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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阁乔最近眼皮总时不时跳一下,过于频繁的次数让原本不相信什么征兆的她也开始紧张起来。

此时已到了二月天,距徐雍礼出征已二月有余。

军队一路南下,平定了南边许多不安分的地方,一切都顺利得很。这个时候,他们应是快抵达楚庭一带,要和南夷军正面交锋了。

总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沈阁乔心慌,拉住青碧询问,“青碧,我眼皮一直跳你说什么回事?”

青碧看沈阁乔最近养得面色红润,连脸都圆润了几分,虽说不上是到白白胖胖的程度,但也的确是胖了不少。

沈丞相最近被圣上委以了一项重任,得圣心得很,而南边徐雍礼军队行军一切顺利,这还能出什么事。

青碧给沈阁乔倒水,一边默默地收了她的蜜饯,一边问:“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你哪只眼睛跳?”

“都跳。”

青碧翻了个白眼,“那你是眼睛出问题了,我得给你去叫叶大夫。”

但要说起来,左眼跳财也确实有那么一些道理。

前阵子沈阁乔理了理王府的账户,发现徐雍礼名下的商铺和酒楼有数十家,甚至京都最大的青楼徐雍礼也是背后的财力支撑。

只不过徐雍礼平时忙于政务,疏于打理名下的商铺,由着他们自己发展。这其中自也有野蛮生长,独占市场大头的,但很多都被其他有背景的商铺给压一头。

沈阁乔在府里闲着也是闲着,就摸索着打理这些店铺,倒也做出一番成果。

如果说左眼跳财是真的话,那右眼跳灾呢,沈阁乔宁愿是自己想多了。

-

徐雍礼带领军队抵达楚庭和徐雍仲的军队汇合,而徐雍伯的队伍在裘岭遭到伏击,需要解决裘岭的麻烦才能过来和他们一起,但明日中午也能抵达楚庭一带。

三军会师,楚庭的百姓知晓朝廷为了他们竟派当朝三位皇子南下,可以说是感动得热泪盈眶,迎接徐雍礼和徐雍仲的队伍排了十里,不知道明日徐雍伯来的时候会是什么盛况。

徐雍仲进了徐雍礼的屋子,见他在灯下认真地书写着什么,放轻脚步想走到他身边去窥探。

徐雍礼察觉到他的动静,扭过头直直地和徐雍仲对视,两双深邃的眼碰撞,像是两道光互相碰撞,无声无息、难以触摸,却又好像硝烟四起。

徐雍仲眼角微垂,最先开口,“来看看你在做什么,并商讨一下明日的行程。”说话的时候眼睛余光去瞥徐雍礼桌上的信纸。

他的字端正有力,信纸上力道遒劲的“已抵楚庭,勿念”被徐雍仲尽收眼底。应是一封报平安的家信。

徐雍礼收了盯着徐雍仲的目光,转头回去看桌上的信纸,不自觉地勾了勾唇角,“写信报平安。”

“二哥有给家里写过信吗?”徐雍礼一边将信纸卷好,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徐雍仲。

他认真细致地卷着信纸,不由得猜测沈阁乔收到又是这样精简的书信时的表情。

徐雍仲眼神冷冷的,“没必要。”

有什么必要呢,翰旭王府里又没有牵挂他的人。

他娶沈阁瑶的第一天就知道沈阁瑶早早倾心于徐雍礼。不过是皇命难违才被迫嫁给他,不然对着自己的夫君又怎会露出那样压抑着悲伤与无奈的表情。

“听说翰祁王妃都怀孕了,恭喜你了。”

说着恭喜的话表情仍旧是冷的,连那语气都带上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徐雍礼又偏头来看他,这一次的眼神倒是不比他冷,“说正事吧。”

像是急于保护些什么东西而竖起坚硬的壁垒。

徐雍仲勾了勾唇角,转了话题,“明日等太子一到,我们便继续往南,攻陷南夷的赤池。胆敢犯我疆土,自然应该血债血偿。”

“你真当这么想?”

徐雍礼的语气带上些难以捕捉到的困惑情绪,像是眼前蒙了一圈浓厚的白雾,四面又皆是敌人的弓箭。你看不见前方,却又不能大幅度动作表现自己的不安。

徐雍仲漠然地瞥了徐雍礼一眼,“不然呢,我们南下不就为了此。你难道是要为南夷开脱么,我天真的七弟。”

语气嘲讽,神情不屑,像是在鄙夷徐雍礼的“慈悲”。

徐雍礼垂了垂眼,开口,“不是,只是觉得这件事我们应当和太子商榷下。”

“南夷之事,远非这么简单。”

他说话时又抬眼去看徐雍仲,紧紧地盯着对方漆黑的眼眸,想从那里面读出些什么。

那样窥探人心的眼神,像是能够揭穿一切黑暗。

徐雍仲瞳孔缩了缩,随后又偏头躲避他的视线,开口,“呵,这点小事你还要和太子商榷,真是。”

说完这话他便转身要走,徐雍礼也不言语地转身回去打开信卷又添了点什么。

在徐雍仲即将走离房间的时候,徐雍礼沉稳的声音飘到他耳侧,“二哥,别一时糊涂犯下什么大错。”

徐雍仲脚步顿了顿,双手握拳青筋暴起,语气还是云淡风轻的,“我能糊涂什么。”

那不叫糊涂,那是里应外合的计谋。

-

凌晨接到消息,南夷方又突然进犯驿城,徐雍仲已带兵过去,留徐雍礼守城。

凌晨的楚庭,一如往常的安静,偶尔有更夫的打更声和守城士兵的窃窃私语。

楚庭比京都暖和,凛冬二月也没有刺骨的寒风,守城的士兵提着壶酒散散地站着,也有三两聚在一起谈天的。

他们谈论家长里短,谈论南下的徐雍礼和徐雍仲,谈论今年的徭役和赋税。

旁边有个新兵蛋子看着他们懒散的模样皱着眉,略带些胆怯地询问聚在一块聊天的人,“你们怎么都不好好站着守城啦,不会被长官责罚吗?”

