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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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漆觉得,小师弟这两天在躲着他。
可他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小师弟为什么要躲着他?
那晚不还在他跟前哭了?说要跟他和好吗?
虽然他也觉得奇怪,更没想过小师弟那么一个人竟然会在他跟前哭,毕竟这跟原作中的人设可是严重不符。
不过这闹也闹了,哭也哭了,难不成是清醒之后觉得害羞了?
可不就哭一哭嘛,谁没哭过啊,那他有事没事不经常得掉两颗眼泪,这有什么的啊。
这么一想,他觉得小师弟真真是没见过世面,大惊小怪。
他摇摇头,不再想这件事,然后就低下头扒了两大口饭。
他这个人吃饭有个毛病,就是吃什么东西都吃的很快,简直是狼吞虎咽,根本不仔细咀嚼就咽下去了。
平常寒将最见不得他这一点,给他说过一百八十次他都左耳进右耳出,完全没再听的,今天寒将和他一块出来吃饭,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坐着,寒将看他还是这么个吃法,自然忍不了。
寒将放下筷子,眉已经拧到了一起,就那样盯着林泽漆看:“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不放在心上?”
林泽漆:“哈?”
寒将道:“我给你说过多回,吃饭要慢点吃,可你总是这样!”
林泽漆猛然听得这一句,再看看寒将脸上已经可见的怒气,虽然他根本不知道这有什么可生气的,不就吃个饭吗?无论什么吃法目的不还是得把饭吃进肚子里?
但他含在嘴里的那一口饭,此时是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
他鼓着腮帮子同寒将对峙半晌,最后无辜的眨了眨眼,一口饭直接咽了下去。
寒将这下是彻底怒了。
林泽漆眼见不妙,先发制人,语气十分可爱的问:“那我从来都是这么吃饭的,你现在让我怎么吃嘛?”
寒将盯着他的脸,脸色阴晴不定,就在林泽漆以为寒将又要发病时,谁料这人竟夹了一筷子菜放他碗里,语气说不上好但也绝对不差:“好,那以后我盯着你吃,你总能慢下来的。”
林泽漆头都疼了:“二师兄,这……盯着我吃饭还是就别要了吧?”
寒将看着他无动于衷:“你是吃还是不吃?”
林泽漆没办法,只能在寒将的目光下扒了一口饭,就在他要咽下去时,寒将凉飕飕的声音飘过来:“多嚼几下再咽。”
寒将不说话还好,这么一说,那口饭就直接卡在了林泽漆的喉咙里,憋的他面色通红。
好不容易呼吸顺畅了,林泽漆把筷子一放,直接道:“不吃了,你这样看着我,我心理压力很大的!我连筷子都不会拿了,我吃不下去。”
寒将充耳不闻,直接将一个水晶包夹在他碗里,然后就又开始盯着他。
林泽漆也不吃,就拿着筷子戳那个水晶包,嘟囔道:“反正你看着我我就不吃,饿死我好了。”
他这个人非常喜欢把一句话延伸出一个故事,然后再一字一句的说出来。
他说完饿死我好了后,就没完没了的嘟囔:“我饿死了,这次历练肯定要提前结束。结束之后回去,师尊闭关出来问历练结束了,泽漆怎么不在呢?你们告诉他我饿死了,啊,师尊那么疼我,你肯定没有好果子吃。然后因为被罚你心生怨愤,入魔了,入魔之后来找师尊报仇,啊,那世界就毁灭了,完蛋了!”
就这样,他一边说一边戳,戳啊戳,戳啊戳,寒将本来听他说的好玩,谁知道“噗呲——”
那个水晶包竟然被林泽漆给戳破了,飞溅出来的汤汁淋了对面的寒将满身。
林泽漆心底一个激灵,弱弱的转头看了眼寒将,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本能的从椅子上弹跳起来,撒腿就跑。
寒将却是比他反应更快,直接飞掠过来将他拦住,震怒之下就连声音都变调了:“林泽漆!”
林泽漆心道,要命要命,二师兄喊我一般都是三师弟,生气的时候就直接喊你怎么怎么样,像这样叫他名字的,还是叫的全名,那只说明了一种情况,就是二师兄的怒火已经烧到顶了,开始口不择言了。
他立马乖乖的认错:“我错了嘛。”
寒将看着自己身上沾上的汤汁,那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最后他死死地盯着林泽漆,目光简直化作了实质:“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曾听进去一言半句。”
林泽漆立马道:“才没有呢,我只是现在还小,还在叛逆期。”
寒将气极反笑:“还小?”
他说完这两个字又笑了一下,似乎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大言不惭的说自己还小,并且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理所应当,他一时又是气又是怒,只冷冷的吓问:“林泽漆,你竟然好意思说这话……你,你到底是个什么人?”
林泽漆没半点不好意思:“我当然是个俊俏的少年郎。”
寒将再好的耐性听到这句话怕是都得化作飞烟,所以当寒将掠过来要抓他时,林泽漆一个侧身就往一旁跳去。
躲开后他还嚷嚷:“你今天敢打我,我就去告诉师……”
他刚想说师尊,但想了想他们还在外面历练,师尊又不在这儿,所以他转了个弯道:“我就去告诉大师兄。”
嘿,结果他不说大师兄还好,他一把大师兄三个字说出来,寒将几乎是咬牙切齿:“大师兄?要不是大师兄一味地纵着你,你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林泽漆不乐意了:“我这个样子?我哪个样子啊?”
