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煎饼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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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下旬,天气一日比一日凉,很多人都穿上了秋衣,街面上面馆馄饨铺的生意愈发好,早晨喝上一碗热乎乎的汤,能暖到人心里去。
除此之外,生意最好的就属天外香的小吃铺子。
昨日,苏锦让人帮陈大姐把烧饼摊办了来,就外放铺子窗口外,忙的时候她就在外面照看炉子,闲暇时便进来给苏锦帮忙。
这条街上原来有一个卖烧饼的老汉,但前些时候被女儿接去了城里享清福,还没人续上摊,故而陈大姐这一来,生意比起在西街的时候,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哟,小苏老板亲自照看门面呐。”其间有人来买烧饼,看见身穿围裙站在里间摊煎饼的苏锦,不禁问道,“您这是在做什么呢?”
一旁正站着买主,也就是米粮铺子的老板,从那天闻到味儿之后,他这几日总来苏锦这打探消息,这不,刚一开张,立马就来了。
这么好吃的,还真是不多见。
这位老板姓余,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做生意也格外实诚,并不仗着身家雄厚就薅老百姓的羊毛,所以和镇上的居民相处得格外融洽。
他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又指了指头上的牌匾,笑着说:“东西和价钱都在上头呢,自己瞧吧。”
闻言,那人抬头望去,只见一块约摸有五尺长的牌匾,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不少小字,但他能认识的不多,却一眼看清了标价,最贵不超过十文,最小甚至有半钱的,倒是很实惠。
说话间,又有人围上前,好奇道:“我见这牌匾上写着‘煎饼果子’,是为何物?”
“喏,这就是。”余老板点了点苏锦手上刚摊好的病,她正在往里头放油条,也就是“果子”,“听说是北方的小吃,怎的,你也想尝尝鲜?”
“不了不了,这一个煎饼果子就要十文钱,我还是买烧饼罢。”
就算加了肉末的烧饼也只要六七文那,剩下的三文钱,用来做什么不好,非得花在吃食上,毕竟这吃什么不是吃啊。
但他在看到苏锦接连往那张没什么分量的薄饼里加了一连串的肉和菜后,才震惊了。
“这这这、这杂七杂八放在里头能好吃吗?”
好吃不好吃,那得吃了才知道。
作为除了老板之外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余老板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关注,只听“咔嚓”一声,薄饼裹着的油条破碎,甜面酱很大程度放大了人的味觉感官,把里头的豆丝儿香肠还有他格外加的鸡肉都带了出来,慢慢一口,是说不出的滋味。
余老板顿时瞪大眼睛,紧接着就冲苏锦竖起了大拇指,不等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又含糊道:“照例再给我来三份,一会儿带回去给夫人尝尝!”
苏锦爽快地应下了。
众人见状,也纷纷围上前,大多数在瞧见价格后便死了心,剩下一些在观望,只有少数几个自觉排起了队。
“苏老板,这饼里裹着的东西能容我自己挑吧?”有人问。
苏锦一边动手一边点头:“自然,单份价格都在匾上,饼和油酥三文,其他的就往上加,上不封顶。”
上不封顶不过是句玩笑话,毕竟这饼就这么大,再加能加到哪儿去。
一些人听了,便开始盘算起自己要加些什么,肉大多价贵,其实吃个素饼也挺不错,等改日有钱了再来个肉的!
牌匾上除了煎饼,还有很多七七八八的小吃,有人就问了:“小老板,怎么不见你这匾上别的吃食啊?”
“早晨就卖煎饼果子。”苏锦说,“您要是想吃别的,午后和晚间来吧。”
那人“哦”了声,想想也是,他虽不知道这“烤面筋”是何物,但和烤沾了边,早上吃的确是不太合适。
之后的一两个时辰里,苏锦陆陆续续卖出不少煎饼,刨去成本,每个煎饼她大概能赚两到三文钱,利润不高,比起酒楼是差远了,说到底还是她自己嘴馋,恨不得照原样炮制一条小吃街出来。
还有,得赶紧找个人来接过这摊煎饼的活儿,毕竟她也不能日日都守着这么个不挣钱的小吃店。
渐渐的,时间快到中午,酒楼里的客人逐渐多起来,小吃铺和烧饼摊便无人光顾,陈大姐抽空点了点这一上午的进账,高兴得不得了
“沾了你的光,这卖来的钱都能赶上我从前一整日的收入啦!”
