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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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林泽漆没想起来这个太子冢是什么地方,可楼传二字一出来,林泽漆便什么都明白了。
这个太子冢原来并不是说是哪个太子的坟冢,而是数十万人的埋骨地!
在这样一本无cp的万人迷文里,除主角外,文中出现的角色大多数都是炮灰,反派都算是为数不多的稀有物种了。
可楼传更不一般,他直接是个妖孽。
当然,这个妖孽可不是夸他的意思。
在二十一世纪的词条里,妖孽有三个意思,一是指怪异不祥的事物,二是指妖魔鬼怪,三是比喻专做坏事的人。
而楼传,正是把这三样都占全的集大成者!
楼传,当今魔界的至尊,此前夜郎国的太子。
原作写,他出生的那一天山岳崩颓,风云变色,魔星大亮,圣星无光。
国君掐指一算,夜郎要完。
国师掐指一算,天下要乱。
众人看着刚出生的小太子,叹了口气。
当时夜郎的国君说:“本王不信这江山会毁在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手里,所以,把他给我杀了。”
众人皆惊。
国君子嗣众多,不在乎少一个儿子还是多一个儿子,尽管这是正宫所出的唯一一个太子。
可楼传有个好母亲,硬是拼死把他保了下来,送离了夜郎。
前十四年,楼传过的日子怎一个惨字形容,像什么从野狗嘴里夺食,从乞丐手里抢钱,从烂泥地里打滚,他通通都做过。
他就这样,一个人从北流浪到南,又从东流浪到西,直到,他遇到始安国的太子。
这位始安国的太子在文中并无名姓,只是形容其十分清冷沉肃,除了有经世之才外,还生的一副绝好容貌。
林泽漆当时想,绝好容貌?那肯定长的很美了,可能美到什么程度去?
而后面作者就写,当时始安有十三城,这十三城的城主为了这位太子,烽举白帝,挑起战乱,差点弄得整个国家分崩离析。
林泽漆当时还叹了一叹,心道,一个人当真能美到这种地步?那岂不是可直接化美貌为利器,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杀人了!
啧,真是难以想象!
而话说回来,这位太子救了楼传,可你知道楼传怎么报答这位太子的吗?
他借这位太子之手先是灭了整个夜郎,在阳关道坑杀夜郎数十万无辜百姓!夜郎国灭之后,他又屠尽始安十三城,将这位太子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至此,始安也国灭。
以一人之力颠覆两国,其手段可谓是残忍的令人发指,毫无半点人性可言。
到底是多深的仇,多大的恨才能让他做到如此地步?更何况,那位太子还救了他。
当时林泽漆看到这一段,还很是唏嘘了一番。
果然,农夫与蛇的故事诚不欺我。
反正,此人忘恩负义,两面三刀,人面兽心,反正只要是你能想到的坏事,什么杀人放火,坑蒙拐骗,鬼话连篇,他算是都做绝了。
其恶行可谓是罄竹难书!
这么一想的功夫,他果真就听到寒将说:“虚林此前名叫阳关道。当年楼传先是在阳关道坑杀数十万无辜百姓,后又屠尽始安十三城,而死去的这些人冤魂不散,便聚集在阳关道上方,后来因为怨气太大,一度搅得整个修真界不得安宁,后来没有办法,几大门派的宗主便联合出面将这一块地方封禁起来,改名虚林。再后来叫着叫着就又变成了太子冢。”
说罢,他又蹙眉看着林泽漆,警告道:“如今这个地方早已是一片死地,大多数人都是有去无回,你若是敢去……”
虽然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其中威胁的意味那是不言而喻。
.
林泽漆这日晚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先不说他这个人很少做梦,就说他这个梦境跟一般的梦境也不太一样。
因为梦里面的他是一个旁观者。
他看着梦中的自己追着一个身形十分清凌的少年喊:“殿下!等我一等嘛!”
前面的那个少年听到这话似乎是停下了脚步,他看到梦中的自己追了上去,怀里抱着杂七杂簇花,好像十分高兴的样子:“殿下,你看漂亮吗?”
那少年不说话。
他就看到梦中的自己取了一支出来,嬉笑道:“殿下,不要不高兴好不好?我费了好大劲找了这九种花,我想,总有一种能讨你欢心吧?”
