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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腿,这小细腰,看小翘臀扭的,嘶——顶不住了,火气噌噌往上顶。她要卖老子绝壁豪掷千金。”
“留意她一举一动。”
“我弟弟燥得呀。”
“憋着,晚上给你一百下酒吃。”
“这值一千!老子就要这样的。”
何憾生勾起半边嘴,嘴角的不以为然和眼底的邪气,在无法忽视的脸上把邪魅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
“没露脸,顶破天五十。”
他说完不紧不慢架起□□,透过上面的瞄准器,对出现在对面工厂的女人,进行了一番全面监测。
她无疑是女人中的上品,修身连衣裙勾勒出前凸后翘的惹火身材,像一株浑身带刺的红玫瑰,可惜举手投足却不如它妖艳。
杨槐等得无聊,再加上被对面女人惹得一下身火,便开始自我发骚□□。
“你是老鬼?乖乖,没想到老鬼原来是个大美人。”
“你酱紫夸人家,好害羞了颂帕哥哥。”
“嘿嘿,早知道是个美人,那就在酒店谈多方便,大美人你说是不是,嘿嘿嘿。”
“嘿嘿?颂帕哥哥说什么嘿嘿嘿,人家听不懂呢。”
“等会跟我上酒店去去你就知道了嘿嘿嘿。”
何憾生不发一声抬抢,调转枪口对准十几米外一会男一会女的骚包。
“再嘿。”
“哼哼。“杨槐怂怂地撇嘴,“真他妈糟蹋东西。”
何憾生把枪架回原来的位置:“颂帕明天摆七十大寿,难为你还相信他的能力。”
“日,他还是个老不死的,五十都便宜他了,瞧瞧那色迷迷的眼睛,满脑子□□玩意!”
“你说她淫不□□。”何憾生冷不丁一问。
“□□啊。”杨槐想都不想回,“□□是她的职业素养。饭王的货都给他们吞了,这帮泰国人的钱也敢抢,野心够大的呀,不怕不怕,有你大爷背锅。”
“爷还能让他坏了名声。”
“爷牛逼。”
“她有动作了。”何憾生说。
“收到。”耳麦传来杨槐的声音,下一秒他又开始了。
“钱都在这里,跟我交易的人呢?”
“先验钱。”
“没看到货,休想动老子的钱。”
“既然这样,对不住了大兄弟。”
镜头下戴着大□□墨镜的女人出手迅速,在对方都没来得及反应下拔枪相对,只是开枪时意外慢了秒。
何憾生不费吹灰之力就放掉她的枪,她带来的人以为中了对方的埋伏,和那帮泰国人发生激烈枪战。
“这妞是假的吧。业务能力也太菜了,第一天上班啊。”杨槐嘲笑道。
“我只要颂帕今天不死,其他无关紧要。”何憾生又撇掉一个准备对颂帕放冷枪的人。
“你说的,今天完了咱们就可以冲出这个小地方。”
“我说的。”
“好嘞!我要叫最贵的鸡。”
杨槐和何憾生一样不管其他泰国人,只管颂帕今天不在这个以老鬼的名义进行毒品交易的废弃工厂倒下。
战争如火如荼进行,他正捣乱地起劲,却发现只有自己在战斗。
“人呢,你干嘛?”
耳麦里没有回答,望过去,何憾生在盯住一堆破烂机油桶。
杨槐以为有什么异常,透过镜头追踪他的行径,却发现他在和“一千块”纠缠不清。
“我日哟,有你这么不怜香惜玉的吗?!”
何憾生一声轻笑。
只不过在她去捡手边的枪时,放上两枪吓唬吓唬,何况也没伤到半根汗毛,不挺怜香惜玉的么。
“你这是在羞辱人家!”杨槐痛心疾首,多好的花姑娘给他糟蹋的。
“这就叫羞辱么,她可能不知道真正的羞辱是怎么回事。”
杨槐感受到他风流又阴森的语气,身周一阵寒冷,不敢明目张胆地说,只敢小声啐了句:“死变态!”
他大概忘了自己戴了耳麦。
而何憾生像没听见似的,只是亦正亦邪的表情,又令人觉得他对这个称呼还算满意。
他原本没把那抹红色倩影放在眼里,可是她的几番动作勾起了他的胜负欲,不知怎么就焦灼在一起。
就像一场男女之间的游戏,占在上风的男人游刃有余,任凭女人怎么折腾,只会获得极大的满足感。
可他大意了,也是低估了她的实力。
又或许是彩霞般的丝巾飘在空中的样子,令他想起荒凉戈壁上最后一朵玫瑰。
他看见了色彩。
“三哥,小心子弹!”杨槐按住耳麦提醒。
他看到“一千块”利用丝巾骗过何憾生,枪重回她手里。
这次没有犹豫。
“砰!砰!”子弹斜着打进水泥砖。
何憾生惊险地侧身避开。
他蹲下来背靠着墙壁,杨槐看不见他的人,担心地询问。
“没事。”声音沉稳。
杨槐松了口气,又幸灾乐祸地笑:“遭报应了吧,让你调戏人。”
何憾生回想刚才要晚了一步,这会儿就该他躺在这里了。
“错了错了,”杨槐念叨着,“我眼挫,这妞百分百身怀绝技,不然也不会出现在这儿呀。糟蹋东西真是,这要是罗马皇宫的姑娘多给力……”
何憾生拿掉耳麦,令人读不懂的眼神看了□□一眼。
完美的枪身多了一个弹眼。
“有点意思。”
杨槐在耳麦里得不到何憾生的回应,他从另一栋楼赶过来,看到后者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并且嘴角还有一丝淡笑。
那完全是他这个年龄该有的样子。
杨槐却是一阵恶寒,心里升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愣是绞尽脑汁想出“岁月静好”一词。
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快瞎了。
“三哥,颂帕的人马来了。”
“嗯。”何憾生起身远离,“撤吧,没我们的事。”
“这就撤?”杨槐在楼底的声音落下时说,“他尼玛在叫老鬼。”
“走,这帮泰国人不是傻子。”
“那倒是,谁要老子的命,老子掘地三尺也得找出来干掉,不然死的就是自己。”
“那他一定会掘地三尺。”何憾生的语气自信也张扬。
杨槐追着他问:“反正你啥都算的到。就没我们什么事了吧?”
“有,”何憾生停下脚步,兀自一笑,“回家收拾东西。”
“迎接美丽新世界?”
“订票。”
“好嘞。”
他们无视身后的硝烟,向着云开月明的地方昂首阔步。
见着那样肆意洒脱的姿态,便知道一个男人最意气风发的时候,该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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