈阁乔摸着下巴揣测道。

“你消息倒挺灵通。”嘉乐公主和亲的决策还未下来,连嘉乐公主本人也还不知情。沈阁乔倒是知道得挺清楚。

南夷一事牵扯的利益关系是沈阁乔难以料想的复杂和险恶,就徐雍礼目前得到的消息而言,此事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他不愿和沈阁乔多讲。

徐雍礼漫不经心地转了话题,“听说你最近在为宫宴做准备?”底下人告知他王妃近来饮食加以克制,又命令他们去买了古筝回来,说是为宫宴做准备。

沈阁乔看了看他,“嗯”了声,“各位王妃都在,虽说皇后娘娘估摸着对我不会抱多大希望,但总也不能太丢面的不是?”

宫宴一年一次,明面上是一年到头,皇上和自己的儿子儿媳们聚上一聚,但实质上是对各位王爷们的评测时刻。对王爷们的指标是他们一年来的政绩以及就皇上提出问题的解答。

而女眷虽说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陪衬角色,但对王爷们的评测也会产生一定程度上的影响。

放在以往就沈阁乔混吃等死的心态,这宫宴是不去也罢。但如今徐雍礼为了政务忙得焦头烂额,若是她在宫宴上出什么差池,让徐雍礼夹在皇上和沈丞相之间进退两难的话,也太给他添麻烦了。

这么想的沈阁乔觉得自己真是二十四孝好妻子。

然而徐雍礼好像根本不领情的样子,“可以,但没必要。”

沈阁乔愣了愣,一时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只觉得胸中好像憋了一口气,发不出来也不知道冲着什么发。

她轻轻地“哦”了声,翻身离徐雍礼稍远了些,说话有些蔫蔫地,“那我先睡了。”

徐雍礼去看她,精致的小脸上染上些颓丧,一看就是被打击到了的模样。他笑了笑,张开胳膊去把沈阁乔捞进了自己怀里,“这就被打击到了?”

沈阁乔闷闷地“嗯”了声,复又觉得自己这么说实在有些娇气,又矢口否认,“没有,我就是困了。”

徐雍礼推她,“去,把古筝搬过来。”

“啊?”

“不是在练习嘛,弹给我听听。”

-

指尖翻飞,轮指干净利落,带出的筝声清新典雅,裹挟着丝丝沁人的凉意渗入人心,动人得很。

徐雍礼却听得直皱眉,“宫宴上别这么弹。”

沈阁乔指尖未停,反而疾速在筝弦上拨动,是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磅礴气势。筝声低沉,伴随着声音好似能看到山河的广阔壮美。

一曲结束,沈阁乔停下手指,对着徐雍礼露出了一个十足骄傲的笑,眼尾上扬,眼里尽是璀璨。

她说:“这是弹给你听的。”

沈阁乔知道徐雍礼在担心些什么,当初圣上把沈阁瑶指给徐雍仲就是为了打击一番徐雍礼的锐气,可若是在宫宴上发现,被指给徐雍礼的沈家二小姐才情比那京都第一才女更甚,定会责怪沈北綮的欺瞒。

一旦君主丧失了对你的信任,你这一生也就走到头了。

“我会把握好度的,做一个默默无闻的王妃。”沈阁乔笑着说。

眼前的女孩笑得太过好看,她聪明却不自作主张,通透却不媚俗,在种种繁冗的规则下仍保留着少女灵动的内心。

徐雍礼愣了愣,之前他未曾料想过,在这男尊女卑,女性讲究三从四德的时代,也能有女人家活成这般鲜活骄傲的模样。

-

皇后今年下令宫宴一切从简,切不可铺张浪费。

然这一年一度的,侍奉皇上皇后和各位王爷王妃的宴会,又能简到哪里去。

触目都是繁华的景象。

沈阁乔由徐雍礼领着走,目视前方,但余光也不免打量周围。

“实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沈阁乔拉着徐雍礼的手小声感叹。

方才过来的一路,点了一路的灯笼,上好的红锦缎缠绕树枝,在冷风中飘动。

徐雍礼抓紧了沈阁乔的手,低低地笑,“胡说些什么呢。”沈阁乔的手一向温软,此刻他拉着倒觉得有几分冰凉,怕是冻着了,于是开玩笑“冻死骨”。

他又去摸沈阁乔的衣服。果然,这天寒地冻的时候她穿的倒是比前几天温度稍高的时候要少上几分,眼下鼻尖都冻得微红,抖着身子走路还以为他没发觉呢。

“怎么就穿这么点?”徐雍礼拉紧了沈阁乔的手,问她。

他的手掌微凉,然而经他一拉,沈阁乔觉着从掌心处开始滚烫,炽热的温度传递到了每个指尖。

她低头,“王府里暖气足不觉着冷,出来就冻到了。”