“如果还是不能讨你欢心,那我就再想想其他办法。”
“我最近种的狗尾巴草要开花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
梦中的他说这话时十分真挚热烈,眼底满满的满是爱慕之情,好似为那个少年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就在林泽漆想看清这个少年到底长什么样子时,梦境到这儿却是戛然而止。
林泽漆猛地坐起来,一抹额头已是冷汗淋漓。
他口中将殿下两个字咀嚼了一番,心中总觉得有种空落落的感觉,这种感觉十分难以形容,揪的他的心钝钝的疼。
他捂着心口揉了揉,心道真是要命,怎么做了这样一个梦。
但梦到底只是梦,他失落了一会便将这个梦境丢在了脑后。
因为这是第二次,他的枕边又出现了一封信。
拆开一看,依然只有简短的一句话—
阿里,你大概已经不记得我了,但没关系。
林泽漆捏着这薄薄的一页纸,百感交集。
这怎么又送错了?
不,这封信到底是怎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他枕边的?
林泽漆自问也算是这一辈弟子中数得上名号的人物,怎么有人进他的房间他却半点发觉不到?
还有,这信到底是谁送的?
不过一连两天都能送错了,这人看起来也不甚聪明,就这样的还想追求小师弟?
看看写的这是什么?
你大概已经不记得我了?但没关系???
林泽漆心道,能让小师弟记得的人还真不多,这位兄台还算是有点自知之明。
不过一连两天睡醒发现自己的枕头边放着一封信,还是送错的,任是谁怕是都不太高兴了,林泽漆便直接提笔写道,这位兄台,你的信送错了。还有,有道是
将入门,问孰存。将上堂,声必扬。你每夜如此做派,怕是不太正人君子。
写完之后,他便将这页纸直接放在了枕边,心道,若这人今晚还来,总能看到的吧。
嘿,果真让他猜对了,因为他第三日起床,枕边依然放着一封信。
林泽将这封信拿在手里,心道,我昨天可是写的清清楚楚了,这人意识到自己送错了,可依然又留了一封信,大约是来道歉的吧?
结果,他把信拆开,顿时一口凌霄血。
因为这封信依然只写了一句话—
不,我没有送错。
林泽漆翻来覆去把这句话看了三遍,没有送错?没有送错?没有送错!
他思来想去半天甚至都对自己的名字产生了怀疑,他是叫林泽漆没错吧,名字里没个里字对吧?
他觉得一定是昨天自己写的不够清楚,所以,他再次提笔写道—
这位兄台,再次郑重的说一下,你的信确实送错了,我叫林泽漆,是玉衡仙尊顾随之座下三弟子。名字里不带任何里字!
写完这封信他洗漱完便去上早课了。
林泽漆平时上早课前桌坐着的就是年雪里,他一手支着头就这样直愣愣的看着年雪里,越看越觉得这人其实也挺可爱的嘛。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倒是把林泽漆自己惊了一下,小师弟?可爱?
哎呀,再这么一想,他便忍不住要作怪了,他一手戳了戳年雪里的后背:“小师弟?”
年雪里转过身来,问道:“何事?”可林泽漆在看到年雪里的脸之后却突然严肃起来了:“小师弟,你的脸怎么回事?”
说完,还伸手准备碰一碰年雪里的脸。
此时年雪里脸上赫然一个红包,看起来甚至有破皮的征兆。
年雪里退开些道:“昨夜蚊虫叮的。”
林泽漆不可置信:“可蚊子也不能叮成这样啊?”
说罢问:“你是不是挠了?”
不知道是因为年雪里那高岭之花的人设几次三番在林泽漆面前崩塌,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反正此时林泽漆看着年雪里脸上那个包,简直觉得这个包怎么能这么招人怜,他顿时道:“别躲!”
年雪里果真乖乖不动了,林泽漆十分心疼的碰了碰:“怎么咬成这样了?”
他嘟囔道:“都是蚊子的错,他们怎么能这样呢,算了,你就当是蚊子喜欢你,偷偷亲了你一下,不过亲的太重了。”
年雪里垂眸不知道想着什么,半天却是道:“可我希望喜欢我的人直接亲我,不要偷偷的亲,亲完之后又胡扯说自己是不小心擦过去的,还给我道歉。”
说完这话年雪里似乎有点羞恼,没再听林泽漆说话就直接转过头去了。
林泽漆愣了一下,待反应过来年雪里说了什么后不依不饶了:“小师弟,我怎么觉得你这话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你话中有话?”
年雪里这次却是不理他了。
等下完早课林泽漆还是没有弄明白,什么叫直接亲,不要偷偷的亲?什么亲完之后又胡扯说自己是不小心擦过去的?
林泽漆心道,难不成是谁偷偷的亲过小师弟,亲完之后这样胡扯了?
可林泽漆想了一遍,觉得大概还没哪位勇士有这个胆量,所以此情况绝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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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泽漆起了个大早,可等他看到枕边的信时已经麻木了。
他木着一张脸拆信,心道,昨天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都知道自己的信送错了,我倒是看你今天还能说个什么。
这封信依然是简短的一句话—
不,我的信要送的人就是你,我的阿里,现在的林泽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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