有老兵指了指不远处笔直伫立的徐雍礼带过来的兵,另手冲着新兵招了招,“怕什么,不是有翰祁王的兵吗,咱们长官肯定也放松得不得了,过来喝口酒吧。”

新兵有些心动,但转头看看旁边的士兵又有些犹豫。

“过来吧,没事。”

新兵脚步刚动,突然瞥见远处有乌泱泱的一片,看不清是什么,只觉得来者不善。

有士兵趴下听声响,从城墙地传过来的声音听出是马蹄飞扬、士兵呐喊的声音,还有一种什么声音辨不太清楚。

“会是太子的军队吗?”

新兵哆哆嗦嗦地询问,一时之间慌了神。

徐雍礼的士兵要跑去禀告徐雍礼,一边喊一边对着他们喊:“都给我警惕起来,这么气势汹汹的绝对是南夷的军队,我先去禀告王爷!”

说要他们警惕起来,但其实也警惕不到哪里去,毕竟徐雍礼训练精良的兵都在这,他们有什么可怕的。

而下一秒他们便觉得自己真是天真了,那乌泱泱的一群逐渐靠近,士兵的脚步声和马蹄声惊天震地,目测得有四五万人。

不光如此,原先士兵分辨不出的声音其实是由南夷军队领着的象群发出的,象群上骑着士兵,长长的象牙尖端像是能直接贯穿人的心脏。

震惊、慌乱、不知所措,有士兵乱作一团。

徐雍礼就是在此时上了城墙,步态沉稳,不慌不乱的。

他着一身玄色长袍,笔直站立眺望远方,脸上没有特别大的情绪表现。

也没说话,但士兵看着这样的他好像就能冷静下来。

“王爷我们该怎么办?”有士兵问。

徐雍礼垂了垂眼睛,“派人去撤离百姓,先到裘岭避一避。”

士兵这下就算徐雍礼在也冷静不了了,有士兵抖声开口,“已经到撤离百姓的地步了吗?”

那他们呢,不会要战死楚庭吧…

徐雍礼转身去看站立在他身后神色慌张的士兵们,轻轻笑了笑,像是在抚慰他们,“只是以防万一。眼下我们要做的不过是守住城门,拖到太子的军队赶到便行。”

“翰旭王的军队不是更近些么,要向他们求救吗?”有士兵不解地询问。

徐雍礼讽刺地勾了勾唇角,眼神漠然,“向他们求救我们还有救么。”

凌晨突然接到驿城被进犯的消息,徐雍仲急急地带了几万士兵过去,执意要他留在楚庭守城。

用意再明显不过了,原先他不愿意去相信的,徐雍仲作为当朝皇子,竟会和南夷勾结、血洗楚庭。

现在是不相信也得相信,否则时间怎么会赶这么巧。

眼下楚庭中士兵的量不敌南夷军的数目,虽说楚庭地形易守难攻,但也还是落了下风。

能做的,只有先撤离百姓,减少伤亡人数,死死拖到徐雍伯来为止。

楚庭不能再失守一次。

-

城门被沉重的木柱狠狠地撞击,城墙不断有南夷的士兵爬上又被打下。

万箭齐发,刀剑交锋,刀光剑影间血流成河。

有人往城墙下倒油,然后扔下一把火把,瞬间点燃了一片血肉之躯,猩红的火焰划开浓厚的黑夜。

城门摇摇欲坠,被撞击得发出沉重的声响,眼看着便要被撞击开,有士兵死死地抵在后面。

“翰旭王回来了!”

城墙上的士兵远远看见徐雍仲带领军队高高飘扬的旗帜,兴奋地高声呼喊,于危难之中看见了救星。

徐雍礼眉头都快拧到一块去了,他冲着抵住城门的士兵们高声呐喊:“给我继续守住城门!”

士兵们头一回见徐雍礼情绪如此激动,都有些不解,徐雍仲不是回来了他们的救兵不是到了嘛。

外面的徐雍仲没给他们太多不解的时间,见他的军队一来,南夷的军队向两边撤离。

不过眨眼功夫,南夷的军队就撤得一干二净,像是怕极了徐雍仲。

士兵们见状纷纷高声欢呼,要把城门大开迎接徐雍仲,转头却看见徐雍礼站在城门口死死地盯着那扇被撞的千疮百孔的大门。

“王爷?”

有士兵不解地喊他,虽然传言都说徐雍礼和徐雍仲不对付,但翰旭王把敌军赶跑你还守着门不让人家进来有些过分了吧。

徐雍礼转身对着他们,抬眼看去,眼里有太多复杂的情绪。

他问:“你们要把城门打开么?”

“不然呢?”

徐雍礼沉默了一会,有些无奈地笑,“那你们开完城门后,赶紧撤离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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