说话间便到了乾清宫,他们来得不早不晚,向皇后请安后便落了座。

沈阁乔松了拉着徐雍礼的手,默默在他身后跟着,问候人时乖巧地抬起头来。

皇后是第一次见沈阁乔,早就对她有万分好奇,不免和她多说些话,“阁乔在翰祁王府住的可好?”

沈阁乔笑得温婉,“一切都好。”回完皇后娘娘的话又带着笑偏头去看徐雍礼,一副依附夫君而又温婉大方的模样。

徐雍礼也看她,眼前的沈阁乔是他从未见过的乖巧模样,往日张牙舞爪的小狐狸收了牙齿,温温顺顺地任人顺毛。不得不说这样的沈阁乔更符合普罗大众对于女性的要求——以夫为纲、落落大方,但总还是失了些色彩。

而于皇后以及在场的其他人而言,或许是期望值太低的缘故,沈阁乔的举止是未曾料想的大方。这般看去,一向是宴会焦点的沈阁瑶也削减了些光彩。

沈阁瑶的指甲快陷进肉里去,面上总还是那般柔和的样子,只是对于皇后第一个问候的是沈阁乔而不是她有些许怨怼。

她正给徐雍仲斟了杯酒,便听到皇后娘娘的话,“阁瑶近来如何,自你嫁给了仲儿,倒是好久不见你。”

酒被斟至杯中,浓郁的酒香散开来。沈阁瑶小心翼翼地把酒杯推给徐雍仲,答道,“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妾也一切都好。”

本就是客套的寒暄,却偏有人要搅乱,九王妃“心直口快”地出声询问,“倘若你嫁得不是翰旭王,会比现在更好吗?”

大家都知道那场阴差阳错的赐婚,也自然都好奇这个问题的答案,但在座的均没有胆量询问。九王妃倒是胆大。

此话一出,沈阁瑶脸色唰白,一旁的徐雍仲脸色铁青,握着酒杯的手微微用力。

“九王妃的问话是几个意思?”徐雍仲犀利的眼神扫向九王妃,阴沉沉地询问,顺带那眼神也刺向一旁的九王爷。他危险地眯了眯眼,复又饮了口酒。

场上气氛一时尴尬的很,九王爷和皇后开口缓和现场气氛才有许好转。而不少人对于翰旭王那阴森的眼神心里仍有些发抖。

沈阁乔控制住自己才没有作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但还是憋不住倾诉和吐槽的欲望。她往徐雍礼那靠近了些,小声说话,“这个九王妃在话本里一般活不过五页。”

正常人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所以背后绝对是有力量在驱使九王妃说这样的话。但见九王妃问话时一脸看好戏、有恃无恐的样子,不是那股力量大过天就是蠢到没意识到自己棋子的位置。沈阁乔觉得后者可能居多。

徐雍礼把沈阁乔的酒杯往自己那挪了挪,看她努力绷着脸的模样觉着有些好笑,“那夫人觉着自己能在话本里活几页?”

沈阁乔注意到他的动作,要去拿回自己的酒杯,轻轻说话,“不是我跟你吹,我能把话本的作者耗死。”沈阁乔觉得自己深谙扮猪吃老虎、苟到最后就是胜利的生存大法。

徐雍礼扣住沈阁乔拿酒杯的手,硬生生地把酒杯从她手里抽离,勾了勾唇角,眼里染上些戏谑的笑意,“夫人还是少喝点。”

沈阁乔也不好去瞪他,脚在桌下要去踢徐雍礼。徐雍礼警惕得很,在沈阁乔动作之前先行撤得远远的,在她踢空后又回脚来压制她的暴动。

“别胡闹。”徐雍礼眼里噙着笑意小声说话,拿她的酒杯喝了口上好的清酒。

两人正暗暗斗着呢,就听见守在殿门口的公公喊,“恭迎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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