说完就想跑,寒将怒道:“你给我站住!”
林泽漆嬉笑道:“站着让你抓吗?”
寒将极力忍耐:“站住跟我回去吃饭。”
林泽漆没想到寒将竟然想的是让他回去吃饭,哎呦,这人总能让他感到惊奇:“你不是要打我吗?”
寒将忍怒:“我打你做什么?”
林泽漆一股脑道:“不是,你看我不听你话,又不好好吃饭,还把汤汁溅在你的衣服上了,你不是最受不了这些东西吗?你不是要打我吗?”
寒将冷着脸半晌,抿唇道:“不是,你早饭没吃,午饭不能再不吃了。”
林泽漆觉得这二师兄有些时候还怪可爱的:“那你好好说啊,你追着我不放做什么?”
寒将听他倒打一耙:“是你先跑的!”
林泽漆仔细一想,好像是自己先跑的,哎,你说他刚才为什么要跑?
最后只得又乖乖跟着寒将回去吃饭,一顿饭磨磨蹭蹭吃完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他心道,吃这一顿饭都够我吃十顿饭了,以后再也不和二师兄一块吃饭了,细嚼慢咽的真是讨厌!
两人刚要往回去走就碰到迎面赶来的云止,云止似乎来的时候特别急,喘着气问:“二师兄,三师兄……你们刚才,刚才干什么去了?”
林泽漆道:“我们刚才去吃饭了,怎么了?你怎么跑这么急,是出什么事了吗?”
云止道:“出事了,陈家的孩子昨夜又丢了,还有祠庙也出了事,现在好多人都在李员外家,都乱成一锅粥了。”
陈家的孩子林泽漆知道,奚仲现在家里有婴儿的人家他这几天几乎都去过,那陈家的孩子刚出生没多久,他们来的前两天刚办完满月酒。
林泽漆听到这,脸色几乎是立时就沉了下来。
原作中关于奚仲的这段剧情,详细写的只有那晚他和小师弟被困在瘴气林中发生的种种,目的就是为了推进感情线的发展,像是之后的剧情,比如说这些婴儿都去了哪儿?为什么这地方一连接二的丢婴儿?最后这事情怎么了的?全然没写,作者只是匆匆一笔带过。
三人回到李宅,就看到大堂上乌泱泱一片人,其中一个妇人更是哭的快要昏死过去。
沈淮安率先看到他,招手让他们过去,寒将问:“师兄,我听说陈家的孩子又不见了。”
沈淮安满面愁容:“那陈家的孩子已经是这个月丢的第四个了。”
林泽漆问:“那这些人是怎么回事,怎么都聚在这儿?李员外呢?”
林泽漆看向云止:“五师弟你刚才不是还说什么祠庙出了事?什么祠庙?这是怎么一回事?”
沈淮安道:“我也是刚知道这奚仲有一个很大的祠庙,里面好像供奉了什么祭灵。今天月十五,本来李员外领着一众的父老乡亲要去祠庙祭拜,结果一去才发现祭灵丢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
林泽漆不解:“祭灵?”
沈淮安摇摇头:“听说这祠庙里面供奉的祭灵好像是条蛇。”
“蛇?!”
沈淮安道:“三师弟,你难道没发现此地多蛇吗?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此地十分崇尚蛇。”
林泽漆之前也觉得这地方蛇多的不正常,短短几天就让他遇上了两回,他问道:“那祠庙里面供奉的是条什么蛇?”
沈淮安回忆着:“我刚才听这些人说,似乎是条翠蛇。”
林泽漆面色一凛:“全身翠绿,比翡翠还要通透?”
沈淮安点点头。
林泽漆继续道:“不到一指粗?”
沈淮安皱眉:“三师弟,你怎么知道?”
林泽漆强调道:“并且十分漂亮?”
沈淮安正色道:“我虽然没见过,但听这些人说,应当是十分漂亮的。”
林泽漆一摊手:“那就没跑了。”
云止睁大眼睛问他:“三师兄你见过这蛇吗?”
林泽漆想起把自己追着跑的那条蛇:“我还真见过。”
沈淮安看着他,无奈道:“因为这事整个奚仲几乎都要闹翻天了,李员外更是焦头烂额。”
林泽漆一听就知道他这大师兄铁定误会了什么,他顿时无辜道:“这事还真就不是我干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你怎么说你见过这条蛇?你什么时候见到的?”
林泽漆道:“大概两天?三天前的晚上,在团子的头上见到的。”
“嘿,你们肯定觉得我在胡扯,根本不信,可事实就是这样的,我那天回去看到团子刚要抱它,然后就看到它头顶盘着一条蛇,我当即撒腿就跑。”
“你们不信,你们不信可以找小师弟为我作证,小师弟知道这事。”
“反正那蛇丢了真不是我干的。”
说到这儿他似乎才发现缺了一个人:“哎,说起来,小师弟呢?怎么没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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