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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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漆问了一圈,所有人都表示没有见过年雪里。
林泽漆心底嘟囔,该不会是出事了吧?可小师弟的修为那么高,就奚仲这地方谁能奈何得了他?不应该啊!
刚想到这儿,他心头猛然一凛,糟了,小师弟的修为似乎还没有恢复,而他顶着那么一张脸,走到哪里都是招祸。
更何况,这奚仲的事情万一是魔修从中作乱?
他这么一想,就不大站的住了,刚要去找一找年雪里,就见李员外被人搀扶着颤颤巍巍的走出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祭灵丢了的缘故,李员外的状态十分不好,似乎是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他刚过来就对着沈淮安喊“道长—”
沈淮安迎过去,刚喊了声李员外,然后脸色突然就变了,他突然发现自己的灵力好像无法抽调了。
不止如此,寒将与云止的脸色也是齐刷刷的变了。
林泽漆心底想着事,没有发现这一瞬间的细节,等他发现不对时,已经晚了。
抬头一看,那李员外的脸上哪里还有刚才的半分萎靡。
而刚才院子里乌泱泱一大片人,此时再看,竟是连半个人影也没有了!
反而随处可见的是浓重的瘴气!
而他们刚才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自己是处在幻境当中的!
林泽漆第一个念头就是,果然昨天他看黄历,说今天不是个黄道吉日,难怪他今天就栽在这儿!
第二个念头就是,小师弟估计已经先栽了。
李员外笑吟吟道:“本来不想这么快下手的,可你们要怨就怨你们没赶上好时候,恰逢祭灵三年一次的蜕皮,而你们那个小师弟又撞破了我的好事。是命中注定你们该当有此一劫。”
这李员外提到蜕皮突然就叫林泽漆想起一件事来了。
原作中写寒将小指上常年戴着一枚翡翠戒环,可林泽漆毕竟是站在上帝视角看过全本书的人,所以他无比的清楚,那才不是什么戒环呢,那其实是一尾翡翠蟒。
别的蛇蜕皮一次长大一次,可寒将身边的这尾蛇不一样,它是蜕皮一次变小一圈,最后只有一根线那么细,就常年盘在寒将的小指上了。
直到寒将黑化之后众人才知道这一点。
但可别小看这一尾蛇。
这蛇与上古的美玉同名,唤砥厄。
可应了这蛇的当真就只有一个厄字,那当真是所有人的灾难厄运,尤其是到了后期,砥厄二字简直是令整个修真界闻风丧胆。
可就算是站在上帝视角的林泽漆也不清楚寒将这条蛇是哪里来的,怎么来的?
如今一想,这蛇怕就是这李员外口中的祭灵无疑了。
这么一想,嘿,那他还怕什么,他心道,就算你弄出这些瘴气封禁了我们所有人的修为,可等我二师兄收了砥厄,还不是得杀爆全场!
这么一想,他顿时十分硬气了,他随身也没佩剑,他左看右看,最后从一旁的地上挑拣了半截木棍掂在手里,他正要说老头你来阴的算什么本事,就算是我没了修为也不怕你,我们打过!
可谁曾想,那李员外轻飘飘的一掌就把他拍在了地上!
不止如此,沈淮安,寒将,甚至是云止,吸入这瘴气被封禁了修为之后,对着这李员外毫无半点还手之力!
等到躺在地牢里,林泽漆还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李员外到底是个什么妖怪?
寒将挣脱绳索,帮他揉着手腕上的淤青,脸色难看的要命:“修为都没了你刚才冲上去做什么?寻死不成?”
林泽漆轻嘶一声:“我这不是想着,我们好歹修行了这么多年,就算是灵力被封了,可底子还在嘛。”
“可谁知道……”
谁知道物理攻击跟魔法攻击完全就是两码子事!
寒将看他到了此刻还是毫无半点悔过之心:“你从来都是这样!何曾将我说的话半点放在心上过!”
“今天那李员外是留我们有用才不至于痛下杀手,若是!”
若是两个字完了,他似乎没法再说下去了,只是紧抿着唇,死死地盯着林泽漆,良久才偏过头去。
林泽漆看寒将是真生气了立马认错:“我这不是知道错了嘛,我再也不会了,真的,我发誓,我以后遇见我打不过的我肯定撒腿就跑。”
“可我现在都这么痛了,你能不能不要凶我。”
说着他扯过寒将的袖子撒娇:“二师兄,你看我都知道错了嘛~”
良久,寒将才问:“还哪儿疼?”
林泽漆委屈道:“全身都疼。”
寒将小心的掀起他的袖子吹了吹,然后十分轻柔的为他揉了揉胳膊上的淤青,嘴上却是一句话都不说了。
林泽漆又开始惆怅:“你说那个李员外把大师兄和五师弟关哪里去了?还有小师弟,那李员外说小师弟撞破了他的好事事,也不知道撞破了他什么事?他把小师弟怎么样了。”
说到这儿他又生出一点希冀来:“二师兄,那李员外口中的祭灵我在团子头上见过,你肯定也见过对吧?你是不是已经把它……”
寒将这次倒是回答了:“未曾见过。”
“啊?我都见过,你怎么能没有见过呢?那团子怎么和那条蛇在一块的?”