彼时苏锦正在偷吃用作配菜的香肠,忙活了一上午,肚子还真有些饿了。
听见陈大姐这么说,苏锦笑了笑:“从前您也帮过我不少忙,我这么做都是应该的。再说挣得钱多那也是因为这烧饼好吃,否则别说让人花钱来买,递到嘴边都没人张嘴。”
说的也是,做吃食的,不就图个好口碑能揽客吗?
两人说了几句,苏锦正打算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便看见街边停下了一辆马车。
起初她还以为是哪位熟人,后来才发现不是,只是路过罢了。
片刻后,一个书童模样的少年从车上下来,一路小跑到陈大姐的烧饼摊前:“这位大姐,麻烦来两个烧饼。”
“呀,实在是对不住啊,我这正准备回去吃饭呢,炉火都不旺了,您若是要,得久等了。”陈大姐抱歉道。
听见“久等”,小书童不乐意地鼓了鼓腮帮子,心里想着先生所说的“速去速回”,将眼神落到了苏锦身上。
他打量了她一圈,才发现这家小店和一旁的酒楼是连着的,惊喜道:“姐姐这儿可有什么能饱腹的吃食吗?要快!”
“有啊。”苏锦指了指牌匾上的煎饼果子。
见状,书生又皱起了眉,这煎饼他知道,果子也吃过,煎饼果子却见也没见过。
最后在陈大姐的游说下,小书生要了两个分量相当足的,反正先生只说叫他去买张饼,却没说是什么饼的。
等回到车里,胡子花白的老头儿将目光从书卷上挪开,问道:“怎的去了这么久?”
“那卖烧饼的要收摊啦,我给先生买了张煎饼回来。”书童解释道。
老先生眉一挑:“煎饼?”
片刻后,车里便蔓延起浓郁的香味,老先生还有些矜持,小书生已经不知吃相为何物,几次好悬把自己噎着。
今早一则消息从府城传来,说是有书生向官府告状,此次云洲乡试的考题泄露,只需出够银钱,便能得到一篇稳“过”的文章。
此事闹得沸沸扬扬,而此次乡试又是圣上五十寿诞才开的恩科,若是处理不好,怕是要牵连不少人。
先生早已不掺和朝廷中事,但一听是与科举有关,便忙赶着来了。
“路过苏县时,去一趟严府罢。”老先生秉着饭吃七分饱的原则,将剩下的小半张饼又裹了起来,吩咐道。
书童闻言,连忙应下,又说:“那日安王世子来拜访您,似是提到了严三公子……”
不等他说完,老先生打断他:“我自有打算。”
听见这话,书童便不再问了,自家先生虽说已经许久不问政事,但眼神可明亮得很。
但片刻后,他却听见老先生问:“方才那饼是在何处买的?”
“我没仔细看。”书童挠了挠头,“像是一家叫‘天外香’的酒楼。”
“天外香……”老人默念了两遍,笑道:“这名字起得倒是有点儿意思。”
而此时,天外香里,也在谈论乡试泄题的事。
苏锦坐在前台的桌子后面,听侯玉复述着他听来的八卦。
“实在是欺人太甚,竟然敢在科考上做手脚!”
账房先生难得表现出这么愤慨的情绪,大概因为也读过几年的书,知道读书人不容易,尤其是寒门学子,许多甚至是在背着债读书。
在这一点上,侯玉难得跟贾青云达成了共识,不过三言两语,两人就已经把云洲府的官员批得一无是处。
苏锦时不时也跟着说上一说,毕竟她也是经历过中考高的人,知道考试成绩对一个人的前途又多么大的影响。
她正愣神,忽然听见阿柳喊了两声“东家”,苏锦回过头,发现袁掌事正站在门口,连忙起身道:“您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闻言,袁掌事笑了笑,说:“自然是有生意要和小老板谈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开学,要被关起来了,好想吃煎饼果子啊/躺倒感谢在2020-08-2205:23:23~2020-08-2305:14:5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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