寒将为他揉着淤青,眉紧紧的皱着,良久才道:“团子总能和一些……稀奇的事物玩到一块,它的玩伴我大多不曾见过。”
说起这个,林泽漆深有感触,因为团子确实是一条不一般的狗。
因为他第一次见团子,是因为团子正和他种的几根狗尾巴草玩的欢快,后来他和团子相熟之后,团子总是试图把他介绍给他的朋友们。
比如说,路上的野花野草,池子里的青蛙荷叶,他猎来的野鸡野兔,最让林泽漆不能容忍的是,有一次他们从山下买来了两头黄牛拉去饭堂准备做食材的,可团子一个不注意又跟这两头牛成了好朋友,所以直到现在,天玄宗的后山上还养着两头牛!
哎呦,了不得,他这么一回忆,就想起那天晚上团子卧在他的房间门口等他,其实说不定就是想把它新交的朋友带来给他认识认识,可无奈他怕蛇,所以给跑了?
那么原作中写寒将能把那条蛇收服了,其实也是因为团子和那蛇是好朋友的缘故吧?
所以说,这个事情的真相其实是这样的?
林泽漆震惊了,那在此基础上推算,原作根本不是什么万人迷文,而是一本萌宠文吧?
这其实就是一本团子是主角的萌宠文没错吧!
寒将看他眼神呆滞,半天一动不动,皱着眉问:“你怎么了?”
林泽漆转头看向寒将,猛男落泪:“二师兄,我到现在才知道,我错的有多么离谱!”
寒将几时见过林泽漆这样,只当自己刚才话说的太重了,顿时不知怎么做才好:“三师弟,你,你怎么了?是我不好,我刚才话说的太重了,其实……其实我不是……是我的错。”
林泽漆还是半点反应也没有,正这时,外面传来了两声狗吠。
林泽漆立马活了过来,哪里还顾得上旁边的寒将:“团子!”
团子隔着一道铁栅栏急的上窜下跳,林泽漆现在看到团子,只觉得团子头顶的主角光环不要太耀眼:“我的心肝宝贝团子!呜呜,你怎么才来!”
团子一看到林泽漆就两眼放光,就差扑过来摇尾巴了,可隔着一道铁栅栏,急得它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寒将走过来道:“团子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然后,寒将与林泽漆就眼睁睁的看着团子头顶的毛里钻出来一条蛇,通体如翡翠,不到一指粗,十分的漂亮!
那条蛇顺着团子的身体游弋而下,团子的前爪指了指那蛇,似乎是在说它带我来的。
绕是林泽漆做足了心理准备,此时也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蛇,蛇蛇……蛇!”
寒将把他一把揽过去,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嗯,不怕。”
团子还在兴奋的扒着铁栅栏,那蛇已是咝咝的吐着信子,林泽漆被捂住眼睛虽然看不见,但他耳朵还能听到啊,他只觉得一时之间到处都是响起的悉悉索索声,整个地上似乎有无数条蛇往过来爬。
林泽漆连声音都开始发抖了:“二师兄……二师兄你别让我看到,是不是有好多蛇,是不是有好多蛇啊?”
寒将道:“不是。”
林泽漆心底怕的要死,但还是想看一眼眼前是什么个情况:“二师兄你骗人,我都听到了,有好多蛇对不对?”
“嗯。”
“这些蛇都在干什么?”
寒将默了一瞬答:“给我们开门。”
林泽漆知道砥厄的厉害,他顿时浑身冒起鸡皮疙瘩,寒将还捂着他的眼睛不让他看,偏偏林泽漆作死道:“二师兄,你手指开一条缝,我就看一眼,我偷偷看一眼。”
寒将顿了一下,果真手指悄悄挪开半寸,林泽漆只看了一眼,只看到眼前密密麻麻无数条蛇聚在一起,其余的根本没来得及看清,就只觉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然后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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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他猛地坐起来,手心盗汗,脸色苍白的就喊:“师兄!”
过来的是沈淮安:“三师弟,你总算醒了?”
林泽漆看到熟悉的人一下子就扑了过去:“大师兄,我梦见好多好多蛇,好害怕!”
沈淮安拂开他额前被冷汗浸湿的发丝,口吻十分怜惜:“没有蛇了,不怕了,师兄在这儿。”
林泽漆好半天理智才回笼,他呆呆的问:“你跟五师弟都还好吗?小师弟呢?找到了吗?还有二师兄他们都去哪了?”
沈淮安道:“小师弟是在祠庙找到的,小师弟倒是还好。不过在祠庙我们找到了一些东西,以及这奚仲丢了的许多婴儿,二师兄等现在所有人都在祠庙。”
林泽漆立马就要下榻:“什么东西,我现在过去。”
沈淮安拦住他:“三师弟,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你确定要去看吗?”
林泽漆问:“什么东西?”
沈淮安一脸痛色,良久才吐出来两个字:“蛇胎。”
林泽漆愣了一下,像是反应不过来:“什么是蛇胎?”
沈淮安说的十分缓慢:“就是以怀孕的母蛇为炉鼎,将它们腹中的幼蛇取出来,再放不足一岁的婴儿进去孕育。”
林泽漆眨了眨眼睛:“所以说,那些不见了的婴儿都是?”
沈淮安点点头:“是,并且都是失败的蛇胎。”
林泽漆只觉得从心脏处蔓延上来一股恶心感,几乎立时就要吐出来了,他咬牙道:“什么是……失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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